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懂什么?” “他們兩個這叫打情罵俏?!?/br> “你別看祁桑表面在反抗,其實他心里指不定多高興呢!” 阿奇爾整只蟲都傻了: “打……打情罵俏?!?/br> “你是說祁桑和那只銀發(fā)雌蟲是那種關(guān)系?” 艾布特挺直了胸膛,得意洋洋地說道: “那當(dāng)然,他們兩個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br> “嘿嘿,祁?,F(xiàn)在見到了米倫,裴越的好日子可要到頭了?!?/br> 阿奇爾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祁桑不是說過他這輩子只會娶裴越一只雌蟲嗎? 現(xiàn)在怎么突然多了個青梅竹馬的雌蟲出來? 阿奇爾越想腦子里越混亂,他的目光焦急地在蟲群里尋找裴越的身影,卻怎么也找不到裴越。 阿奇爾不禁咬了咬牙。 這個裴越,平時對祁桑寸步不離,恨不得整只蟲都掛在祁桑的身上。 偏偏這么重要的時候,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要是祁桑就這么被米倫給搶走了,他絕對會后悔一輩子的! 圍觀的蟲見到祁桑被一只雌蟲糾纏,有不少蟲想要上前幫忙。 但他們轉(zhuǎn)眼一看祁桑的雄父艾布特十分平靜地站在一旁,臉上還掛著笑容。 便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銀發(fā)雌蟲和祁桑的關(guān)系,紛紛收回了想要上前幫忙的心思。 而此時,祁桑已經(jīng)停止了掙扎,他明白雌蟲和雄蟲之間的力量差距懸殊。 他就算再怎么掙扎,也不會是眼前這只雌蟲的對手,祁桑索性放棄了抵抗。 祁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忍著自己的怒氣,好聲好氣地對著眼前的銀發(fā)雌蟲道: “這位先生,你可以放手嗎?” “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不要動手動腳的!” “我可是有雌蟲的雄蟲,我們現(xiàn)在這樣拉拉扯扯的,萬一被我的雌蟲看到了,他會誤會的?!?/br> 米倫眼淚汪汪的看著祁桑,模樣楚楚可憐的,他激動地握著祁桑的胳膊道: “祁桑,我是米倫啊?!?/br> “你難道真的把我忘記了嗎?” 祁桑的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沉聲道: “我們以前認(rèn)識?” 看這只雌蟲的表現(xiàn),這種雌蟲跟原身該不會是那種關(guān)系吧? 米倫深情款款地說道: “我們以前當(dāng)然認(rèn)識?!?/br> “我們一起在羅比內(nèi)德星長大,我們一起度過了那么長的歲月。”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答應(yīng)過我,要讓我成為你的雌君,這些你都忘了嗎?” 米倫一提起以前的事情,祁桑就感到自己的精神海里的精神力開始變得混亂。 他原本平和的精神力仿佛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里,將祁桑的精神海攪動成了一團亂麻。 祁桑的頭疼得厲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嘴唇慘白,失去了以往的血色。 即便如此,祁桑還是用手撐住了額頭,分出了一縷心神思考。 原身明明已經(jīng)成年了,卻沒有登記的雌君或者雌侍,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冒出了一個青梅竹馬? 祁桑勉強抬起了眼皮,認(rèn)真地打量起了眼前這只銀發(fā)雌蟲。 他看著雌蟲精致的面容,突然道: “你的精神力是什么等級?” 這種長相的雌蟲,精神力等級應(yīng)該不低吧。 米倫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s級,我是s級雌蟲?!?/br> 祁桑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但他還是咬著牙問道: “我以前只不過是一只d級雄蟲,最高只能安撫b級雌蟲的精神力?!?/br> “你身為一只s級雌蟲,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我連你的精神力都安撫不了,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自己會精神力暴動而死嗎?” 米倫被祁桑的樣子嚇了一跳,他一邊拿出手帕給祁桑擦著汗,一邊溫聲道: “安撫不了我的精神力又怎么樣?” “封曄上將身為ss級雌蟲,還不是嫁給了一只b級雄蟲嗎?” “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即使會因為精神力暴動而死,我也覺得值得?!?/br> 祁桑嗤笑了一聲,目光里透露著懷疑: “封曄那樣的雌蟲只不過是少數(shù)罷了,我憑什么要相信你的說辭?” “若真如你所言,我們兩個彼此相愛,我為什么在成年以后沒有把你登記為雌君?”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是不是覺得現(xiàn)在可以隨便編些謊話來騙我了?反正我也沒有辦法反駁你?!?/br> 米倫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冷靜了下來,他從衣服夾層里拿出了幾張照片,把它們遞到了祁桑的面前: “我沒有騙你,我是有證據(jù)的。” “原本我有更多照片的,可是裴越那個可惡的家伙把一些照片給銷毀了,我現(xiàn)在只有這幾張了?!?/br> “你看一看這些照片吧,只要你看了,你就會相信我所說的話了?!?/br>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并沒有如米倫所愿,祁桑他根本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那幾張照片,反而抓住了米倫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瞪著米倫道: “你見過裴越了?” “什么時候的事?” 米倫有些無措地眨了眨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