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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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宏曄很快帶回了賃房的契書,開始收拾東西。 韓榆也想幫忙,被韓蘭鈴強(qiáng)行摁在了小木凳上:“榆哥兒乖乖坐著,這些事交給我們?!?/br> 韓榆表示不做重活兒,只收拾書本衣物,韓蘭鈴才同意。 末了還再三叮囑,讓他悠著點(diǎn)。 韓榆背對著jiejie整理書本,不由失笑。 只是被拎起來掐了下,和他以前出任務(wù)受的傷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搞得他像是什么脆弱的玻璃人。 話雖這么說,眼里明晃晃的笑意幾乎滿溢出來 。 收拾好東西,就往新住處搬。 齊大妮叉著腰站在屋檐下,監(jiān)視一般:“帶著你們的東西趕緊滾,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偷拿了什么,仔細(xì)你們的皮!” 沒人理會她的叫囂。 大家都很期待新的生活,只將她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韓榆懷里抱著書,從齊大妮面前經(jīng)過。 齊大妮忽而想起韓發(fā)的話。 韓發(fā)說他看走了眼。 再結(jié)合黃秀蘭的異常行為,一切都有了解釋。 齊大妮倒吸一口氣,籠在袖子里的手輕微發(fā)顫。 她咽了口唾沫,喊道:“榆哥兒,你過來?!?/br> 韓榆偏頭看去,捕捉到對方眼里的隱怒。 邁步上前,在距離她四五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 韓榆仰起臉,黑白分明的眸子澄澈清冽:“奶,你叫我有什么事嗎?” 齊大妮掃向左后方嚴(yán)陣以待,只要她動一下就會沖上來的二兒子,彎下腰質(zhì)問道:“我讓你誰都別說,你可做到了?” 聲音很低,只韓榆能聽見。 韓榆彎眼笑,用很是無辜的口吻:“我的確誰都沒說,可誰讓他們聽見了呢?!?/br> 齊大妮確實愚蠢,這一刻腦子卻無比靈光。 她聽懂了韓榆的言外之意,剎那間遍體生寒。 韓榆他不過四歲,怎么會...... 齊大妮呼吸凌亂,嗓子眼里擠出“嗬嗬”聲。 她指著韓榆,疊聲道:“怪物!你這個怪物!” 韓榆倏爾一笑:“您怎么知道?” 他本來就是個小怪物啊。 只是披上了人皮。 在齊大妮驚恐的目光 下,韓榆語調(diào)輕快:“再有下次,你的手也保不住哦~” 施施然轉(zhuǎn)身,向韓宏曄安撫一笑。 韓宏曄放下心,繼續(xù)收拾。 跨過門檻,韓松由遠(yuǎn)及近。 “二哥?!表n榆輕笑著喊人。 韓松視線凝在他的脖子上:“感覺如何?” 表面看起來一絲傷痕也無,可韓榆痛苦的表情依舊浮現(xiàn)在眼前,很難讓人不擔(dān)心。 韓榆搖頭:“已無大礙。” 袖中的指尖輕點(diǎn)兩下,韓松抬手,按了按韓榆的腦瓜。 動作生疏,格外僵硬。 韓榆呆了下:“咦?” 韓松眼神輕晃,移開又轉(zhuǎn)回,聲線淡漠:“沒事就好,下午你我還要去鎮(zhèn)上,不可耽誤了讀書。” 韓榆撓了撓頭,軟聲說:“我知道啦,不會的。” 韓松以拳抵唇,輕咳一聲:“知道就好,你去吧,我稍后再去?!?/br> 說完,快步進(jìn)門,只給韓榆留下一道筆直挺拔的背影。 韓榆眼底笑意一閃而逝,往新家走去。 娘和jiejie還有大伯母在打掃衛(wèi)生,大伯在修理長久無人使用的桌凳櫥柜。 韓榆逛了一圈,新家的布局和韓家略有不同。 正對門的是堂屋,堂屋邊是正屋,兩旁是東西屋。 灶房挨著東屋,旁邊還有一間略小的屋子。 灶房對面,又是兩間屋。 內(nèi)里陳設(shè)簡單,無甚家具,只一長條的炕。 韓蘭蕓這間屋竄到那間屋,高興瘋了:“榆哥兒你知道不,大姐二姐住一間,我跟三姐住一間,我們都不用再擠一起啦~” 韓榆問:“那我呢?” 沒等韓蘭蕓答話,苗翠云先說了:“西屋大,你們哥仨兒住西屋。” 雖然韓榆和韓松不常在家,但也得有個住處。 思來想去,就讓兄弟三個住一間了。 韓榆并無異議,正好方便和二哥探討問題,就把書本放在了西屋的方桌上。 再出來,韓松也過來了,身后是韓宏曄。 韓松把農(nóng)具放在墻角,聲音不高不低:“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暈過去了?!?/br> 蹲地上忙活的韓宏昊跟韓宏曄對視一眼,遲疑過后還是去看了。 只是沒見到人。 所有人都被齊大妮罵出去了。 韓榆捧著比他臉還大的碗,幾乎把臉埋進(jìn)去喝水。 不會是被他嚇到了吧? 拜托,他明明超溫柔的好吧! 午后,總算把新屋收拾完畢。 韓榆寫完一篇八股文,交給韓松批閱,對劈柴的韓宏曄招招手:“爹,你過來一下?!?/br> 韓宏曄應(yīng)聲上前,進(jìn)了屋里。 “爹,我之前在山腳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韓榆從衣袖的內(nèi)袋里掏出個東西,“二哥說這是野參,可以買好多筐蘿卜。” 韓宏曄雙手托著野參,傻愣愣的表情。 人參啊,這可是好東西! 韓宏曄有點(diǎn)慌,半晌才開口:“這東西要怎么處理?” 韓榆:“不如去鎮(zhèn)上的醫(yī)館瞧瞧?” “誰去?”韓宏曄問。 韓榆不答反問:“爹不去?” 韓宏曄搓搓手,黝黑的臉上閃過局促:“爹哪里見識過這東西,別再被騙了?!?/br> 韓榆眨眼, 難不成他去? 可他才四歲,要是去了,幾乎是把“冤大頭”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韓榆沉吟片刻:“不如讓二哥去?” “大哥二哥和我一起發(fā)現(xiàn)的,卻讓我?guī)Щ貋砹耍響?yīng)有他們一份?!鳖D了頓又說,“二哥去賣,也省得爹再跑一趟?!?/br> 韓宏曄求之不得。 他笨嘴拙舌的,腦子又轉(zhuǎn)不過彎,莫名的非常信任韓松。 要問理由,應(yīng)該是韓松身上那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淡定罷?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 畢竟是野參,不宜聲張,韓榆讓韓宏曄私底下告訴娘還有大伯、大伯娘,就又回到韓松身邊。 說話的功夫,韓松已經(jīng)批閱好了,韓榆這廂一來,就開始講解。 韓榆正襟危坐,認(rèn)真聽講。 ...... 一個時辰轉(zhuǎn)瞬即逝,又到了分別的時刻。 韓榆抱著包袱,韓松背上書箱,同家人辭別,去村口坐牛車。 幾個時辰的功夫,韓發(fā)分家的事兒已經(jīng)傳遍了。 兄弟二人一上車,就有人問東問西。 大部分村民都挺同情大房二房的,薅著韓榆好一番關(guān)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