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161節(jié)
“照顧好其他騎士,每一個圣廷騎士都是圖瓦珍貴的勇者。如果有需要治療,醫(yī)師在修道院中等待?!?/br> “那位叫阿瑞德的年輕騎士,還沒有找到嗎?” 偵察隊長回答司鐸大人的話,“是的?!?/br> 他神色凝重。 赫里奧來的? 赫里奧是阿拉提亞大陸的圣城,這么說來之前圣杯險些遭到異教徒盜竊的事件,也是與這伙人有關(guān)了。 他更為自己沒能捉住邪惡的異教徒而感到羞愧。 西爾衛(wèi)斯特展開小牛皮紙,“路易斯伯爵的愛子呢?” 重型盔甲行進的聲音。 阿瑞德不便行禮:“司鐸大人。” 他的話音鏗鏘有力:“隊長,候補騎士阿瑞德,申請歸隊?!?/br> 水鵲捂了捂耳朵,湊到阿瑞德耳邊抱怨,“你也可以小聲一點說話,他們又不是年紀輕輕耳背,這么大聲,我耳朵疼?!?/br> “抱歉。”阿瑞德低聲道。 水鵲:“下次不要這樣了,在抱著我的時候。” 隔著頭盔,小少爺身上的香氣好像也在往鼻尖鉆。 阿瑞德耳廓發(fā)燙,“是?!?/br> 路易斯伯爵的幼子嘟嘟囔囔。 聲音再小,也瞞不過圣職者的耳朵。 西爾衛(wèi)斯特看向他們。 盔甲嚴絲合縫籠罩住高大的身形,鐵葉甲在月光中折射寒芒,堅不可摧。 鐵臂圈著羊毛毯,裹住柔軟無害的小少爺。 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 圣職者的視線掃過,水鵲和對方說悄悄話時,露出了一點點小尖牙。 【解鎖npc司鐸[西爾衛(wèi)斯特]】 【npc西爾衛(wèi)斯特對人物水鵲目前好感度為0】 第93章 騙氪養(yǎng)崽游戲里的崽(10) 阿瑞德是這次從黑魔法術(shù)士手中救回路易斯伯爵家小少爺?shù)拇蠊Τ肌?/br> 圣廷的信使已經(jīng)帶著消息前往多克郡的路易斯莊園。 為了避免黑魔法術(shù)士殺回馬槍,除卻傷員,這支偵查騎士的隊伍會跟隨司鐸一起,安全把水鵲送回家。 或許是圣職者清修的緣故,彩繪華麗的馬車,內(nèi)部卻十分簡陋,坐椅全是木制的,連鵝絨墊子也沒有。 結(jié)構(gòu)狹窄,最多只容四人坐下。 阿瑞德的盔甲大而厚重,他一個人坐在對面就要把整排座位占了。 水鵲在他對面,和西爾衛(wèi)斯特一排同坐。 出城后進入林間,道路有些顛簸。 搖搖晃晃的。 水鵲時不時碰到旁邊的人,對方身上穿的大麥提袍,料子實在粗糙,他隔著衣服蹭到了,都覺得手臂麻麻的。 圣職者全要穿這樣的衣服嗎? 路易斯莊園里家庭牧師穿的也比這個好上許多。 水鵲想起77號和自己透露的選項a,是當時沒有解鎖的npc,現(xiàn)在看來就是司鐸? 他悄悄松一口氣,幸好沒選a,不然他以后就要像對方一樣,穿這種粗糙的衣服了。 嬌嬌氣氣的小少爺哪里能穿這衣袍? 想也知道,一身細皮嫩rou全會被磨得發(fā)紅,晚上偷偷掉眼淚,連睡也睡不好。 水鵲正悄悄打量著西爾衛(wèi)斯特,在想這個人穿這身衣服難道不會難受嗎? 冰冰涼涼的,指腹忽而點在他額心。 水鵲眨了眨眼。 這是在做什么? 小臉上神情是不加掩飾的疑惑。 西爾衛(wèi)斯特卻面無表情,沒有解釋。 他是濃墨水般的黑發(fā),眼睛的褐色卻極其淺淡,和無機質(zhì)的玻璃珠子一般。 水鵲心中犯怵。 好在阿瑞德為他解釋:“司鐸大人在為閣下檢查身體,驅(qū)逐體內(nèi)的黑魔法殘余?!?/br> 魔術(shù)師之前確實為他施下一個不能說話的禁制,時效已經(jīng)過了。 不然阿瑞德估計還會以為眼前的小少爺,不僅是不良于行,還是個小啞巴,連話也說不了。 只一雙靈動的眼睛。 指腹冰冷,但涌進身體內(nèi)部的能量是溫和的,清掃魔術(shù)師留下的痕跡。 西爾衛(wèi)斯特正是因為年紀輕輕,白魔法已經(jīng)達到與大主教相差無幾的造詣,才會被人們傳為“阿拉提亞最有可能的下一任教宗”。 哪怕不是,薩勒大主教再過幾年退位后,他也會是圖瓦最年輕的紅衣主教。 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好了?!?/br> 西爾衛(wèi)斯特放下手。 在水鵲正放下心來的時候,冰冷的手反而鉗住他的下巴。 猝不及防,水鵲不得已因為按在下頜的力道,張開牙關(guān)。 馬車行進在密林深處,隱隱約約的月光,圣廷騎士們騎馬護衛(wèi)在外,提著牛油蠟燭的燈籠。 岔出來枝椏一層又一層,樹木影影綽綽。 馬蹄聲,風聲,以及狼嚎。 隊長警覺:“有狼?!” 因為之前出現(xiàn)了異教徒,簡直是杯弓蛇影,他們一瞬間聯(lián)想到了狼人。 寒劍刷地出鞘,燭影搖晃。 踢踏的馬蹄聲亂了一陣。 阿瑞德也因此扯開馬車的窗簾,目光敏銳地在外掃視。 馬車內(nèi)的景象因此無人在意了。 雪腮帶粉的小臉,頰rou掐在手指中,軟軟擠出來。 口腔濕紅,小小的一顆尖牙上,還蒙著層透明的水光。 “唔唔……” 眉梢低垂,眼角圓圓鈍鈍的。 聲音好似在哀求,異??蓱z。 像一不小心掉落陷阱的雛鳥,希望人類放過自己。 和傳聞中嗜血惡劣的吸血鬼模樣,相差太遠。 西爾衛(wèi)斯特的指腹碾過唇瓣,轉(zhuǎn)移到尖牙上。 平常人看來,那只是一顆稍微尖銳的虎牙,甚至能瞞過大多數(shù)圣職者的眼睛。 初發(fā)育的時候會更尖一些,等到成形了反而形狀會變鈍,以此掩蓋捕食者的特征。 西爾衛(wèi)斯特不怎么和吸血鬼打過交道,如果是大主教薩勒在場,他可能也會因為這孩子的虎牙猶豫。 指腹抵過尖牙末端。 鮮血冒出來。 明明是在這樣的危機關(guān)頭了。 水鵲還在不合時宜地想—— 司鐸的血……有點香。 是不是圣職者的血液都是這么香的? 也不是他主動咬的,是這個人非要把手指放到他牙齒上。 小巧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西爾衛(wèi)斯特一怔。 軟軟的舌頭,在舔舐他流血的手指。 到后面,幾乎是反客為主,捏著他的食指輕咬。 但是也不敢太用力。 水鵲不舍地抬起頭,用兩個人之間才能聽清楚的音量,小聲說:“你不可以抓我,是你先碰瓷的,我其實不想喝人血的,我是素食吸血鬼,你的血很難喝很難喝……” 他念念叨叨,好像認為這樣就能夠把圣職者催眠洗腦了。 關(guān)郃為他捏一把汗,無力地再次勸道:“寶寶……不要隨便亂吃陌生人的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