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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搶回白月光雌君后在線閱讀 - 第47章

第47章

    那一小股精神力微弱得近乎沒有,但對于精神海紊亂,還處于發(fā)情期邊緣的伊爾西,無疑是最厲害的“引發(fā)劑”。

    伊爾西感覺被壓制的熱意與酸痛猛然從骨頭縫中滲出,從眼角沁出生理淚水模糊了視線。

    他死死撐著手下的桌子,額角的青筋暴起,用盡一切力氣抵抗突如其來的發(fā)情期。

    不能在這里。

    至少不能在這里。

    白榆,白榆。

    他幾乎憑借本能尋找到了向他飛奔而來的身影。

    黑色的頭發(fā)在空中飄揚(yáng),他咬緊牙關(guān)踉踉蹌蹌地走向那個(gè)身影。

    “伊爾西!”

    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伊爾西繃緊的神經(jīng)一松,整只蟲頹然xiele力氣。

    不出意外,白榆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

    他聽見耳邊聲音嘈雜混亂。

    “伊爾西先生這是怎么了?”

    “哎,不會是發(fā)情期吧?!?/br>
    緊接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遠(yuǎn)處傳來的紛紛猜測變成了小聲的驚呼。

    “我靠,這個(gè)力氣是雄蟲?!?/br>
    “啊啊啊啊!好帥!我就說我磕到真的了!”

    白榆沒有理會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他穩(wěn)穩(wěn)地抱著伊爾西,大步向門外走去。

    “哎哎哎?!笨柹晕r了一下: “閣下,蒙格利的遺體?”

    “我相信你們家族的處理結(jié)果?!卑子軐⒅鲃訖?quán)完全交給了卡爾。

    卡爾是聰明蟲,他明白了白榆的意思,于是立刻放輕松起來,然后意有所指道: “那閣下慢走,祝你有個(gè)愉快的夜晚。”

    *

    飛行器停的離大門很近,白榆邁大步抱著伊爾西走上飛行器,他單手調(diào)成自動駕駛模式,然后將伊爾西放在飛行器的地毯上,借著頂部的裝飾燈看向雌蟲。

    這次發(fā)情期來勢洶洶,金色的碎發(fā)被汗浸透濕漉漉地黏在額頭,那雙瀲滟的桃花眼幾乎失了焦距,修長白皙的脖頸連帶著臉頰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伊爾西,沒事了,我們回家。”他小心翼翼地將伊爾西的金絲眼鏡摘下,那雙泛著水霧的藍(lán)色眼睛沁紅了眼角,這一切猝不及防出現(xiàn)在白榆面前。

    他呼吸一凝,便襯得整個(gè)艙室內(nèi)伊爾西的低喘聲格外明顯。

    “白榆,我想要,信息素。”伊爾西感覺全身的肌rou都泛著酸意,燥熱從骨頭中滲出蔓延至身體各處,他突然想到了昨晚白榆的信息素,帶著涼意與干凈讓他本能地追尋。

    于是一把勾住少年的脖頸,忍不住往白榆的脖頸處蹭,西裝外套連帶著里面的白襯衫都蹭得凌亂不堪,不一會便露出了流暢的鎖骨。

    白榆兩輩子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己喜歡的蟲在懷中向他索取,就算是柳下惠也遭受不住。

    但是……他需要問清楚一些事情。

    他眼神暗了暗,聲音有些啞還帶著些許的忐忑: “伊爾西,我是誰你知道么?”

    “白榆,你是白榆。”伊爾西湊近少年的耳朵,吐出的熱氣將少年的耳朵熏得通紅一片,他停頓了一下,然后用嘴唇蹭了蹭白榆的耳朵尖輕聲說道: “你還是那只小雌蟲,是astra?!?/br>
    此話一出,白榆瞬間從粘膩的情/欲中抽離,他渾身肌rou繃緊,連帶著眼神又暗了三分。

    他秉著呼吸問出了那個(gè)一直壓在心底的問題: “那你,恨他么?”

    伊爾西眨了眨眼,好像沒有太反應(yīng)過來,歪著頭過了很久才說道: “恨什么?”

    白榆閉上眼,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 “你恨astra么?如果不是他你的精神?!?。?!?/br>
    但他完沒說還,就感覺唇角落有一個(gè)溫潤的觸感。

    他怔怔的看去,伊爾西蔚藍(lán)色的眼睛恢復(fù)了清明,好像午時(shí)的大海,帶著粼粼的金光蘊(yùn)藏著無限的繾綣與眷戀,幾乎要將白榆溺斃其中。

    他聽見這片海洋主人的聲音: “我從來沒有恨過astra?!?/br>
    “我很慶幸當(dāng)初遇見了他。”

    白榆瞳孔驟縮,瞬間整個(gè)飛行器爆發(fā)出濃烈的信息素,冰川的清涼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將伊爾西緊緊裹在其中。

    白榆和伊爾西在昏暗中對視,又幾乎是同時(shí)吻住了對方。

    此時(shí)他們丟棄了總裁的冷靜自持,也丟掉了少年的猶豫膽怯,他們沒有思考,只是遵循本能地不顧一切地吻在一起,唇齒相碰,攫取著對方口中的空氣。

    “白榆,呼吸。”伊爾西的尾音帶著明顯地顫抖。

    不知不覺中他們的吻從激烈碰撞到細(xì)密摩挲,直到飛行器穩(wěn)穩(wěn)降落,才喘著粗氣分離。

    伊爾西被白榆一把抱起,徑直走向了臥室,然后一起陷入柔軟的床中。

    白榆用手臂撐在伊爾西的兩側(cè),輕聲問道: “伊爾西,你確定么?”

    他們還沒有匹配,甚至還沒有正式的表白,如果標(biāo)記后白榆不想負(fù)責(zé),那么吃虧的只有雌蟲。

    雌蟲一旦被深度標(biāo)記的話,此生便只能接受這一只雄蟲的信息素,他們將深深的捆綁在一起,除非挫骨削皮將另一只蟲的痕跡盡數(shù)消除。

    伊爾西是最理智最會權(quán)衡利弊的商人,但這也是他第一次不想再思考這些。

    他伸出手摟住白榆的脖頸,帶著焦灼的喘息在白榆的耳畔灑下一片溫?zé)?,他的聲音褪去平日地三分清冷余下地便是柔軟與依戀: “白榆,親我,親親我好么?”

    于是,少年低頭吻住了他,從額角到高挺的山根再到柔軟的嘴唇,最后順著脖頸帶著絲絲縷縷濕濡的癢意連上起伏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