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可戰(zhàn)勝

    werden wir helden

    我們將成為英雄……

    fur eiag

    ……終究有那么一天

    dann sind wir helden

    我們將會是英雄……

    fur eiag

    ……終究有那么一天

    第183章 迷局對弈（5）

    當(dāng)白秀秀擊毀了燈塔上的信號屏蔽裝置之后，監(jiān)控中心恢復(fù)了白秀秀隊伍的通信，然而就在恢復(fù)通信的這一秒，眾人通過陳少華的視角，目睹了身處鐵箱中的陳放，被1535度的橙紅鐵水瞬間融化的連渣都不剩。

    整個監(jiān)控中心響起的都是陳少華痛苦的嚎叫，他在使用瞬移之后，一腳蹬在水池中間的鐵橋上，跳向了懸掛在廠房盡頭的鐵箱，然而迎接的他卻是無情的爆炸，一聲轟鳴之后夾雜著橙紅色鐵水的銳利鐵片向四面八方爆裂開來，宛如火山噴發(fā)的現(xiàn)場……

    即便陳少華在載體狀態(tài)下，毫無防備的面對如此強(qiáng)烈的爆炸，都被裹挾著巖漿般鐵水的氣浪掀的從半空中翻滾向了深綠色的水池，那些1535度的高溫鐵水掉入了水池，發(fā)出嘶嘶的響聲，蒸騰出水汽，漸漸的在水中變成充滿氣泡的黑色鐵塊，繼續(xù)掉入深淵……

    一時之間，半片水池似乎都沸騰了一般，全是霧氣騰騰的水蒸氣……

    “不……”

    看到陳少華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再次找了個落點(diǎn)，跳向了如火樹銀花在空中墜落的橙紅色液體，似乎想要接住那些溶解了陳放的鐵水，監(jiān)控中心的所有人都回過了頭，不忍心繼續(xù)看下去。

    謝廣令將手中才抽了一半的大前門按進(jìn)煙灰缸，沉聲說道：“轉(zhuǎn)到白隊長的視角?！笨吹疥惿偃A的畫面迅速的被切掉，謝廣令環(huán)顧了一圈，大喝道：“還圍在這里看什么？閑著沒事情干了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該干什么干什么！”

    在叫人窒息的沉默中，所有人都離開了這面播放著前線狀況的屏幕，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自己位置，氣氛壓抑的有些可怕，所有人都像是陷入了泥潭，掙扎都顯得無力。

    謝廣令扭頭看了肖大鵬一眼低聲說道：“我跟白隊長通個電話，你在這里盯著點(diǎn)?！?/br>
    肖大鵬面色凝重的點(diǎn)頭，陳放的死和其他人死不太一樣，畢竟陳放是陳家的直系后代，陳家在華夏可不是一般的小家族，于是在謝廣令轉(zhuǎn)身的時候，肖大鵬猶豫了一下說道：“組長，實在不行……請求一下潛龍組的支援吧！我們在歐羅巴人生地不熟，做起事來實在太束手束腳，施展不開，不如他們熟悉，有他們幫忙，我想會好一些?！?/br>
    謝廣令回頭看了肖大鵬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明天再說。”

    肖大鵬沒有繼續(xù)勸說，將視線繼續(xù)投射在了顯示器上。

    謝廣令看向了成默，問道：“現(xiàn)在你還覺得對方是在用行為藝術(shù)的方式來殺人嗎？”

    成默心想之前西園寺紅丸確實是按照邏輯來殺人的，如今已經(jīng)達(dá)成了目標(biāo)，找到了他的本體，自然無需在做戲?？蛇@番話自然是不能說的，于是他無言的搖了搖頭。

    謝廣令輕哼了一聲，調(diào)頭就走，這樣的態(tài)度讓人覺得是在埋怨成默誤導(dǎo)了他，才發(fā)生如今的狀況一般。

    成默心中對謝廣令嗤之以鼻，但表面上還是一臉慚愧的樣子，跟著謝廣令走出了監(jiān)控中心，只是他并沒有跟著謝廣令去會議室，而是回到房間。

    關(guān)上房間門，成默先進(jìn)了洗手間，將西園寺紅丸寫的信撕成了碎片，扔進(jìn)馬桶里面，隨后按下了沖水開關(guān)。他看著那些碎紙屑打著旋，跟著清澈的水流消失在黑洞洞下水道，沉默了須臾，走到洗手臺前面洗了把冷水臉。

    覆蓋臉頰的冰涼只是存在了一瞬就消失不見，成默關(guān)上水龍頭，凝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目前的狀況對他來說極其糟糕，西園寺紅丸做的一系列事情讓他左右為難，抓到西園寺紅丸，對于他來說不是個好消息；抓不到西園寺紅丸，同樣很糟糕。

    最完美的解決方案就是他搶在太極龍之前找到西園寺紅丸，逼迫他說出賬戶密碼，再將西園寺紅丸殺死，然而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讓他一個人在四百萬人口的雅典找到隱藏起來的西園寺紅丸，這跟大海撈針沒有區(qū)別。

    成默注視著鏡子里的自己思考了片刻，卻覺得怎么都很渺茫，如此被動的局面讓成默的心湖逐漸開始升溫，像是即將煮沸的開水，他閉上了一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直到聽見外面響著謝旻韞寫字的沙沙聲，心情才平靜了不少。他回到房間，走到了書桌前面，打開電腦，進(jìn)入影網(wǎng)的天選者論壇，果然西園寺紅丸再次更新了帖子，上傳了他將黃何和賈曉杰制作成銅像《吻》的視頻……

    不過黃何和賈曉杰并不是利用尸體制作的，而是將兩個人的數(shù)據(jù)輸入了三d打印機(jī)，利用三d打印機(jī)制作的。除此之外，西園寺紅丸還上傳了一些他潛入埃姆帕里康酒店的視頻，這些視頻全都是用手機(jī)拍攝的，其中包括他在黃何和賈曉杰的飲料中下藥的視頻，以及黃何和賈曉杰經(jīng)受不住藥效去洗手間行云布雨的視頻。

    這些視頻無疑是甩在太極龍臉上重重的巴掌，前面才說救回了一個人，結(jié)果48個小時一到，不僅聲稱獲救的陳放沒了，還又搭了兩個人進(jìn)去，毫無疑問此時太極龍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里世界的笑柄。

    成默隨意的翻了一下，就看見不少匿名用戶滿懷惡意的留言。

    “這就是號稱世界第二強(qiáng)大的天選者組織太極龍？？？？”

    “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真是同情太極龍的新人啊，羊入虎口……實在太可憐了?！?/br>
    “看樣子太極龍實在有夠弱雞的，不知道怎么敢吹是世界第二大天選者組織？？？”

    “太極龍的實力真是被高估的最厲害的，說實話，看到太極龍的烏洛波洛斯這么容易得手，我都想去宰個太極龍的新人賺點(diǎn)零花錢?！?/br>
    “太極龍=提款機(jī)?！?/br>
    “哇！就這樣還想去阿斯加德?lián)屔衿?？？？？?/br>
    “殺的好，這種實力還是趕緊滾回華夏喝奶去吧！歐羅巴是你們這些黃皮猴子來的地方么？”

    ……

    而原本在天選者論壇上活躍的太極龍的新人們并沒有留言爭辯，看樣子都被打擊的不輕。成默也沒有繼續(xù)看下去，他對太極龍的名聲毫不在意，他只是想看清楚西園寺紅丸究竟是想做什么，成默認(rèn)為西園寺紅丸不會毫無目的做這些打臉太極龍的事情。

    成默將視線投射到窗外茫茫的雅典夜色中，他想了又想，覺得突破口還是在九頭蛇那里，于是成默起身輕聲說道：“我出去了?！?/br>
    謝旻韞頭也不抬“嗯”了一聲，接著叮嚀了一句：“注意安全。”

    成默也“嗯”了一聲，躺回了床上，激活了載體，化身成林之諾之后，戴好屏蔽戒指，拿出手機(jī)跟尼奧菲托斯發(fā)了信息，問他聯(lián)絡(luò)的怎么樣，說自己并沒有太多時間在雅典等候。

    很快尼奧菲托斯就回了成默信息，說叫成默今天晚上十二點(diǎn)來蛇之吻，他的老大易卜拉欣要見他，同時尼奧菲托斯還叫成默帶點(diǎn)貨來……

    第184章 迷局對弈（6）

    ……

    成默拉開房門，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著正在孜孜不倦學(xué)習(xí)的謝旻韞低聲說道：“陳放……也死了?！?/br>
    謝旻韞于透窗而過的萬家燈火中回頭，她如玉的面容上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只是注視著成默一瞬，輕聲說道：“這世間之事，都是此消彼長，輪回循環(huán)，任何生命誕生的那一秒，就開始其走向滅亡的旅途，多堅強(qiáng)的意志與抗?fàn)幎紵o法改變。分子的組合與分離，花朵的盛開與凋零，生命的出生與死亡，恒星的聚變與坍縮，甚至宇宙的誕生與毀滅……無論龐大的天體還是微小的生物，都逃脫不了熵增。無論表世界還是里世界都不例外，金錢和權(quán)力并不足夠依賴，該生的生，該死的還是得死……”頓了一下謝旻韞說道：“生死有命，修短素定。我們都是低熵前往高熵途中的小小意外，是時間長河里偶然的浪花，湮滅于偶然也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成默握著門把手，他看著謝旻韞超然物外的寂靜面孔，卻想起了陳少華絕望的表情，于是他開口說道：“我爸爸也曾經(jīng)安慰過我，說萬事萬物都逃脫不了冷酷的熱力學(xué)第二定律，就連龐大如宇宙，最后的歸宿也不過是一片熱死寂。世間沒有永恒，因此以時間來衡量生命的長短，并沒有意義。我原來覺得有道理，有些人活著卻形同行尸走rou，有些人死了卻依舊影響著這個世界。但現(xiàn)在看來，活的久一點(diǎn)還是有好處的，就像我總喜歡看長一點(diǎn)故事，而不喜歡太短的故事，漫長的故事總有更多的人生體驗，一個又一個漫長的故事組成了人生的循環(huán)，但那些短暫的故事卻無法帶來這樣的體驗，它充其量只是一則啟迪我們的寓言。也許循環(huán)才是永恒，宇宙最后歸于原點(diǎn)，再次爆炸，生命又一次誕生。熵增和進(jìn)化，兩者就象兩支時間之矢，一頭在拖拽著我們退入無窮的黑暗，一頭在拉扯著我們走向永恒的光明……總之，我不會把我們之間的故事寫的很短，我不想成為寓言?！?/br>
    謝旻韞淡淡的笑了一下，點(diǎn)頭說道：“嗯！最好還是那種爛俗的童話式結(jié)尾，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br>
    成默也點(diǎn)頭，他轉(zhuǎn)身正要拉上門，忽然間像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回頭說道：“對了……你不覺得我們雖然已經(jīng)成為了夫妻，可相處的方式也太寡淡了一點(diǎn)吧？完全不像是夫妻！”

    謝旻韞咬著嘴唇，面容上浮動著一種不知是如何是好的為難，像是遇到了一道復(fù)雜難解的數(shù)學(xué)題，成默莫名的覺得謝旻韞這個樣子很可愛，勾了下嘴角說道：“你得好好考慮下這個問題了?！?/br>
    “明明是你的問題?！敝x旻韞自然不會服輸，接著又很是不滿的說：“應(yīng)該都是丈夫哄妻子開心吧？怎么你還好意思叫我哄你？”

    成默認(rèn)真的說：“起碼每次分開的時候得親一下吧？電視上的賢妻良母都這樣。”

    “不親，太矯情了。你快走吧！別耽誤事?！敝x旻韞回過頭繼續(xù)看書，一副不想再理會成默的樣子。

    成默索吻不成，只能搖了搖頭，遺憾的拉上門向著電梯間走去。然而他卻沒有看見在他關(guān)上門之后，謝旻韞旋轉(zhuǎn)了一下座椅，走到了自己本體睡著的床邊，俯身在他的嘴唇上輕輕的點(diǎn)了一下，隨后輕聲說道：“誰叫你寫故事不寫單女主！”

    ……

    成默在電梯里打了電話給白秀秀，叫她幫忙弄一點(diǎn)海洛因，因為陳放的死已經(jīng)焦頭爛額的白秀秀實在沒有時間，便叫成默去找在雅典警察局值班的太極龍同事。

    白秀秀忙的抽不開身，這倒是正合成默的心意，萬一在九頭蛇那里查到了西園寺紅丸的消息，白秀秀也在的話，他就沒有辦法一個人去抓西園寺紅丸，對于他來說少了白秀秀這個幫手只能算是小事，讓太極龍先找到西園寺紅丸才是大事。成默打車前往雅典警察局，在車上成默又給沈幼乙的保鏢團(tuán)隊的負(fù)責(zé)人打了電話，得知沈老師一切無恙，成默稍稍放了點(diǎn)心，但還是叮囑他們一切小心，馬上找個理由把沈老師帶離文川。

    安排好沈老師的事情，成默又想起了高月美，這讓他無比的頭痛，他剛才并沒有把高月美被綁架的事情告訴白秀秀，他沒辦法解釋清楚消息的來源，如今所有的重?fù)?dān)全部都壓在了他一個人的肩膀上，這種叫人窒息和焦躁的巨大壓力讓成默仿佛再次回到了k20上。

    成默覺得他有義務(wù)救高月美，不僅因為高月美是白秀秀的小姑子，還因為他欠高月美的。這種責(zé)任感像是束縛在他身上的繩索，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勒越緊，又像是將他扔進(jìn)了茫無邊際的大海，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海浪的聲音和冰冷的海水，沒有任何人和物能夠幫助他，他只能茫無目的的向著前方游，除了體力消失殆盡的威脅，還有來自海底的鯊魚，都是叫人心驚膽戰(zhàn)的緣由。

    體力就是緊迫的時間，而鯊魚就是在他不知道的黑暗中游弋的西園寺紅丸……

    幸好成默并不是一個懼怕壓力的人，要是普通人在此時肯定不知所措的要崩潰掉，但成默卻能夠克制住內(nèi)心的各種負(fù)面情緒，有條不紊的試圖從小細(xì)節(jié)找到生路。

    酒店離憲法廣場并不遠(yuǎn)，很快就到了雅典警察局，為了節(jié)約時間成默直接付了一百歐，都沒有等出租車司機(jī)找錢，就下了車。關(guān)上車門，微涼的夜風(fēng)撲面而來，成默決定將學(xué)車的事情提上日程，要不然實在太不方便了。

    在警察局門口成默撥通了白秀秀給他的電話號碼，一個叫做穆秋實的太極龍成員出來將他接了進(jìn)去。

    穆秋實三十多歲，方臉單眼皮，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一看就是善于搞接待的人，也因此略顯的油滑，完全沒有太極龍殺伐果決的氣質(zhì)，反而像是在辦公室混了很久的公務(wù)員。

    成默在會議室開門見山提出了要求，彬彬有禮的說道：“穆哥，我想白隊長已經(jīng)跟您說過了，我現(xiàn)在需要大量的海洛因，至少十公斤以上……”

    聽到十公斤這個數(shù)字，原本微笑著的穆秋實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成默，不可思議的重復(fù)了一遍：“十公斤？你確定？”

    成默點(diǎn)頭，低聲說道：“太少了沒意義?！?/br>
    穆秋實苦笑了一下說道：“十公斤海洛因，一時之間在國內(nèi)都很難弄到，現(xiàn)在可是在歐羅巴，你知道十公斤海洛因現(xiàn)在市價多少嗎？一百五十萬歐！這個實在太無理了……”稍作停頓，穆秋實又害怕成默誤會一般補(bǔ)充道：“不是我不服從白隊長的命令，這個實在太難辦了，十公斤海洛因叫我怎么去跟卡米尼斯副警長說？”

    “我又不是要這么多海洛因，我保證三天之內(nèi)就還回來。”

    “就算如此，你現(xiàn)在就要，人家也未必有??！”穆秋實攤了下手，一臉無奈的說。

    “我查過，雅典警方在十月下旬與薩羅尼加警方所展開的聯(lián)合調(diào)查中，抓獲了一個土耳其人和一個阿爾巴尼亞人。雅典警方在他們駕駛的車輛內(nèi)查獲并沒收了分量重達(dá)14公斤的海洛因……這一批海洛因如今作為證物，還在雅典警察局……”

    “這……”穆秋實無言以對，只能勉為其難的說道：“我打個電話試看看吧！”

    成默點(diǎn)頭，語氣誠懇的說道：“那就麻煩您了?！?/br>
    穆秋實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撥通了卡米尼斯副警長的電話，卡米尼斯副警長說這么大的事情必須跟普羅瓦塔斯警長請示，接著就全無音訊。等了一刻鐘穆秋實再次打電話，卡米尼斯副警長說聯(lián)系不上普羅瓦塔斯警長，他沒辦法做這個決定，讓穆秋實等明天再說。

    穆秋實只能笑著跟卡米尼斯副警長說“那就不打擾您休息”之后掛了電話，接著他看向了成默無可奈何的說道：“你也聽見了……等明天再說。但我告訴你真不要報太大的希望，別看希臘人表面上對我們熱情，實際上啥事情都敷衍的很……你推一下他就動一下，你要不盯著他還跟你退回來……我明天想辦法跟你弄一點(diǎn)，但十公斤還是不太可能?！?/br>
    “不行，我等不了明天。”成默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注視著穆秋實說道：“十一點(diǎn)之前我就要，現(xiàn)在時間緊迫。”

    “小林，你剛才也聽見了，不是我不幫你，是對方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啊！”成默的強(qiáng)硬讓穆秋實也略微有些不滿，眉頭稍稍皺了一下。

    成默稍稍傾著身子，平靜的看著穆秋實，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他們要研究沒有關(guān)系，反正東西就在警局里，我們可以來個貍貓換太子，等他們還沒有研究完的時候再把東西還回去……”

    成默膽大包天的想法把穆秋實嚇了一跳，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成默，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這……這樣……不……太……好……吧！”

    “事急從權(quán)?！背赡粗虑飳崍远ǖ恼f。

    穆秋實吞咽了一口唾液，搖了搖頭說道：“小林，你真要這樣做，是你的事，我肯定不能摻和進(jìn)去。”

    “我戴了屏蔽戒指，使用不了技能……”成默將左手在穆秋實面前搖晃了一下，“要不我現(xiàn)在跟白隊長打電話，讓她給你下命令?！?/br>
    穆秋實板著臉孔說道：“如果是白隊長的命令，我當(dāng)然只能執(zhí)行！可是你得考慮清楚，萬一事情敗露了，那就是大麻煩?！币姵赡闷鹆耸謾C(jī)，穆秋實又苦著臉勸解，“小林，我覺得你真不要再害白隊長了，為了你她已經(jīng)和謝組長爭辯了好幾次，真要出了事，你這不是把白隊長往火坑里推嗎？”

    成默拿著手機(jī)沒有撥打，猶豫了一下說道：“那穆哥，你幫我把東西拿出來，我就說是我自己拿的一切與你無關(guān)?！?/br>
    穆秋實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們做的事情都有記錄的，到時候叫女媧一查就清楚了！”

    成默也不在啰嗦，為了節(jié)約時間，他毫不猶豫的撥通了白秀秀的電話，給白秀秀說了自己遇到的麻煩，并說了自己解決的方案，白秀秀比穆秋實爽快大氣的多，幾乎沒多做思考就讓成默把手機(jī)給穆秋實，叫他照做。

    穆秋實又苦口婆心的勸說了白秀秀許久，白秀秀都不為所動，依舊堅決的要求穆秋實幫助成默偷拿存放在物證室的海洛因。最后穆秋實只能妥協(xié)，說了句出了任何事情，他不負(fù)任何責(zé)任，在白秀秀親口答應(yīng)以后。穆秋實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叫成默去憲法廣場旁的咖啡廳門口等著，他會進(jìn)入潛行狀態(tài)去物證室偷東西。

    成默也不在意穆秋實態(tài)度不佳，起身走出了會議室，說實話他也能通過“瘟疫”弄到十公斤海洛因，但瘟疫的交易平臺和絲綢之路同為黑死病的東西，兩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自己貿(mào)然在雅典買這么一大筆貨，肯定會被一些毒品上家知道，拿這些貨去見九頭蛇的人，很可能會被識破。只有從警局弄才不會出紕漏，眼下成默也是別無他法。

    在憲法廣場外的咖啡廳門口徘徊了二十分鐘左右，成默就等來了提著一個登機(jī)箱的穆秋實，將銀色登機(jī)箱交給成默遞給成默的時候，穆秋實半天沒松手，一臉不放心的說道：“你可真別把東西搞丟了。到時候還不回來，這個鍋白隊長都不一定背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