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總受的白月光妻子(背德 強(qiáng)制1v3)、救命!假裝舔狗卻被男主讀心了、七零糙漢的嬌嬌辣媳、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重回老婆高中時、反派后爸在娃綜擺爛后爆紅、重生后我成了親兒子他后媽、夫君另娶了怎么辦、反派總以為我喜歡他、穿書后男主為我打天下
佳佳就是和趙英華住一棟竹樓,昨晚幸存下來的兩個人之一,是個說話怯怯的女孩。她之前一直跟著趙英華行動,但是天黑之前,小琪在樓下看到趙英華來回轉(zhuǎn)悠的時候,就沒見過她。 提起佳佳,趙英華的臉扭曲了一下,咕噥道:“那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蠢女人……” 見小琪一動不動地瞪著他,他不耐煩了,走到門口,眼神危險地道:“關(guān)你什么事?別以為我脾氣好就不會打女人……” 看他面色不善,景燦鼓起勇氣攔了他一下:“你、你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威脅別人!” 趙英華詫異地打量著他:“喲,你這會膽子倒肥了?是不是看我比張濤好說話啊?” 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著,看得兩人都有些不舒服,景燦站在小琪前頭,頂著壓力沒有退后。 趙英華伸手要關(guān)門,小琪氣不過,伸出手臂阻擋:“你,你把話說清楚先!” 趙英華冷笑一聲,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景燦還算反應(yīng)快,連忙拉了小琪一把,兩人只感覺一縷勁風(fēng)拂過指尖,竹門就這樣在他們面前重重地關(guān)上了! 門被甩出“砰”的一聲,小琪不可置信地盯著緊閉的大門——要不是景燦拉她那一下,她的手肯定會被夾傷。 都是一個副本里的人,雖然沒有結(jié)盟,也不至于結(jié)仇吧?趙英華是瘋了嗎? 她氣得想去推門,被景燦一把拽住,瘋狂用眼神示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算了。 趙英華的聲音從門里傳了出來,聽上去毫無愧意,語氣中還帶著嘲諷:“我勸過佳佳了,她不來,我也沒辦法。你們要是這么閑,不如去找她吧,別來煩我!” 小琪抿了抿嘴,轉(zhuǎn)頭和景燦回了房間。她只是多問一句佳佳是否還活著,也沒打算真去一晚上死了兩個人的雞舍竹樓住。 她被趙英華惡心得夠嗆,心中也升起新的憂慮:就趙英華這樣的人品,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說不定能直接把她推出去送死! 有了這個擔(dān)憂,她也不想在自己的房間就久留,主動提議和景燦一起住。 景燦想了想,也同意了,這樣對他也有好處。柏易那兩口子,就算回來也是會一起住的,他的房間有空床;如果柏易兩人回不來,至少還有小琪陪他住在羊圈竹樓。 兩人一合計,都覺得想法不錯,索性趁著時間還不晚,直接回了景燦的房間接著等。 小琪和景燦在房間里爆發(fā)那次小小的口角時,荊白扶著柏易,正好路過了雞舍竹樓。 這棟竹樓離竹林是最近的,兩人從竹林里出來時,遠(yuǎn)遠(yuǎn)看見的光源就來自這里。這時路過,見只有一間房孤零零地亮著燈,柏易想了想,道:“我記得昨晚活下來的那兩個人,不是住一個房間的。” 荊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昨晚回村時見過趙英華和他的室友姜芊芊,那個女孩和另一個房間的清水都沒活過昨晚。 但他也沒多想,無所謂地道:“可能搬到一起住了吧。” 他們和趙英華本來就不是一路人,荊白對這種沒什么本事還狂妄自大的人絲毫沒有興趣。 柏易顯然看法一樣,瞥了一眼那盞孤燈,犀利地點(diǎn)評道:“那個趙英華,在竹樓里住了兩晚上,都沒數(shù)過樓下雞舍里有幾只雞。能活到今天,也算他走運(yùn)。” 荊白心里贊同,嘴上卻連附和都懶,只有唇角微微勾起。 他向來話少,柏易也習(xí)慣了。等走到中間的竹樓,看到景燦房間亮起的燈光,才想起自己今晚的去處,猶豫地道:“我今晚……” 沒等他說完,荊白就道:“你今晚住這,和我一起。” 柏易一怔,神色流露出些許驚訝,很快眨了眨眼,笑道:“哇,你這么主動,我都不習(xí)慣了。” 荊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主動?” 他和柏易顯然不是一個腦回路,也沒將柏易的話放在心上。平靜的臉龐上,目光變得悠遠(yuǎn),沒有情緒地凝視著遠(yuǎn)處的牛棚竹樓。 他的房間亮著燈,不知是誰進(jìn)去了。 柏易出神地看著青年冰霜般的側(cè)臉。 荊白很快收回了盯著牛棚的目光,直視著柏易。 雖然說著不容置疑的話語,他的神色亦沒有任何變化,顯出一種出塵的冷漠:“你要住別的地方可以。但是那棟竹樓,今晚不能住了。” 第85章 豐收祭 柏易詫異地道:“我們那棟竹樓有什么問題?” 兩人從竹林中出來之后,還沒來得及交流各自的收獲。荊白這才想起,他在木牌林中見到過的東西,柏易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 荊白道:“你應(yīng)該看見那個木牌林外面,有四根很高的木樁吧?” 柏易點(diǎn)點(diǎn)頭,他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景象:“那四根木樁是不大對勁。遠(yuǎn)看著像是掛了什么裝飾物,我看不清到底掛的什么,但是那個紅巾人把手放到上面,竟然就知道你去過木牌林!” 他當(dāng)時站得夠遠(yuǎn),看得一清二楚。那個紅巾人出現(xiàn)的地方是西北角,荊白則是從紅巾人的對角線,也就是東南角的方向出來的,紅巾人隔著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木牌,根本不該能看見荊白。 但他將手放到了木樁上以后,那木樁就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仿佛什么動物的嗚鳴。 更奇的是,他分明碰觸是西北角的那根木樁,嗚鳴聲卻從四根木樁一起發(f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