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5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死于一廂情愿、釣系白切黑被撿走后、替身攻們?yōu)槲掖蚱饋砹?/a>、春若景明、邪神禁止偽裝人類、玻璃晴朗、重生之最好時(shí)代、早安回憶鋪、快穿之攻略大佬100式、被逼出軌后每天都在找新歡(快穿np)
第33章 風(fēng)言 莊冬卿有了意識(shí), 但是,不多。 思緒遲滯。 是什么?什么意思? 為什么突然又提起這個(gè)? 唔,好香, 好喜歡。 隔著一段距離聞, 覺得岑硯身上是香的, 離近了,那氣息反倒淡了,但淡了并不代表沒有吸引力,莊冬卿反而覺得, 更難抵抗了。 怎么說, 像是一張網(wǎng)兜頭灑了下來, 四面八方地將他圍困, 讓他無從掙扎。 岑硯將他按在懷里,他就控制不住地往對(duì)方皮膚上貼。 好似只有這般, 才能舒服些。 莊冬卿分裂,更糟糕的是,他能意識(shí)到不對(duì), 卻打不住。 他的手甚至伸進(jìn)了岑硯的領(lǐng)口。 莊冬卿發(fā)出失控的嗚咽, 一邊道歉,一邊進(jìn)行著更過分的探索。 但越是過界,莊冬卿就越是按捺不住慚愧的情緒, 越是不斷地、翻來覆去地道歉。 “對(duì)不起……” “抱歉。” “我也不想,嗚……” 岑硯安慰, 甚至制止了幾次,都無效。 受毒素影響, 莊冬卿腦子本來就暈乎, 內(nèi)疚的情緒一上頭, 便像是陷入了某種自我厭棄的惡性循環(huán),用道德枷鎖,將自己一層層更深重地鞭笞捆縛,不得掙脫。 “莊冬卿!” 岑硯驀的抬高音量。 莊冬卿一愣,抬頭,借著窗外的月光,岑硯看到了一雙水潤的眼睛。 一如那夜。 心下一片柔軟,岑硯又喚:“卿卿?!?/br> 莊冬卿有剎那的恍惚。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叫他的小名了,自從來了這里。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泛起,莊冬卿忽的生出些許委屈,他已經(jīng)好久都不是他自己了。 “卿卿……” 感覺有效,岑硯又喚了一聲,伸手觸碰莊冬卿的臉頰。 委婉的聽不懂,那只有直接說了。 “不用道歉,不是你的問題?!?/br> “再說,” “也是我自己來的?!?/br> 在被子里,牽著莊冬卿的手落在自己內(nèi)裳的系帶上,帶著莊冬卿抽出繩結(jié),更方便他在自己身上施為,甚至為所欲為…… 靜靜地看著莊冬卿,那琥珀色的眼瞳一派柔和。 “你身上的毒需要去除,聽我的,我們一點(diǎn)點(diǎn)來……” 忍耐不住吞咽了下,岑硯:“可以嗎?” 太溫柔,宛如誘哄,莊冬卿呆呆點(diǎn)頭。 隨著系帶的松散,岑硯的衣襟敞開,莊冬卿手貼上去,忍不住滑動(dòng)。 岑硯換了口氣,吐息燒灼,見莊冬卿冷靜了下來,便再也按捺不住的,順著心意,在他鼻梁上印了個(gè)淺吻。 莊冬卿很乖覺地閉上了眼睛。 乖死了。 岑硯落在他臉側(cè)的手忍不住下滑,捏住他下巴,莊冬卿睜眼,眼底一片迷蒙。 手指微微用力,下唇稍稍和上唇分開,翻出些些水光。 岑硯眸色變深:“張嘴?!?/br> 莊冬卿愣愣的,還沒來得及。 岑硯便用舌頭頂開了他牙關(guān)。 腦子再度混亂,但這次不是崩潰的,反而帶著些甜蜜,莊冬卿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須臾,無師自通地閉上了眼睛,跟著岑硯,也主動(dòng)追逐起那膩滑的糾纏。 喜歡。 不能發(fā)泄的躁動(dòng)好似終于找到了出口。 隨即而來的,便是更洶涌的宣泄。 岑硯要抽離的時(shí)候,莊冬卿甚至主動(dòng)追了上去,扣著對(duì)方肩膀,不準(zhǔn)他走。 動(dòng)作幅度太大,一手按到了傷口上,岑硯眉頭擰起。 沒阻止莊冬卿,只是用手托了托他手腕,讓力道不至于完全壓在傷口處。 等莊冬卿胸腔被壓縮到極致,不得不分開換氣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手下的觸感不對(duì)。 摸了摸,終于遲鈍地記起了是什么。 岑硯身上還有傷。 這個(gè)意識(shí)一跳出來,像是被什么燙到了一般,莊冬卿手猛的往后一抽。 動(dòng)作之快,岑硯都沒握住。 “我……” 慌亂的語句才開了個(gè)頭,便被岑硯動(dòng)作打斷。 岑硯拉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傷口下方。 就這么須臾,莊冬卿指尖都因?yàn)閴旱搅怂麄?,在愧疚地輕顫。 再度吻了回去,觸碰的那刻,莊冬卿又被迷住了心智。 臉已經(jīng)因?yàn)槿毖醵t透。 岑硯清楚,這種紅潤還能遍布全身。 他看過。 但再度回吻,莊冬卿卻不敢用力了,放在岑硯身上的手也是虛虛搭著。 等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莊冬卿已經(jīng)徹底無法思考了。 腦子里像是萬花筒一樣,雜七雜八的,全是線條,模糊的色塊,被岑硯親近的時(shí)候,又像是放著顏色不同的禮花,一束束地炸開,讓他應(yīng)接不暇,只能被裹挾在這種絢爛里。 衣帶被扯開了。 長指沾到身上,莊冬卿打了個(gè)哆嗦。 他好像成了岑硯手里的一塊史萊姆,搓圓揉扁的,任君擺布。 “平時(shí)自己弄過嗎?” 岑硯問他。 溫暖氣息噴灑在耳側(cè),莊冬卿困惑,“什么?” 于是岑硯稍用力地捏了捏。 莊冬卿顫抖起來。 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shí)候,系帶全都被解開了。 莊冬卿去推岑硯的手,反倒被那長指帶著,一道給握住了。 嗚。 欺負(fù)人。 張口剛要控訴,被溫柔地含吻,莊冬卿頓時(shí)變得七`葷八素的。 ……喜歡。 岑硯吻他鼻梁的時(shí)候,莊冬卿又反悔,極度地羞恥道,“哪有這樣的……” 他想停,但不能。 他與他的手,都在岑硯手中。 可惡,怎么一個(gè)都不聽話的。 “繼續(xù),就這樣……” 頓了頓,岑硯聲音變得低沉,“還是你想主動(dòng)……” “抑或,”垂目,掩過眼底的波瀾,岑硯:“你想轉(zhuǎn)過去……” 下流。 莊冬卿搖頭,使勁兒搖頭。 “不行,傷口要崩開的。” 字句破碎得不成話。 聲調(diào)好像那春日里的貓兒。 岑硯:“那就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