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設(shè)計(jì)綁架我?那我假裝被綁架順便綁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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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端著咖啡上前,徐引舵試圖抱著穿的非常居家的妻子耳鬢廝磨,但高瑤卻紅著臉扒開了他的手,兩步來到大理石流理臺邊上的榨汁機(jī)盤,撩了撩耳邊的頭發(fā),這才滿臉羞澀朝徐引舵道:“夫妻之間說什么呢?” 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讓徐引舵一度覺得高瑤愛慘了他。 所以,綁架的事情,她也會配合的吧? 徐引舵略感不舍,卻還是笑笑,拿起手機(jī)去洗手間給趙發(fā)消息:【一切進(jìn)展順利,可以讓你的人動手了?!?/br> 吃完早餐的夫婦兩出來散了步,之后兩人便分開,一個去看電影,一個去賭博。 高瑤一進(jìn)去電影院就發(fā)現(xiàn)徐右舷在,高瑤一看到他就紅了臉,卻還是沖他走去。 半個小時后,高瑤被綁架了,被綁到一間套房里,徐引舵也在,腦袋被人用槍指著,臉上還帶著紅腫淤青。 高瑤于是配合的撲上去演了一下驚慌失措的妻子:“老公……” 徐引舵心不在焉的安撫著她,眼神在幾個綁匪的身上轉(zhuǎn)悠。 人是趙阿蕊找的,把臟活交給別人辦,是他一貫的態(tài)度,手上最好不要沾血,趙愿意代勞他很滿意。 至于趙會不會中途對他動手,徐引舵認(rèn)定不會,除非趙阿蕊不想活了。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戒心的人,在幾個人高馬大的綁匪的監(jiān)視下,他表現(xiàn)的很老實(shí)謹(jǐn)慎,也細(xì)心的觀察著一切,以防萬一。 不過幾個綁匪一個個戴著恐怖的豬頭老虎頭的頭套,很有港區(qū)搶劫案的特色,穿的也都各有特色,穿度假T恤棕櫚樹花襯衫的,沉默寡言穿個皮衣沖鋒外套的,還有個穿黑色綢襯衫的,指甲蓋都涂黑了,胳膊上還紋著千手觀音,說話倒是很斯文,就是建議特別殘忍,總是要求把徐引舵給分尸了。 叁個人戴著變音器,根本聽不到本來的聲音,讓徐引舵很是小心。 畢竟是亡命之徒,說不準(zhǔn),根本不聽趙阿蕊的,要是殺了他,他簡直不要太冤枉,還是不要違抗他們了。 “你們想怎么樣?” 徐引舵按照劇本開了腔,商量著怎么處置他們的花襯衫站了出來,舉著手槍,氣勢洶洶:“怎么樣?我們大姐想讓娘們和你離婚,你肯不肯?” “怎么能這樣!” 徐引舵義正言辭,變了臉色,目光卻看向高瑤,帶著試探:“我心里只有我夫人,我是不會……” “哈?” 花襯衫冷笑一聲把槍頂在徐引舵頭上:“給你個機(jī)會重說一遍?!?/br> 徐引舵冷汗唰的下來,裝不下去了。 他沒吭聲,倒是高瑤已經(jīng)迫不及待,捂著嘴,要哭不哭:“別這樣……別傷害他,我愿意簽字……我馬上簽……我和他離婚……我們回去就……別傷害我老公好不好?” “……” 徐引舵才松了口氣,就見話花襯衫又笑了,走過去捏住高瑤梨花帶雨的臉,狡猾笑了;“好,來人,拿筆來,簽了字,我們還有事找你幫忙呢?!?/br> “……” 高瑤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花襯衫,聽出他話里有話,但此刻皮衣男已經(jīng)拿著離婚協(xié)議過來了,一式兩份,讓他們各自簽字。 高瑤只好埋頭簽字,簽完了,松了口氣,唇角微微勾起,卻聽身邊花襯衫又朝徐引舵笑道:“很好,這娘們從今以后與你無關(guān)了,你可以走了,走吧?!?/br> 花襯衫歪了歪槍口示意,徐引舵不由臉色微變。 趙阿蕊不是說好,為了防止高瑤事后反悔,會拍她的裸照以防萬一嗎? 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 他這幫手下想對高瑤做點(diǎn)什么? 眼看高瑤安靜的坐著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神情略顯茫然,徐引舵張了張嘴,深深看了她一眼,站了起來。 昨天晚上高瑤才和他做過,可惜了,這個女人是個尤物,但要是落在這幾個劫匪手里就不能要了。他金屋藏嬌的計(jì)劃也泡湯了。 之后……再找個替代品吧。 徐引舵的想法無人知道,但他在花襯衫那樣說后還一聲不吭站起來,屬實(shí)是驚訝到了在座的各位。 皮衣男一言不發(fā)看著徐引舵走人,斯文的花臂也投以注目。 可眼看徐引舵要出門,花襯衫又回頭出聲,帶著憎惡:“等一下,就這么放你走太便宜你了。你就在這里坐著吧,放心,我們至少不會當(dāng)著你的面做?!?/br> 徐引舵猛然回頭,迎接他的是皮衣男的肘擊,和斯文花臂的甩腿。 高瑤:“……” 這是提前商量好了還是臨時起意? 為什么啊?! —— 作話:把結(jié)局幾章改了一下,刪減了很多。接下來作者可能會減減產(chǎn),這幾天狀態(tài)有點(diǎn)不好,心情非常差,都沒怎么寫,突然什么都不想做,像個木乃伊。照例求個豬吧!祝寶寶們開開心心!心情最美麗!嗚嗚嗚嗚嗚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