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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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續(xù)射傷李德肩膀,帶著李德游街,都不曾有此刻的舒暢。” 說著話,手卻拂過了盛武帝胸前。 有什么一輕,盛武帝:“逆臣……哇……” 話沒說完,一大口血噴涌而出。 盛武帝愣了。 后知后覺,岑硯取掉了他身上的銀針。 岑硯只靜靜看著他。 那目光,和看死人無異。 盛武帝意識到什么,想止住自己暴怒的情緒,可惜,血還是一口一口往外吐,幾乎是控制不住的。 感覺衣襟全是溫熱,盛武帝想說些什么,但只眼前卻越來越黑,身體越來越輕。 …… 看著昏迷的盛武帝,岑硯站起了身,平靜道:“臣的話說完了?!?/br> 馮公公一進門,聞到血腥氣息,一下子就知道不好了。 卻先行被岑硯抓住了。 岑硯:“勞煩公公領我去偏殿。” 馮公公語無倫次:“可、可是……” “放心吧,陛下只是數(shù)落六皇子,氣急攻心,今夜沒事的。” 今夜沒事,那不就是…… 岑硯冷聲道:“公公帶路吧。” 意識到岑硯沒有說笑,馮公公愣了片刻,到底點了頭,讓小徒弟和太醫(yī)忙,領著岑硯出去了。 出了寢殿,岑硯才道:“陛下意欲立幼,所以,沒有傳位詔書了?!?/br> “準備準備,明日讓大臣擁立新帝吧?!?/br> 馮公公什么都說不出來,只點頭。 岑硯:“后面的幾個人,但凡有異動的,你知道怎么處理?!?/br> “李央要是坐不穩(wěn),公公知道自己的下場的?!?/br> 馮公公吞咽了下,“老身知道,多謝王爺提點。” 扭頭進了偏殿,莊冬卿見了岑硯站起身,不安道:“是發(fā)生什么了嗎?” “我瞧著外間宮人在跑?!?/br> 岑硯微笑道:“無事,不過陛下又咳嗽了而已?!?/br> 馮公公:“……” 馮公公:“老身先去寢殿看顧陛下了?!?/br> 岑硯:“公公辛苦了?!?/br> 尋常的口吻,卻講得馮公公背后冷汗直冒。 無它,實在是和方才的模樣,差得太多了,讓人無法正常去聽。 馮公公又咽下一口口水,先后向三人都行了大禮,轉身出了偏殿。 莊冬卿:“馮公公怎么這樣?他……” 話沒說完,卻被岑硯打斷道:“卿卿,我們可以回家了?!?/br> 眼含笑意,風華無二。 莊冬卿愣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家,不單單指的是王府。 莊冬卿:“你,你的意思是……” “對,我們可以回真正的王府了。” 那這樣說,盛武帝就…… 莊冬卿:“那可真是……” “太好了!” 岑硯笑起來,笑容燦爛,“我就知道你也會這樣想。” 莊冬卿還是有些不安:“那我們現(xiàn)在是……?” “出宮啊,一會兒陛下還要見別的臣子呢?!?/br> 啊? 莊冬卿:“還,還見得了嗎?” 岑硯:“自然能。” 躺著見也是見。 “哦,哦哦,那,那我們走?” “嗯,我們走吧?!?/br> 扭頭,岑硯問:“安安呢?” 六福:“在我這兒,走累了,睡了?!?/br> 岑硯:“我來背他吧?!?/br> 六福將岑安交給了岑硯。 小崽子扒拉在他爹的背上,半夢不醒的。 岑硯就這樣,背著一個,牽著莊冬卿,一步步走出了宮。 當夜,盛武帝昏迷不醒。 兩日后,盛武帝歿,享年六十又二,舉國哀掉。 并未留下任何傳位口諭與詔書,由朝臣自發(fā)地擁護六皇子李央繼位。 * 一個月后。 數(shù)量馬車停靠于定西王府前。 早早起了身,莊冬卿眺望晨曦的上京,直到馬車內傳來一聲“卿卿”的呼喚,莊冬卿這才回神。 岑硯掀開簾子,對著莊冬卿伸出了手。 “該走了,卿卿?!?/br> “哦哦,我就是再看一眼。” “舍不得嗎?” “那倒一點都沒有。” 握住岑硯遞來的手,雙掌交扣,岑硯被莊冬卿的話逗笑。 晨曦的光打照在他側臉,手腕露出的南紅珠串也在光暈下熠熠生輝。 莊冬卿也笑。 “終于可以走了,我好高興啊,阿硯?!?/br> “我也是?!?/br> “封地好玩嗎,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好玩啊,不是你說的嗎,彩云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