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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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予席樂安的院子今日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韓榆讓他過去住了。 這會兒韓松還沒回來,家里靜悄悄的,就韓榆一人。 韓榆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沒喝酒,卻被酒氣熏得有些醉了。 恍惚間,他見到韓一扛著個巨大的箱子出現(xiàn)。 “主子,這是那位送來的?!?/br> 越京好心人。 韓榆立刻來了精神,彈坐而起:“快打開給我瞧瞧?!?/br> 韓一打開箱子,里頭赫然是被五花大綁的跛足道士。 “給阿梧高中會元的禮物。” 第86章 韓榆支著下巴,莫名有點不爽。 這跛足道士他找了近兩個月,丁點兒頭緒沒有,連人影都沒摸著。 然而就在他快要掘地三尺的時候,跛足道士“咻”一下,憑空出現(xiàn)了。 以禮物的形式。 滿滿的獎賞意味。 這讓韓榆有種對方勝他一籌的感覺,挫敗感十足。 韓榆暗戳戳磨牙,最近事情太多,沒能顧上這位匿名多年的好心人。 現(xiàn)下時間充裕,找機會可得好好會一會他。 韓榆扯唇,冷白的齒尖自唇縫一閃而逝。 “把人弄醒?!表n榆冷聲吩咐。 為了讓韓榆有自己的空間,韓松住在二進院,韓榆住在四進院。 離韓松下值還早,足以讓韓榆好好審一審這位......語出驚人的道士。 韓一把陷入深度昏迷的跛腳道士從箱子里拎出來,往他身上某個地方狠狠一按。 “?。 ?/br> “誰敢......怎么是你?!” 跛足道士疼得跳起來,待看清周遭的環(huán)境,以及面前居高臨下的少年郎,臉色陡一變,接連后退數(shù)步,直到后背撞上博古架才停下。 韓榆雙腿交疊,在上的左腳時不時地輕晃:“別來無恙啊,老道長?!?/br> 跛足道士抓著博古架,只有這樣才能獲得安全感。 他的神態(tài)依舊瘋癲,破爛的道袍裹住骨瘦如柴的身軀,依稀可見手背上條條綻起的青筋。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殺了我我 也不知道!” 三連否認,皆在韓榆的意料之中。 韓榆緩緩起身,步步逼近。 跛足道士退無可退,他似乎在按捺著什么,以致于眼球明顯地凸起,猙獰可怖。 “你在害怕?!表n榆輕聲慢語,“是害怕我說出那幾個字嗎?” “呔!”跛足道士并起雙指,直指韓榆,“天機不可泄露!不可泄露!” 韓榆微微蹙眉,暗忖片刻后又問:“還是......觸碰?” 說話間,韓榆抬起右手,向跛足道士靠近。 果不其然,跛足道士渾身一顫,猛地跌坐到地上,用手遮住眼睛,埋著頭不敢看韓榆一眼。 韓榆氣極反笑:“我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成?” 他不發(fā)瘋的時候,還是很有親和力的好吧? 跛足道士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鴕鳥一樣縮著脖子,可憐兮兮地縮在墻角。 韓榆耐心告罄,沉下語調(diào):“既然你什么都不說,也就沒什么用了......韓一?!?/br> 韓一早在跛足道士醒來的第一時間就自覺退出書房,聞聲后推門而入:“主子有何吩咐?” 韓榆垂手而立:“這人沒用了,沉河吧?!?/br> 韓一不疑有他,向跛足道士走去。 韓榆漫不經(jīng)心地提建議:“護城河就很不錯,記得在麻袋里多放幾塊石頭,免得一下子死不了,多受苦楚?!?/br> 韓一應(yīng)是,步步逼近。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跛足道士突然昂起頭,聲音沙啞,其中難掩顫抖:“小公子可 知,你有功德金光護體?” “......什么金光?” 韓榆罕見地懵了下,眼里是滿滿的迷惑。 跛足道士咽了口唾沫,拿眼睛去瞄韓一。 韓榆了然,揮退了韓一:“說罷?!?/br> 跛足道士扶著墻站起來,因右腿有疾,雙腿難以達成平衡,身體向右歪斜。 他狼狽地倚在墻上,訥訥道:“你有功德金光護體,我不敢靠得太近。” 韓榆很快從記憶中挖出與功德金光相關(guān)的信息,只覺荒謬:“青天白日的,道長莫要誆騙韓某?!?/br> “騙你作甚?”跛足道士梗著脖子,捂著胸口說,“那日我一時沖動,上去抓了你一下,就被那功德金光傷到了,直到今日還沒好全?!?/br> 韓榆退回到椅子上坐下,手指摩挲著下巴:“所以你方才才會那般驚恐?” 跛足道士不甘心地點頭。 誰知接下來韓榆又來一句:“功德金光為何會傷你?莫非你是個邪道?” 跛足道士:“......年少無知,誤入歧途。” 很好,還真是個邪道。 跛足道士又說:“你可有想過,但凡得罪過你的人,最終下場都不太好。” 韓榆細細回想:“并未?!?/br> 平昌侯還沒死透,后來者居上的那位平昌侯世子如今在朝中風(fēng)光得很呢。 至于其他與韓榆有怨的,他們的下場分明是韓榆自個兒設(shè)計來的,與那什么功德金光有甚關(guān)系? 看著韓榆一臉不信的跛足道士:“......” “那日我遠 遠見你,就有一道聲音冥冥之中告訴我,你是異世......” 話未說完,跛足道士只覺喉頭一陣腥甜,竟當(dāng)場嘔出一口血。 韓榆:“?。?!” 韓榆面色微變:“你怎么了?” 跛足道士沖著韓榆翻了個白眼,隨意抹去下巴上的血:“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說多了是會遭到反噬的?!?/br> 韓榆擰眉,丟給他一方巾帕:“可你之前不是好好的?” 什么都沒問出來,反而見了血,韓榆不甘心,漆黑的眼瞳死死盯著跛足道士,一副偏要探究出個所以然來的架勢。 在韓榆一瞬不瞬的盯視下,跛足道士又嘔出一口血。 韓榆心里梗得慌,語氣不免帶上幾分強勢:“......我只問你一句,為何是異世之身,而非異世之魂?” 這是韓榆最介意的,也是這兩個月以來搜尋無果卻始終沒有叫停的原因。 跛足道士拼命搖頭:“我不能說,我可不想死?!?/br> 韓榆額角青筋直跳:“韓一?!?/br> 這下輪到跛足道士慌了,語速極快地道:“我是真不知道,那八個字是突然出現(xiàn)在我腦海中的,我想過一探究竟,然而效果甚微,仿佛有什么在阻攔我查探真相?!?/br> 無論異世之身還是輪回之象,韓榆都引起了跛足道士極大的興趣。 他試圖研究這位異世來客,結(jié)果一無所獲,還接連幾次吐血,折損壽命不說,還險些死過去。 尤其在發(fā)覺有人暗地里打探他的消息, 跛足道士更不敢露面,在深山老林里藏了許久。 直到昨天下午,他被人從背后偷襲,再睜開眼,面對的就是害得他幾次受傷的臭小子。 韓榆屈指輕點扶手:“罷了,看你這樣子也不像在說假話?!?/br> 跛足道士點頭如搗蒜,所以你該放我離開了吧? 韓榆忽又話鋒一轉(zhuǎn):“知道什么人才能保守秘密嗎?” 跛足道士猝然一驚,果斷掉頭往外跑,一瘸一拐的背影像只鴨子。 眼看手即將碰上門板,有什么圈住了他的左腿,猛然向后一拽。 “啊!” 跛足道士鼻梁磕在門上,當(dāng)即慘叫出聲。 “跑什么?”