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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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鳳卻沒理他,整了整鬢發(fā),慢條斯理地對陳公說:“家公家婆真會躲,叫我白忙活了好幾個晚上?!?/br> 她說“忙活”的時候,荊白毫無阻礙地聯(lián)想起第一天夜里聽到的剁rou聲。 這座大宅的所有鬼里,秀鳳的實力是最強(qiáng)的,但她白天沒有記憶,晚上也要到了午夜之后才能行動,應(yīng)該是受到這座大宅的某種牽制。 陳婆一家人卻不一樣,他們?nèi)胍怪蟊隳軞⑷耍眠@樣的辦法搶到先機(jī),換走死去的人的腦漿,伺機(jī)恢復(fù)實力。最開始他們確實也成功了,陳公和陳寶都成功地?fù)Q下了壽衣。 秀鳳夜夜都在大宅之內(nèi)尋找陳婆等人復(fù)仇,可等她來時,卻被陳婆等人蒙蔽,于明江等人的尸體,也就是這樣被剁成碎塊的…… 椅子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眾人循聲轉(zhuǎn)過視線,發(fā)現(xiàn)是王惠誠不知什么時候醒來了,坐在椅子上直打哆嗦。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那天晚上,于明江喝了湯之后,表現(xiàn)得那么奇怪……” 也就是說,在那碗冬瓜湯之后,于明江就不是那個于明江了。在他嚇暈過去之后,秀鳳甚至還進(jìn)過他的房間追殺陳婆! 他整個人抖若篩糠,坐他隔壁的余悅安慰道:“你運(yùn)氣算好了,你看顏葵和吳懷多慘……” 不知是不是巧合,死過人的三個房間里,王惠誠是唯一的幸存者。 他的安慰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王惠誠臉色煞白,帶著哭腔道:“可是、可是陳寶還沒找到呢!” 秀鳳仍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微笑著道:“是啊,小寶,你還不出來嗎?我找不到你,只好讓我們的寶寶親自來找……” 第47章 陳婆過壽 她附在鬼嬰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鬼嬰嗷嗚叫了一聲,似是答應(yīng)了,從她肩頭上一躍,落到餐桌上。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它正好落在王惠誠面前,咧開血紅的小嘴,沖他嘻嘻一笑。 他只是皮膚變白了,臉上卻沒什么變化,王惠誠看著他黑洞洞的眼睛,“嗷”地一聲,兩眼一翻,再次嚇暈過去。 鬼嬰也不知上哪學(xué)的,竟然像模像樣地翻了個白眼,又爬到了余悅的位置。余悅兩只手都絞緊了,勾起一個僵硬的笑容,鬼嬰理都不理,好像很嫌棄似的,屁股一轉(zhuǎn)爬到了荊白這邊。 荊白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等著它的下一步動作。 鬼嬰扁了扁嘴,從桌上爬到荊白身上。荊白不為所動,他就張開嘴,作勢要下口。 荊白沒像他預(yù)想的一般大驚失色,鬼嬰的視野中,只看到青年作勢揚(yáng)起眉毛,笑道:“喲,長牙了。怎么就長了兩顆門牙?” 鬼嬰氣得嗷嗚一聲從荊白身上跳開,跳過仍在昏迷的小恒,朝著耿思甜去了。 耿思甜一直垂首站在那個位置,鬼嬰伏在她的后腦上聞了又聞,忽然停止了動作,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秀鳳表情變得冰冷,連帶著整個大廳的溫度都開始下降:“陳寶,你真是死性不改,死了都是這副藏頭露尾的德行!” 她不再笑了,眼眶變得通紅,頭上的傷口也開始滴滴答答地滴血,徹底露出猙獰的鬼相! 女人手中的刀高高舉起,正要落下時,鬼嬰突然叫了一聲,竟然從耿思甜的后腦上跳了下來,爬到了顏葵的尸身上。他回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吚吚嗚嗚地像在說什么。 秀鳳神色一變,她猶豫了片刻,竟然放下了刀。隨著她的動作,她頭上的傷口也消失了。 眾人屏氣凝神地看著她扔掉了刀,走到顏葵的尸體前,沿著女孩胸前的那條巨大的傷口,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胸膛! 手撕尸體的畫面極其血腥,余悅咽下卡在嗓子眼里的尖叫,趕緊閉上眼睛,荊白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著秀鳳從顏葵的尸身中,揪出了一個說不上是什么的東西。 那東西也不知是怎么藏進(jìn)去的,全身萎縮,皮膚青黑,大小如同嬰兒,比鬼嬰體型還要更小一些,被她揪出來時猶在凄厲地嚎叫:“秀鳳姐,秀鳳姐,對不起!我沒想殺你,是爹和娘逼我的!他們說你懷的是怪物,是不知道和誰懷的野種……” “誰逼你的,怎么逼的?”秀鳳抓著他稀疏的頭發(fā),把他舉到面前,臉上笑微微的,和風(fēng)細(xì)雨地問:“是他們抓著你的手讓你拿石板砸死我的?綁著你讓你拿卷草席裹了我,又埋到荒郊野嶺的?掐著你的脖子讓你把我挖出來,挖出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棄尸荒野的?” 她突然怔了一下,笑道:“哦,我都忘了,要不是你們甚至不愿意再費(fèi)工夫埋了我,我甚至都不能站在這兒呢。多虧了那天晚上的月亮……”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晃了晃手中大頭嬰兒似的陳寶,美麗的面容開始變得猙獰,額頭上的傷口再度浮現(xiàn),開始滴滴答答地淌血。 陳寶叫道:“不關(guān)我的事!是那個道士說,你肚子里懷的是鬼胎,可能還沒死,我們才……啊!” 秀鳳沒等他說完,就重重把它往地上一摜,像聽不見它的痛呼似的,微笑著說:“算了,我不想聽。你死了也沒長半點出息,變成鬼也只敢藏在女人的身體里。我都死過一次了,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 鮮血已經(jīng)流滿她的臉,她卻毫不在意似的,將陳婆的頭也丟到地上,笑道:“好啦,現(xiàn)在你們一家三口整整齊齊了?!?/br> 她回身把沉重的青石板拿起來,石板和她頭上的傷口一樣不住淌血,上面還有兩個淺淺的圓痕,是她膝蓋跪出來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