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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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群散去,韓榆撓了撓發(fā)頂,被縣令rua過的地方:“現(xiàn)在的縣令大人挺好的?!?/br> 韓松不可置否:“走吧,回客棧。” 今日他們這一行人已經(jīng)賺夠了眼球,此時不宜再張揚下去,還是先走為妙。 在重新掌握絕對的權(quán)力之前,韓松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更不會讓家人置于風(fēng)口浪尖上。 韓榆幾人異口同聲:“好!” 縣案首是天大的喜事,誰都沒再提起黃睿這種壞人心情的玩意兒。 更別提黃睿早在縣令和韓榆說話時,見勢不妙就趁機溜了。 ...... 回去的路上,韓宏昊不止一次地掐自己胳膊:“真是第一名?” 祁高馳笑著道:“真是第一,我確認過好幾遍呢?!?/br> 韓宏昊咧嘴笑,高興得直搓手:“好啊,第一好啊。” 韓榆牽著韓松的衣袖,突然起了玩心,轉(zhuǎn)個身倒退著走。 “二哥厲害,祁兄也厲害,能通過縣試都很厲害。 ” 總之,要一碗水端平。 即便是再親近的至交好友,在被忽略時也會心里不舒服的。 韓松看了眼祁高馳:“是?!?/br> 祁高馳臉上的笑明顯濃郁了幾分,捏了捏韓榆的耳朵尖,促狹道:“榆哥兒這是打算明年就報考縣試?” 他可沒忘韓榆說要一二三年后考縣試的事兒。 韓榆撒開掌心的衣袖,一叉腰:“嗯,沒錯。” 說完就被韓松不輕不重敲了下額頭。 “科考十分考驗身體素質(zhì),你才丁點兒大,怕是連那高桌都爬不上去?!?/br> 韓榆:“???” 這是身高歧視嗎? 韓榆怒了,作勢還要去掐韓松的手背。 韓松想起那股讓人渾身一顫的刺痛,一把攥住韓榆手腕:“韓榆,之前的事......” 韓榆一捂耳朵:“我什么都不知道!” 韓松:“......” 祁高馳哈哈大笑:“你們兄弟倆,湊一塊兒真是一對活寶!” 踏著一路歡聲笑語,一行人回客棧退了房,坐牛車回去。 羅家私塾里參加本次縣試的共有三十余人,通過的有七人。 別看人數(shù)少,但對比隔壁焦家私塾的零人,可以說是非常好的成績。 于是,一個月后的入學(xué)考核,羅家私塾迎來了蘿卜頭高峰。 比起去年韓榆入學(xué)時的幾十人,這次滿打滿算至少有一百四五十人。 饒是羅先生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也被黑壓壓的矮蘿卜頭驚到了。 驚訝過后,急忙讓人再騰出兩間課室用作考場。 甲 班和乙班有幸入選,學(xué)生們不得不抱著書出來,自尋學(xué)習(xí)的地兒。 也是巧了,試圖找個安靜地方背書的韓榆兄弟二人和試圖找個安靜地方補覺的韓宏慶在小徑上狹路相逢。 韓宏慶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上次見面還是送韓椿韓柏去他租住的小院。 兩月不見,韓宏慶渾身上下透著股萎靡不振的勁兒。 腳步虛浮,眼下青黑。 韓榆悄咪咪跟韓松咬耳朵:“三叔最近學(xué)習(xí)可真用功啊?!?/br> 瞧這憔悴樣,看起來只剩一口氣吊著了。 韓松嘴角輕抽,在韓宏慶三步之外停下來:“三叔?!?/br> 韓榆面色一正,跟著喊:“三叔?!?/br> 韓宏慶瞇著眼打量兩個侄子,重點在韓松身上。 瞥了眼韓松手里厚厚一沓的書,韓宏慶挑了下眉,溫潤的氣質(zhì)被這一神態(tài)破壞得徹底。 “我聽說了,你是縣案首。” 這一個月以來,每天都有人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提起這件事。 韓松不僅考取縣案首,還入了縣令的眼,前途無限。 就連韓榆那小子,也僥幸得了縣令的夸贊,私塾里不知多少人羨慕。 他們想要激怒他,看他的笑話。 尤其是在不畏強權(quán)的光環(huán)逐漸淡去,又發(fā)生了韓椿辱罵羅先生的事。 韓宏慶在甲班的地位一夜回到解放前,那些跟屁蟲一個接一個地和他疏遠。 就連無私大度,愿為好友肝腦涂地的劉兄,也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與他割袍斷義。 當?shù)弥n松考取縣 案首時,韓宏慶在想,怎么偏偏就是韓松呢。 他這個做叔叔的,縣試考了倒數(shù)第八名。 而韓松這個晚輩,只讀了兩年不到的書,就輕輕松松考上了案首。 蒼天何其不公? 他多年苦讀,竟比不上一個十一歲的小子! 韓松何嘗看不出韓宏慶心中的不平靜,但他并不在意,言簡意賅道:“只是運氣好了點?!?/br> 韓宏慶:“......” “我跟榆哥兒還有事要做,先行一步?!?/br> 韓松說完,就要帶韓榆離開。 韓宏慶突然來了句:“月底我送椿哥兒柏哥兒去焦家私塾了?!?/br> 得罪了羅先生,他只能送雙胞胎去焦家私塾。 韓松輕嗯一聲,表示知道了:“無論在哪,只要好好學(xué),都會有收獲?!?/br> 隨后便帶著韓榆揚長而去。 ...... 誰也沒把和韓宏慶的偶然碰面放在心上。 轉(zhuǎn)眼到了四月下旬,府試開考。 依舊是韓宏昊陪考,不過這次換成韓樹和韓榆同住,順便給他解決一下吃飯問題。 這次韓榆不好意思再向羅先生告假,即便那本書還在羅先生手里。 接連等了七日,韓松總算回來。 韓松一身風(fēng)塵仆仆,在韓榆炮彈似的撲過來時止住腳步,被撲得一個趔趄,堪堪穩(wěn)住身形。 “二哥考得怎么樣?”韓榆一臉期待地問。 韓松抬手捻起韓榆頭發(fā)上的黑色貓毛,依舊是輕描淡寫的口吻,仿佛在說中午吃什么。 “府案首,已有童生功名?!?/br> “好耶!” 韓榆放聲歡呼,提議道,“今日是二哥的大好日子,不如咱們慶祝一下?” 韓松沉吟片刻,同意了。 于是包括韓榆在內(nèi)的四個人去了鎮(zhèn)上一家規(guī)模不大,價格比較親民的食肆。 作為長輩,有遇上大喜事,韓宏昊當仁不讓地承擔(dān)起點菜、付錢的重任。 一頓飯吃得肚皮滾圓,踩著夜色回家去。 原本韓榆想留韓宏昊和韓樹在鎮(zhèn)上住幾日,韓宏昊拒絕了。 “這一去七八天,家里肯定有不少事,過兩天我還打算跟你爹去挖溝渠呢?!?/br> 正值農(nóng)閑時節(jié),地里沒什么活兒,可以出去做工,也能掙幾個銀子。 韓榆無法,只得放他們第二天離開。 韓松成為童生后,似乎和以往沒什么區(qū)別。 對同窗依舊是高嶺之花的姿態(tài),也就和韓榆獨處時,才會稍微多說那么幾句。 幾日后,兄弟倆在課室自學(xué)。 羅先生悄沒聲兒地出現(xiàn),叫了他二人出去:“談順你們可認得?” 不就是村長的大兒子? 他怎么找來私塾了? 懷著滿腹疑惑,羅先生領(lǐng)兩人來到談順面前,又轉(zhuǎn)身離開,留他們自行說話。 談順一臉急色:“松哥兒榆哥兒,你們爹在挖溝渠的時候摔了個跟頭,怕是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