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
別墅里,柳芳已經(jīng)回家了,正在沙發(fā)上喝茶。 她精心保養(yǎng)過的手一點點轉(zhuǎn)著茶杯,心里念頭翻涌。 她一直就覺得溫欣是個不安分的。 一天到晚勾得聞輝圍著她跑,連媽的話也不聽。 如今經(jīng)歷了幾遭事,連聞旭都似乎明里暗里幫她說話。 柳芳本就覺得她心機重、野心大,嫁進聞家就是圖錢,如今狐貍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柳芳在家里呼風喚雨了多少年,橫叉進來一個溫欣跟她作對,她心里怎么能平衡。 她已經(jīng)有了主意,想讓聞輝和溫欣離婚再娶。 反正溫欣和聞輝也沒有孩子,倒不如重新娶一個乖一點的,好拿捏的。 孫青云的女兒,她看就很好。 柳芳正在心里這么盤算著,大門口突然傳來聲響。 溫欣和父子倆回來了。 溫欣看了眼沙發(fā)上垮著臉的柳芳,喊了聲“媽。”然后沒等她回應就提步上了樓。 她如今越發(fā)討厭這個婆婆,連面子也不想裝了。 柳芳“啪”一聲放下茶杯,“站住,誰準你上樓的?” 聞旭和聞輝正在玄關(guān)處換鞋,聞輝似乎聽見了客廳里兩個女人的針鋒相對,卻遲疑了下,沒有出聲。 聞旭深深看了這個懦弱的兒子一眼。 客廳里,溫欣轉(zhuǎn)過身看向沙發(fā)上欲挑事的婆婆,有些煩躁。 “媽,您還有吩咐?” 身后,公公大步走進客廳,先對著溫欣說,“你先上去換衣服,我來跟她說。” 溫欣乖巧地轉(zhuǎn)身上了樓。 柳芳還在沙發(fā)上怒喝著,“聞旭!我管教兒媳你來插什么手?” 溫欣沒有理會樓下的怒吼,直接進了臥房。 客廳里,聞旭的聲音沉下來,“柳芳,你別忘了,她也是我的兒媳!我把家里的事交給你來管,可不是讓你來逞婆婆威風的!” “如果你再這樣在家里挑事,之后你就不要再管家了?!?/br> 他聲音里的嚴肅做不得假,柳芳被唬得噤了聲。 聞旭嘴里的“管家”可不只是指掌管家里的傭人安排,飲食起居這類小事。 他名下的若干不動產(chǎn),銀行的私庫和他身份背后帶來的東西,才是“管家”真正的含義。 就連柳芳,也因為陪聞旭出席過幾次活動,在幾個非盈利慈善機構(gòu)和工會掛了總理事的頭銜,每年想巴結(jié)的人送的禮物都能堆滿一個倉庫。 到了這時候,聞輝的聲音才從玄關(guān)小聲地響起來,“媽,別惹爸生氣了?!?/br> 柳芳臉色僵了僵,也覺得自己有些下不了臺。她陰著臉說了聲,“你當我想管嗎?是她太囂張了!” 心里又將溫欣罵了千百遍。 和柳芳不歡而散。 聞旭進了房間,眉頭還沒放松下來。 他快速到衛(wèi)生間沖了個澡,一邊擦著頭發(fā),穿著浴袍走出來。 走到床邊坐下,身后突然貼過來一具泛著幽香的柔軟身子。 聞旭條件反射地就想往后制住偷襲的人,耳邊一聲軟糯的“爸爸?!弊屗棺×藙幼?。 他回頭,溫欣正倚在他肩頭笑著望著他。 聞旭看她剛洗了澡,耳后還帶了水光,全身嬌軟的樣子,握著她不安分伸到胸前的手,“又來招我?” 溫欣難得俏皮地將唇貼到他嘴角,給了他一個清淺的吻,“來給你獎勵。” 她貼著他嘴角輕聲說,“獎勵你站在我這邊?!?/br> 這一次聞旭站在柳芳面前護著她,說明他心里的天平已經(jīng)傾斜。 聞旭聽懂了,嘴角勾了勾,一把將她撈到懷里,大掌摩挲著她纖細的腰線,“這可還不夠。” 她臀瓣抵著男人久未舒展的欲根,那里直挺挺地豎起來一根。 她也不急,慢悠悠地挪著臀,隔著衣服和浴袍描摹那根棍子,腰身扭得妖嬈,“爸爸,你怎么知道還沒有別的獎勵呢?” 她一截粉舌伸出來,帶著水澤,無意識舔了舔唇。 男人的眼神深了些,腰間摩挲的大手用了力。 “先別急,爸爸?!?/br> 溫欣手指撫上他的嘴唇,那里因為男人的欲望有些發(fā)干。 細嫩的手勾勒著唇紋。 “如果我想管家……你會讓我管嗎?”溫欣意味深長地試探。 男人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想管家?” 溫欣指尖若有似無地在他嘴角撫摸,“說不準呢?” 她臀rou緩慢地磨蹭,聲音帶了動情時的微顫和媚色,“說不準哪天懷了您的孫子……” 男人眼眸深了深,手上用力把她箍進懷里。 溫欣沒抗拒,順勢柔靠過去,一對酥胸貼在他胸膛上,“或者……懷了您兒子……” 她清甜的呼吸打在男人的唇角,男人的呼吸灼熱而急促。 這句似是而非的話,調(diào)情意味更濃些。 男人粗糙的手伸進衣服撫上她白嫩細膩的腰。 “咱們娘倆總不能在婆婆手底下討生活吧?”溫欣嬌喘著被他貼住唇。 她被公公勾纏住唇舌前,聽到一句低沉的,“給你管?!?/br> 她滿意地張開嘴,將粉嫩的舌頭送進他的唇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