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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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還記得啊?!卑子芎鷣y摸了一把眼睛。這是當初他在電話中和伊爾西的對話—— 【剛才路過的一個櫥柜中有一條紅圍巾,咱們兩帶一定很好看。】 【但是冬天還沒到?!?/br> 【沒事兒啊,總會到冬天的,而且親愛的,我們還有無數(shù)個四季?!?/br> 伊爾西輕笑了一聲,不由得彎起了嘴角,恍然發(fā)覺那段帶著酸澀的記憶如今再回想起卻是甜得一塌糊涂。 “雖然還沒到冬天,但是秋風起了,我們可以一起帶。” “那你幫我?!卑子軗P起下巴,閉上眼睛,像個小狗般使勁往伊爾西身前湊了湊。 伊爾西從盒子中拿出軟綿綿的針織物,一圈圈繞在脖子上,最后在末尾打了一個漂亮的結(jié),紅色的流蘇懶懶地鋪開在衣襟上,將白榆那張濃墨重彩的臉襯得更加生動。 “好了,睜眼吧?!币翣栁鲹崞搅俗詈笠唤z褶皺,然后在少年的額頭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 可能是和白榆學的,曾經(jīng)讓他覺得十分羞恥的親吻現(xiàn)在已經(jīng)輕車熟路。 他逐漸迷上了那種感覺,那種血rou之間的碰觸,在一瞬間顫栗,又順著肌膚一寸寸蔓延到心臟。 “那我也給你帶?!卑子芘d高采烈地拿出另一條圍巾。 但顯然他的技術(shù)沒有伊爾西的好,好好的圍巾被他搞得像要上吊一樣。 “不行,你等等,我去搜個教程!”作為理工科的博士,他就不信這還能比上tem樣品還難! 經(jīng)過不短時間的奮斗,一個好歹能出門的圍巾終于松松散散地掛在了伊爾西的脖子上。 “要不你再整理整理?”白榆心虛地蹭了蹭伊爾西的側(cè)臉。 “不用,我覺得很好?!币翣栁骱魢R幌铝税子艿念^發(fā), “最起碼我能順暢的呼吸?!?/br> “啊!你嘲笑我!”白榆假意生氣地在伊爾西嘴唇上咬了一口,又用牙齒輕輕地磨了磨,看到那一塊泛起漣漣的艷色才滿意地松開。 伊爾西看著白榆偷偷得意的樣子,總有感覺很像小狗非要在喜歡的東西上做點標記似的。 但是這話不能說。 要不然,今天就走不出這個家門了。 “哎,這個是什么?”白榆看見燙金盒子里還有一小條短短的,和他們圍巾顏色相同的一段布料。 “給阿統(tǒng)的。”伊爾西朝在客廳中瞎溜達的阿統(tǒng)招招手。 “嗚嗚嗚嗚!還是先生對我好?!卑⒔y(tǒng)一雙機械眼感動得成了兩個荷包蛋花。 “我來!我來!”白榆不客氣地用自己吊死人的打圍巾手法在阿統(tǒng)的幾乎沒有的脖子上打了結(jié)。 阿統(tǒng)看了看自己的圍巾,嘴角一撇,那雙蛋花眼快要碎了。 “挺好看的!”白榆的表情特別真摯。 “真的?!彼峙牧伺陌⒔y(tǒng)的鐵皮腦袋,在伊爾西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假咳了兩聲補救道: “一會回來給你買能源塊。”白榆湊近聲音壓低了些: “你主人我的水平就這樣了?!?/br> 阿統(tǒng)點點頭, “那好吧?!?/br> 畢竟它也知道如果讓先生給自己系圍巾,自己的以后的潤滑油都得換成十年陳醋。 雖然系得丑,但是圍巾好看啊!而且它又不用呼吸。 所以自己現(xiàn)在是蟲族最開朗的小機器人! “先生,主人,注意安全,早點回來!”阿統(tǒng)在大門口揮著機械手。 踩著一地的落葉,避開洶涌的蟲群,白榆和伊爾西從后門進了審判庭。 此次審判庭以全民直播審理的方式正式開庭。 距開庭還有不短時間,不少蟲子都涌入了直播間。 【我來漲見識了!】 【我也是,昨天看了案情公布的我嚇得一晚上沒睡著覺?!?/br> 【我倒是睡著了,然后夢到被星獸一口咬掉了腦袋?!?/br> 【只有我關(guān)注這個案子怎么判么?畢竟達羅希閣下是a級雄蟲?!?/br> 【a級雄蟲就可以隨意殺蟲么!a級雄蟲就可以販賣禁藥么!】 【但是每一個a級雄蟲都是帝國的珍寶啊?!?/br> 【我靠,樓上的腦子是被星獸啃了吧。你的珍寶研發(fā)販賣狂化引發(fā)劑,就是為了讓你這種沒有腦子的蟲屎徹底變成雄蟲的奴隸?!?/br> 【有一說一,在雄蟲面前現(xiàn)在雌蟲的待遇和奴隸也沒差多少。】 【別這樣說,也有個例?!?/br> 【那確實,畢竟s級雄蟲也是個例?!?/br> “開庭!” 隨著審判長繆爾德的聲音,這場全帝國矚目的案件審判正式開始。 達羅希帶著抑制環(huán)漫步走上了法庭。依舊閑庭信步,不緊不慢。 那天白榆走后,達羅希將一整套茶具都掀翻在地,guntang的茶水在精致的地毯上蔓延成猙獰的網(wǎng)狀,就連那張金絲楠木桌子也被他一腳踹翻。 他第一次不顧禮儀地頹然坐在地上,白榆的話宛若利劍直直地刺向自己一直不敢直視的內(nèi)心。 白榆說得沒錯,就連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如今做的一切已經(jīng)偏離最初的抱負。 只不過瞬間被揭開的真相,是如此一覽無余的丑陋,連他自己都忍不住作嘔。 一直以來都是自我欺騙罷了。 但是—— 達羅希握緊拳頭,锃亮的皮鞋緩緩停下。 既然已經(jīng)如此,他也不想再回頭了。 雄蟲的驕傲是他如今唯一的支撐,他偏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白榆,笑著動了動嘴無聲地說道: “小白榆,勝負未定。” 但是現(xiàn)在的白榆根本懶得搭理達羅希,他像一條沒有骨頭的毛毛蟲整個蟲靠在伊爾西身上,毛茸茸的圍巾蹭在一起,不一會遍搞得起了層薄汗。 “幫你摘下來吧。”伊爾西看著臉頰紅撲撲的白榆,剛要上手就聽見少年拒絕道: “不要,這是你給我?guī)У?,我要讓所有蟲看著?!?/br> 伊爾西有時候覺得,自己不光挑了個雄主,還順帶著養(yǎng)了一條大型粘人的狗狗—— 那種一見到你就要貼貼,離開了一會雙眼就淚汪汪得泛起霧,仿佛你做了什么罪不可饒的事情一樣。 “我現(xiàn)在給你摘,所有蟲也能看見?!币翣栁鲊@了口氣,他總覺得白榆再這樣下去,遲早得在秋天中暑。 “那好吧?!卑子苡譀]有骨頭地繼續(xù)蹭了過去。 他們旁若無蟲的互動成功吸引了旁邊的蟲和審判臺上達羅希的注意。 就連審判長繆爾德都忍不住推著眼睛使勁向這邊瞟,他假咳兩聲,讓眾蟲的視線回歸,莊重正式地說道: “達羅希閣下,您是否同意上述罪責,有無分辯?” “我承認都是我做的。”達羅希整理了一下衣襟,回答得沒有猶豫。 但這些都不是大家關(guān)心的,因為——帝國從來沒有a級雄蟲處以死刑或者重刑的案例。 所有蟲,包括直播間的蟲子們也都屏氣凝神,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法官手中的法槌緩緩落下: “根據(jù)審判庭決議,根據(jù)《帝國最高法則》及《雄蟲保護法》規(guī)定,判處達羅希閣下剝奪雄保會會長一職,剝奪雄蟲優(yōu)待與各項特權(quán),剝奪財產(chǎn),監(jiān)禁15年,服刑期間每月強制精神力疏導30名雌蟲。其雌君,雌侍及雌奴無參與者及不知情者剝奪骨翅發(fā)配荒星,知情者處于死刑?!?/br> 這個判決掀起軒然大波,很多雌蟲表示不解:明明這么多罪責,只是輕飄飄的一句監(jiān)禁15年,并且大部分極刑都由雌蟲來承擔。 當然還有不少蟲長舒了一口氣,將高等雄蟲依舊視作珍寶:這可是a級雄蟲你們還要怎么樣? 對啊,雌蟲還能怎么樣?他們還需要雄蟲的信息素。 那些死去的亡靈還能怎么樣?他們依然化作漫天的星云,確只能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達羅希聽到這個處決一點也不意外,甚至轉(zhuǎn)頭看向白榆挑了挑眉頭。 白榆靜靜地看過去,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波瀾不驚,他站起身,聲音不大卻讓所有蟲聽得清清楚楚: “我不同意?!?/br> “冕下?!狈ü傧缺傅氐皖^,然后解釋道: “達羅希畢竟是a級雄蟲,高等雄蟲的信息素可遇而不可求,所以…” “所以廢物利用?在你們看來法律也好,生命也好都抵不上輕飄飄的信息素?” “冕下,還有很多雌蟲需要精神力疏導,所以……” 此時的攝像頭已經(jīng)由審判臺轉(zhuǎn)移到了白榆身上,只見白榆冷笑一聲直接打斷法官的話: “一個月30名雌蟲的精神力疏導和沒有也差不多?!?/br> 白榆在服務處待過,那里的雌蟲都已經(jīng)是精神海重癥患者,他幾乎一天疏導好幾十個,卻依舊是杯水車薪。 因為無接觸的精神力疏導再次惡化得很快。再說句不好聽的:疏導成什么結(jié)果全部是由雄蟲主導。 如此囂張的言論,讓整個審判庭鴉雀無聲,就連鋪天蓋地的彈幕也有一瞬間停滯。 原因無他,雖然囂張,但他們見識過s級雄蟲的精神力,白榆冕下確實有資格說這種話。 “哦?那白榆冕下何不多娶幾個雌侍,也算是為帝國做貢獻?” 達羅希打破了安靜,他歪著頭,手指撐著太陽xue,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榆。 說實話,他很欣賞白榆,要不然也不會在最開始幫他離開雄保會。 就算如今,他依舊沒有后悔,只是很羨慕,自己要是有這么強的精神力,今天也不止于此。 只不過,他們終究站在了對里面。 法官的臉色青了青,他就算不怎么上網(wǎng)也知道如今白榆對他唯一雌君的態(tài)度,他還沒有膽子大到在s級雄蟲的雷點上蹦迪。 而彈幕仗著自己真蟲不在現(xiàn)場,發(fā)言便添了分為所欲為: 【我覺得達羅希提議很棒,白榆冕下看看我!】 【也看看我!我是a級雌蟲,畢業(yè)于第一軍校,我當個雌侍就可以,要求一點也不高?!?/br> 【對啊,冕下可是s級雄蟲,身邊只有一個雌君一點都不像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