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床邊(加更~)
她像個海妖,身上還覆著高潮后細密晶瑩的薄汗,就敢張開腿間的粉xue,給他看上面透明的水絲。 那里剛被舔過,水汪汪一片,可憐的嬌rou還帶了粉紅,一點點向下滴水。 聞旭眼神幽暗,走上去,臂間肌rou鼓起,一把將她從床上抱起,一只帶著硬繭的大手磋磨過她泛著水澤的乳rou、小腹、蜜桃臀……像是要把她身上別人的痕跡擦個干凈。 她剛才高潮過,身子敏感得很,被男人粗糲的手一揉搓,雙腿勾纏著他健壯的腰身,顫抖著擠了一股粘膩的熱液,淋到他塊壘分明的腹肌。 “水這么多?sao得沒邊了……”男人摸了她腿根,一手的水,嗓音粗噶。 溫欣摟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說,“水多才吃得下爸爸……那么粗…唔…” 剩下的聲音被她蹙著細眉咽在嗓子里。 因為男人已經(jīng)半褪下褲子釋放出陽棍,將那硬漲的猛獸抵進她軟嫩的嬌xue里。 高潮過一次的甬道已經(jīng)順滑柔軟,但嬌嫩的花心猝不及防吞下大半截尺寸駭人的紫黑陽棍,還是收縮吞咽著適應。 男人軟爛的媚rou裹絞,發(fā)出一聲似是爽似是疼的粗喘。 聞輝就在旁邊的床上睡著,發(fā)出陣陣鼾聲。 而他的嬌妻卻在他床頭,yin蕩地勾著他雄偉健壯的父親,嬌媚地吞吃那屬于婆婆的紫黑巨根,粉嫩的xuerou還嘴饞地吐露出晶亮的銀絲。 兩人都被這偷情的背德感刺激,喘息加重。 為了幫助xuerou更好的適應,聞旭粗壯健碩的手臂肌rou鼓脹,摟抱著身上嬌小的兒媳就開始抽插起來。 溫欣在這情景下水流得多,高潮過一次的花xue吞吐地也更順利。 一聲極輕微的嬌吟伴隨著男人低啞的粗喘,那尺寸驚人的長棍消失在兩人的交合處,滿滿漲漲塞滿了女人的花xue。 “唔哈……”溫欣情不自禁仰頭半張著紅唇。 體內(nèi)的麻癢被粗硬的青筋結(jié)結(jié)實實磨蹭撫慰,她絞吸著那根棍子扭了扭臀。 體內(nèi)的嫩rou裹著粗棍摩挲。 因為重力,她全身像是被公公的rou棍牢牢釘在他身上,roubang的蘑菇頭粗糙地碾弄著她花心深處的小口,帶來從未體驗過的酸脹酥癢感。 男人粗喘著氣,就這樣抱著她開始cao弄,每一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搗到體內(nèi)軟嫩處,帶來過電般尖銳而扎實的快感。 “嗚啊……”溫欣感覺自己要被他搗到小腹深處,掛在他身上嗚咽著發(fā)出嬌吟,又舒服又難捱。 “啪啪啪……”男人臀肌鼓脹,用力聳動,鼓鼓的yinnang拍打在嫩臀上,帶著水絲和白沫。 她貼在男人壯腰邊的腳趾勾起,小腿肚抽搐,xue內(nèi)涌出蜜液。 “唔…”身旁的大床上,聞輝突然轉(zhuǎn)了個身,面對他們這邊發(fā)出聲音,像是要醒來。 聞旭反應極快地躺在床邊的地板上,讓大床遮住自己的身形,兩人的性器沒有分開。 溫欣被他一帶,一下子趴坐在他身上,體內(nèi)rou棍狠狠攪弄,打在一處敏感的軟rou上,她抖著身子白光一閃,就這樣到了高潮。 多次高潮讓她全身酥軟,幾乎要坐不住。 但床上的聞輝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溫欣下半身牢牢坐在聞旭身上,看見聞輝睜眼,渾身一緊,高潮后的xuerou緊張地吸絞體內(nèi)的硬棍,直把身下的聞旭絞得皺眉粗喘。 從床上躺著看,她像是坐在地板上,下半身被床遮住,只露出一張迷離泛潮的臉,臉色紅潤,眼神還有些渙散,似醒非醒。 “老婆……你怎么坐在地上……”聞輝迷糊地問,眼睛都還沒睜開。 溫欣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和尾韻里,聲音微顫帶喘,勉強把手撐在床邊,她偏頭跟聞輝說,“嗯……我整理拖鞋……馬上睡………” “哈……你先睡吧……” 身下公公忍不住把住她的臀在慢慢往上頂弄,rou棍所到處像有螞蟻在爬,她在丈夫看不見的地方扭晃著纖腰舒緩,身上的乳團晃蕩出乳波。 溫欣死死抓住床單,身子上下晃動,像坐在馬背上。 腳背肌rou都繃緊,她嬌喘著對聞輝說,“睡吧……” 聞輝本就半夢半醒,溫欣一聲過后,他又閉上眼平躺著,沉沉睡去。 身下聞旭早已被xuerou緊裹壓抑不住,咬著牙,臀肌緊繃,用力開始狠命聳動上頂,yinnang啪啪作響。 溫欣像是在小船上顛簸,又像是身下的馬兒失了控,咬著手在男人腹肌上噴水。 狠頂數(shù)下,男人抵著她宮頸的花芯沖射出濃精,邊射邊往深處頂,足足半分多鐘才停下。 溫欣失神地趴在他身上,小腹微微鼓起,地板上一片水漬。 她的唇被身上的男人吻住,她迷離地張開口腔,承受著所有的侵略。 這一次偷情又刺激又驚險。 溫欣第二天早上起來時身上都還是酸脹的,xue口微微紅腫。 聞輝的記憶斷在他給溫欣舔xue的時候,看著溫欣起不來床的模樣,只以為自己昨天喝了酒,大展雄風。 就是遺憾自己想不起來那滋味了。心里暗想著下次也要喝了酒試一試。 酸軟著洗漱完畢,溫欣穿著毛衣下樓。 毛衣是V領(lǐng),多多少少露了些鎖骨的肌膚,昨晚的痕跡在一片瑩白的雪膚上若隱若現(xiàn)。 她面色如常地給樓下的公公和婆婆打招呼。 “爸,媽,早上好?!?/br> 聞旭的視線落在她鎖骨的痕跡上,頓了頓,移過去,“小欣,早上好。” 婆婆柳芳看見那直白的情事痕跡,癟了癟嘴,小聲嘀咕了句,“不知羞恥?!?/br> 溫欣恍若未聞,只手指輕撫著那片裸露的肌膚。 如果婆婆知道這痕跡是誰的杰作,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