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總受的白月光妻子(背德 強制1v3)、救命!假裝舔狗卻被男主讀心了、七零糙漢的嬌嬌辣媳、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重回老婆高中時、反派后爸在娃綜擺爛后爆紅、重生后我成了親兒子他后媽、夫君另娶了怎么辦、反派總以為我喜歡他、穿書后男主為我打天下
“放開我——放開我!” 竇成春怎肯束手就死,他劃動著自己的四肢,拼命向前爬,但這點微小的力量,如何對抗得過整片土地波動的偉力! 他爬了幾步,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在不停地后退,無論怎么掙扎,都是在做無用功,只好絕望地躺倒在地嘶嚎起來。 余光中,他看到在土地劇烈的運動中,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卻像腳下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憑什么——我明明蓋好了房子!憑什……” 被拖進房子之后,像是被什么東西掐斷了一般,竇成春的聲音戛然而止。 中間人卻不慌不忙,手一揚,那張寫著竇成春真名的紙頁便輕飄飄地向上飛去。 中間人的目光追隨著它,只見它像是被什么力量牽引著一般,一路向竇成春所在的那棟磚房飄了過去。 不僅如此,它還越變越大了,飄在半空中的樣子,像是憑空升起的一團烏云。 中間人看著這團“烏云”,再次笑了起來,這個笑容比起之前對著竇成春的,顯得真誠許多。 他輕輕跺了跺腳,腳下土地的波動便停止了,變得風平浪靜。 而那張紙頁,等它飄蕩到竇成春的磚房前面時,已經(jīng)變得足有一扇房門大小。 在中間人熱切的目光中,這張紙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樣,在空中靈巧地翻了個面,隨后緩緩落下…… 磚房原本是沒有門的,所以方才竇成春被土地“運”進去時,一路暢通無阻。 但它現(xiàn)在有了,因為這張紙已經(jīng)將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磚房的大門位置! 它翻面,是為了將寫著竇成春名字的那一面朝外。 中間人看上去非常滿意,他走近欣賞了一下這座已經(jīng)徹底完工的、高大氣派的磚房。 紙門上還不時傳來拍動的聲音,甚至還時不時地凸出來一部分,好像被什么力量沖擊著一般。 比如剛才凸起的一塊,就很像人的手掌。 然而,紙門的質(zhì)量比它看上去的堅固得多,無論怎么沖擊,這扇紙門也沒有破損分毫。 中間人的態(tài)度卻很悠然自得,抱著手臂,不慌不忙地賞玩了一陣,直到他發(fā)現(xiàn)紙門的右側(cè)已經(jīng)有一塊隱隱透出紅色,看上去和其他地方的顏色不大一樣了。 個頭矮小的男子嘆了口氣:“掃興?!?/br> 他拍了拍手,眼前這棟高大磚瓦房便猛然震動起來,然后,只聽得耳邊忽然傳來響徹云霄的“轟隆”一聲! 黑磚白瓦的漂亮瓦房,轉(zhuǎn)眼間變成了一個黃土做的墳包。 墳包低矮,前面拿白色的泥漿筑成了一個半圓的形狀,這個半圓形只有半人高,二尺寬,其中的空間,大約只能容一人在里面坐著。 當然,所謂的空間只是猜測,這個半圓形空間的出口處已經(jīng)被黑色的磚塊填滿了,封閉得死死的,中間一絲空隙也沒有留下。 這座黃色的墳包無比安靜,連一絲聲響都不再有了。 中間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在墳包前停了停,嘖了一聲道:“難看。” 像是多看一眼都嫌傷眼,他不再停留,轉(zhuǎn)身大步走回了自己原來看風景的位置,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 在他背后,那個低矮的墳頭前面,是一塊簡樸的墓碑,上面寫了三個大字“竇成春”。 只是第一個字歪歪扭扭的,和后面兩個字的厚重健實的風格看上去極為不搭,讓這個墓碑也顯得可笑起來。 墓碑右側(cè)還有一塊紅色的印記,像是血,又像是不小心沾上的紅墨水…… 總之,這的確是塊潦草至極的墓碑了。 荊白照例從小羊那里拿到了今天的磚塊,接過籃子時他特地數(shù)了數(shù),并沒有感覺到磚塊有明顯的減少。 他有些疑惑,不過照目前的狀況看,這點磚塊的數(shù)量還不至于影響到他的計劃。 他也不管小羊,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始搭房子。 反正只要登上了吳山,拿到了磚塊,就必須把手里的磚塊搭完,而且必須要在送飯時間前搭完,才能拿到午餐。 荊白搭積木的動作很快,迅速將籃子里的磚塊拼湊起了大半,他將拼好的部分拿在手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搭的是客廳和后院的隔斷,房頂?shù)牟糠诌€是空的。 荊白若有所思地看著這棟修建了大半的磚瓦房。 看來……封頂就是最后的步驟。 他正要開始接下來的拼湊,忽然覺得腳下一陣震動,幅度不大,但總有種隱隱約約的晃動感。 拿著積木時,能看見的就只有空蕩蕩的周圍,荊白看不出什么異常,索性把手里拼好的部分放到地上,彎下腰時,另一只手也貼著地面感受。 不是錯覺。 確實有隱約的晃動,只是好像不是在他腳下發(fā)生的,傳過來的感覺也并不明顯。 積木甫一落地,很快就變成了正常大小的磚塊,堆疊到磚瓦房上,荊白卻沒顧得上看成品。 他顧盼左右,發(fā)現(xiàn)在自己左邊的崔風也出來了,正滿臉狐疑地左看右看,再往右的趙龍等人卻都在空間里沒有出來。 崔風見荊白也出來了,露出如蒙大赦的神情,連忙對他道:“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 他說得很含糊,顯然是擔心再次違規(guī)。 荊白點了點頭,他還注意到了一件事——原本一直在不遠處坐著看風景的中間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