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們不要害怕,只要你們不把帝國研究所的秘密泄露出去,我會按時給你們解藥的。” 布尼安驚恐地叫道: “不,我不喝?!?/br> “這帝國研究所我不待了還不行嗎?爵位我也不要了,你放我離開?!?/br> 身為雄蟲,布尼安自小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哪里接受得了被別的蟲逼著喝這種隨時可能讓他喪命的毒藥。 他寧可什么都放棄,也不愿意每天心驚膽戰(zhàn)地待在帝國研究所里。 喬徹年一把拽住布尼安的領(lǐng)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別做夢了,進了我們帝國研究所的大門,就沒有回頭路了?!?/br> “既然你不愿意喝,那我就只能逼你喝下去了?!?/br> 說著,喬徹年就打開了藥瓶的蓋子,作勢要將藥水灌進布尼安的嘴里。 布尼安在喬徹年的手里拼了命地反抗,求生的欲望讓他爆發(fā)出了巨大的潛力,掙脫了喬徹年的束縛。 他狠狠地推了喬徹年一把,然后不顧一切地朝著門口跑去, 喬徹年后退了幾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體,他的目光變得冰冷無比,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喬徹年隨手拍了一個墻上的按鈕,帝國研究所里就響起了一陣警報聲。 隨著警報聲出現(xiàn)的,還有一隊身著軍裝,手拿武器的雌蟲。 看到那隊雌蟲的一瞬間,祁桑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這里面有幾只雌蟲,祁桑曾經(jīng)見過。 他剛被星盜送回雄蟲帝國的時候,就是這幾只雌蟲給他的眼睛上蒙了黑布,將他綁到了雄蟲帝國的監(jiān)獄里。 和他一起被帶回來的兩只雄蟲,路元青和文辛,也被他們帶走,從此失去了任何消息。 這幾只雌蟲竟然是帝國研究所的守衛(wèi)蟲,那路元青和文辛…… 祁桑突然想明白了,今天他們幾只雄蟲就算喝了控制精神力的藥水,也只能暫時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久的將來,皇室還是會對他們下殺手的。 雄蟲根本就不是雌蟲的對手,布尼安很快就被雌蟲們給押了回來。 就連沙麥和祁桑,也暫時被雌蟲們控制了起來。 喬徹年滿臉陰鷙的瞪著布尼安,隨后狠狠地給了布尼安一巴掌,厲聲道: “你竟然敢推本皇子,真是膽大包天?!?/br> “如果不是我還留著你有用,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說罷,喬徹年掐著布尼安的下巴,將一整瓶藥水灌入了布尼安的喉嚨里。 布尼安嗚嗚地反抗著,悲傷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卻根本無法藥水滑過他的咽喉,流進他的身體里。 灌完藥水后,雌蟲們便松開了對布尼安的束縛。 布尼安雙腿一軟,頹然地倒在了地上,臉上布滿了絕望。 他為了進入帝國研究所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經(jīng)歷了漫長的考核期,滿心歡喜地成為了帝國研究所的一員。 可是沒想到,他所做的所有努力,竟然在今天變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解決完布尼安,喬徹年又拿著藥水朝著沙麥走了過去。 沙麥被雌蟲們押著無法動彈,他艱難地抬起頭來,滿是痛心地看著喬徹年道: “喬徹年,我們兩個從小就認識,我一直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喬徹年頓了頓,但很快,他的目光就變得堅定了起來: “沙麥,我也一直拿你當朋友?!?/br> “但是我認為,成大事者,就必須要犧牲一些東西?!?/br> “為了雄蟲帝國的利益,我不得不舍棄掉你這個朋友,你不要怪我?!?/br> 沙麥的眼睛里漸漸失去了光彩,輕聲道: “不用勞煩你給我灌藥了,我自己喝。” 喬徹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朝著雌蟲們揮了揮手,雌蟲們就松開了壓制著沙麥的手。 沙麥從喬徹年的手里拿過了藥瓶,他的手在不住地顫抖,但還是咬了咬牙,將手里的藥水一飲而盡。 見沙麥喝光了藥水,喬徹年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祁桑。 “祁桑,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三只雄蟲中最冷靜的一個?!?/br> “你為什么這么淡定?連一點兒反抗都沒有?” 祁桑自嘲般地笑了笑: “我曾被雌蟲帝國俘虜過,也曾被星盜抓到過,這么多大風大浪都經(jīng)歷了,我自然也成長了不少?!?/br> “再說了,二皇子手段通天,我自知逃不出二皇子的手掌心,反抗只會自討苦吃,又何必掙扎呢?” 喬徹年上下打量著祁桑,輕笑道: “你果然是一只很聰明的雄蟲,難怪才回到雄蟲帝國幾個月,就造成了那么大的影響?!?/br> “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加入帝國研究所的三只雄蟲中,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br> “沙麥和布尼安自小在首都星長大,我對他們知根知底,也知道他們背叛雄蟲帝國的可能性極小。” “可是你不一樣,你橫空出現(xiàn)在首都星,我對你一點兒都不了解?!?/br> “何況你還和雌蟲帝國的統(tǒng)治者穆星宴糾纏過一段時間,我實在無法相信你對雄蟲帝國的忠心。” “萬一你和穆星宴還有聯(lián)系,那帝國研究所的秘密豈不就暴露了嗎?” 說罷,喬徹年拿過最后一瓶藥水,將它遞向了祁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