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668節(jié)
成默因為高月美的無腦有些郁悶,但又感動于她為自己的付出,忍住了責(zé)怪她的沖動,皺著眉頭說:“最后是不是那個叫阿亞拉的女人救了你?” “你怎么知道的?阿亞拉圣女有跟你說過嗎?” 成默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猜的?!?/br> “是的,那個叫杰尼亞特的敘國難民糾集了二十幾個人來抓我,默罕默德大爺和他的人幫我攔住了他們一下,但默罕默德大爺帶來的全是一些中年人,打不過那些年輕人,也不敢得罪他們。幸虧我聰明,沒有盲目的朝外面跑,躲過了他們的堵截,拼命的跑到了海德拉,那群人不敢進海德拉,但他們一直守在不遠處盯著我,我沒有通行證,守衛(wèi)不許我進去,我就只能站在廣場的入口,我也不知道守衛(wèi)幾點會關(guān)門,太陽下山的時候我才覺得害怕,擔(dān)心被抓到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可怕的事情,我當(dāng)時想,實在不行我就自殺?!?/br> 高月美說的輕描淡寫,成默卻能感覺到其中的決絕,他不由的問:“值得嗎?” 高月美輕哼了一聲說:“什么值得不值得?我沒有想那么多,我做事情也不會太考慮后果,想做就做了。我知道你會說我沒腦子,但我覺得人生在世真沒必要顧慮那么多,瞻前顧后的活著不累么?” 這時高月美已經(jīng)把成默全身都擦了個遍,只剩下胯下那處堅如鐵石的巨根還沒有洗刷刷,她再次蹲了下來,用蘸著大量沐浴液的沐浴球用心的擦拭著成默的龍根,成默感覺到血流的速度更快了,一股灼熱的氣息的從小腹升起,刺激的光蛇震動頻率大增,松果體處的圣杯光芒也跟著盛大了起來。 成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他昂起了頭,雙手抓著浴缸的邊沿,語氣迷離的問道:“后來呢?阿亞拉救了你,帶你去見了魔神貝雷特?” 成默克制的動作和動情的低吟,讓高月美也有些情難自禁,她抓起了蓮蓬頭沖干凈成默玉莖處的泡沫,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說道:“是的,晚上六點的時候一樓廣場的門就要關(guān)上,我抓著隨聲帶著的那把匕首有些絕望的時候,阿亞拉圣女來了,她帶我去見了貝雷特大人,我到了九十九樓,你猜我看見了什么?” “什么?”成默當(dāng)然知道高月美看見了雅典娜的三d畫,但他卻故作好奇的問。 “一副巨大的三d畫像,那幅畫像真是漂亮極了。我以后買了婚房也要像貝雷特大人一樣在屏風(fēng)處弄這樣一幅畫!真沒想道貝雷特大人竟然是這樣一個美人……” 成默心頭巨震,他壓抑住粗重的呼吸,輕聲問:“你見到了貝雷特大人的真身?” 高月美搖頭,“沒有。但我猜門口那副三d畫像就是她自己。” “怎么會?魔神貝雷特不該是男人嗎?也許門口的三d畫像是他仰慕的人又或者是他的妻子、戀人?!?/br> “我覺得男人才不會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畫像掛在門口,這種事情只有自戀又自信的女人才做得出來……” “是嗎?”成默心中狐疑,卻已經(jīng)有些相信了高月美的判斷,只是雅典娜·奧納西斯竟然是九頭蛇之主魔神貝雷特實在太聳人聽聞了。但仔細想?yún)s本該如此,奧納西斯家族雖然早就遷徙到了米國,但畢竟是出自希臘,希臘的地下勢力歸奧納西斯家族控制也合情合理。 那第二個問題來了,如果說魔神貝雷特就是雅典娜的話,作為拿破侖七世的未婚妻,為什么會說出于某種原因不會殺他? 成默一頭霧水,心中疑竇叢生?;叵肫鹧诺淠饶菑埜甙恋拿婵?,他胯下的玉莖又堅硬了一點,和謝旻韞的圣潔的冰山面孔不一樣,雅典娜的臉帶著歐美人特有的英氣,不過這種英氣不宜過濃,濃一些就會偏中性,歐美女星大都不夠柔美就是這個原因,因此絕大多數(shù)歐美女星其實不太符合華夏人的審美。 不過雅典娜的長相卻恰到好處,英氣并不過分凌厲,也不似亞裔女性那般過度的甜美。讓成默想起了那個拍過華夏游戲廣告的加國模特savanna blade。如果說謝旻韞有股一塵不染的仙氣,那雅典娜則是有種與世隔絕的精靈之氣。 總而言之,兩個人都不長在男性的欲望點上,絕大多數(shù)男性看到了她們只會自慚形穢,很難生出覬覦之心,只有極少數(shù)處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才會有勇氣追求這樣的女人。實際上最初成默是絲毫沒有和謝旻韞會發(fā)生點什么的想法的。 成默的思緒飄飛之際,忽然感覺到一股溫?zé)岚怂膅uitou,他睜開眼睛低頭一看,便發(fā)現(xiàn)高月美一手托著他的睪丸,而他玉莖的頂端已經(jīng)嵌進了高月美紅潤的唇間。 見成默正看著自己,高月美更加賣力,輕柔的搓著成默的睪丸,舌尖拭過馬眼,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侵襲成默的全身,他松開抓著浴缸邊沿的手,輕撫著高月美如凝脂般的臉頰,顫聲說道:“見到了魔神貝雷特你和他說了些什么?” 高月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吸允了好一會,才放開成默的玉莖,起身跨坐在成默的腿上,將那根炙熱的鐵棍壓在濕漉漉的股間,低聲道:“沒說什么,只是問了我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 成默的龍根驟然接觸到一片潮熱的圣地,卻不能立刻深入其中,心間的悸動更盛,再也忍耐不住,把手探到了高月美的背后,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你怎么回答的?”說完成默就將高月美的胸罩推了上去,含住了高月美的rutou。 高月美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她用手指摩挲著成默的耳廓,像是呢喃般說道:“我說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個死腦筋的女人,只要你在這里,我就哪里也不會去,我也不奢求大人會放了你,只要讓我守著你就好了。貝雷特大人似乎覺得我的說法很天真幼稚,于是冷笑著說:‘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我就這樣留了下來,不僅拿到海德拉的通行證,還在貧民窟里開了家診所?!?/br> 成默從高月美豐挺的雙乳間抬起頭來,注視著高月美那雙已經(jīng)迷離的眼眸,他是真不知道高月美在追求什么,他猜她也許是在自虐中享受愛情的真實感,成默不打算去探究,他感激高月美的付出,因此愈發(fā)想盡快逃出“海德拉”的牢籠,拿回自己的烏洛波洛斯,也能讓高月美盡快離開險境。 感覺到成默停止了動作,只是凝視著她,高月美紅著臉頰與成默對視,她像是感覺到了成默的疑慮,這一刻她蒙著霧氣的眸子黯淡了些許,她將下巴擱在了成默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知道我在別人眼里太過癡狂,甚至有些作踐自己,我也知道自己追逐的可能不過是一個飄渺虛無的幻影,但我覺得完美又完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愛上喜歡你的這種感覺和愛上你,并沒有區(qū)別,就像愛你和愛林之諾并沒有區(qū)別一樣……我媽總告訴我,做人不要計較太多,越是計較,到頭來,很可能什么都得不到。所以小美要求的不多,能做主人的奴婢就心滿意足啦!”說完高月美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成默的耳廓,撒嬌道:“奴婢這么乖,主人不獎勵一下奴婢嗎?” “當(dāng)然要獎勵你?!背赡亲×烁咴旅赖拇?,伸手扶住了自己的玉莖,將它刺入高月美那一片溫潤的泥濘之中。 …… 一夜過去,成默對克勞利的黑魔法體系有了更深刻的認識,雙人瑜伽練習(xí)確實能夠加強截取能量的效率以及擴容身體的存儲容量,在刻苦練習(xí)的時候,他能借助內(nèi)觀,觀察到脊柱兩側(cè)的光蛇震動頻率越高,截取能量的效率就越高,而松果體上方的圣杯也增大了一點,毫無疑問那意味著他能夠存儲的能量也變多了,只是他還沒有機會測試究竟增多了多少。 最叫成默遺憾的是他只有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并且此時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他必須爭分奪秒。 成默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也許在魔神貝雷特的監(jiān)視之中,但他并不在乎,他相信魔神貝雷特不可能僅憑這些就判斷出自己在做什么。 …… 成默的所作所為讓坐在監(jiān)控前的魔神貝雷特和阿亞拉都很不齒。 魔神貝雷特凌空揮手,關(guān)掉了視頻,冰冷的金屬音在房間里回蕩,“這種男人竟然會有人拼了命的喜歡,真叫我覺得惡心!”魔神貝雷特轉(zhuǎn)頭看向了阿亞拉,不可置信的說道,“愛情真的有這么大的魔力?能夠讓人完全失去理智?” 阿亞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唯唯諾諾的說道:“大人,也許是這樣的!就像有些男人也會為了我們女人奮不顧身?!?/br> “那是因為男人的腦子里只有這種事,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沒一個好東西!” “也許有例外,比如尼布甲尼撒大人。” “他?”雅典娜冷笑,“他就是最不是東西的那個?!?/br> 說完雅典娜站了起來,向她的寢宮走了過去。雅典娜的話讓阿亞拉嚇得吐了吐舌頭,見雅典娜已經(jīng)走遠,她連忙起身跟上,這時握在手中的手機震了一下,阿亞拉看了眼手機,低聲說道:“大人,拜蒙大人已經(jīng)到雅典了。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會到海德拉。您打算在哪里宴請他?我得提前準備一下?!?/br> 雅典娜思考了一瞬,淡淡的說道:“就在六十樓的沙屋地餐廳吧!” “不請拜蒙大人來九十九樓嗎?要不九十八樓也行,六十樓是不是規(guī)格太低了一點?” “沒必要,我知道他要來干什么,所以沒必要給他好臉色看?!毖诺淠瘸谅曊f。 “您確定嗎?”阿亞拉憂心忡忡的問,頓了一下她繼續(xù)說道,“德意志那邊的情形不對,漢莎自由市場都暫時關(guān)閉了。薩米基納大人向我們發(fā)來了警告,說最近歐宇的動作很不尋常。” “歐宇想要對我們動手又不是第一次了。除非歐宇能越過米軍,動用整個歐羅巴的力量對我們動手,要不然想要徹底的清剿我們只是徒勞。”雅典娜語氣淡然的說。 “可現(xiàn)在歐宇的統(tǒng)帥拿破侖神將很有能力啊!他可不容小覷!我總覺得這次沒那么容易過關(guān)?!卑喞瓚n慮的說道,她并知道魔神貝雷特和雅典娜是同一個人,只知道他們之間有關(guān)系。 “別擔(dān)心阿亞拉,拿破侖七世是神將又怎樣?他要敢對海德拉動手,我就敢殺他。” 第022章 特里托湖畔的少女(4) 日落時分,雅典低矮的平頂建筑群頂鋪了一層淡金色的光。和絕大多數(shù)現(xiàn)代都市不一樣,這座古老的城邦屬于現(xiàn)代的基因很少,歷史在它的軀體之上留下了太多未曾完全風(fēng)化的故事。 以至于當(dāng)你俯瞰它時,會弄錯時空的經(jīng)緯度。 對于看膩了高樓大廈的參觀者來說,在古城窄巷的歷史迷宮中,在籠罩于各式建筑表面的耀眼光影中,雅典的美真實存在。但對于身處其中的人們而言,這種“古老”不全然是值得憑吊的歷史遺跡,有些是傷疤,甚至是頑疾。 比如亞里士多德街的紅燈區(qū)。 這條以偉大哲學(xué)家、科學(xué)家、教育家亞里士多德命名的古老街道,如今不僅是一條紅燈區(qū),還是通向雅典平民窟的入口。 對于絕大多數(shù)華夏人而言,“貧民窟”是一個相對陌生的地方,但對于其他地球人而言,尤其是第三世界的人們而言,“貧民窟”絕對是一個無法消解,又不能回避的詞匯。而“平民窟”也并非第三世界的特有產(chǎn)物。 貧窮的非洲自不必多說,整個非洲幾乎就是一個大號的貧民窟,其次就是欠發(fā)達的南美和南亞次大陸,全球最大的幾個貧民窟都在這三塊大陸之上,比如人口百萬級別的肯尼亞基貝拉,莫西哥城店曲達德內(nèi)扎和天竺孟買達拉維,都是全球知名的貧民窟。 貧民窟也并非第三世界的專有產(chǎn)物,發(fā)達國家一樣存在,比如法蘭西的加萊叢林和日夲釜崎,燈塔之國就更不要說了,貧富差距之大超乎想象,大大小小的貧民不計其數(shù),是天堂與地獄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 在天堂的富人區(qū),人均紳士淑女,各個談吐優(yōu)雅,就連草坪修剪的不漂亮都是罪過;但在地獄的貧民窟,黑人們腰間插著槍說著rap招搖過市、一言不合就會發(fā)生槍戰(zhàn),你得小心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流彈會不會把你擊斃。 帕塔尼對貧民窟就不陌生,全球歷史最悠久的貧民窟——達拉維就在她的家鄉(xiāng)孟買。一部非常有名的印度電影《貧民窟的百萬富翁》就在那里取景。這部名聲大噪的電影將達拉維美化成了觀光景點,引得無數(shù)國外游客趨之若鶩,甚至還產(chǎn)生了旅游產(chǎn)業(yè)鏈,但帕塔尼作為警察自然對這種現(xiàn)象深惡痛絕。 在她看來達拉維就是天竺最大的黑幫——“d公司”的國中之國,天竺d公司不僅控制著達拉維的地下黑色交易,人口、毒品、軍火和技術(shù)婦女,還通過水和電向住在達拉維的上百萬貧民征稅,在達拉維警察說的話不管用,d公司總裁易卜拉辛說的話才是律法。 帕塔尼之所以對“黑死病”窮追不舍,就是因為她知道黑死病和d公司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而她的父親曾經(jīng)是孟買警察局局長,因為追查她的meimei寶萊塢女星帕杜科妮失蹤一案,被強制退休,退休之后她的父親依舊沒有放棄繼續(xù)調(diào)查,終于查到了meimei的失蹤與幕后控制寶萊塢的d公司有關(guān),但查到這里的結(jié)果就是她的父親于五年前莫名其妙的“被自殺”了。 而他父親在死之前早有預(yù)感,提前把她弄到國際刑警組織當(dāng)調(diào)查員,并留下了一本調(diào)查日志,線索直指d公司和蓬萊島。如今蓬萊島已經(jīng)被一把火燒成了白地,這讓帕塔尼追查自己meimei下落的所有的線索都已經(jīng)中斷。 因此蓬萊島的被毀,于帕塔尼來說并不是件好事,不僅讓她丟掉了追查meimei消息的線索,還導(dǎo)致了她的拍檔薩爾曼和好幾個同事的犧牲。 最讓帕塔尼不能接受的是國際刑警組織鑒于黑死病的危險程度過高,暫時終止了對黑死病的調(diào)查。這讓帕塔尼極度不滿,找了她的上司申訴了無數(shù)次,都沒有能改變上司的決定,為此帕塔尼頹廢了很久,甚至有考慮退出國際刑警組織,自己展開追查。 就在她猶豫不定的時候,國際刑警組織忽然又重啟了對黑死病的調(diào)查,更叫帕塔尼詫異的是,一直以來不怎么配合他們工作的歐羅巴警察聯(lián)署也忽然間熱情了起來,提供了不少有關(guān)黑死病的信息。 黑死病本就是起源于歐羅巴的地下組織,歐羅巴聯(lián)署對黑死病的了解自然比國際刑警組織要多。交換過情報帕塔尼這才知道“d公司”和“蓬萊島”只是黑死病的冰山一角,這個并不為世人所知道的地下組織歷史悠久,是當(dāng)之無愧的地下世界統(tǒng)治者。 而她父親調(diào)查日志里出現(xiàn)過的人物——尼布甲尼撒,并非傳說,是真實存在的全球地下世界無冕之王。 更叫帕塔尼絕望的是她這才搞清楚“黑死病”是一個天選者組織,制造“巴黎恐襲”的小丑西斯就是黑死病的成員。 越是了解,帕塔尼就越是恐懼,也讓帕塔尼對成為“天選者”充滿了渴望。然而想要成為天選者何其之難,幾乎所有國家都將“烏洛波洛斯”劃成了戰(zhàn)略物資,只有黑死病的黑市中有少量“烏洛波洛斯”售賣,十億美金的拍賣價格是帕塔尼想都不敢想的天價。 帕塔尼又想起了在蓬萊島遇到的那個名叫林之諾的不可思議的男子,當(dāng)時她為他無敵的中華功夫感到震驚,現(xiàn)在想來,也許他就是一個真正的天選者。 “帕塔尼小姐,您在想什么?如同古希臘的塑像那般入神?” 帕塔尼的耳邊響起了歐羅巴警察聯(lián)署負責(zé)人皮埃爾的聲音,帕塔尼將視線從窗前的亞里士多德街移開,扭頭對一頭棕色卷發(fā)的法蘭西人皮埃爾微笑了一下說道:“在想如何成為像您這樣的天選者?!?/br> 皮埃爾笑了笑說道:“哦!其實不是沒有機會……”說到一半皮埃爾停了下來,賣了個關(guān)子。 帕塔尼將視線投在了皮埃爾的手腕上,看了眼那枚銀光閃閃的江詩丹頓,有些羨慕的說道:“我可拿不出十億美金來參與競價?!?/br> 皮埃爾搖了搖頭,“不,不需要錢,更何況對于您無價的美貌來說,區(qū)區(qū)十億也算不得什么?!?/br> 帕塔尼自動忽略了皮埃爾日常的恭維,有些詫異的問:“不需要錢?” 皮埃爾背著手,點了點頭,一副老牌貴族的模樣,裝腔作勢的說:“是的。” 帕塔尼用天竺人特有的節(jié)奏搖晃著腦袋,“別開玩笑了,那怎么可能?” 皮埃爾沖帕塔尼眨了眨眼,低聲說:“如果您愿意和我共進晚餐,那我也非常愿意為您提供一個可靠的消息?!?/br> 皮埃爾在巴黎的國際刑警總部初見帕塔尼就一見鐘情,他現(xiàn)在還記得那天會議室的陽光燦爛,盡管帕塔尼只是穿了件爛大街的m65野戰(zhàn)風(fēng)衣,卻難掩一種特別的俏麗,那是一種屬于天竺高種姓的婆羅門和剎帝利女人特有的美。 這種美是揉雜了東方和西方人特點的美。 一般來說白人雖然眼大鼻梁挺,但皮膚很差,容易顯老;亞洲人則五官扁平,絕大多數(shù)人需要靠整容來讓五官立體,但北天竺的高種姓女性天然結(jié)合了兩者的優(yōu)點,皮膚細膩有光澤,同時五官也很立體,可惜婆羅門和剎帝利的人口比例在天竺算不上多,因此天竺美女也很稀缺,但只要是美女都很驚艷。 好比帕塔尼和她失蹤的meimei帕杜科妮,就屬于典型的天竺極品美人。 西方人對于這種有著nongnong異域風(fēng)情又符合自身審美的美人完全沒有抵抗力,因此也算是見多識廣的皮埃爾第一眼就淪陷于帕塔尼難以置信的美貌,向拿破侖七世申請了成為歐羅巴警察聯(lián)署與國際刑警合作的負責(zé)人。 帕塔尼當(dāng)然清楚皮埃爾對自己有好感,不過她一直心系黑死病,對談戀愛并沒有興趣,所以也對皮埃爾這個法蘭西舊貴族不冷不熱,拒絕了他好幾次共進晚餐的邀約,然而今天皮埃爾的邀請讓帕塔尼沒有拒絕的理由。 “如果您的消息確實,這個月的晚餐我都愿意請您?!迸了峒傺b毫不在意的微笑道。 “當(dāng)然確實。我怎么可能向美麗如星辰般的您撒謊呢?如果我這樣做,造物主不會寬恕我的!” 帕塔尼對皮埃爾的法式紳士贊美毫無感覺,她只覺得他有些啰嗦,不過帕塔尼依舊保持著禮貌的笑容,“那就請您直說,我非常樂意請您吃一個月的晚餐?!?/br> 皮埃爾傾斜了一下身子,靠近了帕塔尼,在她耳邊低語:“如果您考慮入籍我們法蘭西,也許是有機會的……” 帕塔尼對皮埃爾這種親昵十分抗拒,但為了知道皮埃爾口中的消息,只能暗中皺了皺眉頭,沒有刻意拉遠與皮埃爾的距離,低聲問:“為什么要入籍法蘭西?” “拿破侖神將為了激勵和團結(jié)法蘭西公民,將會出臺一些條例,其中有關(guān)天選者的條例就是會將一部分‘烏洛波洛斯’國有化,這些烏洛波洛斯屬于國家,但會交由一些杰出的法蘭西人使用。不過目前因為一些上層人士的反對,還沒有把政策落實下來,不過我相信拿破侖神將的行動力,他一定會說服議會,他就是那么的有人格魅力!” 帕塔尼對于天選者和里世界知之甚少,可也清楚人性,更清楚階級斗爭的殘酷。這種事情放在天竺就是拿破侖七世要讓“天竺賤民”有機會升階為“婆羅門”,即便廢除種姓制度寫進了“天竺憲法”之中,也不意味著天竺的種姓制度真的消失了,實際上“種姓制度”在當(dāng)下的天竺愈發(fā)牢固。 牢固到就算是暴力革命,也沒有辦法打破。 假設(shè)拿破侖七世是在天竺,估計此刻已經(jīng)命喪黃泉。雖說法蘭西不是天竺,不過帕塔尼能夠想象的到拿破侖七世想要辦到的事情阻力有多大,她搖了搖頭說:“拿破侖神將要拿出這么多烏洛波洛斯出來,不說其他人,就說原本支持他的那些貴族們……能容許?” “這部分烏洛波洛斯算在了潛行者和黑死病頭上。這次針對黑死病的行動,不僅是為了打擊有組織犯罪,塑造一個更安全的歐羅巴,更是將藏在幕后的黑死病潛行者給揪出來?!?/br> 帕塔尼不太看好拿破侖七世,她甚至不認為拿破侖七世能夠徹底剿滅“黑死病”,愈是了解黑死病,就愈發(fā)清楚黑死病的強大,就算拿破侖七世能夠驅(qū)使“歐羅巴警察聯(lián)署”,也不可能戰(zhàn)勝黑死病。 這么多年的追查讓帕塔尼已經(jīng)認清了現(xiàn)實,因此她的目的只是找到meimei,并懲罰殺死父親的真兇,至于毀滅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