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間
S市五星級酒店今天的會議室被包下來開會,如今眾人都聚集在會議室,洗手間這一片沒人來往,幽靜無人。 偌大的空間里除了回蕩著遠(yuǎn)處會議室的講話聲,什么聲音也沒有,但側(cè)耳細(xì)聽,卻能聽到細(xì)細(xì)碎碎的啪啪聲。 角落里的隔間木門緊閉,厚重的門板背后,溫欣捂著嘴趴在上面,時不時被身后男人孟浪的頂撞弄得輕顫,一下下被頂弄到門板上。 身后的男人眼睛發(fā)紅,握著她的腰橫沖直撞,在會議室里隱約傳來的話筒聲里死命頂弄。 這樣的背景音是兩人熟悉的工作場景,如今卻帶來別樣的刺激與瘋狂。 她xuerou死絞,內(nèi)里嫩rou吮吸繃緊,腳下的高跟方便了身后男人的干弄,微頂臀就能直直抵到深處。 她被體內(nèi)灼熱的鐵棍摩挲著軟癢的深處,適才被假陽具調(diào)弄出的酥癢被深深貫穿滿足,她嘴里不自覺溢出哼聲。 “好多水…”男人的聲音里也滿是情欲的沙啞。 溫欣被這話刺激,在男人的深頂下,累積的快感攀升,身子一抖,軟掛在門板上就攀上了高潮。 “唔……爸爸好厲害…”她無意識的瞇著眼呢喃。 身后的棍子卻不等她緩過快感就又狠狠頂入。 聞旭將她整個人抱坐在坐便器上,頭埋進(jìn)她嫩頸間輕嗅,性器埋在她軟rou里就是幾下深深的坐刺,大掌壓著她的腰不讓她扭動。 她咬著他的手幾聲嗚咽,抽搐著又噴了股水。 深處的roubang抵著花芯研磨,她面朝著洗手間的隔門,被男人背抱著頂弄,一張臉上已經(jīng)溢滿情欲的迷離和紅潮。 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幾聲人聲。 有人來了。 溫欣大張著腿坐在公公的大腿上,被上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未著寸縷,兩人腿心的交界處一片泥濘,紅嫩的花芯還在滴著水繃?yán)p住紫黑的硬棍。 高跟鞋一只落下,一只還掛在腳上,女人秀麗白皙的腳抵著男人的皮鞋蜷縮又繃緊。 隔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了一下。 “有人嗎?”門外有人在問。 溫欣在公公懷里猛地縮緊了xuerou,澆出一股熱液。 沒人回答,外面的人又走到其他隔間了。 聞旭被她緊張下的吸絞弄得爽極,咬著她后頸的皮膚就是幾個狠狠的搗送,身下的坐便器發(fā)出幾聲“嘭嘭”聲。 所幸外間的兩個人正在說話,忽略了這不同尋常的聲音。 深處的粗圓硬頭抵住宮芯小口,男人出了層薄汗,全身緊繃著把她柔軟的身子融進(jìn)懷里。 他半站起身扎著馬步把她摟抱起來深頂數(shù)百下,這姿勢就像是她被他頂起來干弄。 已經(jīng)被陽具挑逗軟爛的嫩xue怎么經(jīng)得住這樣的刺激,她攀著男人的手臂死死捂住嘴邊的聲音。 “今天廁所是不是換了香氛,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甜味?!蓖饷娴呐艘贿呄词忠贿厗柾?。 溫欣扭著身子,在一片白光和迷蒙里被熟悉的飽脹感灌滿。 后頸被咬住的感覺和被射精高潮的快感讓她連自己有沒有不小心發(fā)出聲音也不知道了,只微抖著身子貼緊身后高大的男人。 外面迷迷糊糊有女人促狹的聲音,“是不是那個味道?” “哎呀你好不健康!” 兩人說笑打鬧的聲音消失在門口。 溫欣眼神失焦的被男人抱在懷里,兩人身下的瓷磚地面上流了一灘白濁。 聞旭喘著粗氣纏弄她的舌頭,她只往后仰著頭承受大舌的挑逗。 “今天一直戴著那東西?”聞旭低聲問她。 溫欣支支吾吾應(yīng)了一聲,又轉(zhuǎn)過身子,跨坐在他腿上,勾著他脖子舔弄他的喉結(jié)。 她不想讓公公過多懷疑,只好犧牲色相轉(zhuǎn)移話題。 男人“啪”一聲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準(zhǔn)再在別的男人面前戴這個,聽到?jīng)]?” 蜜xue里還沒軟下來的棍子往里面埋了埋,男人咬牙,“這里是我的?!?/br> 溫欣眼底閃了絲異樣,只坐在他大腿上輕蹭,舌頭輕舔他的喉結(jié),“爸爸可真霸道……你忘了,我可是你兒子的老婆呢……” 聞旭當(dāng)然知道。 可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人,多年的軍隊生涯讓他骨子里帶了些霸道和痞氣,之前在家里因為倫理道德隱忍,如今他卻不想再忍。 他摟緊懷里柔若無骨的嬌軀,“兒子都是老子生的,兒媳也該是老子的人?!?/br> 溫欣臉色莫名有些發(fā)紅,她掙扎著從男人懷里起來,“出來那么久,不回去該有人著急了?!?/br> 她穿上套裙,又變成端莊優(yōu)雅的溫總。 衛(wèi)生間門打開,溫欣軟著腿從里面走出來,四周跟剛才一樣空蕩蕩,走廊里回蕩著會議室的講話聲。 聞旭跟在她身后,兩人保持了親近而疏離的距離。 剛才的一番情事激烈,又是在公共衛(wèi)生間,兩人顧慮著時間沒有多做,只酣暢淋漓泄出來。 盡管如此,出來時也馬上要到飯點了,會議估計馬上就會結(jié)束。 溫欣撫了撫微濕的發(fā)絲,和公公對視一眼,悄悄回了會場。 聞旭摸了摸西裝口袋里的陽具,看著女人進(jìn)了會議室,也回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