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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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得到岑硯的笑問:“在這兒?你確定?” 莊冬卿一窒,繼而意識到他們在甲板上,剛想拒絕,又聽得岑硯道:“也行,沒人?!?/br> 護衛(wèi)把閑雜人士都清走了,本來也是他們包下的畫舫。 吻落下來的時候,莊冬卿還有點抖。 但是是一個很溫柔的吻。 安撫的意味更多。 等嘴唇分開,莊冬卿將臉埋入岑硯肩膀,悶聲道:“你,好像變香了?!?/br> 岑硯詫異,他們這段時間都在一起,上次還是幾日前,斷不可能是毒發(fā)…… 等等,情毒的機制是不是…… 意識到什么,岑硯笑了起來,貼著莊冬卿耳朵問道:“那我們是在畫舫找間房,還是回王府?” 莊冬卿把臉再度深埋:“回、回家?!?/br> 59 難收 夜風徐徐, 岑硯緊緊握著莊冬卿的手。 夏夜的風帶著涼爽,卻并沒有給莊冬卿帶來舒適愜意。 他……不知道怎么說,岑硯身上的香氣, 這一次味道重得很離譜。 也不能說嗆人, 就是, 他仿佛躲不開似的。 只要挨著岑硯,就能聞到。 不難聞,但是讓他腦子暈乎乎的。 靠岸,下畫舫的時候, 腳下一個踉蹌, 失了重心。 然后被岑硯抱住了。 “怎么了?是踩著什么……” 岑硯看向莊冬卿, 話頭一頓。 莊冬卿:“嗯?” 接著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臉頰, 莊冬卿看見岑硯嘴唇開合,“卿卿, 你的臉有些紅?!?/br> 莊冬卿跟著伸手去摸,好像,是的。 倒不是摸出來了什么, 什么都沒摸出來, 但是他發(fā)現(xiàn)大口呼氣時,夜風變涼了。 這么短短的時間,不可能是風的問題, 自然便是他的了。 他,又有些發(fā)熱了。 久違的。 莊冬卿看著岑硯, 眼底變得格外濕潤,呆呆的, 神情茫然無措。 左右都是侍衛(wèi), 岑硯喉頭滾了滾, 只摸了摸莊冬卿的臉,忍耐著問他:“還能走嗎?” “我抱你?” 莊冬卿思維遲滯地轉(zhuǎn)了下,“我試試?!?/br> 還能走,腿發(fā)軟了。 然后……莫名想往岑硯身上湊。 莊冬卿不理解,但是能感覺到,毒發(fā)作得很快。 與往常還有些不同,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日都在一起的緣故,削減了毒素,所以…… 他現(xiàn)在很清醒。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想要些什么…… 和以往一發(fā)作,腦子就蒙了層霧不一樣,就算是暈乎,也是有清楚認知的。 上馬車前,平地上又踉蹌了下,莊冬卿感覺呼出的氣息越發(fā)燙人了。 好在岑硯牢牢牽著他,看著馬車近在眼前,給他借了下力,站穩(wěn)后,跟著帶他上了車。 “倒杯水?!?/br> 六福趕緊動作。 岑硯喂莊冬卿喝過,發(fā)現(xiàn)他臉頰已經(jīng)變得紅撲撲的,感覺不好,吩咐馬夫趕緊回府。 “難受嗎?” 等馬車行駛起來,岑硯摸了摸莊冬卿的頭發(fā),問他。 莊冬卿閉著眼睛,眼睫濡濕,輕聲道,“有點……熱?!?/br> 岑硯伸手,摸了摸他背脊,果然摸到了細碎的汗珠。 后知后覺也意識到了毒發(fā)的迅速。 岑硯對柳七使了個眼色。 柳七會意,摻滿兩杯茶水放在一旁,方便兩人取用,拽著六福去了車簾外。 等車簾一經(jīng)下放,柔軟地嘴唇便印了上來。 莊冬卿張嘴,很配合。 不僅配合,他發(fā)現(xiàn)他還有點,粘人。 纏著岑硯不放。 不知道莊冬卿清醒與否,怕傷到他,岑硯也不敢用太大的力,但莊冬卿扒得很緊,于是慢慢的,等分開換氣的時候,莊冬卿發(fā)現(xiàn)他把岑硯壓到了馬車上。 “……” 吞咽了下,低頭。 岑硯仰著臉,發(fā)髻被他弄得有點亂了,眼眸是潤的,淺色的眼珠在燭光下瞧著也很亮,熠熠地凝著自己,視線再下滑,鼻梁高挺,嘴唇紅潤,沾著些水色,是他弄的。 莊冬卿呼吸又重了。 車窗就在離他們一臂的地方,簾子是下放的,但隱隱約約,仍舊能聽到外間人群走動聲,集市上叫賣的吆喝聲,但是內(nèi)里,隔著一道車門,內(nèi)里只有他和岑硯在。 他們做什么,外面都不知道。 這個念頭讓莊冬卿整個人都更熱了起來。 “我,我……” 吐了兩個字出來,莊冬卿視線落到了岑硯領(lǐng)口下,彷佛那一片有什么魔力一樣,挪不開眼睛。 衣領(lǐng)下的風光他也見過,甚至,現(xiàn)在…… 莊冬卿再度吞咽。 一面覺得不對,這樣不好。 另一面,又很粗暴地想,去他x的不好。 “嗯?你怎么?” 岑硯扶著莊冬卿的腰,怕他摔了下去,語聲溫柔。 莊冬卿像是被什么蠱惑了一般,伸手,“我想……” 伸出大半,在將將要碰到岑硯之際,又頓住,“不行?!?/br> 岑硯明白了過來,笑了。 眼睛里好似有小星星,笑得莊冬卿越發(fā)迷糊了。 好香啊。 好……咕嘟,盯著岑硯的領(lǐng)下,好想扯開啊。 指節(jié)被岑硯握住,慢慢放到了自己脖頸上,莊冬卿指尖跳了跳,下一刻又被觸感吸引,緩緩摩拭。 嘴唇微微分開了。 渴望。 “想就繼續(xù),沒事?!?/br> 低語好似誘哄,莊冬卿失神一瞬,手已經(jīng)自己滑了進去。 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 馬車狹窄,他還在扯岑硯身上雜七雜八的帶子,不得其法的時候,他的衣襟已經(jīng)敞開了,莊冬卿:“不,不行,不公平。” 壓住岑硯的手,心急想讓他等等自己,卻一不小心把手上的結(jié)扯死了,莊冬卿著急,竟是病急亂投醫(yī)道:“怎么解不開啊,不行,你來?!?/br> 讓岑硯自己去解。 其實有些過分的,但岑硯仍舊好聲好氣地笑著應(yīng)了。 很是縱容。 莊冬卿就看著,一瞬不瞬的。 再繼續(xù)。 沒有辦事的東西,馬車上平時也不備的,怕傷了他,岑硯先伸手。 莊冬卿背脊發(fā)顫。 抱著岑硯,呼吸都好似跟著他的節(jié)奏,一點一點的來。 驀的發(fā)出些細碎的聲音,莊冬卿又咬住了牙。 馬車外都是人,他知道的。 但是忍不住,想。 “不然還是先回府?” 因著毒發(fā)的緣故,莊冬卿整個都緊繃著,比平日里更為艱難,岑硯有點怕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