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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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半夜,兩人都被羅意叫了出去。等戲演完回來,燈籠沒空做了,剩余的時間,連再蒸碗黃米糕的都夠嗆??傁胫员M綿薄之力,再給他點什么,卻總沒能做到。 白恒一想到這里,再看荊白,臉上難免帶上歉疚之色。 荊白不明白他為何這樣悵惘,只好順著他的視線回頭看。轉(zhuǎn)過目光時,眼睛在遙遠(yuǎn)的天邊有片刻的停留。 他猛地意識到什么,拽過白恒一的手。 白恒一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荊白卻先沖白恒一笑了一下。 明朗的笑意在那張素來冷漠的面容上,仿佛一瞬間云銷雨霽,軒然霞舉,令白恒一移不開視線,近乎心醉神迷。 荊白握著他的手,指出某個方向。 在那里,有幾束金色的光芒悄悄鉆出了天際線,給天邊的云霞染上一層胭脂似的暈紅。 荊白說:“太陽出來了?!?/br> 白恒一也注意到,今天似乎是個難得的晴天。日輪在遙遠(yuǎn)的天邊,悄悄露出了一點金紅的臉。 他于是也笑了起來,對荊白道:“也是。想那么多,不如好好看個日出?!?/br> 畢竟,這意味著他們一起邁入了新的一天。 第353章 陰緣線 白恒一和荊白坐在院子里,濕潤的晨風(fēng)輕輕撲在面上。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靜靜注視著太陽,直到它徹底躍出地平線,徐徐掛上天空,放出萬丈光芒。 白恒一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太陽一出來,他皮膚的質(zhì)感就完全恢復(fù)了正常,笑起來和常人無異,只讓人覺得英俊又陽光。 他就著椅子,把自己抻成長長一條,像頭剛睡醒的猛獸舒展筋骨,看上去舒展又愜意。荊白看著他,眉目方才柔和下來,白恒一身形忽然一頓,遙遙看向院子外的方向:“他們來了?!?/br> 荊白還坐著,他已經(jīng)站直了。面孔隱沒在光線中,看不見表情,只向荊白伸出一只手。 荊白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借力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才瞧見白恒一正微微側(cè)著頭,嘴角已經(jīng)翹了起來,似是玩味。 荊白納悶地問:“你聽見什么了?” 白恒一沖他挑了挑眉,立體的五官頓時變得生動又鮮活。 荊白見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正吵架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又不是說你被神像附身了。我只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昨晚用了神像的視角……說不定也和你的木盒在蓮臺里有關(guān),你和它還有那么點聯(lián)系。” 前面的男聲無疑是周杰森的,他捧著自己的頭,崩潰地叫道:“啊啊啊??!可我不想和它有聯(lián)系!” “算了算了,等你冷靜點再說?!奔就畤@了口氣。想想也是,周杰森今天還要取木盒,神像給他的壓迫感可能是太大了。 她走在這個隊伍的最前面,轉(zhuǎn)過彎,就看見荊白和白恒一的小院,門竟然還向外開著。 她心里一突,轉(zhuǎn)臉對周杰森等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后面的眾人安靜下來,以她為首,小心翼翼地靠近。 快走到的時候,敞著的門里忽然有個人探了半截身子出來,沖他們招了招手:“怎么忽然不說話了?” 招手的自然是白恒一,他姿態(tài)十分松弛,臉上甚至笑嘻嘻的,一點瞧不出緊張感。 另一個高挑挺拔的青年也站在院子門口。他只露了小半邊臉出來,但在場的人當(dāng)然知道,這里不可能有第二人選。 青年把半邊身子懸空的白恒一拉了回去,季彤愣了片刻,忙道:“白哥,你都聽見了?我們看門開著,生怕出了什么事……” 白恒一微微一笑。他豈止是聽見了,還跟荊白繪聲繪色地轉(zhuǎn)達(dá)了。不過這就沒有必要當(dāng)眾人的面說出來了,橫豎出去之后,這些人都會變成荊白的朋友。 他順口無比地把話接了過去,笑道:“好好坐在家里呢,能出什么事?” 荊白卻沒領(lǐng)會他的用意,見白恒一和季彤聊了起來,便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正朝他走過來的周杰森,對方臉上還帶著打招呼的熱情笑容:“什么‘附身’,你昨晚做什么了?” 白恒一:“……” 周杰森:“……” 空氣于是又安靜了下來。 周杰森幾乎要捧著臉尖叫:“啊啊??!不是!我沒有!路哥,你聽我解釋,這不是被附身了!” 也是,這才是荊白的風(fēng)格。 白恒一搖了搖頭,去找蘭亭和王堅確認(rèn)食水儲備了。紙人們不需要進(jìn)食,在這個副本一直是負(fù)責(zé)后勤工作的。 幾人簡單地交換了信息,順便吃了個早飯,周杰森把昨晚的夢一股腦兒說了,眼巴巴地望著荊白:“路哥,我這不能是被神像附身了吧?” 荊白還沒開口,正在給荊白剝雞蛋的白恒一先翻了個白眼:“哪有那么容易被附身,想多了,你就做個夢而已?!?/br> 荊白已經(jīng)向他看了過來,白恒一專注著手里的活兒,沒有注意,漫不經(jīng)心地繼續(xù)說:“附身可不是這滋味兒。它要真能附身,昨晚就該把你帶到戲臺附近,連帶著張思遠(yuǎn)這些人一并叉了不是更好?何苦讓自己的神像平白還挨一叉。” 他說完,小心地將剝出來的圓潤光潔的脫殼蛋滾進(jìn)荊白碗里。 周杰森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不是附身就好,我放心多了。被附身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