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嘖。 某人還是太懂實務(wù)了。 不然他就有機會將這只軟乎乎的小綿羊誘拐回去了。 真是太遺憾了。 所以這個月的零花錢,還是給她扣一些吧。 “阿嚏——” 遠(yuǎn)在國外的岑今歡突然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靠,誰在背后說我壞話?” 她哼了哼,重新拿著手機,點開了微信上面的小羊頭像。 岑今歡:【寶貝兒,你到酒店了嗎?】 她望著屏幕,不由有些發(fā)愁地嘆了口氣。 e=('o`*)))唉。 也不知道她的小寶貝有沒有順利回到酒店? 寶貝小羊長得這么嬌軟可口,可別被壞人給盯上了。 — 這邊的徐康也很發(fā)愁。 他機械般地關(guān)上車門后,同手同腳地回到駕駛位上。 整張臉寫滿不敢置信。 驚了家人們! 平日不近女色,將事業(yè)放在第一位的岑總竟然拋下千百億的生意,親自趕去機場接人。 面對女孩的無心之談,還滿臉縱容她,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 甚至現(xiàn)在晚上還沒到,就要急著去酒店培養(yǎng)感情。 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岑總嗎!? 突然間,他猛地想起一個老前輩曾經(jīng)告訴他—— 只要是一向禁欲,鐵樹不開花的老板突然有一天身邊出現(xiàn)個明顯有曖昧行為的異性。 不要猶豫,不要糾結(jié),大膽當(dāng)個預(yù)言家,這位異性就是你未來的總裁夫人! 徐康:?。。?/br> 原來如此! 他悟了! 這位小美人就是岑總的未來老婆! 怪不得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就算是六根清凈的佛子,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是男人,就免不了俗。 就是這位漂亮meimei,還太小了點。 難道.....! 徐康眼睛瞪大,深吸一口冷氣。 難道岑總這一回,不但不打算當(dāng)佛子,還連人也不想當(dāng)了?! 第6章 勾她負(fù)責(zé),以后請多指教 全球限量的高定商務(wù)車空間十分寬敞。 喬知漾坐下時,動作自然地輕提了下旗袍的后襟,一舉一動都充滿大家閨秀的優(yōu)雅端莊。 “喬小姐。安全帶?!倍呁蝗豁懫鹉腥说痛诺纳ひ?。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傾身靠近,長臂從她腰間環(huán)去拉起安全帶,然后再繞了過來。 距離倏然被拉近。 熟悉的烏木香再次籠罩過來,猝不及防地滲入她的呼吸里。 喬知漾微滯,目光不由往下一移。 便看到了他骨節(jié)分明,冷白修長的手握著安全帶,幫她扣上時,手背蜿蜒的青筋性感微微暴起,無形的彰顯出蘇欲的性張力。 喬知漾的注意力不由被吸引過去。 這手,好適合抓床單啊。 “.....?。?!” 腦里蹦出的大膽想法,直接讓小綿羊當(dāng)場變成粉紅色。 停停停! 亂想什么呢! 岑先生他端正儒雅,清風(fēng)明月,她怎么可以隨便褻瀆! 喬知漾只覺耳朵變得更加發(fā)燙。 心中的小人再次咚咚咚地狂敲木魚。 “咳?!?/br> 她怕自己的異樣被眼前的男人注意到,連忙輕咳了一聲。 視線移開,軟甜的音調(diào)雜著一絲難為情的慌亂,“三哥,您不用再稱呼我喬小姐了,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吧?!?/br> “我叫喬知漾。” 臉頰粉撲撲的女孩瞳仁清亮地望著他,紅唇微彎,“知道的知,蕩漾的漾?!?/br> 岑晝望著她唇角輕翹起的弧度,一雙幽深如墨的雙眸借著鏡片的掩飾,早已涌出狂熱偏執(zhí)的癡迷。 蕩漾的漾。 確實蕩漾在他的心上。 就是不知道,她這只小綿羊什么能夠在他身上蕩漾。 岑晝喉結(jié)微滾。 將眼中那份guntang熟練地藏好。 依舊是她面前的禁欲清貴的正人君子。 他點點頭,搭著修勁有力的長腿,雙手交疊,坐姿慵懶優(yōu)雅,薄唇輕彎,“好的,我知道了。” 小綿羊以為他現(xiàn)在才知道她的名字。 殊不知在很早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她的名字刻在心里千百遍了。 久到就算讓他倒著寫出來,他也能二話不說,落筆流暢。 岑晝幽深的雙眸緊緊鎖定著她。 像極一個蓄謀已久的惡狼,盯著他早已虎視眈眈已久的小羊咩,病態(tài)爆棚的占有欲一觸即發(fā)。 以前,只能靠想著她的名字,緩解所有的渴望。 現(xiàn)在,她整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所以這一次。 他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小知漾。” 他勾唇輕笑一聲,突然朝她往前傾了傾身。 抬手。 指尖輕勾起她耳邊掉下的幾綹軟發(fā),動作溫柔地幫她別到后面。 鏡片下的鳳眸深邃得像暗涌的海面,微壓低的嗓音性感繾綣,略帶著克制的低啞。 “以后請多多指教?!?/br> 男人溫?zé)岬闹父箮е±O,撩向她的耳后時,若有似無地在她那小塊肌膚上掀起了點酥癢。 伴帶著親昵的稱呼,像是一場極致的法學(xué)反應(yīng),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下。 喬知漾呼吸驟亂。 他怎么突然.....! 但她抬起眼,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坐回自己的位置。 如剛才般坐姿慵懶筆直,看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清白溫潤,“怎么了?” 仿佛剛才的舉止,只是一個長輩禮貌性地幫晚輩將碎發(fā)別回耳后。 順便再以輕松的口吻給她打個招呼而已。 喬知漾眨了眨眼,心里馬上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她誤會了。 她就說嘛,像岑先生這般光風(fēng)霽月的佛子,怎么可能對她有別的逾越心思。 剛才一定是把她當(dāng)做小朋友逗著吧。 — 離開機場后,回到市區(qū)的路上開始變得擁堵。 喬知漾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深呼吸了一下,鼓起勇氣從小包里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