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男人寬大溫?zé)岬氖终仆高^輕薄的布料,炙燙地自她的腰后如火般撩起。 她敏感地眼睫微顫了下。 向來在禮儀課程上學(xué)得極好的舞步,隨著失神而亂了節(jié)拍,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上。 “抱歉。” 喬知漾有些慌亂地望向他,“我沒弄疼您吧?” 女孩精致軟白的臉蛋還暈染著誘人的緋紅。 一雙清透瑩亮的雙眸濕漉漉的,這么羞澀又緊張地看著他,簡直叫人想..... 欺負(fù)她。 蹂躪她。 讓她弄出更多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動人表情..... 岑晝長睫微斂,熟練地遮擋住眼底此時瘋狂暗涌出的渴欲。 “沒關(guān)系?!?/br> 他薄唇微彎,將斯文敗類詮釋得淋漓盡致,“漾漾很輕,踩著一點也不疼?!?/br> 距離隨著舞步被拉得很近。 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雪松香曖昧地包裹著她,像是將她每寸嬌嫩的肌膚都緊緊地貼著似。 被箍著的腰肢不斷地蹭著他的臂間,掀起出更為燙人的熱溫。 喬知漾的耳垂紅得厲害。 她呼吸有些微亂地低下頭,借著旋轉(zhuǎn)的動作,平復(fù)著有些燥熱的心情。 “怎么突然把頭低下了?” 在轉(zhuǎn)過來后,岑晝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望著懷里腦袋微垂,目光乖慫地盯著地面上的女孩,眉梢微挑。 男人磁性的低音炮穿過舞曲,酥癢地在耳邊倏然響起。 喬知漾的耳朵更紅了,“我想要看著腳,怕不小心又踩到您了?!?/br> 聞言,岑晝唇角輕勾。 “別看腳了?!?/br> 他攬著她細(xì)腰的手倏地一收緊,踩著舞曲的節(jié)拍,托著她往下一彎。 帶有熱溫的身軀隨即貼來,深邃迷人的目光黏著她不放。 暗啞繾綣的嗓音像被紅酒浸泡過,勾著醉人心神的磁音。 “看我?!?/br> 被這樣是濕黏幽深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喬知漾被撩得心尖狂跳。 被纏著的腰身像是快要融掉的雪糕般,快要支撐不住了。 “三哥.....” 她眨著潤濕的水眸,像是被欺負(fù)似的,甜嗓軟得不行,“我的腰有些撐不住了.....” “是么?” 岑晝勾唇,那只強(qiáng)勁有力的手箍著她的腰,力量感爆棚地單手將她抬回來,“那這樣呢?” “唔?!眴讨贿@股力道一下貼到他的懷里。 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被他清冽的氣息席卷得連脖頸也透出了些羞紅,“好,好多了?!?/br> 岑晝喉間輕滾出聲低笑。 他意味深長地鳳眸微瞇,“看來以后要加強(qiáng)訓(xùn)練?!?/br> 喬知漾疑惑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問,“什么訓(xùn)練?” 面前的男人依舊一身斯文儒雅。 他長睫遮擋著眼底的晦暗,腹黑地唇角勾出輕弧,“保密?!?/br> “以后你就知道了?!?/br> 一舞結(jié)束后。 喬知漾感覺自己像是噸噸噸地喝了幾瓶酒一樣,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就在她想借著去吃小蛋糕,而平復(fù)下心情時。 一道略有些輕浮的男聲驀地在身后響起,“呦,這位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小美人?” 裴述穿著身花襯衫,摸著下巴,上下打量幾眼,“怪不得上次蔣駿這個呆瓜動了歪心思,長得還真的夠頂啊?!?/br> “肚子餓了沒有?” 仿佛沒看到眼前那個人,岑晝眸色溫柔望著身側(cè)的女孩,“那邊有不少的蛋糕和小吃,你可以過去嘗一下?!?/br> 一聽到有好吃的,某只吃貨羊眼睛一亮,“好?!?/br> 裴述望著女孩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有些忍俊不禁地嘖了一聲,“不是吧,占有欲這么重?連看一眼都不行?” “對。” 岑晝面色疏冷地睨了他一眼,“不行?!?/br> 裴述無趣地聳了聳肩膀, 嘖嘖嘖,瞧這一臉沒出息的樣子。 怪不得都說再禁欲的男人一動情,都會被女人吃得死死的。 “既然都盯上這么久了,怎么還不直接出擊?” 裴述皺了皺眉,“這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br> 岑晝半垂著眼,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兩個字,“一年?!?/br> 裴述:? 他奇怪地下意識問,“什么一年?” 岑晝眉梢微揚,目光透過人群,往餐食區(qū)追隨著女孩的身影,“因為明年她就到二十歲了。” 可以合理合法領(lǐng)證了。 裴述:?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人家女孩都在你的嘴邊了,你還能忍著不吃?!?/br> 似乎說出什么神預(yù)言的男人攤了攤手,“別整得一年沒到,人就跑了?!?/br> “我看到時候,你這個斯文敗類還怎么裝得下去?!?/br> — 餐飲區(qū)整齊地排列著各種蛋糕小吃,每一樣都細(xì)致貼心地標(biāo)明出成分。 就在喬知漾拿著夾子,往盤子上夾著椰奶口味的蛋糕。 一道散發(fā)著濃郁刺鼻古龍水香味的身影野蠻地走了過來。 緊接著令人生厭的嗓音跟著響起,“喂,我說你怎么能這么不要臉,明明身為我的未婚妻,還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像什么話!” 喬知漾皺眉轉(zhuǎn)頭。 看到那人的臉,微愣了下。 是有著跟她家里人有著口頭商業(yè)聯(lián)姻,盛家少爺盛明皓。 “請你把話放尊重些?!?/br> 喬知漾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不再像從前般退讓,“我從來沒有答應(yīng)要跟你聯(lián)姻,所以我在外面做什么完全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guān)?!?/br> 被駁了一臉的盛明皓臉色極差。 不是說喬家女兒聽話懂事,乖得像條狗嗎? 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牙尖嘴利了! “你不就看上岑晝這個私生子的錢了?” 盛明皓故意揚了揚手上的百達(dá)翡麗手表,嗤了一聲,“你知道岑晝有今天這個位置,是靠了多少骯臟的手段嗎?還有誰還沒有五個億了?” 哦不對。 他自己還真沒有五個億,甚至連一億都沒有。 不過他爸媽有啊。 他爸媽的錢不就是他的嗎。 喬知漾厭煩地眉頭皺緊,要不是不舍得浪費掉這么好吃的蛋糕,她都想直接糊他臉上了。 這個人還有沒有一點基本禮貌! 說不過她,就開始人身攻擊她的岑先生! 就在她煩躁地想要駁回他。 熟悉舒服的冷香自身后流瀉而來,瞬間驅(qū)散掉那些令人作嘔的香水味。 “乖,這里交給我?!?/br> 岑晝徑直地走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低磁的語調(diào)蔓延著寵溺,“我來處理就好。” 喬知漾有些不放心,“可是.....” “沒事?!贬瘯兊仨四悄腥艘谎?,唇角微彎的弧度透出危險,“交給我吧。” 喬知漾捧著蛋糕,從他身后離開。 “喂,你.....” 盛明皓正想追上去,迎面就被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他頓時氣急敗壞,一下失了分寸,“岑總,我跟我未婚妻說話,你在這湊什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