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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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手心開始,到手腕,被莊冬卿蹭過的地方……酥麻了一片。 岑硯喉頭滾了滾,莫名口干。 第32章 決定 恍惚的這么剎那, 倒是方便了莊冬卿。 本來人就迷迷糊糊著,在毒素的侵染下還要保持理智,不可能。 于是莊冬卿的臉頰也貼了上來, 仿佛岑硯是什么靈丹妙藥一般, 一直在他皮膚上嗅聞, 呼吸混合著皮膚的溫度,齊齊粘在小臂上,嘴唇也分開了,紅潤的, 飽滿的, 微微張著, 翻出一點水光, 晃在岑硯眼前,招得他無法移開視線。 幾乎是瞬間, 腦子里浮想聯翩。 來不及控制的,浮現了許多細節(jié)。 廣月臺那一夜的細節(jié)。 莊冬卿一邊往他身上貼,又一邊哭`喘。 說不了、拒絕、埋怨, 手卻巴在他脖頸上, 牢牢抱著不曾放開。 其實,岑硯從一開始便沒怎么懷疑莊冬卿是細作,但原因太不能啟齒, 無法宣之于口,便也未曾吐露過, 只任由柳七郝三與徐四他們去查。 無他,太過私密。 那晚上, 剛開始, 很艱難。 能看得出來兩個人都不會。 莊冬卿只會說難受, 只會蹭,只會拱火。 好不容易艱難地開始了,莊冬卿卻哭了,說痛,說……不來了。 對,不來了。 箭在弦上,迫在眉睫,一觸即發(fā)的…… 他不來了。 岑硯那個時候毒也發(fā)作了起來,腦子不甚清醒,本能驅動著,是不可能放的。 莊冬卿還往前爬,想爬下床……那個姿勢…… 被抓回來成了必然。 深深吸氣,難以啟齒的過程讓岑硯全身都燥了起來,回憶到這里,顯然也是打不住了,溫暖潮熱的感覺被打撈起,沖刷著神經,耳邊似乎還有莊冬卿的哭求聲,但兩兩都中了毒,很快,這些聲音也變了調。 變得靡靡不可為外人道。 隱忍多年的偏好一朝解放,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再往后,便混亂不堪言了。 他以為莊冬卿是清倌,因為,他什么都說得出來。 思緒過到這里,好些詞匯緊隨著閃過耳際,什么撐了,什么破了,什么……滿了,讓人想放過他都不能夠…… 結束的時候,岑硯也記得清楚,因為并不是他想結束。 是莊冬卿整個人都埋到了被子里,挖都挖不出來。 但若是要說他是真心的,當時岑硯不太信,因為莊冬卿埋到了被子里,只顧著他的腦袋,把腦袋蒙住了,便是埋好了。 渾然不管剩下的, 塌腰,翹…… 岑硯深深吸氣,想了這么多,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可只這么一瞬間,他人便也熱了。 倏爾手臂上一點柔軟觸感,莊冬卿喃喃:“真的好香哦。” 啪嗒。 有冰涼貼上頰面,莊冬卿用臉頰去蹭。 岑硯理智的弦崩斷。 視野中,那飽滿的唇幾乎要把他的手串含進去了。 深吸口氣,下一刻,一把撈起莊冬卿,徑直抱出了屋。 到了屋外,在大顛簸的起伏里,莊冬卿理智才有了回歸的模樣,發(fā)出一個懵懂的音節(jié):“???” 岑硯放下人,半抱著莊冬卿,掰著他下巴,將他頭扭到一邊。 至少不能貼到自己衣服上。 “醒醒!” 岑硯嚴肅。 夜風流動,外間的空氣比室內的,清新許多,配合著夜晚稍低的溫度,莊冬卿緩緩回了神,搖頭,不解:“我腦子怎么這么……暈?” 岑硯:“能站起來嗎?” 這才意識到自己倚靠著岑硯,幾乎是被他抱在懷里,莊冬卿連忙想松手,但岑硯沒讓,他一放,岑硯的手抓握了上來,有力地穩(wěn)住了他搖晃的身形。 “站穩(wěn)再松,慢點。” “哦哦哦?!?/br> 莊冬卿腦子暈乎。 “主子,是有……” 一個護衛(wèi)聽到動靜出來,看到兩人近乎抱在一起,一愣。 下一刻,岑硯呵斥:“回去,別過來?!?/br> “是。” 命令的口吻一下,身體比腦子反應得快,護衛(wèi)幾步進了屋,進屋之后,咂摸到了點什么,不敢說話,老實蹲在屋子里了。 而屋外,換過幾次氣的莊冬卿,短促的呼吸得到了改善,渾身的熱度,也緩緩降了下去。 莊冬卿不理解,扶額,身體也變得很奇怪,總覺得……熱血沸騰的。 有什么在皮膚下涌動。 “我怎么了嗎?”莊冬卿困惑。 岑硯只道:“再站會兒,透透氣,緩一緩?!?/br> “……哦。” 岑硯這樣說,莊冬卿便聽著,果然,身體里不受控的感覺隨著他的呼吸,又慢慢被壓了下去。 岑硯目光一直粘在莊冬卿臉上,瞧見他恢復了些神智,這才喚了六福。 六福剛收拾完熱水,怕誰起夜想喝水,給兩個屋都備好晚上的水壺。 還沒拿進屋,聽見岑硯叫他,一出去,便看見岑硯攙扶著莊冬卿,在外站著。 “這是怎么了?” 岑硯:“你過來,扶著你家少爺,我進去把毯子先拿出來?!?/br> 都穿著中衣,剛出來的時候還好,站久了,也涼的。 把不準莊冬卿的身體素質,又想著剛到王府的時候,趙爺日日把著平安脈,日日都說莊冬卿虛,底子不好,岑硯也不想賭。 六福利落接手,瞧見他扶穩(wěn)了,岑硯進屋拿毯子。 兩床毯子六福都洗過了,都是干凈的,他們兩個主子一人一床,加個冷熱。 將毯子遞給了六福,六福給莊冬卿披上,裹好,岑硯又折身回房間。 開窗,透氣。 做這些事的時候,腦子也沒有停轉,本來還想著,還能在這個村里待一段時間,眼下,怕是不能夠了。 須臾,岑硯便打定了讓護衛(wèi)明日去鎮(zhèn)上找人通傳,讓王府的人來接他們回京的念頭。 下定決心,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也不出去,抱臂靠在窗邊。 吹風,他也需要透透氣。 * 等莊冬卿再回來,人醒了,臉也紅了。 “屋子里換過一遍氣了,先……就這樣吧。” 岑硯倒是想換個地方,但是哪里有呢? 莊冬卿可以和六福待在一間不錯,但剛接觸了莊冬卿,若是又讓他和兩個護衛(wèi)一間…… 岑硯到底讓了步,覺得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還是你覺得,我該去……” “別別別,就這樣吧,我現在好多了?!鼻f冬卿說完發(fā)覺有點激動,低了頭,不好意思補道,“大晚上的,別折騰了吧?!?/br> “傷口才剛剛結痂了,好不容易養(yǎng)到這樣子……” 箭傷深,本就是奔著要把岑硯射下馬的力度拉的弓。 七八日能結痂,還是后面兩天沖洗一次,換紗布的功勞。 要是又折騰起來…… 莊冬卿本人就是個不喜歡與直男太親密的,也沒住過寢室,能理解有多別扭(六福不算在內,年齡小是其一,其二,他確實把六福當弟弟看),加之岑硯還有潔癖,他瘋了才讓人換房間。 想到什么,莊冬卿又抬頭,著急道:“對了,你傷口……” 話沒說完,被岑硯打斷,“還好?!?/br> “哦哦。” 房間又安靜下來。 話趕話的,兩個人都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