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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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 岑硯走近,示意郝三放開手,“我問什么你答就是,別說廢話?!?/br> 知州:“老夫如何惹到了王,啊——” 尖叫被郝三死死捂住了。 知州的手不知何時,落在了岑硯手里,眼下小拇指呈現(xiàn)一個扭曲的弧度,向后彎去。 “是不是八皇子?總督現(xiàn)在也是他的人?”岑硯問。 知州頭上出汗如豆,“王爺在說什么……” 話沒說完,瞬間青筋暴起,目眥欲裂。 無他,岑硯又掰折了他兩根手指,郝三配合得當(dāng),所有尖叫全都死死捂住了,全壓成了低低的悶哼。 知州瞬間昏死過去。 接著被耳光扇醒。 郝三捏著知州的臉轉(zhuǎn)向岑硯,岑硯手中不知何時已經(jīng)拿起了一把匕首,冷冷放在知州手上,面無表情道:“那我問全些,那些充作山匪的私兵,是不是總督帶出來的?你們投靠的是不是八皇子?!” 知州聞言顫抖起來,張皇:“王、王爺難道不顧小世子的……” 話沒說完,匕首下落,血濺到了岑硯臉上。 等知州再一次被郝三扇醒,岑硯道:“愛玩就慢慢來,勞知州提醒,我已遣人去貴府接大少爺前來,等手上腳上的指頭都沒了,那就換貴公子繼續(xù)?!?/br> “如何?” 岑硯笑了起來。 匕首的寒光印在他帶血點的臉上。 知州見了,控制不住地抖如篩糠,再不敢輕易開口。 因為他知道,岑硯不是在嚇?biāo)?,對方是真的敢…?/br> 第89章 思念 “嘎吱——” 感覺到臉上的布一抽, 猛地被一把推搡向前,等莊冬卿踉蹌著站穩(wěn),聽到了身邊好幾個噗通摔倒的聲音, 門在他身后發(fā)出粗糲的開合聲, 繼而啪嗒一下, 關(guān)嚴(yán)實了。 莊冬卿回頭,木門上響起了落鎖的聲音。 下意識找尋窗戶,找到了一扇被木板從外釘死的小窗,陽光從縫隙中艱難地投射入內(nèi), 照亮昏暗的房間。 李央與他的門客便是摔了個屁股蹲的另兩人。 李央齜牙咧嘴。 門客嗷嗷叫著自己的一把老骨頭。 三人手都被綁在身后, 和電視劇里演的隨便綁綁完全不同, 粗糙的麻繩從手臂開始一圈圈纏繞到手掌, 五指全被綁縛住,壓根耍不了什么花招。 心道一句電視劇瞎演, 禮貌大學(xué)生走到中年先生前,用腿給對方借力,讓李央的先生竭力能坐起來。 “好了好了, 嘶。”先生謝道。 莊冬卿看了看, 提醒:“先生看看腿腳有沒有扭著或者摔傷?!?/br> 意識到什么,門客也齜牙咧嘴地活動了下,松了口氣, “無礙?!?/br> “那就好?!?/br> 傷著了,可就不好跑了。 “李兄你還好嗎?”莊冬卿又去看李央。 李央蠕動著坐起來, 靠在了墻邊,長吐口氣道:“沒事?!?/br> 那他們這兒三個都是有行動能力的。 莊冬卿繞著空空的房間走了一圈, 附耳在窗戶下和門口都聽了聽, 持續(xù)的時間還不短, 聽完過后,也吐口氣道:“把我們丟這兒了,還沒派人守著,感覺挺放心的。” 一路跟隨李央的門客,胡林,胡先生道:“也沒什么不放心的吧,深山老林的,再過會兒天就黑了,我們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李央:“更不消說他們還有那么多人了。” 李央看了看身邊,招呼莊冬卿:“先來坐著吧,為了搜世子,車都給他們?nèi)靠沉瞬鹆耍宦纷呱蟻淼?,不累嗎??/br> 那自然是累的。 鮮少有這般多的活動量,莊冬卿腳底生疼,大小腿乳酸堆積,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這種情況才有點不敢坐,想撐著最后一口氣,先檢查一遍牢房。 但讓人失望的是,部署得很嚴(yán),基本沒什么逃跑的機會。 莊冬卿靠著李央坐了下來,等卸了力道,攤在角落,長吐了口氣。 被捉已成定局,一時間牢房內(nèi)的三人皆是無話。 不舒服地歇了會兒,胡先生才低低道:“世子已經(jīng)安全了,王爺……”深深吞咽了下,“王爺還會來救我們嗎?” 看向莊冬卿問的。 其實從一開始就想問,但莊冬卿先把世子送走,他們已經(jīng)失了先手,若是還要不得罪定西王府,那便只得順著莊冬卿的計劃,將局做完。 當(dāng)時左右又都是定西王府的精兵,形勢比人強,胡先生不敢問。 好在問完,莊冬卿想也不想道:“會的?!?/br> 胡先生心頭一松,又遲疑,“公子可懂我的思慮,我想說的是……” “知道,你怕王府應(yīng)付了事?!?/br> 救援這種事,好好救,和過一下面子,敷衍著救,那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說到底,胡林是怕岑安平安回了王府,岑硯便不大在意李央,意圖敷衍了事。 胡林不好意思笑了笑。 莊冬卿閉了閉眼,篤定道:“不會,他只會比你們想得著急?!?/br> 他在這兒呢。 其實做決定的時候,莊冬卿只想最大程度地周全局面。 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在困局了,再想到岑硯,卻反而有些擔(dān)憂岑硯的反應(yīng)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很生氣…… 但如果他不留下來拖住李央,由親衛(wèi)們保護(hù)著拼殺出去,鹽場就在山后,什么都沒抓到的話,難保這一群私兵不會孤注一擲,帶著大部隊殺上鹽場,一旦養(yǎng)兵這個事兒爆出來,那他們?nèi)慷家г邴}場……到時候才是真的麻煩…… 胡林思索了片刻,又小心翼翼開口,“可捉上來的六人里,只有公子是王府的人,我瞧著徐四統(tǒng)領(lǐng)也不在,應(yīng)是護(hù)送著世子走了,王爺他……” 莊冬卿:“他會不會來救我?” 莊冬卿:“你猜?!?/br> 胡林一窒。 莊冬卿沒什么心力應(yīng)付試探,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假寐休息。 李央出聲:“現(xiàn)在想這些也未免太晚了吧,先生何苦自尋煩惱?!?/br> 胡林想了想,嘆氣道:“也是?!?/br> 不來得罪王府。 來了,也是孤注一擲,左右都難。 牢房里安靜了下來。 等門再打開,便是日落的時候,放了一碗水,兩三個饅頭給他們。 丟完東西便要走,被李央叫住,說他們綁住了手腳,沒辦法吃喝,讓人幫他們松開。 送東西的人看了他們一眼,走了。 松倒是沒有松開,過了會兒換了個人來,把他們身后的手綁到身前,換了個綁法,能保證他們拿到食物和水便是,格外謹(jǐn)慎。 水和食物三人分了,能墊個肚子,吃不飽的。 但食物水源干凈,總好過什么都沒有。 晚間胡林和李央商議了半晌對策,莊冬卿只聽著,沒說話,月光從窗戶里透進(jìn)來,投射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知道白天惹了莊冬卿不耐,胡林小聲試探道:“公子可有什么想法?” 莊冬卿:“先等等吧?!?/br> “等什么?” 等李央新婢女的親人來相認(rèn)。 但這話莊冬卿也說不出口,只作沉默。 休息了一下午,雖然不舒服,但是精神頭好了許多,莊冬卿:“先生對朝堂的局勢比我了解,蒙著頭一路上來,與其說那些沒用的,不如我們聊點現(xiàn)實的吧?!?/br> 莊冬卿:“先生能分析一下,李卓一路跟隨,還有這些私兵,最可能是誰的嗎?” 莊冬卿心里有個大概,但是要想明白想透徹,還是有點為難他。 但他還是想知道局勢。 胡林一時間沒說話,看向李央。 李央想了想,輕聲道,“說吧,剛好我也說說自己的想法,我們湊湊,看是個什么情況?!?/br> 莊冬卿也點頭。 多了解一點,總是好一點。 * 夜色涼如水。 王府這一天并不太平。 巨賈的家主“請”了兩位來,岑硯也懶得從嚇唬開始逼供,直接丟到知州的房間里,看到失了三根右手指的知州,再瞧見知州的長子凄凄慘慘服侍塌前,兩個人都被嚇了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