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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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意見到的紙人隊伍歡欣雀躍,更像是要慶祝什么,再加上離去時毫無顧忌的踩踏,說明它們完全不在意這些紙人的消耗。就像白天猜過的一樣,今天晚上,說不定會有更多的紙人補充進來。 而且為首的紙人原本說,要押解“陳氏”過堂,是后面的紙人提醒他,還沒有“喊山”,大家還不知道。 如果“喊山”,是指去喊其他的紙人,會從哪里開始? 多半就從他們今天看到的那扇窗戶破了洞的房子開始。 可如果真是如此,新的問題就來了。 紅線媼此前說過,讓他們從她房子的方向一路向北走,他們那時候才注意到,他們這些人,其實都算是住在紅線媼的南邊,北邊是沒有住著人的。在北邊的盡頭,一邊是月老祠,一邊是清凈臺。 可現(xiàn)在,紅線媼已經(jīng)跑了,連帶著房子都被盧慶和江月明燒掉了。如果說他們和北邊曾經(jīng)存在著某種界限,此時也是沒了。 紙人們的“喊山”,喊到哪里算結(jié)束? 從現(xiàn)在知道住所的人看來,他們七個人的住處不僅不挨著,相隔還都不算很近。但村子里的房子,一直都是很密集的。他們早上找人匯合的時候,前往清凈臺的時候,都一直穿梭在房子與房子的巷道之間。 偌大的村子里,現(xiàn)在只有四間房子還住著人,分散地坐落在數(shù)百間房子之間。 那么……這些房子里有沒有紙人? 它們會被“喊”出來嗎? 第333章 陰緣線 聽上去著實不像個好消息,但是現(xiàn)在他們也顧不上了。 如果全村的房子里都有紙人,也能被“喊”醒,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但季彤的生死關(guān)乎神像的耳識。如果能把她救下來,明天的神像就會是個聾子。只要有希望搭救,他們就要試一試才行。 雖然目前看,北邊那個方位也只是荊白的猜測,也總比完全碰運氣來得好。 荊白看著白恒一:“不管怎么樣,我們先往北走,先去看看他們是怎么個‘喊’法?!?/br> 他這次說話沒再壓低聲音,羅意也聽見了。氣質(zhì)溫厚的青年驚喜地抬起頭,兩眼發(fā)亮底對兩人道:“二位,你們找出救她的辦法了嗎?!” 白恒一搖頭道:“談不上,但荊白猜了個方位,可以先去看看?!?/br> 羅意臉上的失落之色一閃而過,復(fù)又打起精神,感激地說:“太感謝了,有方向也好!勞煩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去。大半夜的我還來叨擾二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此去還能回來,我們一定……” 荊白詫異地看了白恒一一眼,沒說話,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你沒說清楚?” 白恒一的頭往他那邊偏了偏,唇角勾起一個淡笑,卻沒開口。 他可以負責(zé)荊白懶于應(yīng)付的交際,可人情自然要留給荊白做,他拿來又用不上。 荊白見白恒一笑而不語,知道他心思多,也懶得問。見羅意還在說,索性打斷他的未盡之言,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拔覀兒湍阋黄鹑ァ!?/br> 羅意:“我會感念……啊???” 他今夜經(jīng)歷實在豐富,經(jīng)歷數(shù)次變故,大腦都能維持運轉(zhuǎn),此時乍聞荊白他們要一起去,反而一片空白。荊白卻沒等他的答復(fù),一把拉住身邊的白恒一,道:“走吧?!?/br> 白恒一的手到夜里就沒什么溫度,很涼,但就和其他的紙一樣,握久了就會被體溫暖熱。白恒一猝不及防,被他拽得一偏,反而笑了起來:“和前兩天瞎的時候一樣,有點重溫舊夢的感覺了?!?/br> “你現(xiàn)在也才復(fù)明不到半天?!彼约含F(xiàn)在不覺得“瞎”字刺耳了,荊白卻聽不慣。 他斜了白恒一一眼,把房門帶上,對羅意道:“走吧?!?/br> 他也不管羅意,徑直就往門外走。白恒一見羅意怔怔的,路過他時就順手在他肩頭拍了一下。 羅意猛地醒過神來,掉頭跟上,語無倫次地說:“謝謝、太謝謝了??!我,我們——” 他之所以愣在當(dāng)場,是因為他和季彤根本沒指望過白恒一他們能親自去!季彤雖然說讓他去找兩人求助,也只是希望他們幫忙破解線索。荊白將昨晚自己破解紙人上門的經(jīng)歷毫無保留地講出來給他們作參考,做到這點已是仁至義盡。 他來上門求助,也是季彤賭在白恒一提出過“六識”的觀點。何況當(dāng)日就有清凈殿的大神像證實,他們七個人每人身上都關(guān)聯(lián)著一項神像的感官,也就是說,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荊白和白恒一并沒有承諾過什么,提出讓羅意上門求助時,季彤還說過,她有把握他們會開門,但她真正的生死,恐怕還是只能托付在羅意身上。 “我還沒臉大到讓人家來救我……如果我真被帶走,這木盒子就只能托付給你了,阿意?!彼肓讼耄终f:“如果我真死了,你也別跟江月明似的,不劃算。我把木盒子取出來,有一部分也是考慮到這個——如果不用陪著我死,你就跟著路哥他們離開這里,好歹還有一只耳朵能用?!?/br> 季彤雖然這么說了,但羅意畢竟是她的紙人,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救她。 來的路上,他跑得急急忙忙,一度擔(dān)心院子的圍墻太高,自己翻不過去,轉(zhuǎn)念又慶幸自己至少恢復(fù)了一半聽力,這樣在外面叫門時,他至少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喊出聲,又喊得多大聲。如果進不去,就只能靠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