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778節(jié)
前兩年疫情期間,這樣的禮節(jié)也流行過一段時間。只是和一個女人這樣做,很有些奇怪,可成默也沒有辦法回絕,只能勉為其難的抬起了手肘,手套湊到了鼻子前面,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臭味。趕緊和希施碰了下手肘,成默立刻放下了右手。 希施得逞似的輕笑,隨后說:“沙克斯魔神沒有后代,而沙利文公司的股份掌握在科斯塔家族基金會手中,你想要合法的控制科斯塔基金會,只要偽造一頁遺書,然后讓我去‘說服’沙克斯魔神的御用律師和基金理事會的負責人就一切ok……” “原來想要成為魔神如此快捷方便,”成默聳了聳肩膀說,“難怪沙克斯魔神要弄個守護者……” “其實和他是不是魔神關系能多大?”希施注視著成默手中的魚臉面具輕聲說:“烏洛波洛斯才是真正的詛咒。” 成默轉身將魚臉面具放在一旁,彎腰伸手將那枚徽章取了下來,又找出了沙克斯魔神的黑死病手機,低聲問:“除此之外,還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嗎?” “也就你手上的黑死病手機還有點用,但也算不上特別重要。”希施掃了眼沙克斯魔神的尸體,低聲問,“你打算怎么處理他的尸體?” “當然是燒了?!?/br> “我想給他立一個墓?!毕J┱f,她的語氣中溶化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感,“我在他身上學習到了非常多的東西,而且他也不是一個那么壞的人。” “隨便你?!背赡恢每煞竦恼f,他脫下手套扔在地板上,迫不及待的向著門外走去,“等我找個合適的人來繼承‘圣母的悲憫’,我們就能分贓了?!?/br> 等雅典娜身姿娉婷的先跳下房車,成默看著雅典娜那婀娜的背影也跟著跳了下去。 廣場上有好幾個酷兒德女兵正在清掃被希施摧毀的房車碎片,遠處有酷兒德士兵打靶響起的槍聲,下午三點的陽光很明亮,透過宣禮塔裂開的縫隙在地面投下了一道細長的光。也不知道是宣禮塔修筑的實在是太堅固,還是希施的刀氣太快太利,那座宣禮塔竟沒有倒掉,成為了一座比薩斜塔般的奇景。 成默很是驚訝,先是虛著眼睛眺望了一下宣禮塔,接著又看了眼希施,問道:“現(xiàn)在可以說看看你怎么進入沙利文的了吧?” “這個真要追究起來得從頭說起。您想知道有關磐石之戰(zhàn)的事情也就是我進入沙利文的根由……”希施拿起了手中的金色面具,那張屬于沙克斯魔神的魚臉面具在陽光下流動著璀璨的光芒,希施靜靜的凝視著那張面具,像是在欣賞著在空氣中綻放的七彩光暈,又像是在與自己在面具上氤氳的倒影對視,“實際上這張面具原本屬于我的曾祖父利恩多夫·馮·施陶芬伯格伯爵……” “聽上去是個精彩又漫長的故事。”成默說。 “我告訴過你超值?!毕JP起了頭,“可惜沙克斯魔神死了……要不然我就能解開一個天大的謎團?!?/br> “什么謎團?”成默微微瞇起了眼睛。 “我先從頭說起?!毕J┵u了個關子,“我們?nèi)ザ堑牟蛷d,希望老板能親自幫我這個打工人泡一杯咖啡,然后我再慢慢的把這個冗長的秘密告訴您。” 成默點了點頭,轉身和雅典娜一起向著寺廟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后,三人穿過了守衛(wèi)森嚴的走廊,上了滿是彈痕的大理石樓梯,到了二樓餐廳,雅典娜對歷史故事沒有太大興趣,回了自己的房間繼續(xù)躺在床上看她的《櫻桃小丸子》。成默將門關好,吩咐了警衛(wèi)不要讓任何人打擾,便動手開始給坐在沙發(fā)上的希施泡咖啡。 餐廳的玻璃窗破了好幾扇,至今還沒有修補,只是貼了些硬紙殼,下午的陽光很充足,陽光從還未曾壞掉的玻璃窗里射了進來,灑在大理石餐桌和老舊的高背椅上,斑駁的很有意蘊。 成默推開了窗戶,外面參差的房屋和那座低矮的山丘便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冷風吹進來,給人一種冷清極了的氣氛。他將廉價的雀巢速溶咖啡倒進杯子里,提著陶瓷水壺將熱水倒了進去,裊裊的熱氣便在浮動著微塵的陽光中慢慢升騰,咖啡的香氣也開始彌漫…… 希施拿起銀茶匙攪拌了一下,稍稍呡了一口,長嘆了一聲說:“老板泡的咖啡就是香……就是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有幸喝到了?!?/br> 成默將陶瓷水壺放在茶幾上,坐在了希施身側的沙發(fā)上,“只要你喜歡喝速溶咖啡,我天天給你泡?!?/br> “那我……還是得好好考慮一下……”希施撥動了一下那海藻般稠密的紅發(fā),輕笑著說。 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仿佛都在給人暗示,就像在說她對你很有意思,只要你主動,就能手到擒來。成默早已經(jīng)習慣了希施的撩撥,面無表情的說:“現(xiàn)在可以說你的故事了吧?” “在第二次大戰(zhàn)最黑暗的時期,全世界都籠罩在戰(zhàn)爭的陰影之中,誰都不知道人類的未來會朝著多么深的深淵墜落。當時的有識之士都憂心忡忡,很多人都不約而同的認為只要殺死了西特仂,終結了他對神圣德意志的統(tǒng)治,情況就會好轉。這其中也包括身在圣彼得教堂的‘庇護十二世’,也包括一直躲藏在醫(yī)院中的黑死病首領——‘尼布甲尼撒’。這是隱藏在歷史中整個二十世紀最波瀾壯闊的篇章,是造物主的仆人與造物主的敵人、a國、前蘇,以及全人類的敵人鈉淬德意志之間的秘密對抗。小說和電影肯定沒有這么精彩,因為它是……事實?!?/br> 希施低頭看向了放在茶幾上的魚臉面具,她抬手撫摸了一下面具滿是細微劃痕的臉頰,視線穿過了那兩個黑洞洞的眼眶,像是進入了漫長的時光隧道。她的聲音輕了起來,像是來自電波中遙遠的傾訴…… “故事應該從頭說起,1907年,我的曾祖父利恩多夫·馮·施陶芬伯格和曾伯祖父克勞斯·馮·施陶芬貝格出生在斯圖加特附近的小城耶廷根,我們施陶芬貝格家族世居于此,屬于德意志南部一支正統(tǒng)的貴族,我的父輩祖輩曾經(jīng)以教堂管理者、政府職員和高級軍官的身份在德意志的歷史上書下自己的印記,而我曾祖父的母親也出身于普魯士最著名的軍隊改革家格耐森瑙元帥家族。他的父母都屬于斯圖加特的符騰堡宮廷的成員,母親出身伯爵并且是符騰堡王室的宮女,父親則是符騰堡國王的將軍。在我曾祖父和曾伯祖父出生之時,特意請來了當時的斯圖加特的主教后來的紅衣主教路德維?!たㄋ怪鹘虂硎┫础敃r誰也沒有想到,這會成為我們施陶芬貝格家族災難的開端?!毕J┛聪蛄顺赡?,“我想施陶芬貝格家族或者說有關我曾伯祖父克勞斯·馮·施陶芬貝格的事跡您應該清楚吧?” “當然,電影和書都有看過?!背赡f,“其實這場災難并不是施陶芬貝格家族災難的開端,應該說戰(zhàn)爭中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br> “您說的對,但貴族活下去的機會比普通人大一點?!?/br> “也許吧!這個不是重點,你繼續(xù)說……” 希施點了點頭,“關于我曾伯祖父的人生軌跡,歷史書上介紹的很多了,他和我的曾祖父一直在斯圖加特的精英學校讀書,一戰(zhàn)爆發(fā)時,他才七歲,我的曾祖父九歲,1918年德意志一戰(zhàn)失敗,帝制取消,一直受到精英教育的三兄弟都很難過,三個人都許下了宏愿,要幫助德意志重返榮耀。但三兄弟卻各自走上不同的路,大哥在斯圖加特當政務官,二哥也就是我曾祖父在柏林醫(yī)學院學習,而我曾伯祖父進入了德累斯頓步兵學院?!?/br> “1926年我的曾伯祖父加入了具有悠久傳統(tǒng)的第17騎士兵團(班貝格)。1929年他以最優(yōu)的成績從軍校畢業(yè)返回位于班貝格的兵團,并很快被擢升為少尉。而我祖父也同樣光彩熠熠,在柏林醫(yī)學院學習時,考進了最難進的夏瑞蒂米特校區(qū),柏林醫(yī)學院的前身是普魯士的軍醫(yī)大,在二戰(zhàn)時分裂為幾個校區(qū),其中最古老,最強大的校區(qū)就是夏瑞蒂米特校區(qū),現(xiàn)在被稱為夏瑞蒂醫(yī)學院,德意志半數(shù)醫(yī)學諾貝爾獎都來自這個醫(yī)學院。而在二戰(zhàn)期間,夏瑞蒂米特校區(qū)的院長就是大名鼎鼎的埃米爾·馮·貝林,而我的曾祖父因為成績優(yōu)異,得以被選做他的學生……” “眾所周知,絕大多數(shù)醫(yī)生都是無神論者,即便在十八世紀那樣的年代,醫(yī)學研究者都會冒著絞刑的風險解剖尸體,黑死病這個反對造物主的組織自然而然就是以科學家和醫(yī)生為主體,不過因為專業(yè)的關系,科學家們更愛加入另一個組織那就是共濟會。在十九世紀的時候,共濟會和黑死病的成員有大量的交疊,不過共濟會和黑死病的關系也算不上親密無間,他們不只是在學術上時常有爭論,在政治立場上也有很大的分歧。共濟會的成員基本來自皇室與貴族,他們掌握有資本和權力信奉精英主義,是明面上存在的組織。而黑死病的成員大都是平民和小貴族,他們普遍對底層民眾充滿同情追求公平,是隱藏在地下的組織。那個時候黑死病并不是現(xiàn)在一些解密紀錄片中記錄的那樣,殘忍,反人類,喜歡用人體做實驗。確實黑死病出過‘奧托·拉斯’這樣的實驗狂魔,但他們絕大多數(shù)都是善良的醫(yī)生,‘無國界醫(yī)生’這個非盈利組織就是由尼布甲尼撒本人發(fā)起的,在那個時候黑死病控制下的幫會,更多的是行會,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以犯罪為主業(yè),當時的幫會主要是互助會,主要是為了反抗正府的苛捐雜稅,為了讓普通人能生活下去。和現(xiàn)在只認錢的幫會完全不一樣。你要問一下黑死病的老人,都會說以前的幫派雖然偶爾會干不體面的活,但大家都是紳士,不僅會以和平的方式解決鄰里或者行業(yè)之間的糾紛,甚至在災難來臨之時,組織生產(chǎn)和救援,大家都是來自窮人,也會為了其他窮人著想。但現(xiàn)在時代不一樣了,物質的極大豐富,讓欲望也在無限膨脹,現(xiàn)在的幫會成員,一言不合就拔槍,他們吸毒、飆車、為了錢什么壞事都做,他們單純的全都是流氓……”希施笑了一下,“我可不是在為黑死病洗地,這些東西,一查就清楚?!?/br> “這個我知道一點?!背赡f,“就像‘黑手黨’不也是黑死病的外圍組織嗎?最早還叫‘mafia’的黑手黨,就是保護貧人、維護正義與公平的秘密幫會。他們?nèi)諒鸵蝗盏脑谖魑骼镄袀b仗義,逐漸比意大利政府變得更加權威,在西西里人眼中,黑手黨曾是遠比意大利政府更值得信賴的統(tǒng)治者。二戰(zhàn)期間,他們還協(xié)助了a國軍隊在西西里島的登陸,而正是這個幫忙,讓其后的a國與意大利黑手黨之間建立了一種不成文的協(xié)定與默許。這其中便包括跨國軍火與走私、毒品交易。當然,也包括a國對新一代教父移民a國的通融……” “a國的通融可沒有這么廉價,他們在尼布甲尼撒的命令下還為a國或者說同盟國做了不少事情。比如至上四柱中的拜蒙和亞斯塔祿家族,他們不僅是協(xié)助了a國在西西里登陸,實際上星門能趕上磐石之戰(zhàn),能從西特仂手中拿走圣約柜,他們的功勞不小。要不然他們怎么可能一個控制著西海岸的地下世界,一個控制著東海岸的地下世界……”希施嘆息了一聲,“就是這么回事,勇士終究會變成惡龍。就算黑死病有尼布甲尼撒這樣偉大的領袖,也還是避免走向墮落……”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都注視著茶幾上的“魚臉面具”發(fā)了會呆,寂靜中成默先開口:“先說你曾祖父和曾伯祖父的事情?!?/br> 希施回過神來,低聲說:“1933年,西特仂上臺之后,沖鋒隊為我曾伯祖父的職業(yè)生涯提供了發(fā)揮才干的空間。當時我曾伯祖父還很年輕,很容易就被西特仂洗了腦,成為沖鋒隊的骨干人員,1936年他被調往柏林,在接受了進一步的考核和培訓之后,不到三年他就從第6裝甲旅調至總參謀部,可以說他的仕途一路順風順水。而那個時候我的曾祖父也跟著老師埃米爾·馮·貝林學習,最初他的老師因為他的貴族身份并沒有邀請他加入黑死病,直到埃米爾·馮·貝林用極端實驗考驗了我曾祖父兩次,他都毫不猶豫的提出了反對意見,他的老師才吸納他進入一個學習小組,這個小組當時主要學習的是紅色思想。1935年,西特仂正府頒布《紐倫堡法》時,共濟會和黑死病就開始幫助猶太人逃離德意志,但在當時,他們的力量遠不如教會和正府強大,能做的十分有限。盡管也有不少人極力呼吁,但絕大多數(shù)人并不認為西特仂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有尼布甲尼撒大人未雨綢繆,開始讓所有成員利用醫(yī)生的便利,在暗中發(fā)展反西特仂的勢力,希望在帝國軍隊內(nèi)部建立‘反對派’……因為我曾祖父的緣故,我的曾伯祖父自然也是被發(fā)展的對象……” “尼布甲尼撒那個時候就活著嗎?那他的年紀不是和沙克斯魔神差不多大?” “從沙克斯魔神的口氣判斷,尼布甲尼撒大人的年紀應該比他還要大?!?/br> 成默倒抽一口涼氣,“那還真是上古怪物……” 希施嚴肅的說:“對尼布甲尼撒大人可得尊重點!” “好吧!”成默說,“你繼續(xù)說……” “但一開始我的曾伯祖父并不認為我曾祖父的想法正確,他甚至認為我曾伯祖父是中了蘇聯(lián)的毒害,一度和我曾祖父斷絕了往來。直到1938年11月9日的‘水晶之夜’爆發(fā),西特仂青年團、蓋世太保和黨衛(wèi)軍的殘暴行徑引起了曾伯祖父的震驚。他才開始有所反思,1939年二戰(zhàn)爆發(fā),隨著戰(zhàn)爭的推進,西特仂的狂妄和德意志軍隊的不可一世,讓我曾伯祖父極其反感,盡管在隨后的兩年內(nèi),西特仂的軍隊橫掃歐羅巴,那個時候所有德意志人都認為神圣德意志將統(tǒng)一全世界,但我曾伯祖父作為一個能力極強的軍人,又在一線戰(zhàn)斗,已經(jīng)預見到了失敗,他愈發(fā)認為西特仂并沒有領袖才能,尤其是在攻打蘇聯(lián)失利之后。而在戰(zhàn)爭期間,我曾祖父奉命在第十七集團軍當軍醫(yī)官,他那時還距離黑死病、教廷以及西特仂之間暗中的博弈很遠,只是一邊給受傷的士兵治病,一邊尋找能夠發(fā)展成‘反對派’的將領。他在日記有記載,在這其間教會和黑死病都策劃了好幾次對西特仂的暗殺,可惜的是西特仂特別的謹慎,運氣也不錯,兩次飛機爆炸和幾次演講時的槍擊,不是被替身擋了就是只受了輕傷?!?/br> “為什么尼布甲尼撒不出手?傳說中他不是很厲害嗎?” “我們都知道天選者系統(tǒng)是跟隨著人類科技水平的進步一步一步升級的,但我們大概很難想象在二戰(zhàn)時期,絕大多數(shù)人的載體的戰(zhàn)斗力連坦克都不如,幾發(fā)炮彈幾十梭子彈就能解決。因為當時‘遺跡之地’各個國家都不對外開放,甚至只供有限的人升級,因此很多人的載體等級都沒有超過十級,并且在那個時候載體的使用時間只有三個小時,每天只能激活一次,基本只能當超級替身來用。加上在戰(zhàn)爭中死人實在是死的太快了,那個時候天選者都極為稀少,不像現(xiàn)在滿地都是。當然,也不是沒有強大的天選者,比如尼布甲尼撒,比如大衛(wèi)·洛克菲勒、愛德華·羅斯柴爾德和教廷的庇護十二世以及梅爾基奧雷,他們這些人依靠進入‘遺跡之地’的便利以及繼承的經(jīng)驗值晉升成了天選者,他們的實力確實比較強,但與現(xiàn)在的載體相比,仍舊是天差地遠,如今的神將就像是核武器,完全有能力左右戰(zhàn)爭的走勢,但那個時候的強者充其量也就是一架先進的戰(zhàn)機,就算你再厲害,你一天也不過三個小時吧?你也得落地吧?根本沒辦法左右戰(zhàn)爭的走向……” “原來如此?!背赡腥淮笪?,太極龍關于“天選者系統(tǒng)”的歷史根本不提,只是講些影網(wǎng)的天選者論壇都能查到的事情,根本沒說過二戰(zhàn)時期的天選者系統(tǒng)以及當時的天選者的狀況。 “很多資料,不會讓普通的天選者接觸到。我如果不是有曾祖父的日記,也不會知道這么清楚?!毕J╊D了一下,“我在沙利文工作了這么久,也有刻意去查‘天選者系統(tǒng)’方面的資料,能查到的就是官方答案,這是造物主通過摩西賜給人類禮物……” “聽上去挺靠譜的?!背赡f,“如果沒有出現(xiàn)半機械人這個選項的話?!?/br> “其實有個人知道答案?!毕J﹪@息了一聲,“可惜他已經(jīng)死了……” “沙克斯魔神?”成默也很是遺憾嘆了口氣。 “我繼續(xù)說有關我曾祖父的故事。他在第十七集團軍,也算有所建樹,發(fā)展了好幾個對戰(zhàn)爭心存不滿的軍官,可沒有人敢產(chǎn)生殺死西特仂的想法,大多數(shù)人只是對戰(zhàn)爭表達出了反感,對屠殺政策表達出了異議,但這些聲音被德意志的節(jié)節(jié)勝利所遮蔽。無論是刺殺西特仂還是顛覆西特仂的統(tǒng)治都遇到了瓶頸。不斷的目睹敵人、自己人以及平民的傷亡,這叫我曾祖父感覺到絕望,甚至頹廢。直到西特仂將槍口掉向之前曾經(jīng)簽訂‘俄德互不侵犯條約’的蘇聯(lián),蘇聯(lián)戰(zhàn)場的寒冬和殘酷的戰(zhàn)爭事實才讓事情迎來了第一個轉機……”希施說,“毫無疑問,紅色蘇聯(lián)才是二戰(zhàn)的轉折點,如果不是頑強的俄羅斯人,a國小屁孩和英格蘭基佬根本打不過我們德意志,實際上他們這些國家加起來,都差點沒有打過,如今狡詐的a國人卻把二戰(zhàn)勝利的功勞據(jù)為己有,實在是可笑之極……” “你忘記了說法蘭西?!?/br> “哦!是的,他們唯一會的事情,就是如何體面的豎起白旗……”希施沖著成默曖昧的笑了笑說,“包括女人這方面也是,法蘭西人一點也不浪漫,他們只是比較能夠忍受綠帽子而已……大概是習慣了投降?” 成默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說:“你說了半天都還沒有說到重點?!?/br> “重要情節(jié)馬上就來了?!毕J旱土寺曇?,“1943年初,我曾伯祖父遠赴北非突尼斯戰(zhàn)場跟隨隆美爾將軍作戰(zhàn)。就在這一年4月,幾架a國戰(zhàn)斗機從突尼斯的一條海岸公路上空呼嘯掠過,將雨點般的機槍子彈傾瀉在德國的一列車隊上。我的曾伯祖父在這次襲擊中受了重傷,因為我們家族在德意志也算是有點名氣,加上隆美爾將軍相當看重的曾伯祖父,于是立刻將他送往了慕尼黑,但慕尼黑的醫(yī)療水平也無法拯救他,這個時候我的曾祖父聞訊趕來,可曾伯祖父的傷實在是太重了,眼見就要沒有救了,我的曾祖父又求助了他的老師埃米爾·馮·貝林,當天夜里,他的老師埃米爾·馮·貝林就和一個戴著鳥嘴大夫面具的醫(yī)生乘坐飛機從柏林趕到了慕尼黑,我曾祖父說那天夜里他看到了神一般的手術,那個戴鳥嘴面具的醫(yī)生,奇跡般的救活了他的弟弟,盡管他的弟弟不得不失去左手兩個手指和整只右手,左眼也受到了重傷,右眼破裂完全失明,雙腿也嚴重損傷,但他至少保住了性命。” “戴著鳥嘴面具的是尼布甲尼撒?”成默問。 “我曾祖父認為他是,可惜沒有能看見他的臉,做完手術又給我曾祖父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急匆匆的乘坐飛機回柏林了?!?/br> 成默不甘心的問:“任何特征都沒看到?” “沒有,就連他的皮膚都沒能看到,他全程戴著手術手套。這一點我曾祖父有記錄,因為做完手術他很激動,沖上去想要和他握手表示感謝,但對方只是沖他揮了揮手,說大家都是為了人類解放共同奮斗的同志,不需要講那么多禮節(jié)。我的曾祖父很遺憾,但鳥嘴大夫說他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毕J┱f,“那天是1943年4月22日,距離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勝利還有863天,每一天都有無數(shù)無辜的人在死去。為此我的曾祖父感到焦慮,于是在我曾伯祖父醒來之后,開始游說曾伯祖父加入‘反對派’,希望能通過他聯(lián)絡上隆美爾將軍,最初我的曾伯祖父因為身體完全殘疾心灰意冷,但鳥嘴醫(yī)生再次到來給他送來了烏洛波洛斯,這讓他燃起了希望,加上對戰(zhàn)爭的厭惡以及對西特仂指揮的不滿讓曾伯祖父決心刺殺西特仂這頭野獸。于是他在我曾祖父的幫助下開始復健,鳥嘴醫(yī)生給他專門制作了靈活度極高的義肢和假手,雖然還是不像健康時那么靈活,但他完全能夠設置炸彈了。因為他頑強復健,并要求重返軍隊,讓西特仂認為曾伯祖父很有個人魅力和拼搏的精神,因此開始大肆的宣傳他的事跡,并任命他為德意志本土兵團的參謀長,這是一個非常容易接近西特仂的位置,并且這個位置能極大的掩護黑死病在德意志本土上的秘密活動,所以這個任命讓我的曾伯祖父一下變得極為重要,而我曾祖父也水漲船高,被吸納進了黑死病……” 見希施停了下來,成默強壓下心中的好奇,不緊不慢的問:“接下來呢?”希施拿起銀茶匙敲了敲咖啡杯,成默連忙又拿了一袋雀巢速溶咖啡,開始給希施沖泡。他用能量加熱了一下陶瓷壺里的熱水,然后將熱氣騰騰的水沖入杯中,接著從希施手中拿過銀茶匙快速的攪動。 在旋轉的棕色香氣里,希施說道:“在當時的沙克斯魔神,也就是我曾祖父的老師埃米爾·馮·貝林引見下,我的曾伯祖父和本土軍團的副司令弗里德里?!W爾布里希特將軍結成了聯(lián)盟,他們成立一個叫做‘黑色樂隊’的內(nèi)部組織,開始策劃除掉西特仂,接管德意志政權的秘密活動。因為本土軍團本身就有平復叛亂的職責,這給了他們很多特權,這讓‘黑色樂隊’的工作取得了極大的進展。恰好在此時西特仂讓黨衛(wèi)軍和本土兵團聯(lián)合制定一個遭遇叛亂時迅速平叛的計劃,這對于‘黑色樂隊’來說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于是他們制定了一個叫做‘瓦爾基里行動’計劃,決定伺機殺死西特仂,并利用本土軍團的力量逮捕所有的納粹頭目以及他們的追隨者。但他們的計劃有兩大障礙。由于希特勒總有貼身的警衛(wèi)保護,想干掉他相當困難。還有,本土兵團的弗洛姆將軍拒絕加盟?!?/br> 成默將咖啡杯推到了希施的面前,不言不語的看著她?!案ヂ迥穼④娛莻€虔誠的基督徒,埃米爾·馮·貝林告訴我的曾祖父,教廷也在為殺死西特仂不遺余力,可他們作為教廷的世敵,不太方便與教廷聯(lián)系,讓我曾伯祖父可以通過他的教父,庇護十二世的親密戰(zhàn)友路德維希·卡斯主教要到一封書信,授意弗洛姆將軍配合他們行動,弗洛姆將軍肯定不會拒絕。1944年的春天,戰(zhàn)局對德意志越來越不利,‘黑色樂隊’的成員每個人都倍感壓力,不管是決定加入的人,還是正猶豫不決的人。我曾伯祖父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他決心冒險前往梵蒂岡找到自己的教父路德維?!たㄋ怪鹘?,于是他利用前往法蘭西的機會,偷偷跑到了梵蒂岡,找到了路德維?!たㄋ怪鹘?,在焦急中等待了三個小時,就當他快要絕望的時候,路德維?!たㄋ怪鹘處砹吮幼o十二世的親筆書信,請求弗洛姆將軍幫助曾伯祖父推翻西特仂的統(tǒng)治,拿到了庇護十二世的書信,我的曾祖父欣喜若狂,他知道這封信意味著什么,在無數(shù)信仰造物主的士兵和軍官眼中,這無疑于神諭!曾祖父連夜趕回了柏林,并開始策劃刺殺西特仂的‘秘密德意志’行動……” “‘秘密德意志’?斯特凡·喬治的一首詩的名字?”成默說,“‘戰(zhàn)爭是去除他周圍腐朽文明的凈化劑,因為成千上萬的俗人肯定將在這場圣戰(zhàn)中死去’……難怪德意志會走上軍國主義道路……你的曾伯祖父并不是對戰(zhàn)爭不滿,只是對西特仂不滿而已……” “毫無疑問他是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這不妨礙他是個反法西斯的英雄?!?/br> “其實這一切都無關緊要,你繼續(xù)說后面發(fā)生了什么,雖然我已經(jīng)知道他的刺殺失敗了,但我猜一定會有難以置信的轉折?!?/br> “你這個小狐貍的腦袋瓜還真是聰明?!毕J┐蛄藗€響指,“在搞定了本土軍團上上下下的軍官和士兵之后,我的曾伯祖父就隨身帶著一個炸彈,前面兩次機會都被浪費掉了,因為他貪心的想把三魔頭(西特仂、希姆萊、戈林)同時殺死,到了7月20日那天,西特仂召開了緊急會議,于是我曾伯祖父帶著自己的副官哈夫登中尉飛往‘狼xue’。他在公文包里放了3樣東西:兩枚炸彈、一個定時引爆裝置和一件襯衫。11點的時候,他準時到達‘狼xue’。就是這次載入史冊的爆炸,將我們施陶芬貝格家族推入了深淵。傳聞中我的伯祖父帶去兩枚炸彈,但因為手的殘疾只組裝出了一枚,實際上他利用載體將兩枚都組裝好了,并同時設置為了12分鐘,12時37分他在距離西特仂不到兩米的位置放下了炸彈,并確定了開會的不是西特仂的載體而是本體,他一直都有計算時間。這時距離爆炸只有五分鐘了,他借口費吉貝爾打來了電話,走出了會議室,中午12點42分,炸彈準時爆炸,一聲猛烈的巨響過后建筑物冒出濃煙和火舌,我的伯祖父還跑回去看了一眼,他確定西特仂在爆炸中死掉了,才連忙趕往機場,飛往柏林,隨即命令啟動‘瓦爾基里計劃’,企圖推翻西特仂的統(tǒng)治,企圖奪權。然而,幾個小時候他得到了難以置信的消息,西特仂根本沒死……” 成默震驚萬分,他差點從沙發(fā)上直接站起來,“難道……難道歷史上記錄的不是正確的?” “當然不是,你覺得一個嚴謹?shù)牡乱庵拒姽贂慌袛嗲宄顩r,就回去宣告勝利嗎?” “是,是,這確實有點不符合邏輯。我當時看到這一段歷史時總會遺憾克勞斯·馮·施陶芬貝格為什么不回去補一槍,如果他回去補上一槍,歷史就完全不一樣了……原來并不是他沒有回去,而是他回去了,確認西特仂已經(jīng)死掉了……”成默看向了希施問,“難道是替身?” “據(jù)我曾祖父的日記上說,就算西特仂化成灰我的伯曾祖父都能認出來,實際上希特勒雖然有四個替身,但只要仔細分辨,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毕J┲噶讼卵劬?,“看眼神,是最簡單的分辨方式,更何況西特仂也不會讓自己替身替自己參加這么重要的會議,因為很快默索里尼就會來,他絕不會讓自己的替身去面對默索里尼。最關鍵的是西特仂摯愛的那把神器——鍍金瓦爾特pp手槍也在懷中,他不可能把這種防身的利器給他的替身……” “那之后的是替身?” “不清楚,但應該不是替身??傊业脑娓笡]機會懷疑那么多了,他在21日的晚上就被蓋世太保抓了起來?!?/br> “你的曾祖父呢?” “他在他老師的保護下躲了起來,沒有被抓到?!毕J┑恼f。 說到這里希施再次戛然而止。對歷史的喜愛,讓成默的好奇心在無限的膨脹,他認為希施的曾伯祖父克勞斯·馮·施陶芬貝格肯定和李濟廷的伯祖父李克光遇到過,想起了世界還真是奇妙,自己居然能夠認識這么多改變歷史走向的大人物的后代,他第一次沒能克制住好奇心,忍不住低聲問:“你說的那個天大的謎團呢?喬伊·歐克斯主教又怎么成為了沙克斯神將?” 希施似乎也下意識的壓壓了嗓子,她輕聲說:“就在22號,我曾祖父還躲在老師埃米爾·馮·貝林家中的暗房里惶恐的等待未知的命運,在晚上八點的時候,那個戴著鳥嘴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現(xiàn)了,他給了我曾祖父一塊烏洛波洛斯,讓我的曾祖父激活載體,跟著他去關押政治犯的本得勒大樓總部去見曾伯祖父最后一面。我的曾祖父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激活了載體惶恐的跟著鳥嘴大夫去到了本得勒大樓總部,他們拿著海因里希·希姆萊的手諭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監(jiān)牢甚至還有軍官為他帶路,那些軍官絲毫不覺得鳥嘴大夫是個怪人。他把我曾祖父帶到了關押我曾祖父的牢房,將一頁紙塞進了我曾祖父的手里,對他說,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很抱歉救不了你的父親、還有你的弟弟,但是我會盡量保住你的家人的命,條件是讓你弟弟把這封信交給西特仂,并承認他是受到了庇護十二世的指示……” 成默倒抽一口冷氣,“那封信就是庇護十二世寫給弗洛姆將軍的信?” “對,就是那封信?!毕J┱f,“鳥嘴大夫打開了牢房,我的曾祖父渾渾噩噩的走了進去,他在日記里面寫道:牢房里面又昏暗又臭,克勞斯?jié)M身都是傷痕,他的雙手被細鐵絲捆著,勒進了rou里,像只被剝光的豬仔般被吊在屋頂上,整個牢房都彌漫著一股墳墓的味道,讓人發(fā)冷,我想哭但是卻哭不出來,也真不知道該跟他克勞斯說什么好,我只能跪在他的腳邊求他原諒,我顫抖著說是我害了他,還有父親,我人生中懊悔從未曾如此強烈過,我為那糟糕的悲天憫人懺悔,我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去死……克勞斯并沒有怪我,他只是要我照顧好他的妻子、孩子,我想我得趕快離開這該死的地方,我得想辦法救救他的妻子和孩子,我只能按照那個鳥嘴大夫的話去做……我把信塞進了他褲子夾層中,他答應了我將一切推給庇護十二世……我不知道還能和他說些什么……在這個時候,我竟然只想趕快離開,我受不了這么壓抑的氣氛,我是個懦夫……” 希施再次停了下來,成默卻屏住了呼吸,他專注的凝望著希施等待下文。 希施深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時,我敏銳的聽力讓我聽到了隔壁牢房的聲音。那同樣是一間死囚的牢房,我聽見了鳥嘴大夫那沉郁陰冷的聲音,他說,你的生命將在絞架上結束,沒有人再能幫你了,你是否清楚這一切?隔了好一會,響起了一個虛弱但是堅定的聲音,我清楚這一切,但我坦然接受。即便走上絞架,我仍有良知,我會像造物主一樣,為了信仰而死。雖然我看不見說話的人,但我能聽出他語氣中從容不迫,這讓我感到慚愧。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已經(jīng)摒棄了信仰的我,開始為克勞斯祈禱。在我低頭禱告的時候,我竟然聽見了鳥嘴大夫問,你祈禱嗎?對方回答,當然。鳥嘴大夫又問,那你會為我祈禱嗎?為了造物主的叛徒,教會的敵人,黑死病的首領……祈禱嗎?我想當然不會,但卻聽到那人理所當然的說,會。我有些吃驚,我想鳥嘴大夫也會很吃驚,果然他有些懷疑的問,你真的會為我祈禱?對方語氣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我每天都會為你祈禱,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的祈禱,希望虔信的人得到救助,希望背信的人能夠懺悔。我第一次聽到如此充滿信仰的話語,我第一次感覺到信仰能夠給人無窮的力量,我感動極了,恨不得走過去看看他究竟是誰……我正如此想,卻聽見鳥嘴大夫似乎把手撐在了桌子上,他彎下腰來小聲說道,如果你知道了圣約柜的秘密,還能為我祈禱,我就會放你走……隔壁牢房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片刻之后我聽見那個人嚎叫起來,他大喊著,不,不,不……像是受到了最殘忍的鞭打,最冷酷的虐待。我很難想象這還是剛剛溫暖醇厚的聲音,它讓我骨頭發(fā)冷毛骨悚然,我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牢房,像是失去了方向……” 成默臉色大變,迫不及的催促道:“說下去啊!說下去啊!” “我跑到了門口,卻看見鳥嘴大夫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彷徨,我的恐懼,他注視著我低聲說道:人有信仰并不是件壞事,尤其是像死后得救,善惡有報這樣虛無縹緲的事情,就像詩人筆下的詩一樣美好,凡人都渴望求救的呼聲有人能聽聞,都渴望一次次的禱告有人應答,都渴望造物主能讓世界變得有公義,都渴望罪惡之心能被救贖……不只是凡人,我們都渴望??!人類在信仰什么呢?吸引我們的是美德和光明?。∥覀兲释麗哿?,即便為此付出生命,都愿意走上求告的階梯……他沒有說完就走出了大樓那幽暗的燈光,走進了漫無邊際的黑暗,他沒有停下腳步,像是在步入吞噬一切深淵……在徹底消失之前,他輕聲說,可是,可是,真相太殘酷了啊……” 莫名其妙的成默渾身戰(zhàn)栗,他抓著希施的胳膊激動的問道:“后來呢?后來呢?” “后來沒有了。”希施面無表情的說。 “怎么會沒有了,不是還有磐石之戰(zhàn)嗎?” “我曾祖父寫到這一篇就不再寫日記了,后面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調查到的一些結果?!?/br> “說?!?/br> “西特仂因為險些被刺殺,勃然大怒,他拿到了庇護十二世的信,失了智一樣的調集軍隊和天選者部隊展開了對梵蒂岡的報復,然而這次戰(zhàn)斗去的不只是德意志軍隊和西特仂手下的天選者、角斗士,還有星門、彼得伯格集團、以及黑死病,這就是磐石之戰(zhàn)。由于事先知道了教廷藏匿圣器的位置,這場戰(zhàn)斗完成了對教廷的洗劫,而我曾祖父的老師埃米爾·馮·貝林也在這次戰(zhàn)斗中犧牲,在臨死前,他把沙克斯魔神的位置傳給了我的曾祖父……” “那沙克斯魔神的位置又怎么到喬伊·歐克斯主教手里去的?” 希施滿腔的遺憾的說:“這正是我潛伏在沙利文的原因啊!可惜喬伊·歐克斯已經(jīng)死了?!?/br> “圣約柜究竟藏著什么秘密?會讓喬伊·歐克斯這樣信仰如此堅定人瞬間崩潰?” 希施再次嘆息道:“我也想知道??!可惜喬伊·歐克斯已經(jīng)死了?!?/br> “還有一個人知道答案?!背赡D了一下,和希施異口同聲的說,“尼布甲尼撒……” 第一章 時序之東(1) 2023年12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