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眼鏡還有護(hù)手霜。

    眼鏡是給——是給爸爸的，庭審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眼鏡斷了一條腿。我給mama準(zhǔn)備了護(hù)手霜，她的手指皮膚皸裂，涂上護(hù)手霜可能會好一點(diǎn)。

    阿德金斯律師一下變得笨嘴拙舌，往日能言善辯的都是另一個人。

    說到最后，艾瑪麗絲悶頭把袋子往加里克懷里一放：“你們拿去！

    一雙手環(huán)住她，艾瑪麗絲掉進(jìn)一個懷里。

    伊莉娜擁著她，輕輕嗅她的頭發(fā)，笑意在母親嘴角綻開：“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艾瑪？

    艾瑪麗絲羞惱道：“你們這不就知道了嘛。

    她小聲嘀咕些別人聽不清的碎碎念，放任自己沉浸在溫暖里，直到對面的馬庫斯連著按響三次車?yán)龋旣惤z揮手，與爸爸mama作別。

    她目送車輛遠(yuǎn)去，杰森從路邊的廣告牌后鉆出來。他戴著墨鏡，唇上貼了一副雪白的小胡子，偽裝拙劣得可怕。

    阿爾弗雷德一定會抓他回去重修變裝術(shù)的。

    偽裝大師撫了撫小胡子：“什么時候輪到我出場？

    艾瑪麗絲敷衍道：“下次，下次吧。

    她瞪著杰森：“把錄像交出來！

    杰森一推墨鏡：“我是那么無聊的人嗎？

    艾瑪麗絲說話不用看證據(jù)：“你就是，快交出來。

    “錄像沒有。 杰森掏掏口袋，“倒是有別的東西要還給你。

    金色光點(diǎn)在他指尖一閃，徽章在空中翻了個面，落到艾瑪麗絲掌心，有刀痕的一面朝上。

    “布魯斯讓我轉(zhuǎn)交給你，你的律師徽章。 小胡子一抖一抖，扯出一個微笑，“干得不錯，這是我替他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幾個人說話時

    隔壁卡座的桶：（展開報紙）（拿出鏡子）（假裝自我欣賞實(shí)則暗中觀察）（不解）（不解）（大驚）（疑惑）（幸災(zāi)樂禍）（沒有錄像但是幸災(zāi)樂禍地拍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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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律師重新殺回政法...

    “所以,你真的把咖啡廳的鏡子買回去了，你能把它掛在哪兒呢？”史蒂芬妮問。

    她和艾瑪麗絲蹲在一棟大樓的天臺上，用夜視望遠(yuǎn)鏡監(jiān)視對面大樓一間燈光溫馨的公寓,順帶聊天。

    艾瑪麗絲尷尬地假笑：“我把它掛在我的臥室里。做戲做全套，萬一被他們拆穿怎么辦？”

    史蒂芬妮憐憫地看著她：“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假話我可以說得好聽點(diǎn)，哄哄你。”

    “不如我們就此打住,說說杰森為什么要給鏡子起名叫‘十一’。”艾瑪麗絲說，“他一定是在報復(fù)我。”

    “小心眼的男孩，”史蒂芬妮嬉皮笑臉,“我正在心里替你狠狠批判他?！?/br>
    她又舉起夜視望遠(yuǎn)鏡,盯著目標(biāo)那間亮燈的屋子：“他真的生氣了？他甚至不愿意陪你盯梢,而是用三份墨西哥卷餅收買了我。”

    “你暴露了，小臥底?！卑旣惤z提醒道。

    史蒂芬妮無所謂地撅嘴：“我可以當(dāng)雙面間諜?！?/br>
    這個過程中她們一直沒放下手中的望遠(yuǎn)鏡，只有嘴巴在動。

    艾瑪麗絲道：“他在盯另一個小孩,年齡最小的法庭成員之一。哥譚警察局起訴了她爸媽，現(xiàn)在夫妻倆都等著出庭呢?！?/br>
    “那女孩逃過了一劫？”

    “她家為她交了五千美金的罰金,何況哥譚警察局也沒有精力收治她這種小魚小蝦了?！?/br>
    艾瑪麗絲低聲說：“一只從云端跌落的小貓頭鷹,她會改過自新還是變本加厲，難說?！?/br>
    “杰森給自己攬上了一樁大麻煩?！笔返俜夷菘陀^評價。

    她話鋒一轉(zhuǎn),又問：“我們的監(jiān)視對象已經(jīng)不能叫孩子了吧,他算是青年。”

    “蘭登·泰森,十九歲，土生土長的哥譚人?！卑旣惤z撇撇嘴,“鮑爾斯酒店縱/火案的發(fā)起人,他真正的問題是教/唆他人自/焚?！?/br>
    那天過后,艾瑪麗絲和杰森從未停止關(guān)注這三位麻煩青少年。哈莉一直貼身保護(hù)克里斯汀,她用三天時間和孤僻的女孩成為了朋友。

    唯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有哈莉在一旁虎視眈眈，蘭登再也沒和克里斯汀見過面。

    “等等，”艾瑪麗絲忽然站起來，她扶著天臺圍欄向下看，“那是芮妮？”

    熟悉的人影

    出現(xiàn)在夜視望遠(yuǎn)鏡的視野中，芮妮和克里斯珀斯一前一后走下車，她們交談了幾句，徑直上樓，站到了艾瑪麗絲和史蒂芬妮盯梢的公寓前。

    公寓門打開，蘭登衣著整齊、規(guī)規(guī)矩矩地走出來，雙手放在腦后。

    芮妮毫不客氣，銬住他的雙手。蘭登對芮妮說了幾句話，艾瑪麗絲看不清他的口型。但芮妮只猶豫了一會兒，拿出電話遞到他嘴邊。

    艾瑪麗絲口袋里的手機(jī)開始震動，來電人顯示著芮妮的名字。

    她向公寓前看，蘭登乖順地站在芮妮身后，有意無意被芮妮擋住大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