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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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一陣風(fēng)似的卷出門,片刻后又回來:“屬下無能?!?/br> 那人溜得太快,沒追上。 “知道了?!?/br> 韓榆也不看趙榮,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字條上的字跡矯若驚龍,頗有顏筋柳骨之風(fēng),橫撇豎捺間鋒芒畢露。 應(yīng)是男子的字。 韓榆手指輕叩桌案,陷入沉思。 首先排除平昌侯。 平昌侯唯利是圖,恨不得韓榆除了死之外受盡百般折磨,絕不可能將趙榮這么大一個把柄送到他手里。 難不成是二哥? 也不對。 韓榆確實有意讓韓松知曉自己并沒想象中那么單純,但并不打算透露其他的秘密。 包括韓松的重生,韓榆的穿書,以及這些年來私底下的一切小動作。 更遑論,他在這個世界分明叫韓榆。 韓榆! 而非什么莫名其妙的阿梧。 就算是前世,也只一個簡單的編號——實驗體零五。 可對方明顯知道他和趙榮之間的齟齬,甚至偽造出趙榮畏罪自殺的假象,大老遠(yuǎn)把人從府城運來太平鎮(zhèn)。 韓榆百思不得其解,腦袋里越想越亂,索性把字條放進暗格里,又叫韓一進來。 他需要知道對方是敵是友,意欲何為。 韓榆絕不容許任何人窺探到他的秘密,成為可以隨時威脅到自己的存在。 韓一的執(zhí)行力極強,又或許是對方有意透露,他很快就帶著調(diào)查結(jié)果回到太平鎮(zhèn)。 彼時韓 榆剛收到韓松從懷寧縣寄來的書信。 許是兄弟兩個是以書信的方式交流,韓松的情緒表達更為直白。 信中,韓松明確表達了對韓榆的滿意,以及對韓榆未來的殷切期望。 “或許不久的將來,有朝一日你我能成為共事的同僚。” 同僚? 這兩個字反復(fù)輾轉(zhuǎn)于韓榆的舌尖,念了一遍又一遍。 感覺非常不錯的樣子。 書信的最后,韓松提及二嫂談繡芳。 他說二嫂已有兩月身孕,希望韓榆能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家里人。 所以他很快又要有小侄子小侄女玩(劃掉)了? 韓榆有些期待,又因為和韓松相隔千里而氣餒。 韓榆坐在書房里,提筆給韓松回信,而后將二嫂有孕的好消息分享給大家。 眾人自是喜不自禁,苗翠云更是張羅著要去懷寧縣照顧二兒媳。 韓家食鋪的生意越來越好,甚至還雇了兩個婦人做事,苗翠云這兩年基本上閑下來了,走這一趟也無妨。 唯一擔(dān)心的是,自己去照顧二兒媳,大兒媳唐怡是否會心存芥蒂。 唐怡聽后哭笑不得:“我當(dāng)初懷孕時娘一直在我身邊照顧,邈哥兒出生后若不是您幫我,我和他爹不知要出多少茬子。您就放心去吧,家里和鋪子上有我跟二嬸呢?!?/br> 蕭水容緊跟著表態(tài):“松哥兒如今是一地父母官,公務(wù)繁忙,難免顧不上繡芳,這懷胎十月,身邊還得有個人盯著?!?/br> 于是,苗翠云前往懷寧縣的事兒 就這么定下了。 韓榆著實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發(fā)展:“看來我還得在給二哥的回信里添上這么件事,或者大伯娘給二哥一個驚喜?” 苗翠云止不住地笑:“我看你啊,單純就是想看你二哥大吃一驚的樣子?!?/br> 韓榆振振有詞:“我不是我沒有,大伯娘您可別瞎說?!?/br> “好好好,大伯娘看錯了?!泵绱湓瓶雌撇徽f破,連連點頭,“榆哥兒你還是提前跟你二哥說一聲,他們也好提前準(zhǔn)備著?!?/br> 韓榆應(yīng)聲,回去在信紙上補了一段,借口寄信和去書齋送書,趁天沒黑出去一趟。 實際上韓榆直接去了長水巷,將寄信和送書的任務(wù)交給其他人。 “你是說,對方來自越京?” 韓一應(yīng)是。 韓榆姿態(tài)散漫地靠在椅背上,夕陽從窗口探進來,將他長得過分的睫毛染成金色。 “莫不是那廝的仇家?”韓榆翻看著韓一這些天查到的東西,喃喃自語。 以韓榆對平昌侯的了解,猖狂自大,目中無人,無意之中多幾個敵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唯一令韓榆不解的是,對方怎么摸到太平鎮(zhèn),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私底下的這些布署? 韓榆手指輕點下巴:“繼續(xù)查。” 送禮之人的存在于韓榆而言無異于百爪撓心,一天不查清楚,韓榆就放不下心。 韓一抱拳:“是,主子。” 韓榆失望而歸,按捺下煩悶的思緒,著手完成先生布置的課業(yè)。 而后又日常練習(xí)一篇八股文 ,讀兩篇文章,最后再練幾張大字。 做完這一切,已是亥時三刻。 韓榆收起小白,洗漱入睡。 ...... 翌日,韓松到私塾后剛坐下,就被沈華燦戳了后背。 “榆哥兒,可別忘了下午的詩會?!?/br> “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表n榆往后桌丟了兩顆餞梅——依舊是從四姐手里扣過來的——隨手捋了捋頭發(fā)。 “這也不怪你,上次跟你說還是一個月前。”沈華燦分一顆餞梅給席樂安,“對了榆哥兒,昨晚我看書,有一處不太明白,你轉(zhuǎn)過來,咱們探討探討。” 雖說家中有一位現(xiàn)成的學(xué)富五車的大儒,沈華燦卻也顧及對方的身體,不忍打擾沈紹鈞休息。 思來想去,決定今兒來找韓榆答疑。 祖父不止一次說過,若是父親在世,他一定會對榆哥兒格外滿意。 勤學(xué)好問,天資聰穎,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要退一射之地。 沈華燦向來與人為善,也能坦然承認(rèn)韓榆比自己優(yōu)秀,這廂遇到難題,可不就第一個想到了他。 韓榆掏出水囊,仰頭灌了口水,抿抿濕潤的嘴唇:“來吧?!?/br> 不多時,羅先生走進課室,沈華燦也順利解開疑惑。 席樂安嘶聲:“榆哥兒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席某當(dāng)真是收獲良多哇!” 韓榆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眼眸輕眨:“既然如此,今天多做一道題?!?/br> 為了三年后的院試,席樂安懇請韓榆和沈華燦每天給他出一道題。 既然收獲良 多,何不趁熱打鐵,多刷幾道題? 嗯,沒毛病。 席樂安:“......”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想要狠狠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讓你胡說! 讓你多嘴! 韓榆和沈華燦相視一眼,眼底是濃郁到極致的笑意。 ...... 四節(jié)課后,韓榆把書塞進布袋:“燦哥兒,你說我要不要回去換身衣裳?” 這是他頭一次參加詩會,不太了解其中規(guī)則,擔(dān)心私塾統(tǒng)一的書生袍太過敷衍。 沈華燦噗嗤笑了:“這有什么,咱們直接過去就好,也好跟焦家私塾的那群人區(qū)別開。” 韓榆放心了:“走吧,可不能做最后那個?!?/br> 席樂安苦哈哈抱著新鮮出爐的三道四書題,對直往外跑的小伙伴喊:“你們慢點,等等我!” “快點!”韓榆吆喝一聲,自然而然地慢下腳步,“下次再這么慢,我跟燦哥兒就不要你嘍?!?/br> 沈華燦捧腹大笑,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逗席樂安:“沒錯,不要你嘍~” 席樂安:“......” 幼稚。 哼! - 詩會在鎮(zhèn)上最大的酒樓舉辦,韓榆三人抵達時,已有不少讀書人到了。 組織這場詩會的是一位名叫王聰?shù)耐埃以诳h城,因出手闊綽結(jié)交諸多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