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舔狗(舔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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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不好,是這棟房子的最大缺點(diǎn)。 戚盼檀打電話的聲音,周嗣宗能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借口讓喬休爾去買冰淇淋,為的就是看到戴里斯這幅表情。 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裝滿的冰淇淋摔出響聲。 戴里斯目光僵住,嘴唇顫動著想說些什么。 是要撒潑打滾想討取她的解釋?還是裝作沒事一笑置之? 這兩種選項(xiàng)都把他襯托得像個小丑,他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眼中的失望烏云般籠罩,痛苦逐漸滲透到每一寸表情,漸紅的眼眶透出不甘憤怒,惡毒的眼神要把周嗣宗的皮給剮下來。 對方卻用輕蔑地笑嘲諷著他的自不量力。 最終戴里斯選擇了更懦弱的做法,他轉(zhuǎn)身逃走,不想再看到他們之間的畫面,不想再聽到任何聲音,他好想成為一個烏龜用笨重的龜殼把自己掩護(hù)起來,用堅(jiān)韌不摧的防護(hù)姿態(tài),逃避掉一切對他的傷害。 “里斯哥!” 喬休爾陷入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躍躍欲試想去追,又忍不住責(zé)怪周嗣宗怎么可以這么做!他好不容易才調(diào)動這兩個人的親密值。 戚盼檀繼續(xù)往他領(lǐng)口里倒水:“不用管了,喬休爾?!?/br> 她大概可以預(yù)料到,這段還沒成型的感情已經(jīng)告吹了。 喬休爾飽含冤屈地眼盯著周嗣宗,好像他犯了什么滔天之罪,委屈地跺腳,恨鐵不成鋼叫了一聲:“姐!” 說完,又像是知道她不靠譜,把兩袋冰淇淋都扔進(jìn)了玄關(guān),把門一關(guān),下去追戴里斯了。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的幸福就這么逃脫掉。 周嗣宗看到她扯住他領(lǐng)口的手正在用力攥緊。 “怎么,你對他的失望感到很傷心?” 戚盼檀面無表情停下手,將空了的水瓶扔在腳下的那灘水上。 “周嗣宗?!?/br> 她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嚴(yán)肅透著威懾: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邀請戴里斯來我家里嗎。” “我猜猜?!?/br> 周嗣宗仰著頭認(rèn)真思考:“煮茶、打掃衛(wèi)生,還要把兩杯茶都端進(jìn)臥室,看來是打算共度良宵,縱情抒欲?!?/br> 戚盼檀扯住他的領(lǐng)口拽到自己面前,冰冷的臉色裹著一層寒霜: “你明知道還敢來壞我的好事!你把人給我嚇跑了,你說,我要怎么弄死你?!?/br> 周嗣宗彎下腰,笑瞇瞇握上她的手背,放低嗓音慢聲溫和: “可是我不覺得,那只狗能讓你的需求得到滿足,畢竟他連你喜歡吃什么都不知道,你又怎么指望他投其所好,對待你另一張嬌嫩的嘴呢?” 他妄自尊大,好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臉。 盡管所有想法他都能猜得八九不離十,戚盼檀對戴里斯培養(yǎng)不出感情,但她還依然肯和他保持聯(lián)系的原因,純粹是為了戴里斯的rou體。 他追求的速度堪憂,戚盼檀也不想再等,比起感情這種縹緲虛無的東西,她更喜歡純粹的欲望??删驮谒蛩銊邮种H,殺出周嗣宗這個不長眼的貨色。 那張神氣揚(yáng)揚(yáng)的臉上露出囂張之色,把臉靠得越來越近,鼻尖抵在一塊,唇幾乎要碰到了她。 “不如讓我來告訴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好狗?!?/br> 體內(nèi)的欲望之火在他灼熱的呼吸間越燒越烈。 戚盼檀扯住他蓬松的短發(fā),微微向后仰頭,與他拉開距離,冷酷無情: “那就別讓我失望,如果你做得好,我可以考慮多收留你幾日?!?/br> 周嗣宗驕狂地用舌尖頂住下顎,下一秒單臂抱起她的腿扛在肩上,推開她臥室虛掩的門走進(jìn)去,關(guān)門后落鎖,剛拉開不久的窗簾又被合上,房間陷入一片昏黑。 戚盼檀伸手摸到床頭的落地?zé)糸_關(guān),剛要打開,她雙腿被周嗣宗抬起扛在肩上,猛地往下拉,整個身體下滑到他的身下。 周嗣宗脫掉她的底褲,朝著后衣領(lǐng)伸出手,將身上濕淋淋的衣服從頭頂扯掉,扔在了地上。 即便房間昏黑,也能看到他胸口燒灼出來的大片傷痕,就在肌rou飽滿的胸肌中間,白皙的軀體讓那詭異的顏色鮮艷生動。 戚盼檀臀部從床面抬起,他低頭端詳著那張唇毫無規(guī)律地一開一合,接受著他視線的凝視而變得更加局促。 他眼神黝黯,受到蠱惑般躬下了身體,張大的嘴巴,有目標(biāo)性地朝著那處吃去。 溫?zé)岬目谇凰查g點(diǎn)燃了欲望的導(dǎo)火索,抽動的小腹沒有規(guī)律激烈淌過一波暖流,這才剛剛含住而已,戚盼檀滿足地仰起脖子深吸一口。 周嗣宗的狂妄來自他的自信,他清楚地知道她所需要的是什么。 寬厚的舌面從下往上,重重地碾著縫隙滑過,xue口激烈收縮著,涌出一泡透明的液體。 他用舌尖頂著縫隙進(jìn)去,為了把舌頭送得更深,臉幾乎是完整地埋在她的下體間,挺拔的鼻梁骨碾壓著硬起來的陰蒂,戚盼檀爽得不由夾緊了他的腦袋。 “舒服……” 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口吐真心,周嗣宗將舌頭退出,把薄唇貼在縫隙中間,用力吸了一口,水流聲卷入他的唇舌,戚盼檀耳根紅得發(fā)燙,準(zhǔn)確地來說,她渾身上下都是燙的。 寬厚的掌心貼著她的大腿下面,修長的手指緩慢往臀部滑去,動作輕柔帶來一陣瘙癢,戚盼檀緩解不了這種脹欲,只能用力夾緊他的脖子,無聲地命令他更賣力。 他喉中發(fā)出了沉悶的笑,呼吸完全對準(zhǔn)了那條敏感的縫隙。 “抖得這么厲害?” “別廢話——” 話音剛落,他的舌尖舔起了充血的陰蒂,靈活的舌頭上下飛速剮蹭。 奇異的快感頓時沖破她的大腦直擊深處,抽動的雙腿不由得僵直起來,戚盼檀抓緊身下的被褥,咬著牙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因?yàn)橹栏粢舨?,她不敢出聲,高潮在臨界線的另一邊,眼看就快要到了她心急如焚,她崩潰地把拳頭壓在唇邊,小腹劇烈抽動起來,渾身上下沒有一塊是不顫的地方。 周嗣宗牙齒咬住她的陰蒂,放進(jìn)嘴里用力一吸,戚盼檀終于忍不住發(fā)出刺耳的哭聲,尖叫著緊緊蜷縮腳趾,一股蜜水從漂亮的花唇中咕涌出來。 余溫還沒消散,周嗣宗對準(zhǔn)那縫隙又是重重一吸,像是在喝什么甘甜的蜜水,狂妄地趁機(jī)把舌頭塞了進(jìn)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連叁的刺激令高潮持續(xù)了數(shù)次,戚盼檀脖子上的血管都在擴(kuò)張,她有些絕望地?fù)沃眢w想起身,阻止的聲音剛要發(fā)出,又被周嗣宗吸到了高潮。 抽動的身體奄奄一息倒在床上顫栗,像朵被暴雨擊打凋零的花,烏黑的清亮的水眸落下漂亮的淚,平日里清冷的表情有些失了分寸,失散的焦距顯得凝滯。 周嗣宗直起了身子,用拇指剮蹭過唇邊溢出的黏漬,傲慢俯視她失控的臉,言狂意妄: “你說,戴里斯那只狗,能有我做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