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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的大魔王 第680節(jié)

    ……

    要說雅典什么最出名,除了那些震古爍今的偉大賢者之外,就要數(shù)雅典衛(wèi)城了。

    衛(wèi)城山上擁有希臘最杰出的古建筑群,也是全世界最杰出的古建筑群之一。帕特農(nóng)神廟、雅典娜勝利女神廟,埃雷赫修神廟、伊瑞克提翁神廟、阿迪庫斯音樂廳自不需要多說,是塵世間的每個旅行者都想要來靜坐,瞻仰、欣賞的地方。當(dāng)你站在山下,抬頭仰望時,這些佇立在山巔的大理石建筑即使只剩下了殘垣斷壁,也無損它天上宮闕的壯觀華美。

    尤其是在夜晚,燈光照射在那一根根屹立千年的石柱之上,完全填補了宏偉建筑的殘缺,將那些廟宇烘托得金碧輝煌,月光從迤邐的云朵中照射下來,雅典城如璀璨的星河,燈光粼粼,浮在天上星河與人間星河之間的衛(wèi)城就是眾神的棲息之地。

    雖說雅典娜·奧納西斯和雅典娜同名,甚至父親為她取下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寄托了無限的厚望與期許,但雅典娜對于這個世人皆知的智慧女神雅典娜并沒有特殊的感情。自然,也對衛(wèi)城山上供奉智慧女神的神廟沒有太多感情。

    不過沒有特殊的感情,也不代表她不喜歡衛(wèi)城。很多夏天的傍晚,心情不錯的時候,她都會坐在第十九根石柱的上面,欣賞落日沉入愛琴海時漫空籠金的美妙景色。

    海岸邊微風(fēng)輕拂著橄欖樹,沒有燈光的雅典顯得幽雅干凈。就算那些低矮的平房凌亂的在城市里堆砌,遠(yuǎn)不像國際化的都市整齊的道路兩側(cè)林立著高樓大廈,那般氣勢恢宏,看上去有些磕磣。

    雅典娜還是覺得雅典這樣混亂和有序并存的城市更妙趣橫生。對于大都會那種人為制定規(guī)則和秩序的城市,雅典娜并沒有好感。即使她向來崇尚簡潔,卻對扭曲人類本性規(guī)劃出來的簡單秩序很是厭惡。

    不像雅典,看上去是凌亂無序的,但它有一種純粹的邏輯,那就是無處不在的直接的便捷。

    她喜歡簡單而純粹的邏輯,就好比史上最偉大的公式——“麥克斯韋方程”僅僅只有四組。

    此刻她站立在衛(wèi)城山上最高處的帕特農(nóng)神廟石柱頂端,只是因為這里足夠醒目。醒目到整個雅典所有天選者都能夠感應(yīng)到她的存在。

    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是雅典娜·奧納西斯的行事方式。

    雅典娜沒有等候多久,身著宮廷禮服裝束嚴(yán)謹(jǐn)?shù)哪闷苼銎呤谰腿缫坏篱L虹凌空而至。他站在了雅典娜的對角,在午夜的地中海冷風(fēng)中注視著雅典娜。

    射燈將帕特農(nóng)神廟大多數(shù)白玉石柱照的如同火把,唯獨雅典娜所站立的那根柱子隱藏于幽暗的一角,不過這并不影響人們對神廟的感官,也不影響雅典娜此時屹立于其上的相得益彰。忽略覆蓋在臉上的金色面具,她穿著一身賢者白袍卻絲毫掩飾不了體態(tài)的健美與修長。清涼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圣潔而優(yōu)雅的光輝在發(fā)散,凜然的氣質(zhì)讓她始終以一種超度者的模樣俯瞰世間的一切?;腥羲褪菓?yīng)該被筑造在此處的雅典娜女神雕塑。

    與雅典娜對比,穿著艷麗的紅色宮廷禮服的拿破侖七世就顯得與神圣高潔的帕特農(nóng)神廟格格不入,他是庸俗的世間王子。

    而她,是不朽的智慧女神。

    莫名的,貴為神將的拿破侖七世竟然生出了些許的自卑,自小出生于身世顯赫的帝王之家,在漫長的人生中,從來不知道什么情緒叫做“自卑”的拿破侖七世竟然會生出這種不該出現(xiàn)在他字典里的負(fù)面情緒。

    拿破侖七世有些疑惑,他試圖坦然的分析出這種情緒的來源,卻發(fā)現(xiàn)這種情緒竟然由來已久。也許是因為眼前這個名為“雅典娜”的女人在所有角斗中未嘗敗績,自從由“角斗士”晉級為“天選者”之后,就在天榜一路高歌猛進,將攔路的高手全部干凈利落的斬于榜下,高居天榜第一長達七年。

    拿破侖七世沒有與雅典娜交過手,但他輸過的三個人全都是雅典娜的手下敗將。并且和雅典娜交過手的高手,很多都在戰(zhàn)敗以后對角斗喪失了興趣。

    曾經(jīng)長期位居天榜第三名的普羅沃斯特家族的后裔蒂埃里·普羅沃斯特,在試圖沖擊第一名,和雅典娜進行角斗之后一蹶不振,有一次在酒后滿臉苦澀的對他說過:“神將的不可戰(zhàn)勝是天選者系統(tǒng)決定的,與你自身無關(guān),你不可能戰(zhàn)勝規(guī)則,而且你清楚只要規(guī)則偏向你,神將也算不了什么;而雅典娜的不可戰(zhàn)勝是天賦決定的,怎么說,就像人不能戰(zhàn)勝神,因為神在規(guī)則之外,我想即便我能成為神將,也不一定能夠贏得了雅典娜,這種感覺實在太絕望了!”

    蒂埃里·普羅沃斯特曾經(jīng)贏過他,并且贏的并不算困難。這是拿破侖七世一直都沒有挑戰(zhàn)雅典娜的原因,他知道想要贏得雅典娜的好感,戰(zhàn)勝她就可以,可是他沒有獲勝的把握,相較之下,獲得神將之位都更為簡單一些。

    拿破侖七世又想起自己追逐雅典娜的一些往事,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法蘭西科學(xué)院的研討會上,這個女人是受邀嘉賓。他清楚的記得在一眾垂垂老矣的名宿之中,雅典娜·奧納西斯是多么的顯眼,這種顯眼不僅僅是因為美麗,還因為專注的神情和深邃的智慧。

    美貌與智慧結(jié)合在一起,是超越了世俗的存在,于是女人分成兩種,雅典娜·奧納西斯和其他女人。

    拿破侖七世注視著戴著金色面具的雅典娜,心想:“也許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都有一點自卑,只是我原來不敢面對罷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神將了,沒有什么不敢面對,也沒有什么不能面對的了……”他假意嘆息了一聲,垂下眼簾,輕聲說道:“我以前沒有覺得雅典是個特別迷人的地方,但今天夜里終于體會到了一些雅典的美,不像紐約那么紙醉金迷,也不像巴黎那么華奢浮夸,紐約只有純粹的欲望,而巴黎不過是裝潢精美的名利場。雅典慵懶散漫,但這里有能讓人放松下來的自由,難怪你會常年呆在這邊?!?/br>
    “你想的有點多,我呆在這邊只是因為我的實驗室在這邊而已?!?/br>
    周邊只有遙遠(yuǎn)的車?yán)仍陧?,顯得山巔之上愈發(fā)寂靜無聲。夜晚的雅典天空格外的低,鑲嵌著星星的深藍天鵝絨似乎觸手可及。雅典娜沒有使用金屬音,她本真的冷漠聲音,似乎一字一句漂浮于空氣之中,讓人能夠觸碰一般,像是rou眼都能感知到的冰涼色彩。

    拿破侖七世又想起了自己借討論學(xué)術(shù)的名義向雅典娜搭訕,結(jié)果對方根本不理他。要不是他交游廣闊,找到了她的同學(xué)和導(dǎo)師,也許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她。他為了她考了同一個導(dǎo)師的碩士,盡管他對生物系統(tǒng)工程學(xué)一無所知,但他憑借努力還是硬考了下來。

    因為成為了她的同學(xué),他終于能夠理直氣壯的找她要手機號碼,在拿到她手機號碼的那一天夜里,他激動到傻笑,還跑到了酒吧請陌生人喝酒,他在電腦上寫了詳細(xì)的計劃書,以月為單位擬定了攻略雅典娜的計劃。他有足夠的耐心,也有足夠的頭腦,因此這一切都在一步一步的實現(xiàn)。

    經(jīng)過這么久的接觸,他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了解這個女人,可如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是對她一無所知,更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黑死病的人。

    這一度讓拿破侖七世崩潰,現(xiàn)在他決心把一切修正到正軌之上。

    “其實不管你要什么樣的實驗室我都可以在巴黎給你造一個一模一樣的。雖說巴黎的氣候不如雅典好,可要說到做實驗,巴黎肯定更合適一些,我知道你的研究方向,原來我沒資格開口,但現(xiàn)在我可以把歐宇的實驗室開放給你使用,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甚至歐宇這么多年的研究成果,你都隨時可以查閱……”

    雅典娜像是思考了一下,片刻之后她才說道:“你這個提議很有誘惑力,但是很抱歉我有更好的選擇?!?/br>
    “更好的選擇?除了星門,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歐宇更強大的研究機構(gòu)?”

    “有的。”雅典娜認(rèn)真的說,“黑死病。別的方向我不敢說,起碼生物這方面黑死病是僅次于星門的存在,而在人工智能和機械研究方面,黑死病也不會比歐宇遜色。”

    “生物就算了,人工智能和機械研究怎么可能?”拿破侖七世有些不可置信。

    “你對‘黑死病’在科技方面的投入一無所知?!?/br>
    拿破侖七世站在石柱之上沉默了片刻,他低頭看向了兩個人之間空曠的大殿,這座名為“帕特農(nóng)神廟”的偉大建筑如今已敗落不堪,廟屋的頂蓋已不存在,只留殘骸般的橫梁與圓柱,還有一些散落的方石、斷磚。

    “歷史書上記載神廟中央有一座以象牙打造的智慧女神塑像,她的頭上戴飾有戰(zhàn)車飛鷹的金冠,身上著純金打造的戰(zhàn)袍,還有象牙裝飾的面部、手臂和腳趾,更美的是用藍寶石雕琢的雙眼。她左手持帝盾,右手托勝利女神。如今這座雕塑已然不在,只剩下我們腳下這十余根多利克式大理石圓柱和女神的神話故事在全世界流傳?!蹦闷苼銎呤罃傞_了雙手,用高昂的語調(diào)的說道,“希臘人不重建這座廟宇,那由我來重建,我發(fā)誓我會在這里把你的雕像樹立起來,新的智慧女神不再手持宙斯盾,而是手持帕修斯之劍,頭上戴的也不再是戰(zhàn)車飛鷹金冠,而是歐羅巴聯(lián)盟王后的冠冕,你美麗高傲的身姿將永恒的佇立在雅典衛(wèi)城山上新帕特農(nóng)神廟之上……克克羅普斯建造了雅典,并為雅典娜樹立起了神廟和雕像,那我就是你的克克羅普斯,以后人們提起雅典娜,都只會想起雅典娜·奧納西斯——拿破侖七世的皇后……”(柏修斯(perseus)是古希臘神話中的英雄,系天界之宙斯與美麗的人類妲娜伊(danae)所生的半人半神。伯修斯之劍是奧林帕斯的諸神所贈送柏修斯的名劍,用來斬殺蛇發(fā)女妖梅杜莎之頭。在某些傳說中,被認(rèn)為是其刀刃部仿佛鐮刀一般彎曲,也有說成像彎月一樣的彎曲,另外,也有的記載在刃的背部有著如勾狀的突起。所以這把名為伯修斯之的劍是單刃的曲劍。這種形態(tài)的劍在古代英雄傳說中幾乎沒有登場過)

    面對拿破侖七世熾烈又昂揚的告白,戴著面具的雅典娜只是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這個想法不錯,除了最后那句關(guān)于我身份的定義,我不喜歡……”

    “我是認(rèn)真的……”拿破侖七世覺得受到了侮辱,他覺得雅典娜對他滿腔的情誼沒有做出應(yīng)該的回應(yīng),他的情緒一向不會被外人所左右,可此時卻有些莫名的憤怒。他想起了自己這么多年的付出,與那么多的競爭對手明爭暗斗。不僅如此,由于雅典娜耿直的驕傲,當(dāng)他的朋友對雅典娜不滿時,他不惜與朋友決裂都要站在她那邊。

    天知道他為此默默承受了多少。

    眼下就算她是黑死病的至上四柱,他都絲毫沒有介意。為她遮掩,為她努力洗白。他認(rèn)為他已經(jīng)做到了一個男人能夠做到的一切,沒有一個男人能像他自律專一還處處都為她考慮,將她呵護在手心上,就連他的meimei戴娃都為此感到嫉妒……

    可她怎么能對自己用這樣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

    雅典娜似乎對拿破侖七世壓抑的情緒一無所覺,若無其事的說:“我沒覺得你不是認(rèn)真的?,F(xiàn)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回去吧,把你的人也帶回去,不要讓我不愉快?!?/br>
    “你在說什么?”

    “我說的還不清楚嗎?你派人縱火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計較了,你就不要再觸碰我的底線了?!?/br>
    “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

    “不然呢?”雅典娜莫名其妙的反問。

    拿破侖七世認(rèn)為雅典娜在裝傻,對他的告白故意聽而不聞,他壓抑著想要質(zhì)問雅典娜“到底什么意思”的沖動,冷冷的說道:“你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記得。那又怎么樣?和你要清剿海德拉有關(guān)系嗎?”雅典娜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的妻子,未來的歐羅巴女王,不可能是黑幫的頭目,我只能這樣做,讓你沒有選擇?!?/br>
    雅典娜冷笑了一聲,環(huán)繞著電光的黑色長劍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與其說它是劍,不如說它是一把長刀,長到幾乎與177cm的雅典娜差不多等身。

    “看樣子向來信守承諾的你打算毀約?”拿破侖七世嗤笑道。

    雅典娜手持長劍躍入天空中那一片清冷的月光之中,金發(fā)從束帶中掙脫出來,如旗幟飄揚,白色的賢者袍如柳絮般從她的身上飄落,露出了一身黑色的緊身盔甲,這盔甲完全看不出金屬質(zhì)感,反而像是黑色的乳膠緊身衣,銀亮的月色泛在那蘊藏著無限奧妙的曲線之上,呈現(xiàn)出一種極度誘惑的妖異美感,剛才還圣潔萬分的雅典娜陡然間變得邪氣凜然。

    宛若日夲刀的伯修斯之劍劃破了光怪陸離的夜色,穿過了宛若雅典瞳孔般的帕特農(nóng)神廟上空,閃電般直劈拿破侖七世的頭顱,雅典娜冰冷的聲線狠狠的刺入了拿破侖的心臟,“我從不毀約,我只是要提著你的頭顱進入婚姻的殿堂!”

    ……

    成默回頭看向了站在最后面的辛克萊爾問道:“如果給你一臺連著終端的收銀機,你可不可以黑進終端?”

    辛克萊爾遲疑了一下說道:“可以試看看?!?/br>
    成默立刻轉(zhuǎn)身向樓下走去,“走,我們回六十樓。”

    其余四個人也不知道成默要做什么,不過沒有人提出異議,全都默默的跟上了成默步伐。稍稍經(jīng)歷了一些波折,五個人再次來到了第六十層,成默帶著辛克萊爾找到了阿拉伯餐廳的收銀機。

    精英男雷克茨卡也和胖子尤金跟了過來,唯獨留了默罕默德·奧維斯在墻洞邊警戒。

    海德拉的付款模式與蓬萊島屬于同一套系統(tǒng),只是在蓬萊島用的是蓬萊島專屬手機,在海德拉用的是海德拉專屬手機。辛克萊爾在收銀臺的抽屜里找到幾張廢棄的單據(jù),通過這些單據(jù)他成功的黑進了海德拉的財務(wù)系統(tǒng)。

    精英男雷克茨卡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辛克萊爾的動作,還站到了收銀臺的里面饒有興致的問了一些辛克萊爾一些問題。

    正想顯擺自己黑客技術(shù)的辛克萊爾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很快他就完成了成默交給他的任務(wù),吹了一聲口哨,扭頭得意洋洋的對一旁正在利用蛇式瑜伽冥想來回復(fù)能量的成默說,“老大,搞定了!你要的工資表?!?/br>
    成默睜開眼睛起身,看向了辛克萊爾,“其他的系統(tǒng)能夠黑進去嗎?”

    辛克萊爾尷尬的笑了一下說:“目前還只是財務(wù)部門的系統(tǒng),想要進入更高級別的系統(tǒng)沒那么容易?!?/br>
    成默也就是問問,能夠做到目前這一步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沒有奢望更多,“是全部人員的工資表,可不只是餐廳的……”

    “當(dāng)然!”辛克萊爾點頭,他一邊在電腦上飛快的cao作,一邊解釋,“如果多給我點時間,我也可以嘗試著黑進他們的安保系統(tǒng)……”

    “我考慮一下?!?/br>
    “呃!這就是工資表,你看看,不過頁數(shù)有點多,你看得過來嗎?”辛克萊爾從電腦旁邊讓開。

    成默站到了電腦前面,握住鼠標(biāo)開始cao作,他盯著電腦屏幕說:“只需要看一些頭部員工的工資就知道了?!?/br>
    “知道什么?”辛克萊爾不解的問。

    “知道我們應(yīng)不應(yīng)該繼續(xù)往上走?!背赡恼f。

    站在一旁精英男雷克茨卡也把頭伸了過來,全神貫注的瞧著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像是有意無意的問:“我的天?這種事情由九頭蛇員工的工資決定?老大,你這是什么邏輯?”

    成默撇了下嘴角,他不會告訴胖子尤金他是在通過工資數(shù)額來判斷九頭蛇有多少天選者或者說角斗士,因為這些人的工資必須遠(yuǎn)高于普通人。成默第一眼就看見了“阿亞拉”的名字,她目前是九頭蛇工資最高的人物,月工資高達上千萬歐元,也就是說阿亞拉年薪過億。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是難以企及的高薪,但對于烏洛波洛斯擁有者來說,這不過是成為天選者的基本收入要求。想要成為一個頂尖的天選者,年收入過億則遠(yuǎn)遠(yuǎn)不夠,要知道隨便一個sss技能的價格就是天文數(shù)字,還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成默大致翻了一下工資表的前幾頁,很快就確定九頭蛇是一個以普通人為主干的組織,除了三、四個人養(yǎng)的起烏洛波洛斯之外,其他人的工資都很低。這樣看“九頭蛇”大概率也是采取的代理人模式,所有資源都集中在魔神貝雷特手中。

    有了數(shù)據(jù)支撐成默也就毫不猶豫的做出決斷,他環(huán)顧了一下正擠在收銀臺前的幾個人,低聲說道:“現(xiàn)在我決定要去八十樓,上面十分危險,我真的不能確保你們的安全,我建議你們在這里等我,如果我沒有發(fā)生意外,我會回到這里帶你們走,如果我沒有能回來,你們也可以走……”

    胖子尤金把頭搖的像撥浪鼓,“老大,我可是賭棍,選擇跟你,就一把跟到底,我可不會換個地方下注。”

    精英男雷克茨卡聳了聳肩膀說:“說實話,我對海德拉上面是什么很感興趣……”

    “我……我……跟著大家走……”辛克萊爾舉了舉手十分沒主見的說。

    成默看向了大廳左側(cè)墻洞邊的默罕默德·奧維斯,“我并不畏懼死亡?!?/br>
    “ok!生死自負(fù)。”成默轉(zhuǎn)身向著破開的墻洞走去,為了避開走廊里的監(jiān)控,他在墻上開了好幾個洞,才繞到了前廳。

    如今再次沿著原路返回,在還沒有到達安全樓梯邊的那間包房時,成默就聽到了不對,走廊里有明顯的嘈雜聲響,他知道這一次沒了好運氣,戰(zhàn)斗不可避免。他給身后的默罕默德·奧維斯做了個小心的手勢,就貓著腰飛快的向著墻洞沖了過去,下一間包間就是安全樓梯邊的那間包間了,成默隔著墻洞能看到有人爬在墻上,正小心翼翼的拿著手電筒朝包間里照。

    成默凝神,能夠看見紅色纏頭下是一張膚色暗沉的面容,他從容的射出七罪宗,金色的絲線在彌漫著煙霧的潮熱空氣中狂飆突進,瞬間就戳穿了對方的額頭。安全樓梯里傳來叫喊聲,以及尸體砸在樓梯上的悶響。

    完全不需要視野,僅憑借聽聲辨位成默就能知道敵人在哪里,金色的絲線在煙霧更濃的安全樓梯更是隱蔽,如游弋在霧海中的水蛇,穿過一個又一個發(fā)出聲音的敵人的頭部。

    成默的動作如一只靈巧的貓,他柔軟的竄過了墻洞,瞬間飛奔越過了房間,又靈巧的鉆過安全樓梯上方的墻洞,跳進了安全樓梯。剛剛練習(xí)過蛇式瑜伽并沒有讓他覺得疲憊,反而他能感覺到身體里每一個器官都處在最佳的狀態(tài),只要他想,他不僅能通過脊柱兩側(cè)的光蛇刺激各種激素的分泌,還能控制細(xì)胞分裂的速度。

    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孱弱的他,甚至已經(jīng)找到了一點載體的感覺。如果不是受到那顆殘破心臟的影響,成默覺得假以時日,自己肯定能把本體鍛煉到像載體那么強悍。雖說有些欲望過強的副作用,那也無關(guān)緊要。

    然而可惜的是這具本體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太差,上限實在有限,遠(yuǎn)比不上載體。不過相較普通人來說,這種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不是恐怖能夠形容的了。

    有人在混亂中開槍,槍火在淡淡霧氣中炸裂,精神高度集中的成默能夠感覺到空氣中螺旋狀的波動,大腦快速運轉(zhuǎn),計算出背后子彈的軌跡并不與自己的身體的重合,成默猛的一蹬,身體如獵豹般向樓梯上方猛沖。

    而金色的“七罪宗”如有靈魂般的在成默面前轉(zhuǎn)了個彎,以和樓梯平行的角度,“流動”到了開槍的敵人的眼睛中間毫無凝滯的刺入,穿著九頭蛇守衛(wèi)制服的男子還在試圖想要扣動扳機,身體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睜著驚恐的眼睛軟到在樓梯間的拐角。

    樓梯上方的成默撞入六十一樓轉(zhuǎn)角處的三個人中,揮動手中的“七罪宗”,絲線般的“七罪宗”剎那間就從最接近成默的那個人的腹部劃到最遠(yuǎn)處的那個人的臉頰。鮮血四濺,墻壁上,樓梯上,扶手上,還有成默的身上。

    成默無動于衷,他的眼睛里沒有聚焦,此時他并不全憑借眼睛來觀察敵人的位置。他的心中也沒有憐憫,憐憫在你死我活的時刻毫無意義。槍聲再次響起,逼仄的樓道里全是震耳欲聾的槍聲,稀薄的煙霧中槍花在樓梯的上方綻放。

    原本只是細(xì)線的“七罪宗”也跟著槍花綻放,它化作了一把金色的傘,遮擋在成默的面前,與此同時,傘尖的光芒暴漲,占據(jù)了整個樓道的光之利刃向上突刺,將猝不及防的幾個守衛(wèi)撞的粉碎,血雨在樓道里紛紛揚揚的下了起來。

    恐懼的嚎叫在安全樓梯間回蕩了起來,沒有人再朝下沖。但還活著的守衛(wèi)并沒有因此避免死亡的厄運,成默踩著血水和碎rou向上,像是恐怖片中最兇暴的惡靈,降下了死神的宣告。

    只是短短幾十秒,整個安全樓梯就化作了修羅場。

    跟在成默后面端著槍的默罕默德·奧維斯目光震驚,戰(zhàn)場上景象也比上眼下的場面來的血腥,他口中喃喃自語念叨著經(jīng)文,跟在成默的身后向上。

    至于辛克萊爾已經(jīng)抓著扶手嘔吐了起來,不久之前才吃下的面包,全都變成泛酸的黃水給吐了出來。剛剛好了一點,抬起手,看到滿手粘稠血液還有細(xì)碎的白色組織,他馬上又彎下了腰再次嘔吐了起來。

    胖子尤金沒有吐,臉色也不怎么好,本來他就白,此時又圓又胖的臉上更是沒有血色,如同熟透了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