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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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秀蘭老早就盯準最大個兒的,開動后目標明確地夾過去。 然而不等她夾到豬紅,就被蕭水容上了先。 不過眨眼的功夫,最大的幾個進了蕭水容母女四人碗里。 黃秀蘭啪嗒丟了筷子,一副質(zhì)問的口吻:“二嫂你干啥呢?” 齊大妮雖在隔壁桌,可一直盯著旁邊的動靜呢。 這不黃秀蘭一叫喚,她就扯開嗓子喊:“老二家的你可不能吃獨食,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 韓蘭芷吃著她奶額外給她的兩塊大rou,一邊嚼一邊點頭。 豬紅,大塊的,我的! 蕭水容淡定回視:“我跟鈴姐兒幾個一夜沒睡,今天干活都胸悶氣短,萬一累出個什么,可就沒人做飯洗衣服了?!?/br> 她說這話時,眼睛是看著黃秀蘭的。 誰讓黃秀蘭自打嫁進韓家就沒干過活,還每天好吃好喝。 沒人洗衣做飯,可不得這位湊數(shù)。 黃 秀蘭臉色微變,直接丟了筷子,頭也不回進了東屋。 蕭水容氣走了黃秀蘭,又把矛頭對準齊大妮:“榆哥兒這廂不能上桌,我們娘兒幾個總不能浪費了他的口糧?!?/br> 齊大妮氣了個仰倒,張嘴就要開罵,卻被對方搶了先:“榆哥兒傷得嚴重,我打算每天給他煮兩個雞蛋?!?/br> 中午的兩個不夠,二房竟還想每天兩個?! 齊大妮一拍桌子站起來,倏然對上蕭水容寒涼的雙眼,狠狠一怔。 這眼神像利劍,穿透她的rou身,似要挖出她所有的秘密。 齊大妮心尖兒一顫,跟戳破的氣球似的,屁股一扭又坐了回去:“一天兩個,也不怕補死!” 但到底什么都沒說。 便是默許了。 齊大妮這明顯異常的反應(yīng),引得眾人側(cè)目,極為豐盛的晚飯都吃得各懷心思。 唯獨韓松看了二嬸一眼,又低下頭咬餅子。 ...... 為榆哥兒爭取來雞蛋,蕭水容卻并不高興。 癱著臉收拾碗筷,癱著臉喂豬,又癱著臉燒水。 一圈忙活下來,全家都看出她心情不妙。 齊大妮暗罵“晚娘臉”,又仿佛顧忌著什么,忿忿回屋去。 夜幕降臨,韓家?guī)组g屋子相繼亮起燭光。 西北屋房門緊閉,一家六口盤在炕上,分食餅子和鳥蛋。 望著吃得一臉滿足的女兒,蕭水容摸了摸一旁苦哈哈喝藥的韓榆的腦袋:“榆哥兒想讀書嗎?” 韓榆正因為全家開小灶而高興,冷不丁聽到這句,先是 一愣,隨即眼眸驟亮,超大聲地說:“想!” 第9章 在韓榆清脆嘹亮的應(yīng)答聲中,韓宏曄父女幾個停下說笑,紛紛看過來。 韓蘭蕓咽下酥餅,驚喜地問:“榆哥兒要去鎮(zhèn)上了嗎?” 蕭水容嗯了聲:“榆哥兒生辰在正月,早點讀書不是壞事?!?/br> 朝廷有規(guī)定,男童只要通過先生的考校,年滿四歲便可入私塾。 韓蘭鈴想得更多些:“榆哥兒這個年紀會不會小了些?” 她擔心私塾里有人仗著年紀大,欺負柔弱可欺的幼弟。 這點蕭水容倒不擔心,接過韓榆手里的藥碗,傾身放到條凳上:“不是有松哥兒么,請他看顧著些,應(yīng)當不成問題?!?/br> 至于韓宏慶,她是完全沒想過。 倘若向他開了口,那二房日后真沒辦法跟三房劃分開來了。 蕭水容還盼著有朝一日能徹底遠離韓家這些魁魅魍魎呢。 韓榆哈著氣,試圖揮發(fā)掉嘴里的苦澀:“嗯嗯對,有二哥?!?/br> 正愁找不到和男主共同進步的機會,枕頭這就送上門來了。 mama真好! 我愛mama! 對上榆哥兒晶亮的眼眸,蕭水容只覺滿腔怨憤都化作春水,面上帶出笑意:“榆哥兒看來很喜歡二哥?!?/br> 韓榆點頭如搗蒜:“喜歡?!?/br> 學習好,讀書勤奮,可不比又懶又壞的原主討喜多了。 這樣的人放在末世前,就是語文老爺爺口中的學霸,各科老師團寵的存在。 蕭水容不禁失笑,愈發(fā)覺得自己做了對的決定。 大房二房關(guān)系 好,她也樂得看榆哥兒和大房的孩子親近。 當初她生榆哥兒時傷了身子,很難再有孕,榆哥兒多半是不會再有弟弟meimei了。 獨木難支的道理誰都懂,她也不想榆哥兒孤孤單單一個人。 韓蘭蕓美滋滋地嚼著鳥蛋,用牙齒細細磨著,滿口留香,不舍得一口咽下。 聽榆哥兒這般說,她有些吃味地爬到韓榆旁邊,作西子捧心狀:“榆哥兒是有了哥哥忘了jiejie,可傷透我的心!” 韓蘭鈴韓蘭玥被她的矯情樣逗笑了,捂著嘴噗嗤發(fā)笑。 蕭水容點了點韓蘭蕓的額頭,甚是無奈:“你這皮丫頭?!?/br> 韓蘭蕓沖著娘吐了下舌頭,不依不饒:“榆哥兒你說,你是喜歡二哥多,還是喜歡咱們更多?” 說話時,眼神瞄準韓榆的臉頰,意思非常明確——你要敢說二哥,可別怪我不顧姐弟情分。 韓榆擲地有聲:“jiejie!” 可以說求生欲很強了。 韓蘭蕓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爬了回去,不忘玩笑道:“榆哥兒你好好讀書,將來好給咱們撐腰。” 蕭水容輕拍了她一下,這還沒影的事,怎的叫她說得如此篤定:“趕緊把東西吃了,熄燈睡覺?!?/br> 三個姑娘疊聲應(yīng)下,忍著不舍幾口吃完各自份額的酥餅和鳥蛋,一抹嘴鉆進被窩。 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感覺里頭暖洋洋的,舒服又滿足。 蕭水容踢了韓宏曄小腿:“熄燈去?!?/br> 韓宏曄慢半拍地誒一聲,下炕滅 了油燈,摸黑爬上來,不忘給韓榆掖掖被角。 韓榆也不管韓宏曄能不能看見,在黑暗里沖他笑了下,平躺著閉上眼。 睡在暖烘烘的炕上,孩子們很快便香甜睡去。 唯獨韓宏曄一個,跟烙餅似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韓宏曄心里像有只貓在抓撓,隔著韓榆瞅了蕭水容好幾眼。 然而蕭水容好像睡熟了,半點都沒搭理。 韓宏曄皺巴著臉,憋了小半個時辰,總算憋不住,伸長胳膊戳了戳媳婦兒:“阿容?!?/br> 聲音細如蚊蠅,被風聲蓋了個嚴實。 不出意外的,蕭水容沒反應(yīng)。 “阿容?!?/br> 再戳。 還是沒反應(yīng)。 “阿容?!?/br> 夫妻倆成婚十多年,韓宏曄哪能不知她是在裝睡。 左思右想,還是覺得自己不經(jīng)意間做錯了什么事。 否則他們之前明明說好過兩年再送榆哥兒去私塾,怎么方才沒跟他商量就問了榆哥兒要不要讀書,之后也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有問題就得盡快解決,絕不能隔夜。 于是,他又戳了下。 這回蕭水容總算動彈了下,低聲道:“下午我問了芷姐兒。” 韓宏曄呼吸一緊,手指抓住被角,半晌沒吱聲。 他不說話,蕭水容也不繼續(xù)往下說,就這么等著。 左右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慢慢耗。 蕭水容數(shù)了六十個數(shù),終于聽到韓宏曄艱澀的聲調(diào):“是......娘?” 疑問句式,卻是肯定的口吻。 蕭水容用氣音嗯了聲,望著黑漆漆的房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