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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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渾身肌rou緊繃,生怕被韓榆趕走。 韓榆意味不明看了他一眼,忠心耿耿,但同樣只認死理,倔強執(zhí)拗。 韓一可得好好活著,這可是他為平昌侯那狗東西準備的大禮。 韓榆心思流轉(zhuǎn),信步走到桌前,倒一杯茶。 水霧潺潺,朦朧了韓榆的神情。 他取下小白的一半葉片,放入杯中,手腕帶動茶杯,杯中黃綠色的茶水輕曳。 韓一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主子的問責,一絲微風拂過,眼前出現(xiàn)一只手。 “喝掉。” 韓一不敢遲疑,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無論杯中放了什么,他都會遵從主子的命令。 卻在下一刻,倏然睜大眼睛。 后背上被平昌侯府護衛(wèi)砍得深可見骨的刀傷,竟然痊愈了。 韓一瞳孔震顫,許久才找回聲音:“主子......” 韓榆面無表情:“我有很多事要吩咐你去做,你若是 死了,再培養(yǎng)一個像你這樣的很難,我嫌麻煩。” 韓榆想過再薅一次平昌侯府的羊毛,最好把那個青衣男子弄來。 奈何徐光那廝詭計多端,尋起來并不容易,韓榆想想只能作罷。 韓一很好用,韓榆暫時不想舍棄他。 “這里沒你的事了,去吧?!?/br> “是?!?/br> 韓一應聲而退,不忘雙手將茶杯放回到桌上。 韓榆取出書本,房門就被敲響。 沈華燦的聲音傳來:“榆哥兒可是睡了?” 韓榆過去打開門:“沒睡呢,打算再作一篇策論,練練手?!?/br> “我也正有此意?!鄙蛉A燦走進來,“不若咱們一塊兒?” 韓榆欣然應允。 作完一篇策論,二人交換著批閱,在紙上留下個人見解,再放下筆,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時辰。 時間還早,韓榆遂向沈華燦發(fā)出邀請:“許久未來府城,去書齋瞧一瞧?” 沈華燦撫掌:“咱們正好想一起去了?!?/br> 他二人跟自家長輩知會一聲,興沖沖奔向客棧不遠處的書齋。 買書,順便探聽八卦。 “我大舅舅從越京談生意回來,你們猜越京又出了什么事兒?” “哎呀!張兄你可別在這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張兄似乎十分享受被很多人注視的感覺,咧嘴一笑:“你們可聽說過,皇家每年都要辦一場秋獵?” “我在書上看到過,所以呢?難不成這件大事就是在秋獵時發(fā)生的?” “那是自然!”張兄一捋袖子,“我大舅舅有幸見到 陛下乘龍攆出行,前往皇家獵場,后頭還跟著一眾嬪妃大臣,那氣勢那場面,怎一個震撼了得!” “啊,好想親眼目睹一番?!?/br> 一旁的書生發(fā)出想看的聲音。 張兄越發(fā)得意,搖頭晃腦地說:“秋獵長達四日,結(jié)果頭一天就出了事?!?/br> 眾人驚呼,急急追問:“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平昌侯你們聽過吧?” “當然聽過,平昌侯府大公子前不久還考了狀元呢。” “沒錯,就是那個平昌侯?!睆埿忠慌淖雷樱謸P頓挫道,“平昌侯在狩獵時與人走散,直到天黑都沒回來?!?/br> “陛下愛惜臣子,派禁衛(wèi)軍前去尋人,搜尋一夜仍舊無果。” “連著找了三日,禁衛(wèi)軍連平昌侯的人影都沒瞧見,大家都覺得他是被猛獸吃了,平昌侯府也打算辦喪事了?!?/br> “嚯!” 眾人驚呼x2:“皇家秋獵竟然這么危險嗎?” 張兄繼續(xù)說:“就在第四天,秋獵即將結(jié)束,陛下也打算收回禁衛(wèi)軍的時候——” 話語戛然而止,書生們維持著雙拳緊握,身體前傾的姿態(tài),滿臉的好奇擋都擋不住。 “張兄你行行好,快跟咱們說了吧?!庇袝О星械厍蟮?。 張兄的虛榮心在這一刻得到很好的滿足,揚起下巴:“平昌侯在一處陷阱里被發(fā)現(xiàn)了?!?/br> “陷阱?” “我大舅舅在越京有那么幾分人脈,據(jù)說那陷阱有七八尺那么深,里頭遍布著樹棍——一端削得鋒利尖銳 的那種——平昌侯被禁衛(wèi)軍救出來的時候渾身是血,簡直慘不忍睹?!?/br> “哦呦,是哪個缺德的在皇家獵場里設陷阱?” “卻說那平昌侯渾身上下遍布刀傷,有人懷疑是別國的刺客,才會對超品侯爵下手。” “不僅如此,平昌侯大半張臉都被毀了,連骨頭都能看見。” “然后呢?平昌侯傷得這樣重,會不會有礙性命?” “陛下?lián)脑骄┗烊雱e國刺客,派禁衛(wèi)軍四處搜查,我大舅舅見情況不妙,就趕緊回來了,后續(xù)如何并不了解?!?/br> 眾人發(fā)出遺憾的噓聲。 這時有人提問:“張兄,你怎么知道得這般詳細?” 張兄愣了下:“我大舅舅說平昌侯的遭遇已經(jīng)傳遍整個越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想來也是,平昌侯失蹤本就不是小事,又牽扯到刺客,越京定然是人人自危?!?/br> “話說那平昌侯傷了臉,是不是意味著他無法再做官了?” 大越律法有明確規(guī)定,面容有瑕者不得參加科舉,更不得為官。 “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倘若平昌侯臉上的傷留下疤痕,就算他再怎么簡在帝心,陛下也不會為他破例的?!?/br> “沒錯,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若是人人都破例,還有什么規(guī)矩什么律法可言?” “真是太可惜了,平昌侯要是沒出事,起碼還有二三十年才能致仕?!?/br> “可就算他不能繼續(xù)做官,還有爵位在身,更別提他還有個狀元郎兒子?!?/br> “可不 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輪不到咱們這些平民百姓同情。還有你們別忘了,之前就是他縱容族人賣官鬻爵,殘害百姓的?!?/br> “......” 繼平昌侯的遭遇,書生們又針對他不再做官后的利弊展開激烈討論。 韓榆側(cè)身避開一人,輕聲道了句“借過”,從容走遠。 那邊沈華燦從震撼中回神,往旁邊一看,發(fā)現(xiàn)小伙伴沒了蹤影。 四下里張望,總算在書齋的角落發(fā)現(xiàn)韓榆。 沈華燦氣喘吁吁地跑過去:“榆哥兒你怎么......” “上次你想買卻沒買的書,是這本嗎?”韓榆在他說話前舉起手中的書。 沈華燦成功被帶偏思路,接過書很是驚喜:“沒錯,真想不到會在這里找到。” “我沒什么可買的了,你呢?”韓榆問。 沈華燦輕點新到手的書籍:“我有這本就夠了?!?/br> 韓榆輕唔一聲,從衣袖的內(nèi)袋里取出一張字條:“那接下來找安哥兒需要的書?!?/br> 沈華燦面上含笑:“我們一起。” 兩人分工合作,很快找齊席樂安讓他們帶回去的幾本書,去柜臺付賬。 那幾個書生還在爭辯不休,唾沫星子隔老遠就能瞧見。 “總之,平昌侯不能做官也好,這樣他的族人就無法借他的勢魚rou百姓了?!?/br> “可是......” 韓榆和沈華燦出了書齋,將他們的爭論拋在身后。 沈華燦避開水坑,若有所思地道:“你覺得平昌侯會主動辭官嗎?” 韓榆 偏過頭:“沒人愿意把權(quán)勢拱手相讓。” 沈華燦不置可否,忽又嘆道:“希望咱們參加會試那年,情況能比現(xiàn)在好些?!?/br> 韓榆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一攤手:“看開一點,說不定明年就能有轉(zhuǎn)機呢?” 沈華燦怔了下,搖搖頭:“不說這個了,我方才聽到幾個像是院試考生的年輕人探討題目,突然生出靈感,咱們快回去,我好同你說道說道?!?/br> 韓榆求之不得,默默加快了腳步。 - 轉(zhuǎn)眼到兩日后,院試正式開考。 寅時三刻,試院響起第一聲號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