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推開索萊娜，大聲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幫企鵝人辯護？你知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壞事，知不知道他殺了多少人？”

    索萊娜平靜道：“那些人不是我殺的，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和她相比，艾瑪麗絲像一個怒氣沖沖的孩子，抱怨mama不肯在超市里給自己買喜歡的玩具。

    “艾瑪，”索萊娜說，“在你失憶前，我們就因為這個吵過架。你從我的房子里搬出去，離開我的律所，寧愿睡在東區(qū)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也不愿回來和我一起工作。”

    她比

    艾瑪麗絲大了一輪有余，保養(yǎng)得宜的臉龐絲毫不見老，在路燈下顯出溫潤的光澤。

    艾瑪麗絲喘著氣，索萊娜溫柔道：“回去吧，你在我這兒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撇ㄌ匾恢倍际俏业睦习?，我為他工作的時間比你研究法律的時間還要長。

    “你是在殺人， 艾瑪麗絲的眼前模糊了，她努力瞪大眼睛，看清對面人的臉，“你在謀殺我。

    “法律是相對公平的，但哥譚不公平。 索萊娜又說，“回去吧，以后別來找我了。

    艾瑪麗絲恨恨扔下披在肩上的外套。她什么都看不清，摸索著解下一直戴在手腕上的蝴蝶結(jié)手鏈。

    索萊娜握住她的手腕：“請把它帶走，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就把它當作我們之間最后的紀念。

    “沒有‘我們’。 艾瑪麗絲說。

    她的嘴角嘗到咸味，她用力去眨眼睛，想讓自己少一點狼狽。

    她粗暴地拽下手鏈，在腕上留下一道血痕。

    “沒有‘我們’。 她重復，斷掉的手鏈被她塞進病號服口袋里，“我從來沒認識過你，西科尼。

    作者有話要說

    逆轉(zhuǎn)系的導師……大家都懂吧

    感謝在2023-11-2503:59:11~2023-11-2603:09: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人死后會去圖書館嗎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利卡53瓶；江湖人稱神獸、打分:-340瓶；rosie、fishingcat10瓶；云雀5瓶；馨雨傾城3瓶；這是我一生中最棒的2瓶；一直犯蠢的阿涼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章 律師的生活如此艱...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杰森問。

    “對啊，”艾瑪麗絲無精打采地戳著餐盒里剛剛斷生的青椒，“所以我可不可以不吃青椒？”

    杰森殘酷地把第二個餐盒打開，放眼望去里面一片綠油油。

    哦，不加任何調(diào)料的水煮西蘭花。

    “誰讓你不按劇本來?！苯苌淇岬?，“快吃，醫(yī)生說你的傷口又崩開了，你昨晚半夜做賊去了嗎？”

    “也許呢。”艾瑪麗絲生無可戀地把菜葉子往嘴里塞。

    杰森注意到她手腕細細一條紅腫，她平時戴著的那條蝴蝶結(jié)手鏈不見了。

    他打開第三個餐盒，艾瑪麗絲眼前一亮：“哇，是rou！”

    她感動道：“你廚藝這么好，我們的餐車一定會火爆的?！?/br>
    “有時候我希望你的夸獎能更走心點?！苯苌ばou不笑。

    艾瑪麗絲并起兩指保證：“這絕對是我最真摯的贊美，比蝙蝠俠耳朵是尖的還真?！?/br>
    杰森冷笑：“比紅頭罩的頭罩是彩虹七色還真?！?/br>
    埃里克醫(yī)生抱著病歷本走進病房：“很高興一進門就聽到你們在講脫口秀。免費的喜劇表演對我悲慘的職業(yè)生活是一種慰藉。”

    艾瑪麗絲每次來醫(yī)院都能碰到他，他是艾瑪麗絲短暫而高危的律師生涯的見證者。

    “埃里克醫(yī)生，”艾瑪麗絲哼哼唧唧，“我什么時候能出院？”

    “三天，”埃里克醫(yī)生說，“你走以后，我的報紙就不用到處跑了?！?/br>
    “三天?！卑旣惤z悲嘆，用枕頭蓋住臉。

    杜雷和奧尼爾夫人在她住院第一天就來探望和感謝過了。此后艾瑪麗絲的住院生涯里，奧尼爾夫人一直擔任著偷偷給她送甜點的角色。杰森和埃里克醫(yī)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盡管遭受槍擊，艾瑪麗絲的身體狀況卻好得出奇。除了胸口的大洞和稍顯虛弱外，她精氣神十足，一頓能吃三盒餐。

    杰森都懷疑他是不是碰上了同行，但艾瑪麗絲的四肢協(xié)調(diào)能力會讓迪克痛哭出聲。他又搞了一份她的血去化驗，結(jié)果她身體狀況比杰森本人還要正常。

    她就是單純的血厚，起碼是蝙蝠俠級的血條。

    血厚的天才當然可以在住院期間偷吃幾口小蛋糕。

    艾

    瑪麗絲出院那天，杜雷的弟弟肯尼一個人跑到她的病房來。

    小男孩剛十歲出頭，和叛逆的哥哥不同，他是一個乖小孩。奧尼爾夫人沒有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是來替自己的哥哥和mama道謝的。

    “謝謝你幫助了我哥哥，救了我mama?！蹦泻⒊硕苏狭艘还岩粋€綁了緞帶的禮盒放到桌上，“謝謝你?！?/br>
    “沒關(guān)系，”艾瑪麗絲擺手，“別這么正式，我不習慣?！?/br>
    門外傳來杰森和芮妮的腳步聲，肯尼靦腆笑笑，推門從門縫里溜走。

    艾瑪麗絲順手把他的禮物疊到杰森手里抱著的一大堆東西上：“走嘍走嘍，回家！”

    一段時間沒回去，律所里落滿了灰塵。艾瑪麗絲本以為自己回來后會忙到團團轉(zhuǎn)，但實際是，她閑得快要在沙發(fā)上長出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