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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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漫打開門,神態(tài)自若,“你先睡吧?!?/br> 傅南桀細(xì)細(xì)觀察,篤定道,“你有事瞞著我,而且和我有關(guān)?!?/br> 江卿漫被戳中了心思,無意識向后退了一小步,嘴上卻說:“沒有?!?/br> 傅南桀迎著向前,“那我剛好有事找你?!?/br> “嗯?!苯渎娌桓纳?,“什么事?” “如果我沒記錯——” 傅南桀手被在身后關(guān)上門,正經(jīng)道,“今天應(yīng)該梳理精神海了吧?” 江卿漫嘴唇微微翕動,半響憋出一句話,“明天吧?!?/br> 如果有蟲圍觀肯定會困惑,不就是簡簡單單梳理個精神海嗎?梳理完多舒服啊。 江卿漫當(dāng)然想舒服一點(diǎn),但他只想要精神海舒服。 “你這樣諱疾忌醫(yī)怎么能行?” 傅南桀越過江卿漫,打開書房內(nèi)室的門,靠在門邊垂眸懶聲道,“來?!?/br> 內(nèi)室隨著門緩緩開啟,自動亮起白光,在江卿漫眼里卻像是猛獸張開嘴巴,等待獵物自己步入牢籠。 江卿漫在傅南桀的注視里,一步步走近,跨入門內(nèi)。 內(nèi)室的門在身后合上。 這里空間不大,布置簡單,除了洗漱間外,只有一張床,比臥室的小些。 江卿漫進(jìn)了房就站在原地,手腳都不知道放哪。 傅南桀推著雌蟲的肩膀,帶他上床平躺,自己則坐在床邊,放出精神力觸絲進(jìn)入雌蟲的精神海。 須臾,江卿漫繃緊的神經(jīng)逐漸放松,雙眼半闔,像是在泡溫泉。 傅南桀忍不住輕笑,他本來就沒打算做什么,只是江卿漫警惕的樣子太可愛了。 他不得寸進(jìn)尺嚇一嚇,可就浪費(fèi)這副表情了。 傅南桀看了會兒,探手撓撓雌蟲的下巴,江卿漫貓似的瞇眼,順著抬起頭。 這次傅南桀直接進(jìn)入江卿漫精神海的核心,這里最為糾葛。 他用了和上次相當(dāng)?shù)臅r間,只梳理了四分之一。 傅南桀估摸著剩余的精神力能夠梳理多少時,江卿漫忽然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 雌蟲眉頭緊皺。 江卿漫小幅度地?fù)u了搖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不舒服?!?/br> 傅南桀也凝起眉,“哪里不舒服?” 江卿漫食指指向后背,“這里?!?/br> 傅南桀隔著層睡衣摸索雌蟲的背,從蝴蝶骨順著脊椎往下,一節(jié)一節(jié)揉捏。 皮rou緊致,骨節(jié)分明。 江卿漫也沒有喊痛,沒有問題。 但雌蟲還是皺著眉。 傅南桀便重新細(xì)細(xì)滑過他的背,手點(diǎn)在肩胛骨內(nèi)測時,手下的身體忽然顫了顫。 傅南桀注意著江卿漫的臉色,再次摁上相同的部位。 江卿漫卷翹的睫毛不停在顫動,紅艷的唇緊緊抿著,似乎在忍受著難耐的折磨。 這到底怎么回事? 傅南桀臉上鮮少地露出焦躁。 他正打算收手,結(jié)束梳理精神海去叫醫(yī)生時,江卿漫突然緊緊抓住傅南桀的手,指尖輕顫。 “你——”傅南桀話還沒說完,他剛剛摸索過的那兩片肩胛骨處驟然探出一對骨翅。 骨翅渾身遍布著暗黑細(xì)鱗,在光下泛著細(xì)碎的光,隱隱折射出幽深的藍(lán)。 江卿漫的睡衣被撕裂,破破爛爛地掛在白皙后背上,卻也遮不住勁瘦的腰身。 雌蟲輕輕扇動翅膀,神色饜足,“好了,不癢了。” 江卿漫許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精神海有動靜,舒服的感覺沒了。 他懶得睜開眼睛,“怎么不動了?” 骨翅隨心而動,不滿意地扇了扇。 然后他立刻就感覺到雄蟲的精神觸絲重新動起來,繼續(xù)梳理。 沒等江卿漫舒服地嘆口氣,身體忽然被帶起。 他懵懂睜開眼,看見自己跨坐在傅南桀的腰胯,趴在雄蟲曲起的雙腿上。 傅南桀聲音沙啞,“別動。” 江卿漫不樂意,抓著傅南桀腿側(cè)的布料,又扇了扇翅膀。 突然,他感覺骨翅的尖端被捏住。 雌蟲瞪大眼睛。 他想要展翅飛起,卻又被按住后背,摁回雄蟲腿上。 身后的那只手輕輕揉捏那處尖端,順著一路向上摩挲,最后停在翅根,撫摸翅膀和肩胛連接的地方。 江卿漫止不住地顫抖,紅唇輕啟,難耐的喘息一聲又一聲,徹底軟在傅南桀身上。 他眨眨眼,陡然清醒,找回一丁點(diǎn)理智。 江卿漫雙手撐著傅南桀的膝蓋,抖著腿想要站起。 然而下一秒,翅尖被溫暖潮濕的東西舔了一下。 傅南桀的牙齒輕輕咬了上去。 “等等——”江卿漫連忙呼聲喊停,聲音都在顫。 傅南桀充耳不聞,細(xì)細(xì)碾磨齒間的翅尖。 江卿漫被抽掉了最后一絲力氣,軟著身子墜落回傅南桀身上。 他被一寸寸揉捏著骨翅,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著翅根 顫抖時,恍惚想起自己扇動的翅膀,割去對手喉嚨的場景。 明明是削鐵如泥的屠殺利器…… 怎么會這樣……? * 第二天很快到來,輪到團(tuán)體賽開比了,但江千洛不想去了。 他去了也只能坐在那兒,真的很無聊。 傅南桀揉了揉幼崽的腦袋,“行,那雄父先走了。” “等等!” 幼崽噔噔噔跑到代步車身邊,抱著機(jī)械腿,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