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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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不可察覺地偷偷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分析著有利的因素和最佳的逃跑路線,一邊冷靜說道:“我并不是什么云總,無權(quán)無勢,身上只有不到1萬。” “這哪夠啊,云總別這么小氣,您沒有,小曲總總該有的吧?!?/br> 云芷聞言抬頭,未加收斂的鋒利的目光,刺得那人后退一步。 女人在一旁安撫:“云總火氣別這么大,您放心,我們不會把曲總怎么樣的,就是……” 另一個看起來年輕一點的男子開口補充:“就是想借云總的面子,在屈總那里討點生活費,最近手頭緊吶?!?/br> 云芷往后一靠,整個人看起來處于一種放松的狀態(tài):“我和你們的曲總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任誰也不會花自己的錢去幫一個沒有關(guān)系的人吧?!?/br> 第37章 初見 女人雙手環(huán)胸,笑道:“云總怎么還跟我們說笑呢?曲總可是您最疼愛的meimei。這么多年你在她身上付出這么多,不是親的也勝過親的,由您這個jiejie開口,想必曲總是不會拒絕的。” “信不信由你們,拿我做籌碼,沒什么價值。” 女人掏出一個手機,是云芷的:“那我們就賭一把吧,也沒什么損失不是。” 女人走到云芷身后,拉著她的手指給手機解了鎖,打開了通訊錄,給曲晚打了電話。 三人的目光凝在手機上,云芷卻閉上了眼睛,她比任何人都平靜,因為她能料到結(jié)果。 第一遍,電話因為久無人接聽,自動掛斷。 三人對視一眼,又重新打了過去,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 他們還覺得是人格問題,青年男子奪過手機:“我來?!?/br> 當然,結(jié)果不會有什么不同。 云芷在這時緩緩開口:“我說了,別白費力氣了?!?/br> 一臉橫rou的男子呼出一口粗氣:“繼續(xù)打,打到接為止?!?/br> 一遍又一遍,直到三人耐心快要耗盡時,電話終于接通了,結(jié)果曲晚一開口便是“你誰??!” 三人面面相覷,難道云芷說的是真的,這怎么可能。 女人不死心:“曲總,好久不見啊?!?/br> “有事說,沒事滾!” 女人被哽了一下,但還是繼續(xù)說道:“云總現(xiàn)在和我們在一起。” “云總?”電話那頭靜了會兒,似乎在思考云總是誰,“云芷?關(guān)我屁事?!?/br> 橫rou男覺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走了,頓時起來也顧不得什么了,搶過電話威脅道: “姓曲的,你jiejie現(xiàn)在在我們手上,拿500萬來換,給你一個小時,超過一分鐘我們就剁她一根手指,你別想……” “還剁手指。”對面嗤笑一聲將他打斷:“你怎么不直接說撕票,腦子剛做完手術(shù)切除?” “晚哥誰???” 曲晚將手機碰到一旁:“管他誰呢?!?/br> 說了別后悔就別后悔,還想出這么一個低級的手段,除非面對面主動求和,否則她才不會這么輕易答應。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三人的臉色都黑了。 云芷笑了。 她賭贏了,卻輸了個徹底。 “他媽的!”橫rou男將云芷的手機往地上砸去,手機頓時四分五裂,變成了廢鐵。 女人也沒了之前裝出來的優(yōu)雅,雙手叉腰,臉氣成了豬肝色:“這個臭婊子,現(xiàn)在怎么辦!” 橫rou男陰森森地笑著:“那就給她寄十根手指,當做拜年禮?!?/br> 然后化身妖魔,露出猙獰的面容,惡狠狠地轉(zhuǎn)向云芷…… 曲晚在酒吧待了三天三夜,除了喝酒就是睡覺,一有清醒的跡象就找酒喝,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直到另外三個人受零花錢的威脅被逼回家,曲晚才從酒瓶堆里爬起來。 她抬手摁住自己的額頭,支撐著脹痛的腦袋,疼痛令她煩躁不已。 曲晚叫來工作人員給自己找手機,自己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曲晚現(xiàn)在渾身難受,只想好好洗個澡,然后躺床上。 結(jié)果工作人員遞來的手機,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電關(guān)機了,曲晚讓酒吧老板給自己叫了輛車。 這三天她什么都沒吃,肚子里只裝了酒,胃十分的不滿,不停地翻江倒海,害的她差點在車上吐出來。 司機也看出了她的狀況,用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到家。 曲晚回到家直奔浴室,給自己泡在浴缸里。 被溫熱的水包裹著,她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宿醉的悶痛也有所緩減,松快了許多,就這么躺在浴缸中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曲晚打著哆嗦醒來,“啊嚏!” 浴缸的水早已冰涼,曲晚趕緊起身離開,又用淋浴沖了會熱水給自己回暖,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房間。 頭剛挨上枕頭就又睡了過去。 意識落入腥臭的泥沼,曲晚若有所感地皺起眉,手指不住地彎曲,似乎想要掙扎著醒來。 可無論她怎么努力,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慢慢下陷,被密稠的污泥包裹,空氣一點點被抽離。 一個白瓷盤砸在墻面,碎成數(shù)片鋒利的殘瓷飛散開,水壺被打翻在地,在地面鋪開一灘暴力扭曲的圖畫。 或沉悶或清晰的撞擊聲、破裂聲混雜一起,伴著女人厲聲的尖叫。 那聲聲凄厲的尖叫,如同惡鬼的哀嚎,在狹小的房間中縈繞不去,讓人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