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989節(jié)
兩個人一言不合又撞在了一起。阿米迪歐的動作更接近實戰(zhàn),融合了泰拳和拳擊的攻擊動作,堪稱教科書。華利弗的動作看上去像是雜耍,很顯然是巴西戰(zhàn)舞的路數(shù),花哨帥氣,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性令人嘆為觀止,觀賞性直接拉滿。 而那枚足球則成了兩個人爭奪的東西,拳腳之間,金屬足球不斷的升起,但沒有一次落在地面上。每次足球即將落下來的時候,爭斗就會變得尤為激烈,電光火石之間,拳腳攻擊夾雜著瞬發(fā)技能層出不窮,但都被各自輕盈的搖晃身軀以極限距離所閃開。 成默已經(jīng)看見好幾次華利弗拉著紫色的弧光貼著阿米迪歐的身體劃過,即便險況層出不窮,他們還是頑固的沒有移動出足球落地的范圍之外,仿佛誰沒搶到足球,誰就輸了一樣。 這樣的戰(zhàn)斗看起來不如角斗那般聲勢驚人絢麗多彩,但更加考驗天選者的基本功。對于掌握了各種駭人技能的天選者來說,使用出那些技能只需要熟練度和掌握好時機就行,但釋放技能的時機必須依靠普通格斗和一些小技能來創(chuàng)造時機。在超強技能cd的時候,也必須依賴普通格斗和小技能來拖延時間,所以說一個天選者厲害不厲害,基礎(chǔ)格斗決定下限,超強技能決定上限。 華利弗和阿米迪歐站在原地的爭斗看似平平無奇,實際上精彩絕倫,對于角斗水平一般的成默來說,能夠欣賞到天榜最高排到三十九位的阿米迪歐和黑死病第六魔神的戰(zhàn)斗,絕對是獲益匪淺。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兩個人交戰(zhàn),心里一直感嘆,原來這一招可以這么用;原來天榜前百的套路如此之深;原來兩個人連眼神里都藏著細節(jié)。雖說好像都不夠他老婆打…… 零號在成默耳邊低聲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干掉他?” “不,華利弗是查理醫(yī)生的鐵桿,而查理醫(yī)生是尼布甲尼撒大人最忠誠的衛(wèi)士,他如果攔在這里,不讓我們過,我們肯定別想過去。”零號輕聲說,“干掉他也沒用,神廟里有防御設(shè)施?!?/br> “那怎么辦?” “不如交給我?!毕J┎遄斓?。 “你行?” “嘿!老板,你也太小瞧你這個漂亮火辣的女秘書的工作能力了。我的工資可不是白拿的……” 說著希施就如同蝴蝶般輕輕的飛了起來,迎著光,從兩個人頭頂摘下了那枚像是竹蜻蜓一樣高速旋轉(zhuǎn)著下墜的金屬足球,同時落在他們中間,如利刃般分開了如膠似漆的兩個人。 希施一個轉(zhuǎn)身,把阿米迪歐隔絕在身后,將足球遞給了華利弗,嫵媚的笑著說道:“華利弗先生,真高興又見到你。那天在那家叫做‘墜落’的樹屋酒吧,你在吧臺上唱歌,同樣是巴薩諾瓦,你的歌唱的真好,當然,球也玩的不錯,真抱歉我不是阿根廷隊的粉絲,但我偶爾會看巴薩的比賽?!?/br> 這女人實在太懂男人,天生就勾魂,即便帶著面具,單憑抬手扭腰的動作也媚態(tài)橫生,叫人色授魂與,就連空氣里彌漫著熱帶海灘的氣息。 華利弗收起了攻擊的姿態(tài),接過足球,帥氣的將叼在口中的玫瑰花獻給了希施,吹了聲口哨,壞笑著說道:“wow!美麗的姑娘,沒想到你對我是如此的了解。這實在是件叫人高興的事情,我毫不掩飾我的心情,想要和你共度這個美妙的夜晚的愿望是如此急迫,恨不得馬上就能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然后來上那么幾發(fā)。我保證你會滿意的……” 阿米迪歐不齒的冷哼了一聲,被零號扯到了一旁。 希施姿態(tài)優(yōu)雅的伸手接過了那支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微笑著說:“華利弗先生,謝謝你的玫瑰和贊美,尤其是那首歌,雖然有點過時,但還蠻好聽的……”她稍稍傾著身子,在華利弗耳邊輕聲說,“不過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比較喜歡搖滾樂和r&b。像是‘酷玩’或者火星哥,不知道你會不會唱火星哥的歌曲……就像是那首……”她輕聲的哼了起來,細細的歌聲中蕩漾著柔和的甜膩,令人耳朵發(fā)癢,“what you doin'?where you at?oh,you got plans?don't say that,i'm sippin' wine,in a robe,i look too good,to be alone,my house ,uh……”她直起了身子,“嗯哼!你當然不會,華利弗先生,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喜歡什么樣的音樂。” 華利弗笑著說:“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威脅我?” “不,不。您誤會了,華利弗大人。只是我手頭剛好有幾個案子和你有關(guān)的,一樁是亞美麗加自然博物館的盜竊案;一樁是大都會自然博物館的盜竊案;另外還有德意志復(fù)興信貸銀行的金庫盜竊案和奧賽美術(shù)館以及維多利亞與艾伯特博物館盜竊案……您的手腳很干凈,但還是留下了一些痕跡。” “那有怎么樣?誰又沒有幾個愛好呢?我tm就是個該死的小偷,全世界都知道!” 希施再次靠向了華利弗,附耳輕聲說:“您知道南美首富約瑟夫·薩夫拉為什么要懸賞十億要您的性命嗎?” “為什么?因為我偷過他家的東西?” “您是沒有,您的兒子艸了他的情人,就是在酷玩樂隊的演唱會上,他們在洗手間里被約瑟夫·薩夫拉的保鏢堵了個正著,你的兒子跑掉了,扔下了約瑟夫·薩夫拉的情人,然后那個可憐的女人被打成了篩子?!?/br> “這真tm是個糟糕的故事?!?/br> “我想約瑟夫·薩拉夫也許會對這個故事感興趣,包括你有幾個情人,有幾個女兒……”希施伸手在華利弗的胸膛上點了一下,她的手指鑲嵌了粉色的鉆石指甲片,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手指又長又細宛若青蔥,有種勾魂奪魄的美,她甜笑著說,“我們沙利文專賣情報,很可惜他并沒有求助于我們,不過也許我們應(yīng)該主動點,給他發(fā)個郵件或者打個電話,這年頭拉一筆業(yè)務(wù)并不容易……”華利弗抬手想要握住希施那纖纖玉手,卻握了個空,他長嘆了一聲,像是吟唱贊美詩一樣歌頌道:“贊美、玫瑰和歌聲都是美麗的姑娘應(yīng)得的。至于你唱的這首歌,我希望你能親自教我。” “沒問題??!等我們?nèi)ヒ娏四岵技啄崛龃笕耍揖徒棠?,在我的房間里……”希施抬起膝蓋,直擊華利弗的腰部下方,“希望你能堅持個至少幾分鐘,千萬不要羊偉,讓大家都很尷尬!” 華利弗用足球擋下了希施的致命攻雞,人朝后面退了兩三步,“我喜歡你,辣妞。你真的很夠勁!” “喜歡就好,華利弗先生?!毕J┹p笑道,“現(xiàn)在您該做個決定了,告訴我們該往那個方向走,等我回來也許我們能在一個屋子好好聊聊關(guān)于您想要偷帶英博物館的事情?;蛘叩却s瑟夫·薩拉夫無休止的報復(fù)?” “該死的兔崽子!”華利弗罵了一聲,“今天夜里讓我受到了兩次威脅!等我回去,我一定把他閹了!讓這個狗雜種不能再給我惹禍。” 希施饒有興致的問:“上一個威脅您的是誰?拜蒙?” “沒錯!就是那個狗娘養(yǎng)的?!?/br> “我也有點他的小道消息?!?/br> “說來聽聽?” “那可不行,華利弗大人!我老板就在這里,我要告訴你了,他會覺得我出賣公司機密,給公司造成了嚴重損失,如果他只是在床上抽我兩鞭子什么的。倒是正合我意,就怕他把我給開除了!” “行吧!行吧!小妞!說看看,你們?yōu)槭裁匆ヒ娔岵技啄崛龃笕四??”華利弗凝望著希施,無比深情的說,“瞧!這么美好的夜晚,我們做點別的什么浪漫的事情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為了權(quán)力和金錢葬送自己的性命呢?” 希施甜笑著回應(yīng):“如果只是為了權(quán)力和金錢我們就不會來了。” “wow?”華利弗好奇的問,“那你們是為了什么?” 希施回答道:“有人為了復(fù)仇,有人為了理想,有人為了信仰,有人為了工作,有人為了愛,還有人為了拯救世界……” 華利弗愣了幾秒,“哈哈”大笑道:“有趣的回答。你們也是一只有意思的隊伍?!彼諗苛舜笮τ终f,“不過,竟然還有人為了拯救世界?是誰這么中二,告訴我,讓我瞧瞧?” 希施回頭看向了成默,眨了眨眼睛說:“當然是我最可愛的老板?!?/br> 華利弗也將視線投在了戴著一張普通larva白色鬼魂面具穿著白t恤黑休閑褲的成默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成默,像是觀賞什么物品,半晌后才稍稍偏頭,用好奇的語調(diào)問道:“你想要拯救世界?”隨即他像是在嘲笑成默,又像是自我解嘲的說,“也是,人總得找點什么想要到達的境界,想要實現(xiàn)的理想才行,要不然活不下去,這真是個艸蛋的世界?!?/br> 成默并沒有受到華利弗語氣的影響,從容的回答道:“我并不需要這樣的理想為自己的人生增添意義,我只是想要改變它而已?!?/br> 華利弗將足球拋了起來,開始一下又一下的顛球,“我想你一定是年輕人,只有年輕人才會有如此不成熟的想法?!彼s耍般的顛著球,那顆金屬足球在他的身上以各種方式降落又起飛,“……我勸你想開點,就算你改變了世界……又他媽的有什么意義?” “沒有必要給每一件事都冠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華利弗先生,有的時候,當有人告訴您說,我想要喝可樂,我想要吃薯片,單純的就是我想要喝可樂吃薯片而已……” “這是我聽過最張狂的自我剖析?!?/br> “我只是實話實說?!?/br> “我看出來了,你很固執(zhí),固執(zhí)可不是件好事?!?/br> “我也看出來了,你很啰嗦,啰嗦也不是件好事?!?/br> “好吧!小伙子,既然如此,能說說你想要怎么改變這個世界嗎??”華利弗聳了聳肩膀,“不想聊也沒關(guān)系,我就是好奇你想要怎么開始。” 成默緘默了須臾,淡然的說道:“先從毀滅黑死病開始……” 這個出人意料的答案叫華利弗猝不及防,他像是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停止了顛球的動作,將金屬足球勾在腳腕處,一動不動的盯著成默凝視了許久,如同一尊立在街邊的足球運動員雕塑,他就這樣詭異的盯著成默好一會,將足球夾在雙腳之間,認真的說道:“這是你的本體?” 成默若無其事的回答道:“是?!彼哪芰繜o法支持他鏈接上天選者系統(tǒng),恢復(fù)了百分之百實力的雅典娜則沒有問題。更形象的說,他現(xiàn)在還是非法用戶,能量全靠偷。而雅典娜則能偽裝成正式用戶,因此只要她想,她就能鏈接上天選者系統(tǒng),以此欺騙天選者的地圖,讓她作為載體出現(xiàn)在地圖上。 “你要用本體進入神廟?” “是?!?/br> 華利弗又停頓了須臾,才說道:“我在這里不是為了阻攔你們,而是為了告訴你們,想要見到尼布甲尼撒大人必須通過‘理性廣場’,所有進入理性廣場的人都會被神圣巨塔鎖定,神圣巨塔的威力我不多說,連載體都扛不住幾下。你要是載體,我不會勸你,你可是本體,碰一下就死……”他笑著說,“如果你不想要你的朋友在大半夜為你挖墓地的話,最好乖乖的回去,至少激活載體再過來送死不遲……” “不,不用了。”成默說,“理想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有這樣的覺悟?!?/br> 華利弗凝視著成默,搖著頭說:“理想?這真tm是個傻逼又高尚的詞??墒潜康埃浵仧o論如何也沒可能變成大象。” 成默也搖頭,“我不是螞蟻,尼布甲尼撒大人也不是大象。我來,于其說是來爭奪黑死病又或者第二神將的位置,還不如說是來尋求一個答案?!?/br> “這么直接的嗎!理想小子!只不過真是你?”華利弗轉(zhuǎn)頭看向了零號,“難道不該是你這個鐵疙瘩嗎?帕爾?” “是我?!背赡敛华q豫的說。 華利弗又掃了眼成默周圍的人,尤其是多看了零號幾眼,便不置可否的笑著說:“我懂了。” 成默再次搖頭,“不,你不懂。” “嗯哼?” “我受命運之神的驅(qū)使,是被選中的天命之子?!?/br> “天命之子?”華利弗“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冷笑話,“那我應(yīng)該說點什么好?”他偏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或許我應(yīng)該說,女士們,先生們,祝你們旅途愉快?又或者我應(yīng)該說,伙計們,要不要來點分太尼?” 第二百零四章 諸神的黃昏(27) 殘冬時節(jié),霜冷風(fēng)急,新年又至。 我尚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在新年,那天夜里你和你的jiejie葵去根津神社祈福,你穿著文付羽織和你jiejie走在筆直人流如織的大道上,暮雪皚皚,大家卻安靜異常。遠處響著僧侶的祝禱聲,隱隱約約,哀婉而衰弱,像是在抱怨這一年過得不甚如意,聽得人愁腸寸斷。不知怎么,你忽然在瑟瑟的寒風(fēng)中唱起了歌,我還記得那首歌的名字——《上を向いて歩こう》,你唱的很大聲,整條路上的行人都在看著你,那眼神里全是異樣,但你卻絲毫也不在意,唱得更大聲了,比僧侶祝禱的聲音還要大,歡快極了。 那是我第一次見你,記住了你,也記住了那首歌。 …… 第二次我們是在當時的防衛(wèi)大臣后藤正雄的晚宴上遇見的,那次的主賓是你的jiejie。你的jiejie像是鉆石般閃耀,受到所有人的追捧。我看見你在那些追求你jiejie中的人游走,逗的他們?yōu)榱四鉰iejie大打出手,你卻站在若無其事的看戲。后來你偷偷溜出了宴會廳,我出于好奇也跟著你走了出去,沒有料到你竟膽大包天的潛入了后藤正雄的書房和臥室。我不知道你那天拿了什么東西,又或者安裝了什么,但你得知道,要不是我攔住后藤正雄,你就會被抓個正著。你欠我個人情,不過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 第七次就已經(jīng)是在蓬萊島上了。你的肆意妄為令我驚訝,說實話也有些驚喜,因為你總能給我意料之外的樂趣。我在想我要是年輕個二十歲,也許會和成為很好的伙伴,我們一起闖蕩世界,快意恩仇,尋找屬于我們的的寶藏。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變得做什么事情都要再三思量,像是身上捆縛著堅硬又沉重的鐵鎖鏈,我記得我年輕時也是個肆意妄為的男人,如果不是看見你,我以前完全忘記了我以前的樣子。 …… 如今我站在這艦上,遙望大海,寂寥而空虛。從混沌初開到人類開化,我們似乎征服了這廣袤的星球。我有些時候回到城市,站在高高的樓宇眺望燈火,心想這就是人世,是都市、是家園。我們擁有了意識,建立了秩序,創(chuàng)造了娛樂,我們在這世界狂歌、嬉鬧、爛醉和歡笑,醒來時各做各的事情,難以抑制的孤獨著。 我覺得奇怪,為什么這個世界如此多的人,大家都忙碌著,努力著,消耗著生命,困居在一間狹小或者寬敞的房間里尋找著什么。我不知道其他人在找什么,我只知道我在尋找能不讓我感覺到孤獨的事物。 它究竟是什么? 大概是因為我們?nèi)祟惐緛砭褪清e誤的生命體,欲望和意識是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于是所謂人生,也并不是有那么多的歡樂,痛苦、悲傷、辛勞才是人之常事。想要高高興興活下去的方法,肯定是沒有的吧?如果有的話,世界上就不會有那么寺廟了。 不過看到你任性的做著你想要做的事情,我莫名其妙的就會感覺到快樂,就像自己也在做一樣。 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胡亂說了些什么。 大抵是,一個滿身枷鎖,無趣的中年男子臨死之前的感懷吧! 最后,希望你能繼續(xù)愉快的玩這場游戲。 另和六年十二月三十日 源光義 …… 2025年12月31日。 東京時間,11:36pm。 東京地方監(jiān)察廳特別搜查部。 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天氣也陰冷。 從高空俯瞰,麗虹的街市到處都流淌著絢麗的燈火,行道樹上纏繞著霓虹,高樓大廈的顯示屏上正播放著紅白歌戰(zhàn)。濛濛的雨霧中東京塔亮著炫彩的燈光,上面還有“2025happy new year”的字樣在閃爍。風(fēng)雨中神社的紅燈籠在搖晃,前來參拜的人潮擁擠,即便雨天也無法阻止麗虹人歡度元旦的熱情。 仿佛這座城市沒有夜晚。 元旦節(jié)相當于麗虹的新年,按道理來說所有的機構(gòu)都應(yīng)該放了年假,但位于日比谷公園正對面的東京地方監(jiān)察廳特別搜查部卻燈火通明,本部大樓外也戒備森嚴,荷槍實彈的衛(wèi)士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在圍墻外巡邏,竟把這里守衛(wèi)的比不遠處的皇居還森嚴。 實際上一般人很難留意到坐落于皇居附近的這棟歐式巴洛克風(fēng)格的皇宮建筑,它的入口處除了門牌號和寫著“tpsc”的天平徽標,沒有懸掛任何其他標識,那就更無人識得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東京地方監(jiān)察廳特別搜查部。 與傳統(tǒng)的貴族族勢力不一樣,東京地方監(jiān)察廳特別搜查部是麗虹政壇從“不同樹根上長出來的兩棵樹”,起源于第二次戰(zhàn)爭失敗,神風(fēng)隱藏了大批物資,為了搜查到神風(fēng)隱匿的各種物資,當時的麗虹太上皇麥克阿瑟成立了一個叫“別動隊”的組織,其成員大多是原來星門領(lǐng)事館的日方工作人員,他們大多暢曉英語,崇拜和接受西方社會理念。在授予烏洛波洛斯之后,這批人員便全身心的投效于星門。依靠遠比星門熟悉神風(fēng)的優(yōu)勢,查獲了不少神風(fēng)藏匿的資產(chǎn),為麥克阿瑟立下了汗馬功勞。 自此之后,這個組織就被保留了下來,專門針對神風(fēng)的政界和財界的貪污受賄進行調(diào)查,這就是特搜部的前身。后來則慢慢發(fā)展成了獨立于神風(fēng)之外依附于星門的存在,其中不少人離開了特別搜查部,在星門的支持下走上了政壇,成為麗虹政壇的第二大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