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光與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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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禹野人傻了的好處就是不記仇,前一晚還哭唧唧不理人,一覺睡醒就又變成了小太陽,給凌夢做了豐盛的早餐,留了一張便利貼就不見人了。 便利貼上還畫了一個大笑臉,并寫了叁個字,愛你呦。 凌夢看著唇角也不由得上揚。 藍灣小鎮(zhèn)很熱鬧,叁天兩頭辦紅白喜事,誰家娶媳婦兒了誰家生小孩了誰家老人去世了等等,大擺宴席吹吹打打,整個鎮(zhèn)子都能聽到。 凌夢跟鎮(zhèn)上的人沒熟到送禮的地步,這天太陽不大,有點陰沉沉的,似乎在醞釀一場大暴雨,有風吹過將月季花瓣都吹散了,馥郁的梔子香在空氣里飄蕩。 她在小院的搖搖椅上躺著,穿著米白色碎花居家及膝長裙,打理好的黑色波浪卷被風吹起好看的幅度,一雙白皙的小腳翹在木質(zhì)踩腳櫈上,旁邊可移動的矮幾上泡著一壺裊裊花茶。 她圓潤的腳趾有一下沒一下地蜷起,無聊地打著團扇,瞇眼去看灰蒙蒙的天和飛過的小鳥。 這樣愜意的時光讓她很喜歡。 辦事人家請的活躍氣氛的吹打團隊唱的歌簡直如魔音貫耳,調(diào)子能跑出宇宙,婉轉(zhuǎn)纏綿的千年等一回唱的跟要陰陽兩隔似的,還有嗩吶吹的亢奮激昂,像是能把人送走,凌夢聽著,也猜不出這家到底是辦喜事還是喪事。 不過聽久了,倒也沒有那么難聽,還有點上頭,她將團扇搭在臉上,緩緩閉上眼。 突然被一個調(diào)子歡快的曲子吸引,這曲子她熟悉,是美國的一首二次創(chuàng)作機械曲,《With Me Happy I'am Sorry》,她知道這個曲子還是刷到一個女星與眾男星跳舞的視頻配的BJM,那舞也很出名,查爾斯頓舞。 凌夢倒想看看跳舞的人是誰,能不能跳出這舞的精髓。 將小樓門鎖上,院門關(guān)上順著吹打的聲音找過去。 遠遠地就看到一個紅色大舞臺,下面坐滿了人,人頭攢動,大人小孩好不熱鬧,而在舞臺上跳的亂七八糟的人居然是江禹野。 凌夢驚的手中的團扇都掉到了地上。 他上身是淺灰色圓領(lǐng)衫,下身是黑色大褲衩,穿著白色球鞋,瘦瘦高高,很有少年朝氣。 這舞蹈跳起來就跟張牙舞爪的大蝦似得,但卻是很考驗人身體的靈活性,每個動作都得恰到好處,否則根本跳不出它的灑脫、隨性與肆意。 但是江禹野卻跳的很好,他燦爛的笑臉像個小太陽,眼睛彎彎,一口大白牙,非常有感染力,和著DJ版的曲子任誰看了都想扭上一扭。 臺下有小孩子在歡呼,老人也揮舞著扇子給他打節(jié)拍,更是有年輕的男女跟著他一起跳起來。 每個人都笑的那么開心,而他是開心的原點。 凌夢就那么怔怔地看著,他真的好歡樂好自由啊,像個高飛的鳥祥云中的鷹深海里的魚。 一曲完,江禹野早就看到了凌夢,口中大叫著小姑奶奶,跳下高臺朝她跑過來,凌夢看到他臉上都是汗,也是,即便天氣陰沉但高溫擺在那兒,在臺上又蹦又跳能不累嗎。 “我跳的怎么樣?”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寫著,快夸我快夸我。 凌夢笑出聲,“嗯,帥的很?!?/br> 他剛在臺上像是在發(fā)光,她的目光根本不舍得移開分毫,那么一瞬間,她的心臟加快了跳動。 “嘿嘿。”江禹野彎腰撿起她的團扇,在自己身上拍掉灰塵遞給她。 “回去洗個澡。”凌夢團扇對著他扇,他的熱氣都傳到她身上了,不然她心里怎么也暖暖的呢。 “我還要跳,不回去,有錢。” “什么意思?”凌夢不懂。 一個穿著戲服化著濃妝的中年女人走過來對她笑說,“你就是小野的小姑奶奶吧,是這樣的,我是農(nóng)村樂隊團的老板,你可以叫我菊姐,小野唱歌跳舞很受村民們喜歡,這家的喜事要辦叁天,我們想請小野來表演,一天兩百塊,你看可不可以?” “我不同意?!绷鑹粢豢诰芙^,先不說錢多少,江禹野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在戲臺子上唱歌跳舞給人取樂,要是讓市長大人知道她如何交代。 菊姐臉色有些尷尬,“要不一天兩百五?不,兩百八?” 凌夢沒再說拉著江禹野就要走,江禹野卻不愿,嘟嘴說,“小姑奶奶,我想去?!?/br> “……你要是愿意那就去,不過累了要休息,大太陽不能跳,會曬黑?!彼钠つw好到她都嫉妒,主要是跳舞讓他很開心,反正他閑著也沒事,一個好的心情也對他恢復(fù)記憶有幫助。 菊姐忙說,“小姑奶奶你放心,最多讓他工作兩個小時,不會累著他,而且他真的是唱歌跳舞的好苗子?!鞭r(nóng)村樂團做二十多年了,這是頭一回看到觀眾互動如此熱情。 凌夢點頭又交代幾句就走了,她走了幾步回頭去看,就見幾個女孩將江禹野圍在了一起,嘰嘰喳喳說著什么,還拿出手機拍照,而江禹野也同他們一起比剪刀手。 * 江小少爺變農(nóng)村樂團扛把子,嗚哈哈,笑死我了。 留言投珠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