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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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手中沒劍。」江憶道,“我只能選擇先遠離你。” 佟佐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曾經(jīng)愛他愛到骨子里的蠢女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看了江憶半晌,抽出袖子里的匕首,遞給江憶:“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姜王,我不辯解,這條命我還你們父女?!?/br> 佟佐閉上眼,揚起脖子,“來吧。” 什么? 姜王?父女? 即使天不冷,即使一絲風都沒有,江憶還是打了個冷戰(zhàn)。 如墜冰窖。 什么意思,什么是……姜王……父女? 佟佐仰頭等了一陣,沒等到任何疼痛的感覺。 就知道那傻女人愛他愛的死去活來,這么說只不過是和別人學來的氣話罷了。 佟佐嗤了一聲,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傻女人的臉頰。 “怎么不動手呢,小憶?舍不得我嗎?” 臉頰上傳來異樣的觸感,瞬間,江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從恍惚中驚醒,她突然笑了。 佟佐的臉近在咫尺,似是在尋求她的答案。江憶舉起匕首,晃了晃。 然后狠狠扎入他的左胸! “怎么會舍不得?你糟蹋誰呢?” 第46章 姜奕 一聲脆響后,匕首被胸甲狠狠彈開,留下個淺白色的痕跡。 佟佐摸了一下那道白痕,單手撐地站起來,看著女人慢條斯理的拍掉身上的臟污。 他把匕首踢到一旁。 女人那一刺一點情分都沒留,能看得出來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若不是有盔甲護身,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不得不承認,他有點后怕。 其實江憶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否則也不會明知道他穿了盔甲,還往他胸前刺。 接受了三十幾年法制教育,她還是做不到隨手殺人,而且佟佐畢竟是阿晗的生父。 她不能不顧慮阿晗的想法。 這棟房子許久沒人打理,地上積了一厚厚的一層灰,灰塵被兩人動作濺起來,在光束里盤旋、彌漫。佟佐透過光束看著她,勾了勾唇角。 “小憶,你變了。” 變的聰明了,可惜心軟的毛病還是沒改。 江憶搖頭:“我什么樣子,現(xiàn)在都與你無關。” 看都沒看佟佐一眼,她迅速轉(zhuǎn)身。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只想找個地方自己靜一靜。 剛才佟佐的那句話里,信息量太大了,大到她無法承受。 她在心里默念:姜王,父女。 她是姜王的女兒。 所以,她不是繡娘江憶。 那她是誰? 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她是大姜朝的亡國公主,姜奕! 而阿晗,就是大姜朝最后的血脈! 想到此處,江憶眼前發(fā)黑,指甲狠狠掐著手心,用痛感撐著自己不倒下去。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她們一直在偽裝、逃亡。 因為她們是前朝余孽,是當今皇上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找到的人! 女人的話再一次在佟佐心里掀起波瀾。 人都是會變的,但無論怎么變,都會留下一些曾經(jīng)的影子。 可是,現(xiàn)在的姜奕,對于佟佐來說,就像是一個陌生人。 佟佐甚至懷疑,曾與她好過的那些年只是一場夢。 不對,她變成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佟佐瞇了瞇眼睛,出聲叫住已經(jīng)快走出去的女人。 “小奕,你一直和他在一起?” 江憶以為他問的是阿晗,沒有回答。 佟佐又問:“你真的相信他?” 相信?對一個小孩子談不到信任問題,錦姨竹寒的身份也不值得佟佐拿出來詢問。 江憶邁出門檻的腳退了回來,想了想,吐出一個名字:“沈千離?” 除了錦姨竹寒,和她一直在一起的只有沈千離。 “你們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可以叫名字的關系了?” 佟佐愕然,隨即怒氣上涌,語調(diào)也變得陰陽怪氣,“都不叫國師了?” 如同一口銅鐘在耳邊敲響,江憶被「國師」兩個字震的頭暈目眩。 以他的心智,江憶曾猜過,他不可能是一個無名之輩。 卻沒想到,他竟是大姜朝的國師! 坊間傳言亦正亦邪、多智近乎妖、仇人比朋友多、討厭他的人比支持他的人多的,大姜朝的國師! 江憶身形一晃,扶住墻面。 佟佐卻沒憐惜,嘴上愈發(fā)刻薄,“你不是被他蠱惑了吧?姜王在位的時候他就不老實,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你的身份不過是一面旗子,一面他復國的時候,可以豎起來招攬……” 他的話,被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 女人跑回來,干脆利落給了他一個耳光。 佟佐望著出手打他的女人,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痛楚,怒不可遏:“姜奕,你是不是分不清親疏遠近了!” “閉嘴!” 佟佐是吼出來的,江憶聲音低沉,卻硬生生把他的聲音壓了下去,“你有什么資格說他?” 她冷笑,“他護的是我的人,復的是我的國。” “而你呢?你做了什么?” “你在清剿「前朝余孽」,你在享受百姓歡呼?!?/br> “可你忘了吧,為你生過一個孩子的姜奕,其實也是「前朝余孽」?!?/br> lt;a href= title=五仁湯圓 target=_blankgt;五仁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