11.包養(yǎng)(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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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條內(nèi)褲果然不見了。 臟衣簍里沒有,而垃圾桶也沒有,戚盼檀猜他可能覺得不好意思,把垃圾順帶一起扔掉了。 興許是解欲過后,她心情極好,睡了個飽滿的晚覺,一覺醒來梳洗完,正要打起精神上班,才想起來自己的車昨天爆炸了。 戚盼檀心情瞬間跌進谷底,坐在陽臺上抽悶煙,想著以后該怎么維持生計,首先是得把這輛車的損失,從周嗣宗身上剮回來。 中午時,戚盼檀煎了兩顆雞蛋,又煮了杯濃茶,剛坐下來準備吃,大門便打開了。 周嗣宗和喬休爾一起回來的。 “你們倆去干嘛了?” “周哥讓我陪他去巴庫賣車,他說,他的雇主要把那輛奧迪車拆開賣掉,他語言不通我就去幫他了?!?/br> 喬休爾換著鞋子,語氣興奮:“姐!周哥說要給我兩千塊當(dāng)報酬!你要給我作證,不準讓他反悔!” 周嗣宗脖子上圍著一條黑色的圍巾,蒙住自己的半張臉,圍巾蓋不住他鼻梁挺拔的弧度,進門后他就把圍巾給扯下來了。 他拿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走過來,戚盼檀莫名忌憚,害怕他從里面掏出顆人頭。 他悶笑出聲,渾厚的嗓音在氣胸里堵著,沉得有些性感。 “這么警惕做什么,我又不會殺人?!?/br> 戚盼檀嘴角扯了一下:“老虎還說自己不吃rou呢。” 他將袋子放在一旁的餐凳上,敦實的重量發(fā)出聲響,里面裝的東西可不輕,只見他打開袋子,從里面掏出一迭用皮筋綁的一捆錢,放在她面前,接著再掏出一捆,壘上去,然后又是一捆…… 一捆是兩千塊馬納特,換算成美元是一千多,而他一共拿出來了叁十四捆。 周嗣宗大方地隨手丟給喬休爾一捆,他興奮得眼都綠了。 “謝謝周哥!” “剩下是你的?!敝芩米谧搅怂膶γ?,放松的姿態(tài),像是剛剛發(fā)完工資歸家的一家之主。 戚盼檀點了點剩下的鈔票,問:“你把那輛車賤賣了?” 四萬美元的價格賣了輛奧迪A8,那輛車況完美無瑕,至少是2年內(nèi)的新車,少說也得賣到八萬甚至更高。 “沒辦法,找了很多修車店不愿意拆零件,車輛來路不明,很多人不敢收,只能賤賣給二手車販了?!敝芩米谑持更c著一迭鈔票: “況且,這白撿來的錢,不用計較得失?!?/br> “少撿了四萬,心里難受?!?/br> 喬休爾聽出他們的話外之音:“周哥,那輛車不是你雇主的嗎?” “是啊,這位雇主的嘛?!敝芩米诒П弁罂咳ィ菏资疽饷媲白呐?。 “姐!你哪來的這么多買那輛豪車啊!你背著我中彩票了嗎?這么多錢?。∧愣伎梢栽儋I一個房子了!” “別大驚小怪。”戚盼檀將鈔票裝進袋子里,叮囑他:“我暴富這件事你不準說出去,不然你手里那迭鈔票我可沒收了。” 喬休爾連忙抱緊懷中的兩千塊,立正起來給她敬了個禮:“嗻。” 戚盼檀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不要看那些奇奇怪怪的電視??!” 戚盼檀剛摸過鈔票,洗過手后重新坐下來吃飯,盤子里的煎蛋少了一個。 對面的罪魁禍首正悠閑地喝著她煮的茶,身后正在煮面的喬休爾,問他是不是不走了,周嗣宗回答:“看在我的雇主開心的份上,應(yīng)該會多收留我?guī)兹瞻??!?/br> 他的眼神瞥向盤子里的另一個煎蛋。 戚盼檀拿起叉子叉起來往嘴里送去,像是把嘴里的東西當(dāng)成了他,咀嚼地用力:“我給你錢,你出去租房子,別賴在我這。” 周嗣宗往前彎腰,用指背拖著左臉,黑色的緊身襯衫紐扣已經(jīng)解開了兩粒,此刻第叁粒因為他的動作把肌rou鼓起,而有些撐不住。 他笑盈盈地凝視她,斯拉夫人特征的長相是典型的濃顏系,此刻溫柔的笑容滿是深情,有種從愛情影視片里剛跑出來的男主錯覺,周嗣宗壓低聲音: “既然你肯給我錢,那不如干脆包養(yǎng)我怎么樣?” 沸騰的開水咕嚕咕嚕冒著泡,掩蓋著他的聲音,喬休爾沒能聽到他一鳴驚人的要求。 戚盼檀微笑:“我給你錢,麻煩你先去買件合身的衣服,好嗎?你每次回我家,我都害怕鄰居以為我真包養(yǎng)了一個鴨子?!?/br> 喬休爾聽完哈哈大笑,把泡面倒進兩個碗里,一個給了周嗣宗,他捧著一碗坐到兩人中間吃,四四方方的雙人小餐桌有些擁擠。 “我也覺得你這身衣服不太好,我的尺碼太小了,早知道就在首都給你買衣服了,巴庫那里有很多商場,周哥我下午不上班,我陪你去逛街呀?!?/br> 喬休爾凡是對上班之外的事都異常有興趣,反觀周嗣宗不在意,為了舒服點,他甚至要把第叁顆紐扣給解開,本來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此刻更是暴露得一覽無余。 戚盼檀忍不住瞥了兩眼,突然看到他右邊奶頭的一圈牙印,嫣生生的淡粉奶頭,搭配上瘀紫色的痕跡,模樣實在是色情。 “把衣服穿好!” 喬休爾嚇得捧著泡面的手用力一抖。 周嗣宗似笑非笑,似乎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看清,某人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來的記號。 “嘶,脖子也好疼,有膏藥嗎?” 喬休爾剛要說話,戚盼檀從袋子里拿出一捆錢重重放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喝下一口濃茶,然后往嘴里丟了顆方糖起身,帶著剩下的錢回屋了。 戚盼檀換了身衣服,灰色的polo長衫,一條黑色的牛仔褲,背著低調(diào)的帆布袋出門。 襯衫的下擺被她扎進褲腰,纖細的腰身,在那條銀色的腰帶襯托下變得更加醒目,微卷的焦糖色長發(fā)隨意扎了個低馬尾垂在背后。 她右手戴著四葉草手鏈、紅繩,左手是哈姆薩手鏈、納扎爾護身符,脖子佩戴一塊鳳玉掛墜,而帆布包掛著一個紅色的御守護身符。 昨天的槍擊讓她更加確定她卜卦是對的,以至于所有辟邪用品她盡量多戴,而今天她甚至都沒有勇氣算命,去感知自己的霉運還在不在。 來到二手車店,戚盼檀看了一圈沒有自己喜歡的車型,萬元的價格不在她的預(yù)算之內(nèi),雖然她有錢,但還是更喜歡拉達,而那種車子又異常地便宜,臨近淘汰款,不到叁千就能拿下。 逛了一個下午,戚盼檀疲憊地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捂著帆布袋里的錢袋子,第一次覺得有錢花不出去的感覺竟然這么無能為力。 戴里斯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里。 “我剛下班,要出來喝杯酒嗎?” 戚盼檀走了一天的路精神疲憊,她也需要酒精的幫助,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走路了: “在公園,來接我吧?!?/br> 兩人去了常去的酒館,在一條石板鋪就的小巷里。 酒吧四周墻壁上掛著當(dāng)?shù)厥止ぞ幙椀牡靥海吣_桌椅上方是一盞懸掛式的鐵藝盒子,里面裝有燈泡,光線有些昏黃,憂郁的背景音樂正恰到好處渲染著氛圍。 戴里斯沒有再說昨天的事,他覺得向那男人打聽如何追戚盼檀是一件羞恥的事,這就代表自己承認,沒有他了解得多,可明明他才是最先接觸到戚盼檀的那個。 “你今天沒有工作嗎?” “嗯,車壞掉了,我打算再換一個,最近兩天都會看車。” 戴里斯像是找到了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那你可以開我的車?。∥艺糜袃奢v車,你想買什么車?” 戚盼檀搖了搖頭:“不用了,先不聊這個了吧,我會自己慢慢看。” 戴里斯只好閉嘴。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發(fā)起話題,頑強地像在干裂土地上拼命生出一顆新芽,想獲取她更多的注意力,獲得她的喜愛。 但戚盼檀只能注意到地上那些干枯的裂痕,根本沒心思迎合他,連回答都顯得敷衍。 戴里斯杯中的酒一口也沒喝,倒是她喝了兩杯,不知道她的煩心事,這感覺讓他更加無力。 “盼檀?!?/br> “你是不是真的對我不感興趣?” 戚盼檀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中的玻璃酒杯,光線折射出漂亮的碎影。 “我沒有玩弄你,今天是你主動邀約我,我同意了而已,我沒有其他任何意思,我只是想來喝杯酒?!?/br> “況且我不擅長接受別人對我的感情,你做的事打動不了我,你可以選擇放棄。” 戴里斯掐著自己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幾乎要掐出一道血印,坐立不安地詢問:“那你對那個男人有感情嗎?住在你家的那個。” “沒有?!?/br>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像拒絕他一樣的無情,戴里斯松了口氣。 “我知道了,我不想放棄,所以我會繼續(xù)努力?!?/br> 戚盼檀對此沒有任何動容,戴里斯的奉獻讓她都覺得累,她很想勸他,趁現(xiàn)在放棄就好,可估計她說了,戴里斯只會更加堅持。 尊重他人命運,也是卜卦的準則之一。 老舊的房子開關(guān)門聲異常聒噪。 周嗣宗睡眠淺,在戚盼檀開門的那一刻就醒了,聽到是她的腳步聲,警惕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 他聽到她去了趟衛(wèi)生間,出來后接了杯水喝,然后又燒了壺水,趁著燒水的時間去臥室呆了一會兒,最后把火關(guān)滅,端著茶杯去了陽臺。 周嗣宗右手搭在腹部,手指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躺在右邊的喬休爾睡得酣甜,也壓根沒打呼嚕的壞習(xí)慣。 他坐起身,身上穿的是正合身的睡衣,純棉的材質(zhì)貼合著他健碩的身材,陰郁的黑藍色,莫名符合此刻那張情緒不明的臉。 周嗣宗脫下上衣,又換上了那件不屬于他的緊身黑色襯衫,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