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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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燦在旁邊小聲道:“她問我你是不是我的頭兒,說伊賽的事情不能告訴我,要告訴我們的頭人。” 張濤看了看他和景燦的體格,心里有了數(shù),又難免有些自得,忙笑著對這婦女道:“打擾您了,我就是他的頭兒。我們來這兒,是想問問伊賽的事情?!?/br> 那婦女笑了起來,她粗糙的五官上,出現(xiàn)了一種很違和的、滿含深意的表情,笑著看了張濤一眼,順著他的話道:“那你到底是問事兒呢,還是打聽伊賽?” 這話把張濤問得一愣,心道這有什么不一樣么?他都指名道姓說要問伊賽的事情了,這女人聽不懂人話不成? 他壓下心中的不耐煩,沖這婦女敷衍地笑了笑:“就是打聽伊賽,我看他在村子里很有地位?!?/br> 皮膚粗黑的女人道:“那就是打聽了?!彼袷呛芨吲d似的,笑得眼睛都瞇起來,眼角蔓延出細(xì)密的皺紋。 景燦站在一邊,好奇地問:“這有什么區(qū)別?” 張濤嫌他多嘴,瞪了他一眼,婦女上下打量著他,爽朗地笑道:“對他來說,沒有。對你來說就有了!你要是問我問題,須得給我禮性?!?/br> 景燦聽得半懂不懂,“禮性”是什么他也不明白,但按照他以往的經(jīng)驗(yàn),需要給出去的總不會是什么好事。他悻悻地低下頭,不敢再接著問。 這個婦女雙標(biāo)得明明白白,在她眼中,景燦這人就跟不存在一樣,她要等張濤過來才肯和他搭話! 毫無疑問,他是這里的食物鏈底端。景燦看著張濤看向他的,帶些鄙夷的眼神,默默地摸了摸下巴。 他開始考慮要不要也留個絡(luò)腮胡了…… 張濤卻被婦女的態(tài)度逗樂了,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婦女她連說帶比劃地告訴兩人,伊賽是他們村最雄壯的勇士,是英雄,村里的人都很尊敬他,所以特地選了伊賽出來主持今年的豐收祭。 豐收節(jié)的主祭是伊賽! 毫無疑問,這是個有效信息。張濤精神一振,追問道:“豐收祭到底是怎么舉行的,您這有什么說法嗎?” 婦女神秘地笑了笑,這次卻沒有再回答。她低下頭。重新編起了手中的竹篾,無論張濤怎么喊她,也沒有再回應(yīng)。 這邊,荊白和柏易一前一后走到了村口。掛著兩顆牛頭的村門此時(shí)正大開著,那扇門極為高大,配上周圍的花紋,更是氣勢恢宏,即使遠(yuǎn)遠(yuǎn)看著,也透出一股野性的原始美感。 荊白見大門邊站著一個年輕漢子,打扮得十分利索,拿著一把斧頭站在門邊,猜測他是這里的守門人。 他一靠近,那年輕漢子便警惕地抬起頭,荊白看著他手里寒光閃閃的斧頭,謹(jǐn)慎地保持了三步距離,問:“請教一下,貴村的村門是什么時(shí)候關(guān)?” 漢子上下打量著荊白,仿佛在評鑒著什么,那眼神看得荊白渾身不舒服。半晌,才用濃重的口音道:“你問我?” 荊白心道我就站在你面前,不問你還能問誰,臉上卻絲毫沒表現(xiàn)出來,掛起一個虛假的笑容:“是啊,您是不方便回答嗎?” 漢子上下打量他幾眼,眼神變得有些輕蔑:“你想知道也可以,我是不能白回答的,須得給我禮性?!?/br> “‘禮性?’”荊白不懂當(dāng)?shù)卦?,自己重?fù)了一遍。 年輕的守門人點(diǎn)點(diǎn)頭,面無表情地向他伸出手。 方言不同,肢體語言卻是共通的。荊白立刻猜出來這是要禮物的意思,但見這人一臉理直氣壯,絲毫不像昨日篝火晚會的村民一般淳樸熱情,心生狐疑。 他打開背包,卻什么也沒拿出來,遲疑地看著守門人。 這漢子見他遲遲不動,臉上露出不耐煩的模樣,竟然伸手去奪荊白的包,道:“既然問了,禮性就不能不給!” 荊白反應(yīng)極快,反手捉住他伸過來的胳膊,冷冷道:“沒說不給,你搶什么?” 荊白雖然臉上還鎮(zhèn)定,心下卻暗暗吃驚——這人是怪物嗎?他自覺力氣已經(jīng)很大,但這守門人的胳膊時(shí)竟像鋼鐵一般堅(jiān)硬,他用了九分力才勉強(qiáng)止住對方的來勢。 漢子一愣,試著掙動了一下,手臂上結(jié)實(shí)的肌rou都繃緊了,也沒能從荊白手中掙脫。說來也怪,他不僅沒有發(fā)怒,反而眼睛一亮:“是我不對,不用禮性,我這就告訴你……” 荊白盯著守門人的臉,見他前后態(tài)度判若兩人,十分詭異,心中頓生警惕。 他意識到這可能是個死亡條件,放開這漢子的手,迅速打斷道:“不了,既然我問了,當(dāng)然不能讓你白回答?!?/br> 他打開背包,翻出一包餅干,遞給這年輕漢子,問:“夠了嗎?” 漢子掂了掂手中的餅干,不知為何,臉上掠過一絲遺憾之色,態(tài)度也不像方才一般熱情了,冷淡地說:“夠了。大門天黑就關(guān),天亮就開,沒有具體時(shí)間,只看老天爺?shù)囊馑??!?/br> 他說完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荊白。 荊白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陣守門人一動不動的側(cè)臉,見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才收好背包,轉(zhuǎn)頭叫柏易:“走了……” 怪了,怎么又不見了?荊白吃了一驚,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那人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走到了村外,低著頭站在一棵樹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這人行動簡直毫無規(guī)律。 荊白心中默默給這個不靠譜的同伴扣了一分,匆匆走到柏易身邊,見他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正認(rèn)真看著,隨口問:“你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