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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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發(fā)一直垂到她纖細(xì)的腰肢,張閔不自覺地看下來,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她穿的不是工裝,而是一條非常修飾身材的紅裙子。 他對這條紅裙子印象極深。 這不是鳳琴進(jìn)副本時穿的嗎?她早上還穿著工裝,怎么這會兒又換回了剛進(jìn)副本時的衣服?! 她的頭發(fā)也變得很整齊,明明早上起來的時候還亂蓬蓬的,看著整個人都不太正常…… 不知道為什么,他早上覺得鳳琴只是個沒什么頭腦的瘋女人,但現(xiàn)在看她獨(dú)自坐在這兒,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樣,心里竟然怪害怕的。 而且這會兒也就剛到下班時間吧? 她為什么不穿工裝? 張閔一直想快點(diǎn)找到她,現(xiàn)在看見女人的背影,竟然不敢上去打招呼。 但是鳳琴就坐在這兒,這可是下山的必經(jīng)之路,就算他走得稍微快點(diǎn),其他人也很快會追上來。 他難道要在這等著別人先來找她嗎? 退一萬步說,現(xiàn)在是大白天,她一個身材纖弱的女人,也作不了什么妖。 想到這里,張閔暗笑自己有點(diǎn)謹(jǐn)慎過頭,定定神,故意用力清了清嗓子,想借此試探一番:“咳咳!” 女人把玩自己長發(fā)的動作停下了,張閔緊盯著她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他這時忽然很緊張,比吃飯時和自己的大鳥在一起還要緊張。 很快,她若無其事地回過頭,穿著紅裙子的女人面容干凈秀美,一雙秋水般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閔:“早就聽到你的腳步聲了,怎么還傻站著?” 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沖他嫣然一笑:“來呀——有什么話,咱們坐著,慢慢說。” 第141章 建筑隊 這本來是張閔想要的效果,見鳳琴這么主動,他反而渾身不自在,連早早掛在嘴角的笑容都僵了。 鳳琴也不催,就這樣笑吟吟地看著他。 張閔愣了愣,才往前走了幾步,他到底沒敢坐到她身邊去,謹(jǐn)慎地離了至少一人遠(yuǎn),才像是很驚訝似的道:“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不著急回去嗎?” 鳳琴輕輕瞥了他一眼,那目光當(dāng)真說得上媚眼如絲,像一只看不見的手,撩撥著張閔的心,她隨即微笑道:“回去也是呆坐著,不如在這兒看看風(fēng)景。你說呢?” 張閔能說什么? 鳳琴這不慌不忙的樣子,反而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噎了一下,理了理自己腦中的思路,才重新打起笑臉,道:“你早上那會兒不是跟小詩要吃的嗎?我的房主也是大鳥,今天特地給你留了點(diǎn)?!?/br> 他說著,就從懷里掏出包好的油紙打開,兩個雪白的rou包子展露在兩人面前。 雖然已經(jīng)冷了,但還是散發(fā)出一股食物特有的香味。 鳳琴看著也愣了一下,隨后就笑了,她把長發(fā)別到耳后,別有深意地看了張閔一眼:“多謝你還想著我?!?/br> 她要伸手去接,張閔卻擺了擺手,將油紙包著的包子放到了地上。 鳳琴也不在意,就從地上將包子拿了起來,一口一口啃著。 張閔卻覺得她的表現(xiàn)很奇怪,方才便罷了,她早上餓成那樣,抓著小詩都不肯放手,現(xiàn)在食物擺在面前,她看起來卻不慌不忙的? 他心中有些生疑,眼睛便不自覺地盯著鳳琴不放。 鳳琴這條裙子很緊身,修飾出她身體玲瓏的曲線,張閔坐到她身邊之后也不敢怎么仔細(xì)看,這時見她低頭吃東西,時不時地還抬頭沖他笑笑,才有意地仔細(xì)打量。 不看不知道,一細(xì)看,他心里咯噔一聲。 這是條純色的、剪裁很漂亮的紅裙子,可是她胸前……怎么有一片紅色,比其他區(qū)域的好像深了許多? 看鳳琴慢條斯理地咀嚼著嘴里的rou,張閔手心開始發(fā)涼了。 不對……不止是那一片…… 從上到下,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 只是她上身的那部分最為集中,像是…… 像是猛然濺上去的! 張閔想起早上秀琴還是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背后猛然竄上一股涼氣。 她干了什么? 鳳琴又抬起了頭,朝著他笑了笑,依舊是笑靨如花,配著她如火的紅裙,說不出的風(fēng)情嫵媚,但這時張閔看著她的樣子,就像是見了鬼。 鳳琴笑道:“怎么這副模樣?” 張閔道:“你、你——你不是鳳琴!你是什么人?!” 鳳琴眨了眨眼睛,無辜地道:“瞧你這話說的,我當(dāng)時自我介紹的時候還說了呢,我叫鳳琴——有鳳來儀的鳳,古琴的琴。你不記得了?” 張閔對那個“有鳳來儀”深有印象,但他本能地覺得鳳琴現(xiàn)在不正常! 他打了個寒顫,站起身想跑,卻被鳳琴一把抓住,硬拉了回來。這女人力氣大得驚人,他掙扎了一下,竟然沒掙開。 鳳琴從容地微笑起來:“你不是來給我送吃的嗎?我都沒吃完,你跑什么呀?” 張閔神經(jīng)質(zhì)般抖了一下,他胳膊被鳳琴攥得生疼,冷冰冰的手掌像一塊冰貼在他rou上,他心里為自己的行為后悔不迭,這時卻也不敢刺激她了。 他強(qiáng)打出一個笑容,只覺得臉上的肌rou都在發(fā)顫:“是啊,真的我是好意。大家都是那只大鳥當(dāng)房主的,你被它虧待了,我心里也不好受……” 鳳琴深深地盯著他,忽然,她的嘴角咧開了,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那笑容越來越大,大到幾乎夸張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