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上衣已經(jīng)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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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男人一伙并不是本地人,對道路不熟的話只能是依靠嫂子的指引?!澳悻F(xiàn)在就是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她”我在后面突然開口?!笆裁??你說什么?”男人從前面扭過來頭。 “你自己想想看,他老公被公安局帶走了,他一個女人還可能自己在家里坐得住嗎?不到處打電話找人想辦法求助,要么就是先到娘家里住上再說。 說不定你去了現(xiàn)在她屋子里正好就是一大堆人呢,也有可能不在家?!蹦腥寺勓糟读艘幌拢约哼€真沒想到這一點。 “那你說怎么辦?”“讓我嫂子先打個電話問一問再說,先打她家里的電話吧,若是她接的就告訴她說是有證據(jù)證明馬志強不是殺人兇手,把她給騙出來再說?!?/br> “嗯,是個辦法”男人點頭稱是,于是讓一個手下看著嫂子下車去公用電話處打電話。結(jié)果沒人接聽,蘇蕓不在家。再打她的手機,只是處于“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tài),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沒信號。 男人和他的手下們?nèi)忌盗搜?。這節(jié)骨眼上,人跑到哪兒去了?“怎么辦???”男人有點急眼了,沖著我大叫。“她不在家我能有什么辦法?”“你你他媽欠死!”男人惱羞成怒的伸手就給我一巴掌。 接著命令兩個打手收拾我。我趕緊大叫饒命,并建議道:“既然不知道她在哪兒,咱們要么回去,要么就在她家里守株待兔,只有這兩條路了。” “你說什么?萬一她帶著別人回來呢?”“她現(xiàn)在孤身一人,不太可能帶著男人回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帶著女性朋友或者親戚一塊回來吧。再說就算帶著男人你們這么多人難道還制服不了他們?先去他家找找看,也許能找到什么線索也說不定呢?!?/br> 我面不改色。男人沉吟了片刻,便下了決定:“去她家等著她!”景陽小區(qū)的門禁很嚴格,物業(yè)上雇的保安都是正規(guī)的保安公司里訓(xùn)練出來的,況且沒有門卡他們的別克商務(wù)也根本開不進去。于是男人決定把車停在大門附近,為了便于混進去,幾個人分批次進入。 我暗笑,這些人雖然是職業(yè)打手,可惜不是職業(yè)罪犯,經(jīng)驗到底還是不一樣,敢犯罪和會犯罪根本就是兩碼事。像這種情況一看對方戒備嚴密就得撤了。 而他們竟還傻乎乎的硬往里鉆??磥硎亲砸詾樵谕饷媾苈妨四敲撮L時間并且在嫂子那里成功了待了我這只兔子一次之后增長了信心,準備在這兒搞第二次。 殊不知嫂子那種獨門獨戶的別墅怎能和這里相比,我哥一死公安局這一鬧騰員工差不多都心散了。 沒人愿意再在這里打工了,所以他們才有機可乘。這里的話他們就算是混進去也沒用,每個樓層都有隱蔽的閉路電視監(jiān)視器材,他們沒有鑰匙,要是敢公然別門的話保安肯定會群起而至。 平時不在意這種事情的人是不會了解的。誠然很多物業(yè)公司的所謂保安都是不管事的擺設(shè),但是這種地方可不是。男人先讓一名手下過去探路,只見進門的時候果然被保安攔住問了兩句之后似乎簽了個訪問薄后給放進去了。 現(xiàn)在是夜里,對外面人的防范自然是要嚴一些的。男人猶豫了一下,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覺男人竟然決定分批進去,這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 同時也給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果然等了兩三分鐘接到先進去的人的電話就是讓另兩個手下帶著嫂子進去,這種人是絕對不會自己身先士卒去闖雷區(qū)的,一切都要等自己的手下把路探開了之后才會出動。 第二波也順利的混了進去,他在電話里指示他們上去蘇蕓家里所在的樓層看看是不是沒人,要是沒人的話就先把門給弄開,接著又對我威脅說道:“你嫂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聽話懂嗎?”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嫂子又不是我親媽親孩子,這話你對我哥說都不一定有用,對我就更沒約束力了,再說等會兒很快你們就自身難保了,男人和另一個保鏢帶著我開始往前面走。 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們并沒有禁錮我的雙手,而且我的那塊銀色百年靈還帶在左腕上,上次我就是靠它逃過了一劫。 這次他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把這張救命王牌留給了我,我搞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磿高@樣的錯誤,也許是上次天黑事出突然并沒有搞清楚我用什么東西襲擊那個人的吧。 我的手悄悄的摸在了那塊表上,那里有一個不起眼的發(fā)條似的小按鈕。我的手指捏住它轉(zhuǎn)了一圈,往上一拉,感到了那輕微的咔噠聲。來到了門崗處,兩名保安攔住了我們。 看起來這人似乎對我們有些起疑,一個個都是生面孔,而且前后間隔的時間不太久,多數(shù)又都是彪形大漢,他本能的起了警惕之心。也許第一次是一個人,第二次中間有個女的可以讓他放松警惕,但是第三次是我們?nèi)齻€男人他就有些起疑了。 “你們找誰?”“我們找蘇蕓,他就在這里住。”男人鎮(zhèn)定的回答。“蘇蕓你們跟前面那幾個人是不是一路的?”“什么前邊的人?我是她的朋友,她說有事找我過來的?!蹦腥碎_始裝糊涂。 “有事?”馬志強被抓不知道是在家里還是直接從單位給弄走的,也許這小區(qū)里的鄰居們和物業(yè)上的人都還不知道。 但是像蘇蕓那樣的一流美女絕對走到哪里都是焦點,保安顯然對這個大美女記得很牢。所以對她的事情應(yīng)該也是比較上心。 “你叫啥名字?”保安問我,并且招呼門崗室里面的另一個伙計出來,他自己進去拿起了電話看來是要通過內(nèi)線打電話詢問一下了,我的心里為這些保安的認真負責叫好,但是男人和他的手下有些著急了。 也難怪,剛才兩批進去的都很順利,結(jié)果到他這兒就開始卡,他如何不急?!罢玻覀儊碚覀€朋友你問那么多干嘛?你叫啥名字?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下崗?。渴遣皇窍氚ね对V呢你???” 出來的這主兒似乎有點心虛,扭頭看著門崗?fù)だ锏那拜?。那保安似乎也被嚇住了,于是出來說道:“那你們在這上面簽個名字吧?!?/br> 我率先走了過去,提筆要在上面簽名,但是保安讓我出示身份證。我回頭看著男人,他也沒想到這里的規(guī)矩這么繁瑣,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證。 保安的眼神之中一下子充滿了懷疑,我微笑著看了看他,他疑惑的看著我。我心里道了聲對不起接著就是狠狠地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臉上。眾人都被我的舉動驚呆了。 但還是那個保安先反應(yīng)了過來,叫罵著上來就要揪住我。男人和保鏢知道我在搞怪氣急敗壞的想把我往外拉,幾個人在門口處拉拽著糾纏成一團。 十只手臂胡亂抓在一起,十只腳在下亂踹,叫罵怒喝聲不絕于耳。保安大聲地高叫,死死抓住我們不放,意圖找人來幫忙。 男人和保鏢則拉著我拼命掙扎,意圖擺脫。我數(shù)小時前剛剛挨過一頓暴打,身體本來就是一身傷,在這里一劇烈運動更是疼得想要飚淚,我咬緊牙關(guān)拼命掙扎。 就在扭打中那個保安身上對講機就開始響了,里面?zhèn)鱽砹思ち业恼f話聲,讓所有巡邏的人立刻去某處,我知道先前進去的傻逼們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我卯足了力量拼命一扭身子,狠狠地將抓住我衣服的一只手甩開,結(jié)果衣服也給扯爛了,那個保安被打手照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給跺出去老遠??偹闶前盐依堕_了糾纏。 但是男人卻被另一個保安抓住了頭發(fā)玩命的狠踹,保鏢正要搭救他的主子的時候我突然揚起手腕對準了他的臉。 我的手指輕輕的按動了不銹鋼表殼上的小小按鈕,同時摒住了呼吸,接著表殼另一側(cè)的一個小孔里激射出了一股強力麻醉瓦斯,正噴到那個打手的臉上。 這種瓦斯的噴力非常強,可以射出三米遠,打在他的臉上淡淡的清香味蕩漾開來。保鏢大驚,扭回頭便想伸手抓我,但是吸入了大量瓦斯氣體的他只撐了不到兩秒鐘身子就軟倒在地徹底不省人事。 另兩個人也開始站不穩(wěn)了,我趁機徹底擺脫糾纏,那個保安抓不住我便死死抓著男人,兩人糾纏著坐倒在地上,另一個保安從地上爬起來一起過來幫忙按住了男人。 我快速退出好幾米大喊道:“這倆人跟前面的幾個人是一伙兒的,他們都是通緝犯。那個女人是他們抓的人質(zhì),快點報警!”喊完我頭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順著人行道狂奔了大概二三百米,隨后我閃進了一條巷子里。遠處已經(jīng)聽到了警車的鳴聲,警察竟然這么快就來了。 我不想和警察再照面了,尤其是那個女人郭寧。我現(xiàn)在是取保候?qū)彽臓顟B(tài),落到她的手中可能會很慘。所以我在巷子里躲了一會兒,等著閃著警燈的警車過去,然后悄悄從小巷里出來,沿著街邊往反方向的地方走著,我的上衣已經(jīng)破了,而且我的錢包之類的東西被那伙人給拿走了。 現(xiàn)在身上分文皆無,連手機都沒有。這里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唯一認識的地方就是公安局和我哥的住所,我有點陷入困境了,但是我現(xiàn)在一定要回b市去,在這里我什么都干不了,我無目的的順著街道走著,我身上沒有錢該怎么辦。 坐長途車坐火車都要錢,難道就憑我的兩條腿走回去不成?手機也沒了,跟家里都沒辦法聯(lián)系。怎么辦,現(xiàn)在唯一值錢的就是我手上的這塊銀色百年靈手表了。 但是我不想失去它,不只是因為它是我的護身符,更因為它是慧儀送給我的最后一件東西,這代表著我的一段感情,當初我出獄的時候是她來接的我,我猜她送我這塊男表得意思就是希望和我重歸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