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你乖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替嫁給仙界月公子后,我惹眾怒了、我相公是紈绔、在戀綜遇到豪門前夫了、算個命,怎么就熱搜了?、偷養(yǎng)(末世喪尸1V1)、中二少年的蟲族之旅、蟲族之被反派圈養(yǎng)的雄蟲
凌夢抬手招來服務(wù)員說,“幫我上一份糖醋排骨,清蒸鯉魚,椰子雞,茶樹菇菌湯,謝謝。” 女服務(wù)員記下菜單說了句請稍等就離開了。 聽她語氣輕快甚至還帶著笑意,江禹野這才敢抬頭看她,凌夢拍拍身旁的椅子對他說,“你還不坐過來。” 江禹野眸子大亮,立刻就坐了過去,凌夢將頭靠在他肩膀上,一副沒骨頭的樣子說,“找工作太難了,我遞了好幾份簡歷都石沉大海,就這個證券公司還是看在我會韓語的份上招的我。”說著話,臉在江禹野胳膊上噌了幾下,閉了閉眼,看起來乖乖巧巧的。 江禹野眸光溫柔,低眉看她。 何然周皇鳴互相看了看對方,心中愕然溢于言表。他們可沒見過這樣的凌夢。 高冷孤傲人設(shè)呢? 太不正常了。 自從江禹野大病一場后,二人都不正常了。 何然先低頭笑了,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了。 五六歲的她正在用小鏟子玩沙子,發(fā)現(xiàn)他在用攝像機拍她,邁著小短腿興奮的跑過去要看他拍的效果還奶聲奶氣地說拍的不好看不許洗出來,她可是漂亮的小公主。 那個時候她活潑開朗笑起來是那么燦爛。 她這么多年的冷漠少言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因為一直將自己封閉在不見光的殼子里,心里藏了太多事,獨自難受、痛苦、糾結(jié),現(xiàn)在她終于釋懷了,也流露出本來的性情。 周皇鳴也想到了這一點,打開一瓶啤酒咕咚咚灌了幾口,給凌夢倒?jié)M一杯,豪氣干云地說,“往事就讓它隨風(fēng)去吧,我祝你跟我兄弟永結(jié)同心百年好合,新婚快樂甜甜……” “閉嘴吧你?!焙稳唤o他嘴里塞了一筷子青菜,他噎的直翻白眼。 凌夢笑出聲,雙手抱住了江禹野胳膊,昂頭去看他,目光溫柔,用蔥白的指去戳他擦紅的那邊臉,湊上去親了一口,并說,“她沒親上,故意做給我看的,好讓我倆吵架,我才不上當(dāng)呢?!?/br> “真的?”江禹野聲音有些顫,顯然是高興的。溫?zé)岬臍庀⒖拷€有那吧唧的一口,他當(dāng)時就懵了。 腦子里只有一個可怕念頭,小夢兒會不會嫌他臟不要他了。 “傻子。”凌夢又吻了一下。 周皇鳴立刻哇哇鬼叫起來。 何然也笑,撞他一下意思別叫安靜吃飯,他才拿起筷子繼續(xù)吃,用不正經(jīng)的眼神瞄江禹野和凌夢,齜牙咧嘴地笑。 女服務(wù)員將菜端上來,凌夢拿起筷子開吃,江禹野給她盛湯,見她吃的急,眉頭直皺,問。 “你早上沒吃飯嗎?” “你都不回去給我做,我吃什么?!?/br> 說到這個江禹野立刻又沉了臉色,一句話也不說了,只給她夾菜盛湯,凌夢繼續(xù)說,“我不讓你回你就不回,以前也沒見你那么聽話。” 江禹野還是不說話。 何然轉(zhuǎn)了話題,“小夢,說說你的工作?!?/br> “小小的證券公司,投資顧問,早八晚五,底薪叁千?!彼袣鉄o力地說,又加了一碗米飯,只這一會兒時間兩盤菜都被她吃掉了。 周皇鳴一聽到她那句底薪叁千又哈哈樂起來,“你那點錢夠干嘛的,還不如在家躺著,有禹野還能餓著你?!?/br> “我得把我寒窗苦讀十多年的學(xué)費掙上來,要不畢業(yè)證就白拿了?!?/br> 周皇鳴看一眼江禹野,見他沒什么態(tài)度,心道失憶了那么一下確實轉(zhuǎn)性了,若是換他以前的脾氣肯定會將人拴在家里哪能允許去工作。 “我投一千萬,你給我買個理財產(chǎn)品,幫你沖業(yè)績?!?/br> 何然也說,“我投兩千萬,理財產(chǎn)品你挑?!?/br> “一個億,每個月都投。”江禹野摟進懷中人兒的腰,低頭看她,眸中難掩深情,又說,“銷冠必須是我的女人?!?/br> “那干脆把證券公司盤下來給我算了。”凌夢無奈的笑,手輕輕摸著小腹,又說,“我也干不久,就漲漲經(jīng)驗,不過你們?nèi)粽尜I了我就不用陪著出來跑業(yè)務(wù)了。” 幾人聊到凌夢吃完,才離開,因為拉了過億的單子凌夢也不用回公司坐班了,讓江禹野跟她回清延小區(qū)。 江禹野將車子停到小區(qū)門口的馬路邊,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凌夢也不下車,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問,“阿野,你為什么躲我?” 江禹野也不看她,偏頭看向車窗外,從口袋摸出煙點上,初秋風(fēng)涼,吹散了他吐出的眼圈,全都飄進了凌夢口鼻中,她也沒避開,被煙霧刺激出生理性淚水。 她抓住他胳膊,語氣急切還帶著哭腔,“你說啊,你為什么躲我,你忘了在藍灣小鎮(zhèn)的時候了嗎?” 江禹野突然扔了煙頭,扭頭望住她,眼神狠厲,仿佛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低聲咆哮,“凌夢!你愛的是那個智障!不是現(xiàn)在的我!” 智障! 他用這么惡毒的詞形容那個天真爛漫的自己…… 凌夢的心狠狠抽疼了一下,眼前一暈,手卻緊緊抓住他胳膊,淚水瘋狂砸下的同時她的唇狠狠貼在了他的唇上,并用牙齒狠狠咬了一下,泣不成聲。 “江禹野你混蛋……你怎么知道我不愛現(xiàn)在的你……無論哪個你都是你……我都愛……如果你不失憶我怎么知道你為我做過那么多事……我怎么知道你愛我愛到變態(tài)的地步……怎么會是你說的那樣……我的阿野最好了……即便是現(xiàn)在發(fā)火的樣子也好帥好好看好讓我心動……” 血跡從二人唇上滴落,凌夢主撬開他唇尋找他的舌頭,江禹野卻一動不動。 凌夢吻著他慢慢爬到他身上環(huán)住他脖頸讓吻的更深,又去吻他眉、眼、鼻、下巴、脖頸,之后含住他喉結(jié)吮吸的時候他終于動了,抱住她就要調(diào)換二人的位置,凌夢卻出聲制止。 “阿野,你乖別動,只要你不強迫我并尊重我的決定和想法,我這輩子都愛你不離開你,不會再讓你獨自面對我的照片我的雕像,你做什么我都陪著你,我們寸步不離好不好?” “那你還工作……”他終于開口了,嗓子也啞啞的。 “我在家等了你那么久,你都不回來,我總想你只能去找班上,上班分散注意力就不想你了?!?/br> “上班也要想我……小夢兒……要時時刻刻想著我就像我在時刻刻想著你一樣……”他黑眸亮亮的,根根分明的睫毛早被淚水打濕,他的眼里真的只有面前的人兒,想解她衣扣,凌夢卻將頭埋他胸膛。 “我現(xiàn)在不想做,直到過年都不想做,你能做到嗎?” “能?!?/br> “好,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出去玩危險的賽車除了工作其他時間都要陪我,我們還跟在藍灣鎮(zhèn)一樣,你要聽我的給我做飯洗衣服收拾家里的衛(wèi)生,天冷我不想動?!?/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