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師傅。”程兮羞答答的低下頭。 彧君低頭吻了程兮的發(fā)頂,從后攏住她的身體,抬頭專心開始看戲。 為首的舞女戴著狐貍面具,身姿妙曼,細(xì)腰如柳,露出唇紅如朱砂,勾人遐想。 老mama交代過,二位姑娘是一對璧人,她們只管跳舞助興,不可肆意勾搭。 一舞畢,狐貍面具女在桌上留下一盒小玩意,聲音拖長,嬌媚撩人極了,“長夜漫漫,客官慢用?!?/br> 程兮從彧君懷里起身,走到桌前,好奇地拿起那長條形的玉飾,滿臉茫然。 玉是好玉,觸手溫涼,質(zhì)感細(xì)膩,只是,這什么造型,奇奇怪怪的。 彧君抬眸瞥了一眼,頓時滿頭黑線。 她大步上前,將桌布一掀,把東西包裹嚴(yán)實,一腳踢到床下。 彧君的動作帶著怒氣,程兮更加迷茫:“???” 師傅怎么了。 程兮對上彧君不悅的臉,絲毫不知危險來臨,傻乎乎的開口:“師傅怎么生氣了?” 彧君一言不發(fā),眸色越發(fā)幽深。 她忽地抬手扣住程兮的后腦勺,重重吻了上去, 藥效發(fā)揮的差不多,程兮吸入不少,定力差,一吻天荒,頓時如墜仙境,幾乎意亂情迷。 彧君停下時,她已經(jīng)胡亂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大半,暈乎乎地望著彧君。 師傅,你不想繼續(xù)嗎? 師傅,我準(zhǔn)備好了。 彧君拭去嘴角的濕濡,神情淡漠的把程兮的衣服穿好,好似方才主動的人不是她一樣。 “夜里寒氣重,別貪涼?!?/br> 程兮望著彧君半張半合的嘴巴,心里莫名起了一股熱火,她舔著唇角,一陣口干舌燥。 她小聲嘟囔著熱,一鼓作氣把自己衣服全脫了下來。 程兮不著寸縷,彧君連眉毛都沒挑一下,好似程兮的身體是一截木頭,情緒淡定的為她將衣服全部穿好。 師傅對她沒有念頭,這有點傷自尊,程兮任由彧君為她穿好衣服,提起桌上的酒壺,郁悶地喝著酒。 彧君正要開口提醒她別喝,程兮生著悶氣,仰起頭,借酒消愁似的一飲而盡。 酒壯慫人膽,程兮摔了酒壺,搖搖晃晃地?fù)湓趶砩?,忍著怒氣揪著彧君的衣服,不滿地質(zhì)問著:“彧君,你為……為什么對我沒想法?!?/br> 彧君的容顏近在咫尺,程兮頓時色心大起,從系統(tǒng)空間掏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胡亂將彧君困住。 彧君無奈嘆口氣,抬手掐了掐發(fā)酸的眉心。 清冷矜貴的神仙墜落凡塵,正由她予取予求,程兮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一陣氣血上涌后,蠻力地解開彧君的腰封。 望著彧君敞開外放的衣服,程兮盯著那片雪白,腦海中忽地一片空白。 沒人教過她,霸王硬上弓之后要怎么做。 她望著彧君肩頭的白系帶,清澈的眼眸濕潤,隱隱發(fā)懵。 她慫了。 她不敢頂撞師傅,正要糾結(jié)該如何下臺時,腦海中靈光一閃,程兮忽地明白了玉飾的用途是什么。 “……” 彧君淡聲警告道:“解開?!?/br> “……是?!背藤馐种敢欢叮瑑?nèi)心慌亂不已。 彧君還未說什么,程兮像小時候那樣,“撲通”一聲跪下,身體挺的板板正正。 “師傅,徒兒知錯了?!背藤獍没谒频恼\心磕頭。 “徒兒不該肖想師傅,徒兒罪該萬死,請師傅懲罰。”程兮用力磕著頭,木板沉悶,發(fā)出哐哐的聲音。 “徒兒知錯了……” 彧君聽的頭疼,把人拎回床,強(qiáng)勢地扳開她的嘴,給她喂了藥。 然后,用被子將人胡亂蓋住。 不到一會,程兮清醒了。 內(nèi)心處在悲憤和極度羞恥中,程兮縮進(jìn)床角落里,逃避似的躲過彧君的打量,眼神閃爍不定。 避免兩兩相望,滿是難堪。 程兮緊緊盯著自己的手指,在心里絞盡腦汁的找話題打破僵局。 第35章 牧童遙指杏花村(35) 【鬼新娘的求救】 “叩——” …… “叩——” 程兮微愣,忽地抬頭望著窗外,不是幻聽。 有人在敲木窗。 可是,她們在三樓,醉生夢死樓庭院寬闊,窗外沒有任何落腳點。 程兮掏出匕首,眼神頓時戒備,外面……不該是人。 “叩——”那聲音還在繼續(xù)。 程兮與彧君對視一眼,彧君目光移到程兮肩上,微沉。 程兮順著彧君的目光看去,看清那東西后,整個人都驚的跳下了床。 是人皮花面! 果真如師傅所說,它纏上自己了。 人皮花面是她在幻象里看到的東西,分明是虛構(gòu)。 詭異的是,它屢次三番出現(xiàn)在程兮身上,像是詛咒一樣,怎么都擺脫不了。 程兮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外袍扒下來,嫌棄地揉成一團(tuán),一股腦塞進(jìn)系統(tǒng)空間里,徹徹底底的清洗一遍。 ??!程兮心里難受,像沾染了臟東西一樣。 “叩——叩——”那聲音不知疲倦的敲著。 程兮心里堵著怨氣,握緊匕首,屏氣凝神,緩步靠近窗口。 得到彧君微微頷首后,程兮緩緩抬手,作勢要推開木窗。 “啪!”她忽地推開門,匕首嚴(yán)陣以待,窗外卻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