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47節(jié)
“上網(wǎng)不安全,這段時間很多電信詐騙?!彼吻氐卣f。 水鵲聽他油鹽不進,干脆不裝了,直接問:“是不是有人在網(wǎng)上罵我?” 他昨天就看到了宋秦洗出來的照片,這人肯定是從自己誤發(fā)了微信照片之后就背著他調(diào)查了,還一路查進他直播間里。 那他豈不是好早就暴露了自己的惡行? 水鵲不明白。 網(wǎng)友沒太追究他a裝o這件事,可宋秦這么古板又理智先行的人,怎么會容忍他作為宋家的一份子,卻在網(wǎng)上直播騙錢? “你沒錯?!彼吻叵氲骄W(wǎng)絡(luò)上正火的扒皮貼,眸色深深,蘊含怒意,“是他是非不分污蔑你,他們不了解你,我會處理的。 ” “……” 水鵲沉默。 太離譜了。 宋秦竟然也會幫親不幫理到這種程度…… 約克還在門外夾著嗓子嗚嗚叫,傷心極了。 水鵲實在不忍心,他也確實想出門,“今天我去遛煤球吧?” “不行?!?/br> 宋秦嚴詞拒絕。 “外面很危險。” “我只在別墅附近遛遛。”他半闔眼眸,任由宋秦給他抹冬天的滋潤面霜,看上去乖得不行。 一張小臉幾乎比霜還要白嫩些,宋秦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能輕易遮蓋。 因為易感期而躁動不安的心緒緩慢在這項簡單的活動中獲得平靜,但宋秦仍然鐵石心腸。 “不行?!?/br> “你知道他們都在網(wǎng)上說什么嗎?”合上面霜的蓋子,大手緩慢下移,落在水鵲的腰身處,“他們說——” “沒見過像你這樣的alpha,反正強制alpha最多判三年,甚至有可能蹲幾個月就出來了?!?/br> 將衣角撩起,沾了霜油的掌心不似往日粗糙,觸感溫?zé)岣采w在水鵲的腹部,指腹狎昵地輕輕揉著手心的軟rou。 他的動作明明親昵過了頭,鏡子卻映出男人嚴肅的臉,金絲眼鏡板正地架在鼻梁上。 “那種alpha都是白日里光鮮亮麗的衣冠禽獸,沒碰過人,壓抑得要瘋了,一旦盯上你,找準機會就把你綁走?!?/br> 他一邊說,一邊眉頭鎖得死緊,滿臉寒霜。 “他們會非常過分,從后面抱起你,侵犯你,讓你腳尖都顫顫碰不到地面?!?/br> 這樣的狂徒,會連弱小的alpha一路滑落到足背的水都毫不猶豫地舔干凈。 他們會將水鵲弄臟的。 宋秦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只要—— 只要把水鵲藏起來。 其他人都看不到,就好了。 水鵲被他說的內(nèi)容嚇到了,“真、真的嗎?” 那也太壞了…… 比謝相旬還要可怕啊…… “嗯。”宋秦的手離開,輕輕搭在水鵲肩頭,聲音就落在他耳畔,“這段時間先不要出門,好嗎?” “哥哥會擔心的?!彼f。 水鵲的睫毛垂著,半遮眼睛,猶猶豫豫的,還是答應(yīng)了,“嗯……” 洗漱完,他又推搡了一下宋秦。 “你出去?!?/br> “怎么了?”宋秦以為他在擔心約克的問題,“它不愿意和我出門,我讓陳叔帶它去走走?!?/br> “不是?!?/br> 水鵲否認。 怎么非要他說明白??? 他的暗示很難懂嗎? 水鵲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我要上廁所,所以你出去?!?/br> “需要幫忙嗎?” 宋秦就像剛剛給他刷牙一樣,自然而然地手搭上了他的褲腰。 水鵲一覺醒來顧著給約克開房門,連整套睡衣都還沒來得及換。 睡褲是那種柔軟布料加上松松垮垮的設(shè)計。 輕輕一扯,差點讓宋秦幫上忙了。 還好他手疾眼快地扯住自己的褲腰。 嚇得聲線都顫了,“你、你正常一點!” 水鵲哭著張小貓臉,急急忙忙說:“哥哥,現(xiàn)在就找衛(wèi)擎叔叔給你換藥吧。” 有時候遇到易感期的alpha就挺無助的。 第32章 信息素紊亂的alpha(32) 衛(wèi)擎趕到的時候簡直不敢置信。 雖說水鵲患有信息素紊亂癥,但再怎么樣也是一個alpha,現(xiàn)在卻整個人都沾滿了屬于另一位alpha的信息素味道。 檀木香混合著鼠尾草氣息,細細綿綿,無聲而霸道地覆蓋了水鵲全身。 跟野獸圈地似的,驅(qū)逐所有進入這個領(lǐng)域,靠近水鵲的同類。 衛(wèi)擎傻眼了。 哪怕是結(jié)合后的alpha都不會以如此之高濃度的信息素標記自己的omega伴侶。 見他來了,水鵲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在宋秦懷里向他投去求救的信號。 故意避著他,衛(wèi)擎和宋秦兩個人到書房里。 隔音其實不錯,可是水鵲還是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吵架聲,僵持了許久,爭執(zhí)不下。 偶爾有“信息素”、“兄弟”之類的詞匯,傳到客廳里水鵲耳朵里。 怎么回事,連換藥都和他有關(guān)嗎? 二十分鐘后,衛(wèi)擎黑著臉出來,“砰”地反手關(guān)上房門。 怕嚇到水鵲,他又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但反而起了反效果,一張俊秀的臉皮笑rou不笑地繃著,瞧著怪滲人的。 衛(wèi)擎冷笑,好像不打算管宋秦死活。 “新藥不良反應(yīng)比較大,讓他自己冷靜一下。” 他又招招手,讓水鵲過來傾耳,壓低聲音:“宋秦生病了?!?/br> 水鵲懵里懵懂,與他對視。 衛(wèi)擎斬釘截鐵地說:“他必須接受治療?!?/br> * 約克是管家在遛。 它是一只尊老愛幼的德牧,面對年紀大了的陳叔明顯比對待宋秦的態(tài)度要好得多。 水鵲站在臥室外置的陽臺上,院子里的雪每天早上都能看出來有人清掃過的痕跡,但他醒來后根本沒有在別墅里見過陳叔和宋秦之外的人。 宋秦不讓他見別人,自然也不讓別人見他。 衛(wèi)擎和宋秦吵了一番后,加上注射針劑和藥物服用一起,以量取勝,怎么樣也能一定程度上控制易感期的波動。 宋秦解除了別墅的網(wǎng)絡(luò)屏蔽。 可易感期內(nèi)注定敏感不安的神經(jīng)跳動著。 他若有所感,如果讓鳥兒出籠后,它就再也不會飛回來了。 日落熔金,冬天加上太陽西斜容易使人情緒落寞。 水鵲凝視著荒草離離的院子,忽然秀氣的眉一揚,手里將臺上的積雪搦成一團,瞄準地面,拋下的雪球砸在德牧腳邊,濺起一堆飛光似的雪沫。 德牧對著地上一灘雪吠叫兩聲,伏著前驅(qū)擺出攻擊性的姿態(tài),笑聲傳出來的時候才后知后覺地往二樓陽臺看。 它的小主人正支著腦袋趴在窗臺,眉笑眼舒,“煤球!今天有沒有聽管家叔叔的話?” 約克抖抖立耳,馬上換了副嘴臉,收起攻擊姿態(tài),搖頭擺尾地望著樓上。 猛然間,它又狂吠了幾聲。 水鵲順著它的視線看向身后。 是宋秦。 他說:“水鵲,下樓吃飯了,今晚飯后有酒釀小圓子,你昨天說想吃的?!?/br> 見到是他,原先眉眼笑意吟吟的男生轉(zhuǎn)瞬垂下眼,微有rou感的唇也抿著。 神色懨懨,“知道了?!?/br> 他側(cè)身錯過宋秦旁邊,也不說話,自己往樓下走。 院子里的大狗還在沖著陽臺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