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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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忙憋住,“你、你、你——”章圓禮狠狠一吸氣,仿佛下定決心,“你欺負(fù)我!” 徐偈連忙捉住他的手,“對不起?!?/br> “你不先說清楚!就、就——” “我說,我現(xiàn)在說?!?/br> “可是你已經(jīng)說了!” “那——” 章圓禮一抹眼淚,抬腳就想踹他。 徐偈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握住那只作亂的腳,“別把這只腳也傷了?!?/br> “你以后說清楚再——” “再什么?” 章圓禮將腳從他手中抽出,“沒什么!” “再胡作非為?” 章圓禮剛要罵,卻見徐偈面上帶笑,竟似從未見過的溫柔,章圓禮的話一塞,心突突跳了起來。 “我可以,再胡作非為一次嗎?” 章圓禮呼吸若細(xì)線,又急,又不敢。 一雙眼倒亮亮的,閃著光。 “你同意了?!?/br> “我哪同意了?” 徐偈吻上章圓禮顫動(dòng)的眼瞼。 “這里同意了?!?/br> 徐偈帶著些許酒意的唇,溫柔又迫切地,啄上了章圓禮微張的柔軟唇瓣。 僅唇瓣上的流連,就叫章圓禮軟了身。 徐偈白牡丹清苦的茶香以濃烈的氣息霎時(shí)將周遭吞噬,章圓禮腕間的手串再也擋不住,叫羞怯的梅香一絲一縷鉆了出來。 誰也不知道身、軀怎么就貼緊的。 口、腔被占滿,心也好似被那人填滿,酸脹從章圓禮的心口一路到四肢百骸,呼吸的急促他是不知道的,只知道連指尖都痙、攣起來。 待徐偈和他分開,章圓禮才驚覺,自己的胳膊早環(huán)到徐偈的脖頸上了。 徐偈和他額頭相貼,傳來的呼吸都是guntang的。 章圓禮人也坐不直,手也環(huán)不住,一面往他身上倒,一面還想笑。 剛滾到徐偈身上,就咕咕笑了起來。 不算大聲,他也不怎么好意思大聲,但是實(shí)在是高興,忍不了,也算笑了個(gè)暢快。 笑完了,章圓禮一拂面前的發(fā),露出雙目盈盈,“你抱我回去吧?!?/br> “不再呆會(huì)?” “不呆了,累?!?/br> 作者有話說: 是時(shí)候占領(lǐng)評論區(qū),在無人區(qū)盡情撒歡蹦迪了! 第19章 “抱緊了?!痹捨绰?,徐偈將他攔腰一抱,飛入茫茫夜中。 事發(fā)突然,饒是章圓禮膽大,亦不免嚇了一跳。他驚呼一聲,倏地把徐偈的脖子環(huán)緊,人卻哈哈大笑起來。 勁風(fēng)呼嘯,衣衫獵獵,天幕是斗轉(zhuǎn)星移,景致是風(fēng)馳電掣,章圓禮仰躺在徐偈的懷中,任長發(fā)在風(fēng)中傾斜,其間暢快,竟覺世間少有。 連徐偈也彎起了嘴角。 僅幾個(gè)鶻落,徐偈就帶著他落到了章圓禮的院中。 甫一站定,章圓禮單著腳歪在徐偈懷中,兩人對視一眼,俱笑彎了眼。 結(jié)果一抬頭,正撞上寒著一張臉的朱邪鵬。 那表情著實(shí)駭人,連徐偈都不免心中一突,章圓禮卻跟沒事兒人似的從徐偈懷里支棱出個(gè)頭,笑嘻嘻道:“表哥。” 朱邪鵬登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去哪了?” “就坐了坐?!?/br> “坐了坐跑那么遠(yuǎn)???”朱邪鵬咆哮。 章圓禮滿不在乎地沖朱邪鵬犟了犟鼻。 倒是徐偈將他護(hù)進(jìn)懷中,沖朱邪鵬道:“先前與侯爺有些許誤會(huì),現(xiàn)已解開,并未——”徐偈微妙地一頓,“有逾矩之處。” 朱邪鵬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徐偈道:“不知節(jié)度使半個(gè)時(shí)辰后可方便,在下有事相求?!?/br> 章圓禮忙道:“你跟他客氣什么!” 朱邪鵬狠狠瞪向章圓禮。 章圓禮眼睛都不在朱邪鵬身上,他問徐偈:“那你接下來要干嘛?” 徐偈亦低頭看向他,“給你上藥。” 章圓禮連忙一縮,“我不上?!?/br> “白天也不上!晚上也不上!你那腳還要不要好!”竟是朱邪鵬吼了過來。 章圓禮撇了撇嘴。 朱邪鵬這一夜擔(dān)驚受怕,怕章圓禮再受情傷,更怕徐偈那混小子哄騙欺負(fù)了章圓禮去,結(jié)果卻叫他看到章圓禮這般混不吝的模樣。 眼看朱邪鵬要炸了,徐偈連忙將章圓禮攔腰抱起,沖朱邪鵬道:“節(jié)度使放心,有我在,定讓他敷藥?!闭f罷當(dāng)先抱他進(jìn)屋了。 徒留朱邪鵬目眥欲裂,再回首,哪還有他二人的身影! 章圓禮就著徐偈的攙扶躺回床上,嘴上兀自念叨著:“我不是不肯上藥,是今下午腫得太高了,沒法上。” 徐偈才不揭穿他,只含笑褪了他的鞋襪,“那現(xiàn)在能上了嗎?” “你看看消腫沒。” “我看行?!?/br> 章圓禮咬了咬牙,“那上吧!”見徐偈起身,他又一把拉住徐偈的手,“輕一點(diǎn)?!?/br> 徐偈從婢女手中接過藥,沿著床邊而坐,將章圓禮的小腿輕輕放到了自己的膝上。 章圓禮腳踝青紫一片,腫出二指來高,顯得觸目驚心。 徐偈并未直接碰腳踝,而是在踝上一掌的小腿處輕輕一捏。 “哎!疼!” 徐偈又往上一寸,“這里呢?” “疼疼疼疼!” “怎么傷成這樣了?” “那不是趙懷遠(yuǎn)潰散的真氣嘛,對了,當(dāng)時(shí)顧不上你,你受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