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被裝乖學(xué)弟釣住了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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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餐吧的店長顯然是認(rèn)識瞿珩和簡渺,把兩人領(lǐng)到窗邊的位置,笑著:“老樣子?” 簡渺點點頭,隨后才看向江宴濯:“小濯,你要喝什么?” 江宴濯一路上隱隱壓抑的情緒忽然被這聲親昵撫過,他微微挽起唇:“學(xué)長喝什么?” “鮮橙汁。” “那我也要一杯?!?/br> 下單之后,簡渺才感覺到身上的不舒服,畢竟是在人多的地方蹦了那么久。 “我去趟洗手間?!彼p聲說。 瞿珩點點頭,等他離開之后,窗邊的位置便只剩下他和江宴濯。 簡渺走了之后,這人連裝都不屑裝了。 “江宴濯,你對簡渺是什么意思?”瞿珩蹙眉開口,距離他跟江宴濯上次見面也就一個月多點。 據(jù)他所知,那時候簡渺才剛跟段敘分手。 簡渺不是濫情的人,做不到前腳剛和前男友分手,后腳就跟別人在一起的事。 想到這里,瞿珩更覺得江宴濯不對勁。 “他是跟分手了不是喪偶了,還要守活寡?”江宴濯輕嗤出聲,微斂的眼神帶著一陣嘲弄。 不知怎么的,瞿珩就覺得他是在笑自己幼稚。 簡渺比他大兩歲,江宴濯比他大一歲。 “那就是你趁人之危,趁虛而入,”瞿珩咬牙,“江宴濯我警告你,如果你只是想找個捧著你哄著你的,隨便去街上走一圈就能撈到,別招惹簡渺?!?/br> “警告?”江宴濯微微后傾,后背輕落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神色淡然,“你什么身份來警告我?那么在意簡渺,喜歡他?” 瞿珩沒想到他的話繞到這里,反應(yīng)慢半拍,卻又想明白了:“如果你是這么認(rèn)為的話,那你能離他遠(yuǎn)一點嗎?” 簡渺跟江宴濯在他眼里幾乎是兩個類型的人,如果不能相融,那基本上沒有好結(jié)局。 江宴濯淡淡地看著他的表情,瞿珩很明顯不是能藏住事的類型,所以也不會掩飾表情。 剛剛他隨口問是不是喜歡的時候,瞿珩沒有被戳中心事的狼狽和錯愕,反倒生氣……那么對簡渺就不是喜歡。 在朋友的及格線上,這小屁孩還是勉強及格。 可是江宴濯就是不高興啊,不高興就看小屁孩不順眼。 “不離?!彼τ兀桓蹦隳挝液蔚臉幼?,“不但不離,我還要讓你看著他成為我男朋友,寵我哄我捧著我。” 瞿珩:“……”這是什么言情劇里惡毒女配的臺詞! 他咬牙切齒地還想開口,簡渺已經(jīng)回來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們點的飲料和菜品。 瞿珩在喉間的話只能生生地咽了下去。 瞿珩點的是色彩鮮艷的雞尾酒,簡渺接過橙汁喝了一杯,隨手放到身側(cè):“今晚的表演很好看。” 瞿珩喝了一口,突然被夸了,有點不好意思:“……還好吧。” 簡渺笑了笑:“真的,我都沒見過你那個樣子,蠻有風(fēng)格的。” 說道風(fēng)格,瞿珩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釘:“也不算什么風(fēng)格吧,他們說我看起來太小了,得修飾一下。” 本來是要給瞿珩化妝的,但他實在不喜歡那群人的審美,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掛了個耳釘。 一點點小的變化就能掀起很多的不一樣。 瞿珩把耳釘摘了下來,放到桌子上:“好像說是什么朋克,我不太懂?!?/br> 簡渺觀察了一下,他是學(xué)美術(shù)的,自然對各種風(fēng)格有所涉獵。 但也只是潦草地掃了一眼,又問:“你之前說的那個公司怎么樣?” “不是很想去,”瞿珩拿起叉子撥了撥跟前的餐盤,“我還是想按之前說的走?!?/br> 簡渺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有事找我。” 簡渺的聲音向來低淡,放溫和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讓人有種安心感。 江宴濯聽著他們像說謎語般的交流,慢慢回過頭,視線落到右手邊的橙汁上。 他的橙汁端過來就放到桌子里側(cè)的角落,一點沒動。 似想到什么,江宴濯故作無意地抬手,將本該在簡渺手邊的橙汁拿起來,抿了一口。 說是抿,不如說是沿著塑料吸管輕輕含著,在無人察覺的間隙里輕輕用舌尖劃過。 然后,江宴濯就等到了簡渺下意識摸向桌沿的手。 簡渺沒碰到橙汁,回頭的時候看到小學(xué)弟神情平常地喝著橙汁,看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另一杯在他的手邊。 簡渺一頓:“小濯。” “嗯?”江宴濯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他。 “這杯……”簡渺眼睫顫了一下,“好像是我的?!?/br> 他的聲音放得比剛剛對瞿珩說話時更輕,沒有任何責(zé)怪的意思,只是在委婉地敘述一個事實。 瞿珩眉頭一跳,抬起眼就看到江宴濯一臉無辜:“啊,喝錯了?!?/br> 瞿珩:“…………” 好假,好假?。。?/br> 他再回頭,看到的是簡渺無奈的笑:“好喝嗎?” “好喝?!?/br> 瞿珩:“………………” 簡渺其實不太喜歡跟別人共用什么,但江宴濯說好喝的時候眼神太乖,他便無自覺地忽略了這件事。 “是吧,這家店的鮮橙汁很甜?!焙喢彀雁y叉也遞給他,“這個烤餅也好吃,你嘗嘗?!?/br> 江宴濯看著他手里的銀叉……也許是這個菜品的分量使然,廚房擺盤時配備的叉子只有兩個。 而另一只在瞿珩那邊,這只是簡渺用過的。 江宴濯指尖輕抬,在接過的時候很小聲:“學(xué)長不介意嗎?” 這聲音小得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見,簡渺沒明白:“什么?” 江宴濯劃了一小塊烤餅,用銀叉送到唇邊,吃下去后自然地把銀叉落回餐盤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間接接吻?!?/br> 銀叉觸到陶瓷餐盤的動靜很小,但很清脆。 簡渺感覺自己的心口也跟著被敲了下。 間接接吻……這種事情,是有必要說出來的嗎? “咳咳——咳咳咳!”瞿珩非常不自然的咳嗽聲奪回簡渺的注意力,他回過頭,眼神還有點茫然,但耳尖已經(jīng)紅了。 瞿珩看著他一副被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用自己的銀叉也劃了一小塊烤餅,然后氣呼呼地讓服務(wù)員遞來一把新的。 吃晚飯之后已經(jīng)是一點鐘了,瞿珩站在門口思忖很久,還是湊到簡渺身邊。 “哥,我有話跟你說?!?/br> 簡渺點點頭:“什么?” “跟你,”瞿珩瞥了一眼江宴濯,不情不愿,“你過來?!?/br> 江宴濯淺淺笑了一下,拿出手機低頭:“那我在這里等會兒?!?/br> 簡渺說了聲馬上回來,就跟瞿珩走到另一邊。 “哥,你說要追人,是追他?”即便瞿珩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但還是想重新確認(rèn)一邊,“之前在麥當(dāng)勞的時候你不還說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嗎?” 簡渺想了想:“現(xiàn)在也是普通朋友啊?!?/br> 瞿珩頭頂冒出一個問號泡泡。 簡渺輕咳一聲,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路邊高大的身影:“我還沒追到手?!?/br> 問號泡泡瞬間x99. 就江宴濯剛剛那副茶里茶氣的樣子,他還以為至少混在一起不少時間了,現(xiàn)在告訴他沒追到? 還是簡渺沒追到? 一種翡翠琉璃白菜被豬拱了,豬還特么不識好歹的感覺瞬間涌上瞿珩的心頭。 拳頭in了。 “我找他打一架的話,你會生氣嗎?”瞿珩問。 簡渺:“……小珩,他和段敘不一樣?!?/br> 是啊肯定不一樣啊! 段敘哪有他手段高! “我只是擔(dān)心你?!宾溺癯聊艘粫海鋈徽f,“你高中的時候狀況就很不好,后來好不容易有點好轉(zhuǎn)的意思,又因為段敘弄得一團(tuán)糟。” 瞿珩是簡渺最黑暗時光的見證人。 “如果他真的……好,你也非他不可,我不會多說什么?!宾溺竦椭^,“只是我希望如果你跟他有什么問題,不要再像段敘那樣,到最后那一步了才告訴我。” 簡渺跟段敘的事情瞿珩也只是知道一點點,他本來以為這兩人至少是正常交往,結(jié)果后面就接到簡渺的電話,要他找魏竟和。 然后瞿珩才知道簡渺在那段感情里根本不開心。 “我知道,我會的?!焙喢炜粗『褐卑椎年P(guān)心,笑笑,“之前你不是為了籌錢在認(rèn)真工作么,才沒跟你說?!?/br> “我現(xiàn)在夠了。”瞿珩說完又道,“這個冬天就出國了,碰碰運氣吧。” “……嗯?!焙喢煨χ聪蛩澳阋欢〞龅降??!?/br> “好。”瞿珩笑了笑,“你去找他吧,我先回去了。” “嗯,再見。” 告別瞿珩之后,簡渺走到江宴濯身邊,小學(xué)弟幾乎是他一過來就把手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