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163節(jié)
拿破侖七世搖了搖頭說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髙利王國的追殺令下發(fā)的并不算很久,另外華夏國顧忌和髙利王國的關(guān)系,將這些逃脫者全部送往了緬甸,然后這些人絕大多數(shù)都被日夲的一個組織接走了……我懷疑他們處心積慮奪走十字蜂,和髙利王國的反李成鉉的改革派張氏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事情越來越復(fù)雜……還涉及到有華夏國的間諜竊走歐洲宇航防務(wù)集團機密……” …… 成默坐在包間里,左思右想,絕對不能等到十二個小時載體能夠激活之后在把這個髙利王國的女人控制住,他必須得搶在前面。 想到他叮囑過尼古拉斯守在九號車廂,保護埃文斯的包間的安全,于是成默起身對謝旻韞說道:“我去下洗手間……”便名正言順的離開了包間。 成默離開包間走到九號和八號車廂的連接處,果然看見了尼古拉斯的其中一個叫做伊萬的兄弟,正端著一把ak47守在門口。他徑直走了過去,敲了敲門上的玻璃。 和尼古拉斯一樣是光頭的伊萬,隔著玻璃一臉警惕的問道:“干什么?” 成默回答道:“是林要我來找你的?!?/br> 聽到“林”伊萬先是楞了一下,馬上想了起來“林”就是神使大人,于是他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連忙扭開了門,今天下午他不僅僅見識了叫做“林”的神使大人的神奇,還見識了他的殘忍。 “神使大人有事情交代嗎?”伊萬小心翼翼的問道。 成默點了點頭,小聲說道:“你現(xiàn)在去找尼古拉斯,叫他帶幾個靠得住的人過來假裝搞檢查,然后把睡在12號床鋪的女人給抓起來……” 第088章 死亡列車與麥克斯韋妖 2018年8月4日零點。 距離k20次列車到達據(jù)說會??康囊翣枎齑目诉€有五個小時,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這輛列車上的人將能夠目睹浩瀚如海的貝加爾湖畔壯闊又奇幻的日出。 原本這應(yīng)該是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但眼下絕對是沒有人在想象清澈的貝加爾湖能有多美的,尤其是在埃爾文所在的第九車廂的9-12號包間里。 此時這里正上演著出人意料的一幕。 一個光頭男子在從金發(fā)女人手中接過護照的一瞬間,突然暴起,和身邊伊萬將叫做瑪利亞·莎拉波娃的俄羅斯女人按倒在了床上,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俄羅斯人扯著金發(fā)女郎的手臂,將她的手直直的拉在背后,肩胛骨與肱骨發(fā)出了略有些刺耳的摩擦聲,接著就是“嘭”的一聲,女人的臉撞在了床上。 這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在并不柔軟的被褥中發(fā)出了野獸一般的嚎叫,用流利的俄語大聲的說道:“你們干什么?”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埃文斯先生嚇的連忙從床邊跳了起來,像是受到驚嚇一般躲到了成默和謝旻韞這邊,至于還在上鋪的埃文斯太太也坐了起來,看著下面發(fā)生的事情,一臉的驚魂未定,又一次把小蘿莉摟在了懷里。 伊萬伸手狠狠的扯了下女人的頭發(fā),將女人的頭扯向后仰了起來,然而卻沒有如他所料將假發(fā)扯下來,只是手中多了幾縷金色的有些毛躁的發(fā)絲,與此同時床上的女人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如此暴力的動作讓謝旻韞有些于心不忍,她皺著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們不能太過分。” 伊萬回頭看了謝旻韞一眼,他知道眼前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生是神使大人叫他們保護的,他也不敢怠慢,稍稍松了一些手,訕訕的說道:“這是神使大人交代的……” “學姐,你和埃文斯先生還有埃文斯太太先在外面站一會?!背赡_口說道。 埃文斯先生如蒙大赦,氣都不敢喘,轉(zhuǎn)身示意埃文斯太太把小蘿莉從床上遞下來,接著埃文斯太太心驚膽戰(zhàn)的從上鋪扒了下來,兩口子毫不猶豫的抱著睡眼惺忪的女兒走出了包間。 謝旻韞看了看在床上呻吟的金發(fā)女郎,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咬了咬嘴唇,對金發(fā)女郎用俄語說道:“你還是不要頑抗了,知道什么說什么,我保證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被按在床上的金發(fā)女郎,喘息著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謝旻韞沒有在繼續(xù)說話,可她心里也有些打鼓,萬一是自己弄錯了那怎么辦?她沒有想到成默居然會告訴那個“小林”,然后小林居然能控制俄羅斯黑幫的直接過來抓人。 謝旻韞心中忐忑的走出包間,她回頭,看見尼古拉斯走了進去,然后包間的門緩緩的被他拉上。 成默站在慘白的白熾燈之下表情很冷淡,很有反派劊子手的氣質(zhì),這讓謝旻韞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不希望成默是個過于冷酷無情的人。 但似乎成默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是怎么想他的。 輕輕的一聲,門徹底的關(guān)上了,成默從謝旻韞的視野里消失,這讓她覺得有些心慌意亂,她有些不敢想象那個金發(fā)女人會有怎么樣的遭遇,但想到有成默在的話,他們應(yīng)該不至于太過分就是。 不過事情與他想的剛好相反。 “找塊毛巾,用水刑……”成默面無表情的說道。 剛進來的尼古拉斯,環(huán)顧了一下包間,里面似乎只有他還能動,他的兩個手下正按著那個金發(fā)女郎,而站在另一個床鋪邊的小男孩,正冷冷的盯著對面床上的金發(fā)女郎。 尼古拉斯沒有想到一個屁大點的孩子都敢對他發(fā)號施令,但想到鬼神莫測的神使大人,以及那一千萬美金,還是親自動了手,從掛在床腳欄桿的衣架上扯下了一條白色毛巾,用礦泉水打濕,然后對手下道:“把她翻過來……” “先把她的手捆住?!背赡恿艘粭l皮帶過去。 “先把她的手捆住?!蹦峁爬怪貜?fù)了一遍成默的話。 “再搜下身,看看她身上有些什么?!背赡值?。 “再搜下身,看看她身上有些什么?!蹦峁爬褂忠淮沃貜?fù)道。 尼古拉斯的兩個手下先用皮帶把女人的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反綁在背后,在將女人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不過除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什么都沒有找到。 女子一直沒有掙扎,只是不停的在重復(fù):“你們要干什么?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俄羅斯人?!?/br> 當女子被反綁著雙手翻轉(zhuǎn)過來之后,她定睛看著圍繞著的四個人,只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那個發(fā)號施令的是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帶著眼鏡的華夏少年。他藏在鏡片背后的眼睛很狹長深邃,眸子里的透著一股沒有太多情緒的光澤,光從眼睛看,完全不像一個少年,反而像一個殺手。 白熾燈在包間里投射出棱角分明的陰影,列車在午夜疾馳,窗外漆黑如墨,像是在九幽深處。 女子繼續(xù)假裝驚慌的說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俄羅斯人?!?/br> 成默仔細的觀察了眼前這個女人的面容,跟洋妞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亞裔血統(tǒng),但弄錯了就弄錯了,大不了賠點錢,在給她一條生路就是,于是他淡淡說道:“先用水給她卸妝,看看她臉頰處有沒有粘什么人造皮膚……” 尼古拉斯依舊重復(fù)了一遍成默的指令,他說話的口氣就像那是他發(fā)出來的一般。 女子一聽這話,開始掙扎,有些驚慌的喊道:“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說吧!希爾科夫在哪里!”成默心里松了一口氣,莫非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繘]料到這么巧,這個髙利特工居然真會躲在這里。成默的心臟開始快速的跳動起來,似乎自己這個劣勢最大的角斗士將要捷足先登了,只要從這個女人口中問出希爾科夫的下落,那么十字蜂,也許真能落在他的手里。 “什么希爾科夫?你在說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女子急切的說道。這時濕毛巾已經(jīng)覆蓋在她的臉上,在她頗為細嫩的肌膚上狠狠的擦拭起來。 “弄個塑料袋套在她頭上,別忘記了在給她加點水……”對于人類最殘忍的刑法——水刑,成默還是很有些了解的。 兩個俄羅斯給毛巾上倒了不少水,然后用塑料袋罩住了女人的頭,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呼吸,水也無法噴出來,大量的水被吸進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她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喉嚨和肺里像塞了一個guntang的炭一般,被炙烤的極度難受。 當兩個一左一右夾著她的男子將毛巾拿起來的時候,她拼命的大口吸氣,但這一次她沒有在說話了,只是呼吸,然后盡力的保存體力,她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樣的酷刑,她受過訓(xùn)練。 成默自然也看出來她受過訓(xùn)練,他伸手將毛巾拿過來聞了一聞,然后假裝自己真能聞出什么,“還真是你?我從布列斯特就開始跟蹤你和希爾科夫,雖然你隱藏的很好,但是你瞞不過我……你們在布列斯特火車站列寧大道附近的安全屋里住了兩個晚上,然后坐火車跑到了莫斯科,在紅村的布達佩斯酒店五樓盡頭的安全屋里住了兩個晚上,并殺死了一名俄羅斯黃?!?/br> 金發(fā)女子沒有說話,她的呼吸漸漸平息了下來,不在那么急促,顯然她明白了這一次被抓不是一個巧合,對方是跟蹤了她很久的專業(yè)人士,她小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边@一次她不在說她是一個俄羅斯人了,她的假睫毛已經(jīng)被卸了下來,因為粉底被強行擦掉,她臉頰處的人造皮膚已經(jīng)露出了黏貼的痕跡。 “你知道?!背赡恼f道,已經(jīng)從她的眼神和語氣里確定了這件事情,其實從她剛開始專業(yè)的應(yīng)對水刑,成默就明白對方不管是不是髙利特工,都一定是個訓(xùn)練有素的特工,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像普通人一樣慘叫和掙扎,一是她也害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二是她需要保存體力應(yīng)對刑罰。 “我叫金恩娜,不認識什么希爾科夫,也沒有去過布列斯特,我只是一名髙利國的逃脫者,我偽裝成俄羅斯人,只是為了逃避髙利特工的追殺而已,卻不知道被你們誤會了什么……”金發(fā)女也深諳審訊之道,知道一味的反抗只能換來更嚴酷的對待,必須有智慧的和審訊者周旋,盡量多爭取時間恢復(fù)體力。 “繼續(xù)?!背赡粗@個自稱金恩娜的女人絲毫不帶憐憫的說道。 這一次尼古拉斯沒有在重復(fù)成默說的話了,他主動給毛巾澆上了水,然后遞給自己的手下,他回頭看了一眼成默那比他瘦弱的多的身體以及稚嫩的娃娃臉,心道:“這華夏人都是些什么怪物?這么小的年紀審訊起人來,簡直熟練的可怕。” 滴著水珠的白色毛巾再一次覆蓋到了金恩娜的臉上,她在一次被兩個俄羅斯光頭黨強壯有力的臂膀摁倒在了床上,她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腿在抽搐,毛巾深陷在張開的嘴里,像是恐怖的面具。 等到眼前的女人忍耐力到了極限的時候,成默示意把毛巾拿起來,接著他再一次問道:“希爾科夫在哪里?” 金恩娜仰著頭,躲在陰影里看著床板,“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什么希爾科夫……我說過你們找錯人了!我只是一名髙利王國的逃脫者……” “把她臉上的人造皮膚剝下來,把她的頭抬起來,讓她看著我?!背赡淅涞恼f道。 于是兩個俄羅斯黑幫伸手將粘在金恩娜臉頰上人造皮膚扯了下來,又把她從床上拖出來了一些,讓她慘白的面容完全袒露在燈光之下。 成默看著金恩娜的眼睛,冷笑著問:“現(xiàn)在告訴我?那個裝成瑪利亞·莎拉波娃的男人又是誰?” 這一句話一問出來,立刻摧毀了金恩娜的意志,她覺得對方什么都知道,一路從布列斯特到莫斯科,再從莫斯科到k20,似乎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jiān)控之下,這個時候在堅持下去毫無意義,不如果斷一點。 成默看到了金恩娜眼睛里的絕望,顯然她認為自己瞞不過去了,但奇怪的是這種絕望帶著一種寧靜,像是一個人正緩緩的走向黑色的海洋,感受著冰冷的海水慢慢的把自己吞沒…… 這一個瞬間成默有些茫然,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叫道:“快堵住她的嘴巴……” 然而已經(jīng)遲了,這個自稱金恩娜的女人的嘴角已經(jīng)浸出了鮮血,剛才還有著不屈神采的眼睛里只剩下了空洞的無意識的黑色。 她身子還沒有倒下去,被兩個俄羅斯人拽著,但她的靈魂正在朝下墜。 她看著屋頂那盞泛白的吸頂燈,仿佛,那盞亮燈的地方是一個出口,一個通向幸福與自由的出口,她仰頭注視著那一片白光,喃喃的說道:“髙利萬歲!自由萬歲!” 第089章 死亡列車之致命游戲(1) 尼古拉斯看著眼前的女人瞳孔逐漸放大,然后美麗的頭顱就這樣垂了下來,下意識的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輕輕的說道:“這個世界不是你的家園,所有人的歸宿都是天父,我們將通過死亡之門將進入永恒的天國。父?。≌埵障逻@個虔誠的靈魂吧!寬恕她自殺的罪!” 尼古拉斯放下手,撫了一下金恩娜的雙眼,讓她進入永眠,那動作莊嚴的就好像他真是一個牧師。 人在面對不可理解的事情時,宗教就是最好的慰藉,尼古拉斯今天徹底的相信了神的存在,雖說他從小生在東正教徒的環(huán)境之中長大,但并未真正的有過信仰。 實際上純粹的斯拉夫人尼古拉斯家里世代都是東正教徒,從小就常常見父母在教會服事(《圣經(jīng)》中提到“服事”,并非特指對上帝,而多指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幫助。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上帝,統(tǒng)稱“服事”),他也很自然的成為小東正教徒,并且小時候還是敬虔的東正教徒。 尼古拉斯從小接觸信仰,理所當然的信仰上帝,因為父母虔誠,在教會服事也成為了理所當然。小時候他參加所有的活動都非常積極,什么都跑在最前頭,無論主日學、夏令營還是查經(jīng)班。 如果從教會表現(xiàn)來評價一個人的學習能力的話,尼古拉斯自認為他從小就是一個很好的學習者和適應(yīng)者,因為他成功地做到了以上所有要求,變成了教會里人見人愛的信徒,但凡提起尼古拉斯,教會里的叔叔阿姨一定會豎起大拇指大加贊揚:“這個小家伙啊,生命可好啦!從小就參加教會的服事,多好!” “這就是教會下一代傳道人?。 ?/br> 教會牧者也非常欣賞他,所以在他7歲的時候就為他施洗。 這一切都很好,就在當時他也以為自己將來一定會成長為一個牧師,他覺得他這一輩子一定會這樣好下去。但是,上帝似乎不這么認為。看起來非常好的生命,里面卻并沒有真實的與上帝的關(guān)系,而只是頭腦中的糊涂的信仰。 進入初中以后,尼古拉斯的生活開始失控,因為失業(yè),他的父母要去更遠的莫斯科找工作,于是給他安排了寄宿學校,自由自在的生活也隨之而來。 寄宿學校里面的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他超喜歡在里面,這一切實在太吸引人了。少了父母的約束和老師的看管,他只需要每個月回家后在父母面前表現(xiàn)的對服事積極就夠了,至于學校發(fā)生的事情他們一概不知。 如果這個時代一切正常的話,那么這也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等他長大自然就會醒悟,也許他還能夠成為一個牧師,就算不會是牧師也會是個虔誠的東正教徒。 然而在一個不正常的社會,他的命運就會落入到極大的黑暗中。 尼古拉斯初中時正處在蘇聯(lián)解體后俄羅斯社會最動蕩的時期,在葉利欽統(tǒng)治的時代中,俄羅斯的局勢異常的復(fù)雜詭譎,這種混亂程度是任何人都沒有預(yù)料到的。 在葉利欽時期有成千上萬的現(xiàn)代企業(yè)被迫關(guān)閉,甚至被洗劫一空,這還不包括學校、醫(yī)療機構(gòu)、俱樂部、圖書館、少先隊活動基地、幼兒園等等。 解體后的蘇聯(lián)變成了俄羅斯,并迅速衰退為殖民地性質(zhì)的國家,98年的時候俄羅斯失業(yè)人口達到了兩千五百萬,還沒有救助金可領(lǐng)。 大多數(shù)的俄羅斯老百姓處境十分艱難,他們就是被肢解的蘇聯(lián)的最大受害者。 當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慘,作為金字塔頂層統(tǒng)治者們,大肆的借著私有化的機會侵吞俄羅斯的國有財產(chǎn),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利益集團——寡頭。 不過這一切都與身為平民的尼古拉斯以及他的好兄弟們無關(guān),他們在學校里開始連飯都吃不飽了,原本只要8盧布的熱餐成倍的漲價不說,東西還少的可憐,原來四塊的面包變成了兩塊,紅菜湯里根本撈不出什么吃的。不要說吃的,就連喝的水都有問題。 街上游行和sao亂不斷,垃圾車邊聚滿了尋找食物的人,各種犯罪事件層出不窮,人命開始變得不值錢。 尤其是在蘇聯(lián)解體之后,一些被關(guān)押的犯人被釋放,他們也隨之流入社會。經(jīng)歷過最殘酷環(huán)境的折磨存活下來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個個窮兇極惡,到了社會上興風作浪,瓦魯耶夫就是其中之一。 在當時的情況下犯人們更是無路可走,只能選擇走黑道。在蘇聯(lián)強大的國家機器面前他們還有所收斂,蘇聯(lián)解體后俄羅斯上層開啟了寡頭時代,而底層則開啟了黑幫的時代,對于普通人來說,加入黑幫成為了一種自保和謀生的手段。 尼古拉斯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時代的洪流裹挾著向前走,他的人生軌跡急轉(zhuǎn)直落,從一個牧師變成了黑幫份子,因為不成為黑幫份子,他連吃飯的權(quán)利都沒有,想要活下去,活的稍微好一點,他只能選擇成為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