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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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時,他一定要把幕后元兇的腦袋揪下來,一腳踢進(jìn)茅廁 ...... “呦,這不是韓榆么?” 韓榆循聲望去,看到黃睿那張大臉。 所以東屋里時不時嘎嘎笑的公鴨嗓,就是他本人? 韓榆嘀咕了聲“真晦氣”,嘴角勾起一抹無害可親的弧度:“呦,這不是黃睿么?” 相似的句式,雙倍的陰陽怪氣。 黃睿噎了下,仿佛又回到木板墻前,被韓榆硬生生氣到吐血的那天。 “韓榆,我好歹也是你兄長,你就是這么說話的?等姑父回來,我定要讓他狠狠教訓(xùn)你一頓!” 韓榆不想聽他廢話,轉(zhuǎn)身要走,又被黃睿一把拽住。 “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哪個讀書嗎?” 韓榆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嘴臉,略一挑眉:“莫非是在縣學(xué)?” 眾所周知,只有考取了童生功名,才有資格入縣學(xué)讀書。 而黃睿幾個月前還因?yàn)檫B續(xù)四次不合格,被羅先生逐出私塾。 這廂韓榆嘲諷完,不出意外地瞧見對方陡然鐵青的臉色。 炫耀不成反被嘲,新仇舊恨加一起,黃睿怒氣上頭,就要對韓榆動手。 僅差一步之遙,推搡的手就要落在韓榆身上,身后傳來韓松冷聲的質(zhì)問:“你在干什么?” 黃睿被這聲音冰得一個激靈,下意識縮回了手。 等看清說話之人,臉色更不好看,抬著下巴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韓松,你打算什么時候參加縣試?” 韓松眼眸微瞇,不應(yīng)聲。 黃睿以為他怕了,自顧自說道:“我現(xiàn)在在焦先生的私塾讀書,焦先 生說了,我之所以每次不合格,都是因?yàn)榱_先生不會因材施教?!?/br> “焦先生還說,以我現(xiàn)在的水平,明年定能參加縣試。如果你和我同一屆,到時候縣試輸給我,可別偷偷哭?!?/br> 韓松不去看這個自大的蠢貨,只對韓榆道:“回去練字?!?/br> 韓榆應(yīng)好,一溜煙把黃睿甩在身后。 韓松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亦轉(zhuǎn)身回了灶房。 黃睿:“......” 每次都是這樣!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讓他所有的炫耀抖成了笑話。 黃睿忿忿回了東屋,跟黃秀蘭說韓松韓榆的不是。 提及韓榆,黃秀蘭下意識去摸右臉。 不久前,這里是一個巴掌印。 她一路躲躲藏藏,唯恐被人看見,回來后也一直躲在屋里,連韓椿韓柏都不敢見,就是擔(dān)心他們追問緣由。 而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都是拜韓榆所賜。 若是他老老實(shí)實(shí)上鉤,不做那些小動作,她何須受到先生的打罵貶低? 想她黃秀蘭出嫁前也是爹娘兄長千嬌百寵,成婚后和夫君分隔兩地不說,夫君還背著她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勾搭上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奈何韓宏慶前途一片光明,將來做官后必定少不了妾室,為了自己正室的地位,為了兩個孩子,她也只能打碎牙活血吞。 但不代表她心中沒有怨氣。 若是可以,誰不想獨(dú)占自己的夫君呢? 尤其是韓宏慶這樣,溫潤儒雅,風(fēng)度翩翩的夫君。 這會子聽 黃睿廢話連篇,黃秀蘭滿腹怨懟都奔著韓榆去了。 且等著吧,她定要讓韓榆生不如死! 黃秀蘭咬緊后槽牙,一邊應(yīng)付黃睿,一邊想對策。 ...... 夜里,韓榆照例在韓松屋里練大字。 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完成了兩篇八股文訓(xùn)練,并背誦一篇文章。 燭火搖曳,韓榆的思緒在一撇一畫中漸趨緩和。 練完最后一張,韓榆看了眼天色,打算再抄會兒書。 將書齋租來的書放在墨水危及不到的地方,韓榆小心翼翼鋪開紙,提筆蘸墨,預(yù)備謄寫。 “砰——” 門板撞在磚墻上,發(fā)出巨響。 韓榆手腕一抖,指甲蓋大小的墨水滴落在紙上,很快暈開。 韓榆:“......” 天殺的,又廢我一張紙! 伴隨著窸窣的腳步聲,韓榆知道是韓宏慶回來了,而且多半是醉酒的狀態(tài)。 否則他不會這樣不知輕重。 韓榆深吸一口氣,把廢掉的紙張放到一邊,回頭另做他用,繼續(xù)謄抄。 只是對面似乎有意不想讓他安安心心抄書。 剛寫完一列,又傳來黃秀蘭尖利的哭叫。 “你說過不再去了,我都信你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韓榆又一抖,墨水搖搖欲墜。 幸好他眼疾手快,及時把手挪開,才避免又一張紙報(bào)廢。 “夠了!” 這是韓宏慶的低吼。 爭吵還在繼續(xù),韓榆不明白他們在吵什么,欲出門一探究竟。 不料剛起身就被摁住了肩膀。 韓榆扭頭:“二哥?” 韓松一眼看破他的意圖:“想去看熱鬧?” 韓榆搖頭,義正詞嚴(yán)道:“當(dāng)然不是,我是擔(dān)心三叔三嬸?!?/br> 韓松收回手:“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br> 韓榆眉頭擰出一個小疙瘩,嘴里咕噥著:“可二哥不總說我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 韓松:“......” 最終韓榆還是沒去成,老老實(shí)實(shí)在韓松旁邊抄書。 爭吵持續(xù)了半個時辰,期間間或響起打砸聲,噼里啪啦,還挺清脆。 隔壁鄰居被吵得煩了,怒氣沖沖地過來敲門,逮著夫妻二人一頓臭罵。 韓榆的耳朵總算清凈下來,抄完幾頁書,便去睡了。 翌日晨起,已不見黃秀蘭母子三人的身影。 韓榆猜他們天不亮就匆匆離去,是因?yàn)樽蛲淼氖隆?/br> 不過誰在乎呢。 單憑黃秀蘭之前對他所做的那些事,若非想接她再釣出些許可用信息,韓榆或許會讓她比現(xiàn)在更慘百倍。 韓榆喝完最后一口糙米粥,如是想道。 帶上午飯,和韓松結(jié)伴前往私塾。 月末將至,又要到一月一度的考核時間。 學(xué)生們自覺緊張起來,開始做考前沖刺。 韓榆也比之前更努力,輕易不出課室,幾乎每時每刻都跟書本黏在一起。 ——下個月有升班考核,沈華燦和席樂安打算參加,他可不想小伙伴升到丙班,而他孤零零一人留在丁班。 第四次“優(yōu)秀”的榮譽(yù),他勢在必得。 丁班的學(xué)生見韓榆手不釋卷,大多生出危機(jī)感,忍痛放棄 了玩耍時間,用來讀書練筆。 席樂安嘖嘖感嘆:“任誰看了榆哥兒這股拼勁,都很難不緊張好吧?” 沈華燦兩手一攤:“這都是為了咱們的升班計(jì)劃?!?/br> 席樂安深表贊同。 韓榆翻過一頁書,繼續(xù)在空白處留下批注見解,忍不住笑了:“反正不論如何,咱們仨都要有一段時間不能在一處?!?/br> “是呢?!毕瘶钒舶β晣@氣,戳了下韓榆,“榆哥兒過來,這句話什么意思?” 韓榆傾身上前,耐心解答。 沈華燦在后桌看著他二人,尤其落在韓榆溫和的側(cè)臉上,禁不住揚(yáng)起嘴角,轉(zhuǎn)而投入到熱火朝天的備考之中。 眨眼到了月底。 韓榆不負(fù)眾望,再一次得了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